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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闲照溪容+番外 作者:陌尘漫(jj2012.11.15完结,温馨,萌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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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舒远带着两个人回了客栈,塔嫚迦叶看到宝贝的小徒弟被弄成落汤鸡,又听舒远说了看到的事情,大为震怒,若非溪容阻止怕是会废了他所有修为,最后封了他的功力点了周身大穴,关进了一间客房。
  舒远早就要了间上房,让小二准备了热热的洗澡水,又差人去买了几套成衣回来,溪容打理清爽了出来后,觉得今天的事情就像在做梦一样,转眼间,同门反目。
  虽然说,这反目只是单方的。
  铁松见到塔嫚迦叶后自知无法挽回,本以为溪容会把山上那点事全说出来,到时师父怕是不会让他这么好过。呵,以为这样我便会记着你的好吗?如果不是你来,或许我再等两三年师父也会让我继承衣钵。
  溪容被勒令去房里休息,他进了客房,就看见满桌子的菜,知道是塔嫚迦叶吩咐准备的,自己在山上出了事,师父对他似乎是有些内疚,其实这件事不怪她,这一个多月他也知道师父对他很好的,师兄会这样也是有原因的吧。
  塔嫚迦叶在房间里踱步,对于铁松是又气又恨,又有些心疼。这个徒儿是她捡回去的,开始时沉默寡言,眼里常含恨意,像一只落魄的狼崽子,慢慢接受她这个师父,对她也是孝顺恭敬,那初时的恨意也没有了。
  但是她知道,他那是把恨藏到了骨子里去,便是因此,即使他天分极佳,自己也不愿将修罗赋传给他,若是在修行中被恨意影响,那真是万劫不复了。
  “梦姨可是在忧心如何处置你那大徒弟铁松?”
  “唉,这孩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梦姨要是再这样拦着他,以后怕是还会变本加厉也说不定。”
  “他是想学好了去报仇,可他心性不稳,练那功走火入魔了怎么是好?”
  “反正现下你是不能再留下他在身边了,不如就交给我,他也是被仇怨冲了头,我帮他了却恨意,收在身边,梦姨可放心?”
  “对你我自是信得过,就怕他会不愿,反觉是我抛下了他。”
  “唉……梦姨嘴上这么说,心里可是想着‘小舒子,这坏人你去做’?”
  塔嫚迦叶不说话了。
  后来舒远进去铁松的房里说了些话,铁松当真跟着她回去了,走前恭恭敬敬给塔嫚迦叶叩了三个响头。
  塔嫚迦叶则带着溪容赶往了梧州,这是她和舒远几天里从各分部的情报中推断出的乐云的落脚点。
  一路上对这小徒儿百般教导千般维护自是不必说。
  放下溪容这边总算是安稳了不说,且说说蒲宣这几天的进展。
  那日解决了黑店里的掌柜的后,他们便与那男扮女装的主仆二人一起上路了。
  经过相互认识,四人得知那男子名为路烟,是蓟州大帮黑玉阁的人,此次出行是为帮主办事,现在正要回阁复命。
  崔鸿这老江湖听了,眼珠骨碌碌一转,这强龙还不压地头蛇呢,何况这黑玉阁也是大派,虽及不上漓雨楼,那势力也能呼风唤雨。于是便想让路烟帮着打听,路烟自是答应,带着他们出了虞城到了蓟州最繁华的落霞城。
  黑玉阁的阁主听闻此事,将她们抓来的黑店掌柜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惊道,“这不是毒爪屠妇吗?”
  黑玉阁主说此人在江湖上被通缉多年,差了人将她送去了武林盟主处处置,听路烟说了前因后果,连连向蒲宣道谢,眼里也是说不出的赞赏,年轻人,有潜质。
  听说了蒲宣等人在打听梦魇的行踪,立刻派人去着手整理。
  蒲宣四人在庄里小住了半日,沐辞镜接到了舒雨阁分部传来的消息,塔嫚迦叶与溪容欲前往梧州新永城,众人匆匆别过路烟,前往新永城。
  他们走的那日,便是舒远带走铁松的那天,而落霞城位置较红叶镇靠近梧州,这一走却是比塔嫚迦叶和溪容早到了两天。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还没写到相见,来道雷劈死我吧【囧】
  这章又小虐了一点,呃,真的是小虐……
  这货本来想小虐怡情来着,舍不得打,就淋雨了……
  容儿党再等一章,下章就相见了什么你侬我侬的都会有的……


☆、第二十七章  不如归去(一)

  蒲宣带着沐辞镜崔鸿落画风风火火的赶到了新永城已是半月以后,又收到舒远的消息。
  “七弦酒庄,等。”
  沐辞镜一拍脑袋,“对啊,宣宣,你该去看看你祖母了。”
  蒲宣还在气舒远把她哄来却找不到人的事,和溪容分开的五十八天了,这些日子她的武功虽然不能说一日千里,百里总是有的,认认真真动起手来,就连崔鸿也要忌惮三分,也就沐辞镜还能无视她的急躁肝火。
  舒远此举乃是按照和塔嫚迦叶约定好的,塔嫚迦叶怎会真的就一直不让两个有情人相见?蒲月霜与她是旧交,若是去新永城,必定会在七弦酒庄落脚,只盼着到时乖徒弟见了妻主别忘了她这个师父才好。
  云儿,这次,也该把你带回去了,你父亲可是一直在家里等着你呢。
  沐辞镜带着蒲宣来到七弦酒庄的门口,蒲宣看着那古朴的大匾上行云流水刻着的“七弦酒庄”,苍劲有力,想着待会儿自己要见的人,蒲宣心里有些紧张,五十八天里第一次认真的想到除了溪容以外的人。
  自己的前世没有祖母,里面的那位老人,会是什么样?严肃,一丝不苟,还是温和慈祥?
  被小童领着穿过曲折缦回的长廊,走过那道高高的门槛,看到屋中窗脚边那个坐在藤蔓编制的椅子上,冲她微笑的人。
  并没有她想的满鬓雪白,也没有古板冷硬,像是一坛酝酿了江湖豪气的酒,沉淀在她身上,让人觉得安定,连那豪气也不显突兀了。
  “宣儿,过来。”
  蒲宣走过去,向她磕了一个头。原本是觉得这是晚辈的礼数,但是真正叩下去,却是产生了归属感,对这个属于她的长辈、亲人。
  蒲月霜扶她起来,仔细看着她,“唉,你父亲不来看我也就罢了,怎么连你也不愿来?”
  这话就像是对亲密家人的抱怨,却听的蒲宣眼眶微热,“祖母,蒲宣不孝,一直未能来看您,以后蒲宣定会好好侍奉您。”
  “我看这次要不是迦叶把你哄来见我,你也是不肯来的。看来你还很在意你那位夫侍啊,这点倒像是你父亲,不过你比他,运气好。我倒要看看,是哪里来的小神仙,把我的孙女迷成这样。”
  蒲宣吃惊的望着蒲月霜,“祖母,您,您说的迦叶是……梦魇前辈?”
  “嗯。”蒲月霜看着她着急的神色,就是不往下说,拿起茶杯佯装喝茶。
  蒲宣看着她,服软道,“祖母,宣儿以后一定常来看您,如果您不愿意在江湖待下去,只要您不嫌弃,我和容儿都便接您到我那小院子里住着……”
  蒲月霜看她央求的脸色,笑出声来,“行了,你们的事我都听说了,你和净晓那孩子,真是一个都不省心,迦叶过两天来了定会来找我,你也不必担心,乖乖等着便是。”
  “那容儿现在到哪儿了?我去接他们。”蒲宣急声道。
  “你以为人家教出来的徒弟随随便便就还给你?”
  蒲宣一听,傻眼了。不是旧交吗,难道还霸着小兔子不放?
  蒲月霜这么多年摸爬滚打那可不是白来的,奈何蒲宣死缠烂打软磨硬泡的就不告诉塔嫚迦叶的踪迹,蒲宣这两天也不练功了,天天早上对着镜子梳洗一番就去新永城门口等着,从晨起到晚上,每次都是沐辞镜来拉她才回去。
  就要见到容儿了,我的小兔子,我很想你啊。
  蒲宣还是会不自觉的露出些小女儿的想法来,蒲月霜看在眼里,无奈的笑了笑,年轻人就是能折腾啊。
  溪容此时在哪儿?塔嫚迦叶带着他边赶路边修习,溪容在出发时听了乐云事情的来龙去脉,自然是同意了帮师父先用幻术控制乐云,乐云不识他,对他并没有师父那样防备,而且溪容只需用眼,不易被察觉,这也是塔嫚迦叶一定要带他来的原因。
  然后找人打通乐云的经脉,将她的内力归顺抚平,便可以让师父可以一家团圆。当然,最诱人的条件是事情办完了就可以早些去找妻主。
  当时塔嫚迦叶笑道,你虽乖巧,但定不肯跟我去北疆的,我回去了你就去找你妻主团圆吧,记得偶尔来看看师父就成。
  塔嫚迦叶二人本来昨日便能进新永城,但溪容的修习已经进入了最后阶段,因此二人便在小镇客栈多逗留了两晚。
  溪容缓缓睁开眼,还是那双清澈纯净的眼眸,但若细看,便会发现那抹黑中隐隐露出一点金色,正是修罗眼大成之迹。
  塔嫚迦叶大喜,毕竟乐云也修习幻术,如果不是大成,是很容易被她发现逃走的。现在容儿大成,便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舒远已经进一步探出了云儿的住处,到时再寻了好友蒲月霜同去帮忙,定然能将云儿的神智拉回来。
  塔嫚迦叶此时才告诉他,蒲宣就在城里等着她们去,明天他便能见到了。
  溪容眼里迸出惊喜,愣了一会儿,似是不相信的喃喃“妻主”,坐在床上傻气的笑,塔嫚迦叶看他高兴的样子,又想起自己远在北疆的夫侍,自己又何尝不想他?还好,就快要相聚了。
  溪容坐了一会儿,突然蹦起来下床揪着塔嫚迦叶的袖子,“师父,我……我想去新永城。”
  塔嫚迦叶张大了嘴,“乖徒弟,这天都黑了,你去了也是半夜,夜路不好赶,也不差这几个时辰,明天再去,好不好?”
  溪容眼睛里满是期待,拽着她的衣角不肯撒手,“师父,我…让我去吧,我想见妻主,很想很想。”
  塔嫚迦叶无语的看着和自己一起摸黑上路的徒弟,唉,谁让她越来越抵抗不了小徒弟的可怜兮兮的眼神呢,而且,他说“很想很想”的时候,塔嫚迦叶那个内疚,要不是为了云儿,也不会连累他进来。
  于是,夜半时分,新永城门口出现了风尘仆仆的师徒俩。
  半个时辰后,蒲月霜家里多了两个人,酒庄的老管家蒲涧自是认得塔嫚迦叶,连夜给她们安排了客房,塔嫚迦叶让她带着溪容去了蒲宣的房间。
  蒲涧打着灯笼,发出昏黄的光,她不露痕迹的打量了溪容两眼,这位就是小少主心心念念的夫侍吧?看着乖巧,一路披着星光来找小少主,也是个贴心人儿呢。
  蒲宣这几天知晓了溪容要来的消息,本就睡不太着,好不容易睡了会也不踏实,有人一踏进院子她便醒了,翻身下床,想着这大半夜的会是谁来找她,难道又是沐辞镜?
  蒲涧带着溪容走到门口,还未敲门,蒲宣便轻轻打开了门。
  ……
  老管家见人带到了,越过怔愣的蒲宣,给她们点了灯,缓缓地回去了。
  溪容背着小包袱,穿着暗红色的小袄,站在门口,往前走了两步,伸手轻轻抱住蒲宣,把小脑袋压进她的肩窝。
  “容儿……?”蒲宣声音里有些不可置信的欣喜。
  是容儿,容儿回来了,她可以抱到他,可以感觉到他的温度。
  她回抱住怀里的人,眼眶微湿。
  一个拥抱,一个最温暖的拥抱。
  良久,蒲宣觉得有些不对劲了,把怀里人的脸捧起来,果然见脸上还有未干的泪渍。
  捧着他的脸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该死的想哭。
  “乖容儿,我好想你。”
  蒲宣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开门那一刻自己的欣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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