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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妻高一筹 作者:梨花白(种田文)-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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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避避嫌疑,我这会儿是实在撑不住,恕我不行大礼了。”
    “你还有心思说这些俏皮话。”却见荣亲王妃使劲儿跺脚,一边恨恨道:“避什么嫌疑?你是我弟弟,受了这样重的伤,做姐姐姐夫的就来探探又怎么了?我们行事光明正大,怕那起小人胡说呢?更何况,你姐夫和你厚密又不是一天两天,谁心里不清楚?只怕不过来才惹嫌疑。”
    荣亲王和荣亲王妃这是事急从权,也没惊动其他人,亲眼见了金凤举,知道伤虽重,于性命无碍,也就放心了,当下又趁着夜色离去,府里大多数人都不知道,便连江夫人都被蒙在鼓里,还是得第二天江婉莹告知,才知道昨夜女儿和女婿过来了一趟。
    腊月二十七,已经是年根上了,不管怎么样,金凤举总算是保了性命回来。于是老侯爷下令,要好好过年,热热闹闹的过这个年。于是侯府上下都忙碌起来。后门送菜送肉的车如流水般川流不息,厨房一整天都是煎炒烹炸的声音。
    到腊月二十八早上,傅秋宁一早起来,和玉娘雨阶等剪窗花,又准备炸各式点心的面,糖,花生碎等物,见两个孩子起来没什么精神,傅秋宁便道:“我知道你们心里担心父亲,这样吧,实在担忧的话,今儿你们就去清婉阁,见到大娘,问问他爷的伤势。”
    两个孩子起先高兴,接着又局促起来,摇头道:“大娘不喜欢我们,没的去了也是听风凉话,罢了,还是留在这里静静等爹的消息就好。”
    傅秋宁笑道:“放心,这个时候儿,她没理由阻挡你们去见爷的,你们就过去,乖巧一点儿,定然能见到你们爹爹,也不用说是我叫你们过去探他,只说自己心里担忧,忍不住就去了便好,顺便儿问问他想吃什么。”
    两个孩子听她这样说,才高兴起来,换了衣裳直往清婉阁而去。雨阶和玉娘便都笑道:“奶奶自己怎么不过去?倒打发两个孩子去了。他们懂什么?”
    傅秋宁笑道:“他们去了,效果比我去还好呢。不然就算我过去了,也见不到小侯爷,何苦去受婉二奶奶的风凉话。实话说,这一次小侯爷能够死里逃生,已经实在难得了,也不看看他办了多少官员,人家能不和他拼命吗?”
    几个人说着话,不一会儿,两个孩子就回来了,喜笑颜开道:“爹爹很好,现如今都在地上的椅子里坐着,还是他在屋里听见我们在院中说话,叫我们过去的呢。还问了我们几句功课,说不想吃别的,倒是想着在我们这儿吃的那肉渣儿菜盒子,说若是有,给他送些去。”
    “我的天爷,难为爷怎么还记着那东西。”秋宁还不等说话,玉娘就先合掌念了声佛,一边笑道:“这正好,既是爷惦记着这个,恰好前些日子那些五花肉我炼了好多肉渣子,就剁些酸菜,弄一顿菜饺子送去,我只怕让人笑话死,什么好东西?也敢送过去给小侯爷吃。”
    傅秋宁笑道:“无妨,今儿不是要炸点心么?也顺便送些点心过去,就遮掩了。”说完,几人便一齐动手,到傍晚让雨阶将东西送了过去,江婉莹虽然心里生气,奈何这是金凤举亲自要的,也不能拦着。
    转眼便到了除夕,一大早,候府中下人便忙活起来,贴春联剪窗花挂灯笼,忙了个不亦乐乎。傅秋宁刚忙活完,把晚风轩里外都贴好了春联,就被落翠叫去康寿院,说是要吃团圆饭,一直闹到晚间,阖府各处都放起了烟花,至半夜方散,是夜就在康寿院歇下。
    第二天一大早,又各处拜年,金凤举往年这时候是最忙碌的,今年却因为这身伤,倒落了个清闲。在康寿院坐到傍晚,见傅秋宁领着孩子辞别老太君,他便也忙道:“孙儿也不扰老太君休息了,这些日子觉着身上好了些,想着晚风轩里那些好吃的,倒不能让秋宁独吞了去,也顺便看看有什么好东西,好叫她拿来孝敬老祖宗。”
    一番话说得老太君忍不住笑了,摇头道:“何苦呕秋宁?她这些日子也担心你呢。”说完就听江婉莹笑道:“老祖宗可别再拦着爷了,这些日子,人虽然在清婉阁中,心早就飞去了晚风轩里,这会子你若还不让他亲近亲近姐姐,只怕是要从那心里长出几只小手来。”
    众人又大笑起来,老太君也笑个不住,不停摇头道:“婉丫头这张嘴啊,真真是不饶人。”一边又对金凤举道:“罢了,你就去晚风轩歇几日,往后几天这府里还能少了热闹吗?你又需要静养,在晚风轩中倒是合适的。”
    
    第一百一十四章:情意
    
    这话正说在金凤举的心坎儿上,于是忙笑嘻嘻答应了,这里众人也都作辞。待出了康寿院,江夫人看着金凤举和傅秋宁往拥翠园中去的身影,不由皱眉小声对身旁的江婉莹道:“你刚刚就该以凤举身子不好为缘由阻止,何苦还要助着他?”
    江婉莹冷笑一声道:“姑姑也不看看表哥急成什么样儿,我能拦得住吗?现成府里各式点心供着,他不爱吃,倒是晚风轩那边送的粗劣面食,他竟当宝贝似的。既这样,我何苦不做个顺水人情?不遂了他的意,日后人就算呆在清婉阁里,我能服侍的好?与其那时各样不遂心,倒不如让他去晚风轩快活吧。”
    江夫人道:“你这孩子糊涂了,越是这样,越该阻止才是,不然他们两个情和意顺,你怎么办?”
    江婉莹向身边秋霞使了个眼色,她便和下人们一起落在后面慢慢走着。这里江婉莹见左右无人,方悄悄道:“姑姑不知道,这些天爷受了伤,那傅氏竟从没亲自来探过,侄女儿从旁看着,觉着竟像是爷要去就着她似的。姑姑还记不记得?春天时爷初见那傅氏几回,我曾经问过他,他说与傅氏并不曾涉及男女之情,也就是说他们并未同房,当日也是侄女儿粗心,竟未在意,后来爷与那傅氏渐渐厚密,我还想着他们必然已经是正经夫妻了,不然爷怎会如此抬举傅氏?然而从这些天来看,那傅氏分明是不愿露面,想来心中还有芥蒂,如此一来,爷这样的君子,自是不屑强迫于人的,只怕那傅氏……”
    她说到这里,又向四周看了看,方在江夫人耳边一字一字小声道:“仍是处子之身。”
    江夫人眉头皱了皱,沉吟道:“竟会有此事?不过即便如此,那又如何?”
    江婉莹笑道:“姑姑怎的糊涂了?那傅氏若真是处子之身,她嫁进来六年,却不曾服侍夫君,不等着被休,还想怎样?这事儿一旦查实,姑姑不用通过表哥,就可以直接将这不守妇德,骄纵轻狂的傅氏给休出门去,到时即便表哥回来,也是木已成舟了。”
    江夫人凝神细思,慢慢点了点头,却又道:“此事关系重大,这一次你务必要查实了,方可一击而中,不然的话,若有半点错处,让那傅氏反将你我一军,那我们娘儿两个在这府里可真是无立足之地了。”
    江婉莹点头道:“是,侄女儿明白,自当细细查证,姑姑且请宽心等待几天,如今表哥身子还未痊愈,这事情就算查实了,也要隐忍些日子,待他上朝,怕那时候圣眷隆恩,不忙碌几天么?那才是咱们的机会。”
    江夫人欣慰道:“你这孩子心思缜密,又聪明,所以才能在侯府里有今日风光。如今看来,姑姑当日将你配给你表哥,倒还没辜负了你。不然,若是心思天真单纯,姑姑将你接进侯府,岂不成了害你入火坑?”
    江婉莹忙笑道:“姑姑说哪里话?侄女儿自然是感激姑姑的。表哥这样的人才,就算是火坑,侄女儿奋不顾身也要跳进来。”说完江夫人也笑了,下人们见她们说完,方渐渐跟上来。
    且说金凤举与傅秋宁离了康寿院,金凤举身子还有些虚弱,金明在旁边走着,心下不忍,想要上来搀扶,却被他瞪了一眼。于是便知道自家主子打的是什么主意,暗自苦笑道:得,我这下人当真是难当,让别人看见了,岂不是说我恶奴欺主?主子虚弱成这样儿,我却不去扶一把。谁知道我这奴才的为难啊?
    他们之间的小动作傅秋宁自然也见到了,有心当做看不见,但看着金凤举苍白的面色和瘦削的身子,在雪上慢慢走着,心下又有些不忍,只好转头吩咐道:“玉娘,雨阶,你们扶着小侯爷些,免得摔倒了。”
    “罢罢罢,不敢劳驾。”金凤举一窒,自嘲笑道:“我是个没人疼的,何苦玷污你们?一个是要嫁人的,一个是待嫁人的,即便我是主子,也要讲究这男女之防,我自己走就好。”
    傅秋宁这回是真无奈了,看看两个孩子,金藏锋就算是同龄孩子中长的较高的,却也刚刚到金凤举大腿而已,哪里能扶着他?因只好亲自走上前去,抿嘴儿笑了一笑道:“这可怜话说给谁听呢?爷若是个没人疼的,这世间还有招人疼的吗?上至圣上,下至府中奴仆,哪个不把你当宝贝似的护着?真正是万千宠爱在一身,还敢这样说,也不怕遭雷打。”
    金凤举得她柔荑扶着胳膊,只觉心花怒放,呵呵笑道:“万千宠爱在一身么?我怎么不觉着,每次你看见我,就避如蛇蝎一般?别忘了,你还是我名义上的发妻呢。”
    傅秋宁脸一红,左右看看,幸好玉娘雨阶懂眼色,和金明故意落在后面,两个孩子一路玩着雪球,更不可能注意到他们在说什么,这才稍稍放下心来。轻声道:“不要说这些没有意思的话,当日也是你答应了我的,怎么怪得我如今遵守诺言?”
    “这么说?若是我反悔了,你便由得我吗?”往常话说到这里,金凤举便会知难而退,不再追问。然而如今不同往日,见秋宁沉默不语,他悠悠叹了一声道:“当日那些贪官派了十几个杀手先后刺杀于我,最后一次竟有两个顶尖刺客,纵是侍卫们武功高强,我自己功夫也不弱,却也受了重伤,昏迷了两三日,生死关头,不知为什么,梦里除了老祖宗和老爷太太,竟全都是你殷殷含笑的面孔,我想着你还没原谅我,想着定要活着回来见你,这才撑过了最危险的那两日。秋宁,你莫要怪我今日不识趣,为何咄咄逼你到底?实在是……咳咳咳……经历了这死里逃生的劫难,我方知人生无常,有些话还是及早说出的好,不然只怕一生后悔遗憾。”
    他说的恳切,傅秋宁也不由得动容,思及素日情意,思及他重伤回来时自己心中忧急,如今又有他眼盼盼在旁边等待答案,那一句本该毫不犹豫说出的拒绝之语竟然只能在喉咙里打转,说什么也没办法吐出来。
    “小侯爷……且容我好好想一想,有些事情,实在是不能一时间就做出决定,何况你如今伤势未愈,还是专心养病为要。”傅秋宁轻声说完,心中就不由得长叹一声,暗道自己终究还是心肠太软,只是面对这样的绵绵情意,即使知道他有渣男本质,却又如何能够断然拒绝呢?
    “若是……我现在就要答案呢?”出乎傅秋宁的意料,金凤举竟然锲而不舍,一脸坚决地看着傅秋宁,似乎定要她在今天做出一个决断。
    “小侯爷,若是一定要咄咄相逼,那好,妾身便给你答案……”傅秋宁面色转冷,不等说完,却见金凤举苦笑一声,摇头道:“算了,我还是专心养病吧。其实……我并非是咄咄相逼,我只是怕……若不利用这时候儿,在你还对我有一丝怜悯的时候,让你心肠一软就答应了我。等到我伤势痊愈,你的心肠就硬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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