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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长恨歌-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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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究、究竟要怎么做”拼命扭动下肢,忍受著渴望被贯穿侵入的酥疼,弁天咬住下嘴唇。 

  但是,膝盖却违背心意地崩垮,露出白皙的大腿内侧。 

  隐藏在谷间的秘蕾由内侧疼起,仿佛有千百只肉眼看不见的虫蚁在来回的穿梭,弁天难过地扭动著身躯。 

  他几乎忍不住想用自己的手指释放快感,此刻他的身心,都已被蹂躏得快要失去羞耻心。 

  宗左卫门站起来走向他,抓住弁天的手,将嘴唇贴覆在他耳垂上询问著,爱抚似地呢喃低语: 

  “想要我怎么做?” 

  “啊、啊、打我” 

  被目眩神迷的感触玩弄得理智全失,弁天呓语般地开口要求:“啊啊,打这样不知羞耻的我打我” 

  对他意外的要求,宗左卫门的双眸沉暗了下来。 

  “这是你要求的喔!等一会再要我饶你,我可不听呀。” 

  宗左卫门说完,走到门边“挂台”,拿回一根细竹棒,从弁天的背部狠狠抽下,一路落至腰间。 

  “啊” 

  发出悲鸣,弁天痛得扭转过身体。 

  宗左卫门又迅速往胸口打去,将竹棒往谷间钻入,攫住他高昴挺立的果实前端。 

  果肉也以要迸裂的力道抽打。 

  “啊啊唔” 

  因为剧痛,弁天的身体瞬间僵硬,此时竹棒又不留情的追袭而至。 

  “唔唔” 

  全身火辣辣的疼痛,让弁天连想合隆下肢也不能够,不断的呻吟。 

  胸前的金环还惨遭使劲的拉扯,使得他不由得将身体缩成一团。 

  下肢遭到痛打、棒头的戳刺、攒动,被虐的兴奋快感相继伴随而来,弁天更加狂烈地燃烧起来。 

  他的下身在宗左卫门手里受到搓揉抚弄,难受地一再扭动,就像只渴求主人爱抚的雌猫,宗左卫门更用竹棒前端,轻轻地穿人他的媚襞。 

  立时,弁天在床塌上迸射出极限,从咬紧的牙关间溢出听来像呜咽般的娇声浪吟。 

  双臀被抽打,狭窄的通道被旋扭钻入,竹棒的前端往前刺进搅弄。 

  “啊啊、快刺,剌进我的身体内” 

  弁天边摇扭身体边呻吟。 

  殷红的樱唇也因渴求亲吻而迷乱的张开,任满满的欲念横流。 

  * * * 

  宗左卫门躺在床上,回头看著由浴室回来的弁天。 

  弁天白里透红的裸体,还留著鞭打所留下的斑斑红点。这些因为沐浴过后更加清晰可见,显得格外的妖艳妩媚。 

  “静的情况不太好。” 

  宗左卫门说著,用细长的眼睛凝视著弁天。 

  “要是静有了万一,我要你住到吉野屋来。” 

  对宗左卫门预言妻子死亡的话语,弁天感到惊慌,他想逃走似地后退了一步。 

  就不知想逃开的是宗左卫门,还是那句话带有的含意 

  “让你成为我的继室这事,澪已经同意了,现在只要帮你买个户口上的名字就行了。” 

  “我、我并不是女人呀” 

  看著痛苦地想抓住浮木的弁天.宗左卫门笑了起来。 

  他笑著迅速起身,抓住弁天落身压下,嘴唇亲腻缠吮。 

  夺魂摄魄般高超的吻功,让弁天全身酸软,两人翻滚到床被上,宗左卫门抚擦著他嘴上残留的胭脂花红。 

  “你哪里不像女人了?” 

  混合了男女兼具的袅妮妖媚,从红艳的嘴唇散发出来。 

  “我会珍惜你的,会让你痛苦的男人已经不在了,我会照顾你的” 

  宗左卫门的话,让弁天睁大了眼睛。 

  “沙门、你知道沙门发生了什么事吗?” 

  “所以你才会这样说是不是?”弁天追问宗左卫门。 

  “你还忘不了那个男人吗?不就是那个男人让你的身体变成这样的吗?” 

  手指爬上他的背脊,女阴弁财天一颤。 

  “不过,或许这世上已经没有那个人了。” 

  身子一震,弁天不住地颤抖起来。 

  “哎呀呀,这么难过的表情,你真的如此爱他吗?刚才还在我怀里快乐地叫喊著呢,你真是个薄情的人哪。” 

  打趣捉狭,又找到理由欺负他的宗左卫门,将弁天的双手抓到身体前面,开始用强韧的绢绳绑住。 

  “庆庵大夫为了答谢我让他感到愉快,送了一个类似那嘴型的东西给我,就用来看看你的身体内部吧!” 

  “不、不要这样、求求你” 

  然而被绑起来的弁天一下子被压住,下肢被抬抱起来,用丁香油浸渍过的器具已抵住入口。 

  冰冷的器具插了进来,弁天“唔”了一声,咬紧嘴唇,极力忍耐,但很快便堕人晕眩恍惚中。 

  开始服用庆庵开出的药方之后,弁天就不再喀血了。 

  有那么些送礼的意味,也或许是因为感谢,宗左卫们对医生相当地厚待礼遇。 

  冲著这点,庆庵每次往诊时,便会玩弄弁天一番。 

  虽是还不至于遭到侵犯,但总是在注视下被玩弄、被手指、以及自西洋引进的器具插入摆弄,受尽折磨。 

  有时被放入奇怪的药物,再像个婴儿般被用布巾包住下体,不到半刻,便已忍受不住,一再地哭喊:“放过我、啊啊宗左卫门,求你阻止他。我已经不行了。” 

  宗左卫门并不理会他的苦求,反而换来更粗暴的对待。 

  有时,弁天还被迫自己调和蓖麻子油,大多时候他总是不知节制地弄错了份量,结果又害苦了自己。 

  庆庵目前虽然尚未超越最后界限,但随时都有逾矩的危险性。 

  也因此,每次的往诊时刻,宗左卫门一定到场观摩,在一边冷静地凝视弁天所有的反应。 

  偶尔,抵抗太过剧烈时,他会在旁温柔地晓以大义、或帮著压住他的下肢。 

  若这样弁天仍感觉极端屈辱、几乎错乱崩溃时,便会轻怜蜜爱、像哄小孩般温柔地安抚弁天,这就是宗左卫门的工作。 

  男人们,就这样——边给糖吃一边挥著鞭子,既甜腻又残酷地玩弄弁天 

  * * * 

  “哎呀,半钟响了” 

  澪双手捧著酒菜,抬头望著笼罩在黑暗下的天空。 

  的确,半钟是响了,而且是连著响了十二声,这样的响音是为了通报火灾,并表示火源在远处之意。 

  静在病房沉睡著,宗左卫们和人约淡生意出门去了,太吉也由阿牧侍候著用晚膳、准备了酒和生鱼片,澪走进地牢.从格子缝中推入给在里头的沙门小次郎。 

  沙门依然被关著,到目前为止,他压根儿没有想逃出去的打算,或许是他知道根本无法从这地牢里逃出去吧? 

  “请用,我想您今天一定会想喝点酒,还有这生鱼片是我才刚叫人去买回来的,沙门公子。” 

  澪边说著,并将烛台微微倾斜,映照出待在漆黑地罕内的沙门的脸。 

  她一直小心地,不将烛台放在靠近沙门的手可以勾到的地方,因此这仓库平常几乎是不见半点火光的。 

  沙门除了天明即起,日落即眠外,啥事都做不了。 

  地牢的墙壁上,还插著第一天澪特地拿给他看的红珊瑚簪子。 

  沙门默默拿过酒菜,在黑暗中,用晶亮的双眸看著浮。 

  “你想说什么?你全身的血液正在绞尽脑汁想让我惊讶地沸腾著呢。” 

  沙门似乎是看透了她,澪不慌不忙地微笑著。 

  “铁死了。” 

  沙门停下了打算为自己斟酒的手。 

  “不可能。” 

  “呵呵呵”澪笑著。 

  “真奇怪呢,弁天也说不可能,你们总不会真以为铁不会死吧?不过,这可是千真万确,拷问完后,他的身体几乎给分尸了” 

  浑又再一次把她听来有铁的惨死模样说了一遍,同时仔细地观察沙门的表情,但是,深沉浓烈的黑暗,将沙门表情的微妙变化隐去。 

  “没有人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 

  澪如此说的时候,仓库的入口处,传来像是阿万声音的女人的叫唤声。 

  “小姐,小姐,您在那里吗?失火啦,那间念佛寺烧起来啦。” 

  遵守著绝对不准进入仓库里命令的高大女人,在入口处大声地叫著。 

  七

  穿著紫地袖摆绘著白藤花的小袖,再系上同色白藤花样的腰带,任头发直直地散垂在背后的弁天,独自站在大火肆虐过后的废墟中。 

  四周还充满著焦臭味,烧得面目全非的正殿、以及曾被当过住屋的厢房,也烧得精光,站在只剩残砖碎瓦的废墟前,弁天可以想见当时这场大火烧得有多么炽烈猖狂。 

  被告知念佛寺烧毁,是今天早上的事。 

  向多歧开口说要出门去,意外地,她轻易地便应允为自己开了门,也没有跟在后头一起来。这个老妇人,一开始时总是处处提防他逃走,但当他成为吉野屋父女的玩物之后,可能是弁天一副完全放弃逃走的样子,多歧也几乎对他不再存有警戒心了。 

  大概她是猜想弁天的身心都已成为宗左卫门的俘虏,根本毫无逃脱的可能吧? 

  更何况,宗左卫门给弁天的澪用钱不过一两,根本什么地方都去不了。 

  弁天在烧毁的废墟中呆立不动,只听乌鸦在远万天空刺耳地嘶啼、天色也转变得不大对劲起来,他终于还是死了心,便转身离开寺院,打算回冬町的家。 

  弁天选择渺无人迹的后门小路,走了一小段路,他察觉到背后有人。 

  弁天转身查看,并没有发现任何人影,但仍然感觉到异样的气息时,弁天立即明白原来宗左卫门、或多歧一直都在监视著自己? 

  这种被监视、跟踪对弁天而言,已经不是第一次,以前沙门就几乎没有信任过他。 

  就当作这是男人在表露心迹吧,弁天放弃查探跟踪者的真相,继续向前行走,后头的脚步声忽然快步靠近。 

  “佐久间大人。”走在弁天身后的人出声喊住了他。 

  弁天讶异地立刻回头。 

  在他身后的,是一位浪人模样的人。 

  “您不是佐久间勘解由大人吗?” 

  这个名字,让弁天感到一阵晕眩,他不住地后退,跌靠在背后的树木上。 

  “您忘了吗?在下是壶井源次郎呀。” 

  浪人打扮的人逼进地靠近弁天,上下来回打量著他的女装模样。 

  “哎呀,真是美得不可方物。” 

  浪人满口的称赞著,放肆地打量著弁天狼狈不安的模样。 

  “不打紧,也难怪您会记不得在下,佐久间大人是家老的嫡长子,在下只不过足一介随从之辈罢了。” 

  最末的一句话,似平另有含意。 

  “不过,您那美丽的脸,一点也没变” 

  “你、认错人了”弁天努力了半天,好不容易才挣出这句话。 

  对否认的弁天,曾是下级武士的浪人噘唇嘲笑。 

  “在下不会认错人的,就算长久以来流浪在外,过著三餐不继的日子,以致头昏眼花意识不清,也绝无可能错认佐久间大人的。过去,躲藏在有如高岭之花的佐久间大人回家的途中,假装与您擦肩而过,对我们而言可是一段难忘的美好时光呀”边观赏弁天的反应,壶井继续说道。 

  “前些口子,在永乐寺看见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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