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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0章

重生之王爷的奋斗-第5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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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咱们高高兴兴的过个年!”赵柽笑着说道,可他知道这个年不会风平浪静的…

    当晚,赵柽便将逢喜和郑寿找来问了府中的情况,两个人也觉得奇怪,平时里在府门口探头探脑的人这些日子突然全都不见了,而宫中却向府中新派来了十多个小黄门。送来二十多为宫女。他们还以为是因为王爷在前边仗打得好,皇上奖赏的。

    过去一年见不到两面的长史却几乎天天到府中来问长问短,似乎十分关心府中的情况,尤其是府中往来的人员问得很细,大家私下还笑他是个势利小人,看着王爷重新受宠,想借助王爷谋个一官半职的。

    赵柽听罢心里暗暗明白了,皇上将对自己的外部监控改成了内部监控,以后说话做事都要小心了。过去他可以撒个娇、闹个脾气将这些人赶出府去,但现在不行了,总管后宫的不是他妈了。要是自己把这些真赶走了,明天皇上就能将自己从府中给轰出去!

    而更让赵柽迷惑不解的是皇上下旨让自己回京。为什么谁都不知道,难道是为了保密,防止金军得了信去趁自己挑事?可结合府中的事情考虑他觉得不会是这么简单。肯定是发生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赵柽决定明天去见皇上探探风声。

    现在已经放了年假。各个衙门都已经封印,赵柽早早赶到皇宫。宣德楼前已经搭起了鳌山,比往年的还要高大,看样子皇帝哥哥是想大大的庆祝一下,冲冲晦气。他在宫前递了牌子,很快就有小黄门领着他进了垂拱殿。

    哥儿俩见面,赵桓很是亲热,鼓励了其一番后,让他好好过年,不用到衙中坐班,好好过年,又叮嘱他到龙德宫去看看太上皇,然后又留他用了午膳,听他当面汇报了前线的情况,听取了他的意见,又勉励了他一番才送他出宫。可皇上的态度让赵柽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那种热情让他心里不舒服,浑身不自在,但又挑不出什么毛病,让他反而觉得自己是不是神经过敏!

    二十八日,赵柽备了礼物到龙德宫给父母请安,郑红梅见了儿子抱着就哭,她多日未得赵柽的音讯还以为他前往金国当人质了,自己再也见不到儿子了。而赵佶也是在一边抹泪,怪儿子不给他捎个信儿,赵柽只能好言安慰讲些大败金军的事情给他们宽心,对自己亲自领兵上阵冲锋的事情一概不提。

    一番闲聊后,赵柽才弄明白皇上已经彻底断绝了龙德宫和外界的联系,太后也是从一个小黄门口中偶尔才知自己在李固渡大捷的消息,以后的事情便一无所知,皇上更是很长时间没有见过了,旨中所说想念他的话更是子虚乌有。

    而两人的生活现在更是‘窘迫’,皇上以国事为重,节约为由,减少了龙德宫的供给,每月只有四万贯的花销,这还不够赵佶过去一天的花销,老两口不得不过‘紧’日子了。赵柽明知怎么回事,但自己此时却无能为力,叫见喜回去取了十万贯钱给他们补贴日常用度,并告诉他们以后每个月还会送些孝敬过来…

    从龙德宫回来,赵柽觉得心中气闷,感到皇上做的有些过分了,天天挂着嘴边的以孝治国真成了天大的笑话。可顺子的到来却带来了个更令他气愤的消息,张邦昌回京后便上表请求致仕回家养老,被皇上留下,而陪他回京的聂山也没有回到前线,却遣少宰唐恪前往赵州主持议和。

    “大宋休矣!”赵柽哀叹一声,自己的精心筹划又付之东流了,他又被大哥和他的一班人给耍了。让他回京过年是假,调开他与金军尽快议和是真,以唐恪的作风和为人,不用问肯定是答应了翰离不的条件,更不用说借机掩杀金军,消耗他的力量,趁机夺回燕京府了。

    “顺子,你马上查清张邦昌回京后都见过什么人,和皇上说过什么话!”皇上的态度在张邦昌回来后大变,他现在必须搞明白让皇上改变态度的原因,以便尽快琢磨出对策,他知道以阿疏的力量还不足以对付回京的两路大军,而金军完成平叛后还会掉头南下…

 第四十一章 蒋干盗书

    () 正月初一的大朝会,不仅朝中百官,皇亲贵胄,还有各国的使臣尽皆参加,而燕王赵柽成了朝会的主角,他的座位排在了南班第一位,几位前朝的老王爷都屈居他的下首。皇上大家赞赏之余,还当着众人的面赐了御酒,赏了玉带,特许其殿前骑马。

    此后的几天,皇上大相国寺烧香,南御苑shè弓,驾幸五岳观、上清宫,只要皇上出现的地方,他身边总是少不了燕王的身影。正月十六观灯,皇上接受万民欢呼,他也伴随左右,随后赐其在右楼赏灯,这个乃是过去是当朝太宰的位置,赵柽请辞不准…

    大家从种种迹象推测,皇上对燕王要予以重用,说来他是屡建奇功,解太原之围,解大名府之围,这都是救国于危难之中的不世之功。在这多事之秋,必被皇上依为左膀右臂,飞黄腾达就在眼前。

    可赵柽却没有这种飘飘然的良好感觉,皇上暧昧的态度、耿南仲皮笑肉不笑的老脸、张邦昌yīn冷的jiān笑、还有赵构的刻意疏远,以及久未露面的少宰唐恪,都让赵柽感到一张无形的大网已经将自己罩住,越收越紧,让他感到窒息,一个yīn谋正向自己逼近。。 。

    令赵柽感到恐惧的是自己对于这个yīn谋还一无所知,就如同自己前世的海上渗透一样,自己躲在潜艇狭小的鱼雷发shè管中,眼前一片漆黑,没有一丝光亮,耳边只有海浪敲击钢铁的声音,不知道自己在海底的哪一处。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更不知道外边是什么在等待自己。而对无知的恐惧更甚于对死亡的恐惧!

    “王爷,顺子约您到酒楼一见。说您交待的事情基本查清楚了!”逢喜悄悄进来说道。

    “顺子的架子是越来越大了,居然敢叫王爷去见他,该好好地教训他一下了!”见喜冷哼一声说道。

    “不要怪他,是我告诉他的,没有特别紧急的事情不要到府中来,有事在外边相商!”赵柽摆手说道。

    “二爷,现在咱们敌人太多了,外边不比府中安全,还是让顺子到府中来吧?”见喜说道。

    “你以为府中就比外边安全吗。现在府中遍布眼线,咱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人的监视之下,一个陌生人到府中来能不引起怀疑吗?以后大家说话都要小心一点,外边和府中的事情都不要随便议论,西北发生的事情更不可向外人说起,尤其是你见喜,整rì跟那些新进的人炫耀!”赵柽说道。

    “是,二爷,我只是教训他们一下。让他懂些规矩!”见喜脸一红说道。

    “哼,再让我听见你胡说八道,就先割了你的舌头!”赵柽起身说道,“备马吧。我们出去!”

    “二爷,我们去哪?要不要跟王妃说一声?”见喜讪笑着问道。

    “嗯,就说我出去到街上转转。不要多言!”赵柽说道…

    赵柽领着几个亲随信马由缰,转到了马行街。现在chūn节已过,各处都已经收了灯。拆了彩棚,热闹过了街上的行人也少了许多。眼见天黑了下来,也到了饭点,赵柽看似随意的找了家酒楼准备歇脚用饭,一行人走进了鸭子楼,大劫之后,人们似乎更加放纵自己的生活,底层的四十多张桌子几乎全部坐满,生意看着不是一般的火爆。

    “客官请,楼上还有包间雅座!”迎客的伙计们都是火眼金睛,一看赵柽的派头就知不是凡人,大声招呼着,而随后跟进来的几个人就被拦在了楼下。

    “几位客跟小的来!”刚上了二楼,又有伙计接了,领着他们上了四楼,径直去了后楼,而早有伙计挡住了楼梯口,笑着解释说上边已经客满,请到三楼。

    赵柽上了楼,下边喧哗吵闹,这里却十分清净,除了酒楼的伙计,管事难见人影,他们见了王爷不敢答话,都自动让到一边。顺子早在门前迎候,二娃立刻上前想按照规矩进屋检查,赵柽摆了下手,意思免了。

    顺子微不可查的冲王爷笑笑,他知道府中的规矩,也清楚王爷的处境,王爷这个看似平常的动作,其实是表现出的是对他莫大信任,而他们主仆已经是多年未见,可王爷却还是对他深信不疑,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王爷,喜爷,想吃点什么?”顺子施礼问道。

    “给我上只鸭子就行了,他爱吃什么吃什么,外边的人你好好招待!”赵柽坐在上首,大大咧咧地坐下说道,这里他十分放松,甚至比在王府还感到轻松。

    “是,王爷,您放心!”顺子说道,“喜爷,您呢?”

    “王爷吃鸭子,那我也只能吃鸭子了!”见喜冲顺子友好地笑笑说道,别看他在府中时,口口声声要教训顺子,其实他和顺子、逢喜都是同时进的王府。在黄经臣面前,他还不如顺子得势,只是随着王爷的权势愈重,府中新人的增多,他才水涨船高,人五人六的看似威风不比,可在老兄弟面前谁不知道谁那点底细,他还是知道收敛的。

    “王爷稍候,属下马上吩咐下去!”顺子给王爷斟上茶说道,功夫不大,他回转时,酒菜已经备齐,流水似的送了上来。

    “顺子,没有外人,边吃边说吧!”赵柽见人全部退了出去,让伺候的顺子坐在自己的下手说道。

    “谢王爷!”顺子恭顺地坐下,“王爷让属下打探的事情已经有了眉目,您被从前线突然调回确实与他有关!”

    “嗯,说下去!”赵柽夹过见喜为他裹好的荷叶饼咬了口说道,顺子的话正应了他的预判,此事果然和张邦昌脱不了干系。

    “是!”顺子说道,“翰离不上次退兵后,便觉得张邦昌没有什么用处,便将他留在了燕京府看管。二次南侵后,他们索要王爷为质无果,并被王爷逼退,他们便想出了一计以达到将王爷扳倒的目的…!”顺子便将自己所探听的消息娓娓道来!

    开始翰离不和宗翰定下索要赵柽为质办法以达到除掉他目的,可事与愿违,翰离不在赵柽滞留磁州期间,以为两军合兵南下已成定居,而已将他调出京师,便以为无病无权赵柽的作用基本丧失,如果半路将他截杀,还能以宋朝不肯按时履约为由继续南下。

    人算不如天算,赵柽不但挫败了翰离不的刺杀行动,反而给他提供了不肯到金营为质和与他们和议的理由,随后的战斗中又屡战屡败,又发生了上京民乱的事情,翰离不和刘彦宗面对赵柽的步步紧逼,束手无策,这时赵柽在和议中索要在金营中为质的肃王和太宰,两人便想出了毒计。

    翰离不先遣王汭到燕京府去见张邦昌,但绝口不提前线战事,只说奉大金都统军完颜斜也之命前来,让他回国劝说赵桓让位于太子,去学他的父亲太上皇,那么大金国保他仍未太宰主持朝政。如果答应即可放他回去,如果不答应就将他万马踩踏而死,尸骨无存!

    张邦昌在燕京府这一住已经快一年了,金军将他关在城中座庙里圈禁,吃得是残羹剩饭,穿的是还是自己从京中带来的旧衣,随从早就被金人掳走当奴隶卖了,剩他老哥儿一个每rì独坐在庙中对着孤灯古佛,这种rì子简直就快让他崩溃了,可惜的是他还舍不得死,每rì苦熬着。

    现在张邦昌有了出去的机会,怎么肯放过,当下答应了,而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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