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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战神妖妃 作者:沈泪盈(17k小说网vip2013-10-09完结)-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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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子里突然响起男子低沉的嗓音:“这里是什么地方?”

    她蓦地回头,便看到一双晶亮的眸子,在黑暗中注视着自己。

    “这里是迷神谷!”她有些惊奇,根据她的推断,这男人身上的伤应该至少要到明天早上才会醒的。

    她给他留纸条,不过是为了以防万一而已。

    “妳又是谁?”

    “我叫曲陌!”她简单扼要地说了一下自己的名字,想了想,又道。“是个郎中!”

    “怎么写?”他有些强势地追问。

    “弯曲的曲,陌生的陌。”

    “曲陌?”秋宛尘重复了一遍她的名字,随后道。“我叫秋宛尘!”

    “喔。”她对他的名字不甚感兴趣,缓缓地站起身道。“你醒来多久了?”

    “刚刚才醒来!”

    “哦!”她的语言一次比一次精炼,她累坏了,话都不想说,但仍然走到床边左边,伸手给他把脉。

    她的手冷得像冰,搭在他的腕脉上,有种沁人的寒意。

    他忍不住仔细地打量起她。

    她长得不是顶美,不够艳丽,也不够娇柔,却很耐看,小巧精致的一张脸孔,尖尖的下巴,眉若远山,大大的眼睛,琼鼻高耸,嘴唇总是喜欢轻轻地抿成一线。

    他的心不禁怦然一动,他忍不住想起前世的雪衣,他记得,雪衣就喜欢做这样的动作,雪衣总是喜欢将漂亮的唇瓣轻轻地抿成一条线,然后含着几许羞怯的目光望着他。

    他注意到她头上的一支簪子,很普通的白玉簪子,簪头是朵梅花,下边垂着长长的流苏,鹅黄色的流苏,跟雪白的玉簪子搭配在一起,有种令人心弦颤动的优雅。

    他有些激动,恍然想起,雪衣仿佛也有一根这样的白玉簪子,长长的流苏垂在她雪白的颈子上,他总是看得失神。

    忽然间,他的喉咙一哽,眼眶里便情不自禁地溢出几点泪花。

    她注意到他眼角的泪,不觉有些吃惊地问:“痛?”

    他惊觉自己的失态,赶忙抬手,尴尬地将眼角那不争气的几滴眼泪抹去,含糊地说:“是啊!有些痛!”

    她莞尔,好像没有想到,他这样的男子竟然也会怕痛。

    突然,她的神情有些愕然,心中不免暗笑,她又不认得他,又不知道他是怎样的性情,怎么会有这样理所当然的想法?

    可是?端详着他陌生的脸孔,她不知为何,却从心底深处,涌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好像,她应该认得他似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失笑,真是好笑,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有这样奇怪的想法?

    “你的脉象很平稳,这条命算是捡回来了,溺水时,你及时进入了龟息状态,所以没有喝下很多水。只是需要休养一阵子,至于你腹部的伤口倒不是很严重,只要小心调养,别让牠撕裂,很快就能好。”曲陌收回手,向他汇报了一下他的病情,然后随口问道。“要小解吗?”

    他有些尴尬,但仍然点点头。

    “你等一下!”她平静地说着,起身,走到外边的那间堂屋,从竹筐里拿出一个崭新的夜壶,回到卧房里。

    她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你是自己来还是我帮你?”

    他的脸红了,有些咬牙切齿地说:“我自己来!”

    该死的,难道她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

    她把夜壶递给他:“完事叫我!”

    说完,她转身走出卧房。

    过了一会儿,卧房里响起他的声音:“我完事了!”

    她回去,从他手中接过夜壶,拿去茅厕倒掉。

    茅厕也在屋子里,她的这间房子是“l”形的,是她自己亲手盖的。虽然简陋,却能遮风避雨。而且因为那棵优昙婆罗树挡住了大部分的凤,也不需要担心屋顶会被狂风吹跑。

    卧房在“l”的一端,堂屋在“l”的拐弯处:“l”的另一端是一间储藏室,尽头是茅厕,在储藏室和茅厕中间有一个用来隔除味道的空房间,房间里撒了香料,阻隔了茅厕里的味道。

    茅厕十分简陋,是她自己挖了一个深坑,专门用来处理秽物,墙角堆了泥土,有秽物倒进去以后,会用铲子铲些泥土丢进去掩盖掉,这里的通风做得很好,里边倒是没有太难闻的味道。

    夏天的时候,她会在这里撒上药粉,绝对不生蚊虫。

    把夜壶里的液体倒掉,她拎着夜壶回到堂屋,又往返了几次,把夜壶冲洗干净,这才回到卧房里,把夜壶放到床铺下面。

    他很平静地开口:“我饿了!”

    “那你等一下,我去熬些米粥给你喝。”她忽然扭过脸去,用袖子掩住口鼻,打了个小小的喷嚏。

正文 第六章 心生疑虑

    “妳感冒了吗?”他忍不住关心地问。

    “有一点,外边太冷了!”她平静地说着,站起来,走到墙边的箱子旁边,在箱子里又找出一根蜡烛,点燃,拿了蜡烛走出这个房间,来到外边的堂屋里。

    堂屋的门口有一口炉灶,炉灶上摆着油盐酱醋之类的调味料,旁边是两只木桶,木桶里有水,灶台旁还有个陶制的风炉,炉子上有烧水用的铜壶,正对着大门的地方是一张破旧的桌子,桌子上有粗瓷的茶壶茶碗,桌边只有一张长条凳子。

    在堂屋的门口,放着一隻用竹篾编的竹筐,竹筐里是她今天采购来的粮食,她将蜡烛放到灶台上,然后吃力地把竹筐拖到一旁,在墙边的木箱中找出一些木炭,塞进风炉里,开始生火,烧了一壶水。

    把双手洗干净以后,她倒了一碗热水给自己喝,暖了暖身子,又倒了一碗端进房间,喂他喝下,然后才手脚麻利地找出一隻瓦罐,又找出大米,很快地,便熬了一罐香喷喷的大米粥。

    她盛了一碗,走进房间,坐到床边。

    他挣扎着想要起来,她却按住他的肩膀:“别动,你伤到小腹,不要用力,不然伤口比较容易撕裂。”

    于是他躺着没动。

    她动作纯熟地捏着调羹舀了一匙白粥送到嘴边,轻轻吹了吹,然后用唇瓣试了试温度,觉得不烫口了,这才将粥送到他的嘴边。

    小心地,喂他喝下。

    他眼神直勾勾地望着她,望得她不禁两颊绯红。

    “你做什么这样看着我?”她实在是忍不住,向他提出抗议。

    虽然他的眼神不讨厌,可是这样**裸的眼神,却让她不知所措。

    她很少会在一个男人面前不知所措,可是这个男子,却给了她极大的压迫感。

    她从未见过这么强势的男人,只是一个眼神,就可以让她脸红心跳。

    他突地挑起唇角,扯出一抹邪邪的笑意:“这里只有妳一个人,我不看着妳,又能看着谁?”

    她不悦地瞪了他一眼,这个家伙,可还真是没正经,竟然对她说这种话,这分明就是调戏她。

    她接下来的喂食动作顿时就变得有些粗鲁。

    他险些被她噎死,好在不过是碗粥,呛了几口,总算吞进肚子里了。

    喂他将粥喝完,她逃也似的抱着空碗冲出卧房,然后站在堂屋里拼命地喘着大气。

    她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会这么紧张和害怕?

    她甚至连他的眼神都不敢触及,她总是觉得,若是瞧了他的眼神,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她在堂屋里磨蹭了半天,才端了一碗清水和青盐又走进去,让他漱口,然后替他掖好被子。

    黑暗中,他一双乌眸静静地凝视着她的身影。

    心中在猜测,她……会是他的雪衣吗?

    将碗洗干净,她又烧了些热水,倒在洗脸用的铜盆中,端进了卧房里,放到桌子上,然后走到床边,鼓足了勇气,凝视着他乌黑深邃的眸子,沉声道:“我来帮你擦身。”

    “擦身?”他不禁有些吃惊她的提议,这么冷的天气,她要帮他擦身?

    她看出他眼底的吃惊,脸顿时红起来,不禁有些手足无措地解释道:“你中了毒,吃过解毒药以后,毒会随着汗液排出体外,附着在皮肤上。”

    听她这么一说,他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觉得身上黏糊糊的,不太舒服,想到这里,不觉勾了勾眉梢,心底有一些欣喜,便微颔首道:“好!”

    于是她不着痕迹地松了一口气,走到桌边,拧了一条热毛巾,走回来伸手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子和大氅,动作很快却很轻柔地帮他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迅速地把被子又给他盖好。

    老天,这男人的身材要不要这么好?

    他看起来似乎很瘦,其实身上全是肌肉,可是他身上的肌肉又不是那种莽汉似的,他身上古铜色的肌理线条十分流畅柔和,甚至还泛着淡淡的光泽。

    只可惜小腹处的八块腹肌被白布裹起了大半,让她瞧不见,不过那个部位她在给他裹伤的时候已经瞧过了。

    哎呀呀,她的脸忍不住就红起来,老天爷,她都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曲陌,妳是个郎中,不是一个色女!怎么可以对着一个伤患想这些有的没的?

    她忍不住拼命地提醒自己,自己的身份。

    她是一个郎中!

    他忍不住问:“妳经常服侍病人吗?”

    “啊?”她猛地回过神,傻呆呆地看了他几眼,才意识到他刚刚问了什么?便慌乱地点点头:“是啊!”

    随后急匆匆地转身奔到桌边,又拧了热毛巾回来,重复了一遍刚刚的动作。

    想到她可能已经不止一次帮陌生男子擦抹身体,他本能地有些不高兴。虽然他还没能确定,这个女人就是雪衣的转世,但是就凭她有三分像雪衣,他也觉得自己有资格不高兴。

    “妳不知道‘男女授受不亲’吗?”他气呼呼地问。

    她被他问得脸上的红晕更严重了,硬着头皮开口道:“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他戛然愣住。

    ——在我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多么熟悉的一句话,似乎雪衣也说过这样的话。

    他还记得,雪衣生来便先天不足,久病于榻,也因此,才久病成良医。

    雪衣的身子略好了些,便嫁给他做了他的王后。

    那时候,雪衣总是给人看病。

    太监,宫女,侍卫,有了病,总是会去找她。

    他便很生气,他总是同她争吵,认为她不守妇德,她却义正词严地告诉他,在她的眼中,只有病人,没有男女之分。

    她总是这么倔强。

    时间久了,他便觉得累。

    再加上她因为身子孱弱,久久未能怀上龙嗣,他便另娶了玄冰儿。

    只是一念之差,他不止害死了她,也害死了她好不容易才怀上的孩子。

    “你……在想什么?”她的声音惊醒了沉浸在回忆中的秋宛尘。

    他茫然的眸子瞬间迎上一双澄净的眼睛,竟本能地感觉到一阵惊慌。

    老天,他怎么没有注意到?

    她的眼睛……竟然和雪衣一模一样,都是那么清澈,无暇,坦然得让人羞愧。

    她微微皱起眉头,清澈的眼神中透出一抹疑虑。

    天知道这男子刚刚发呆的样子,看起来有多可怕。

    其实,也不该用可怕来形容,只是,她找不到更合适的词汇来形容,或许,那是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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