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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到底谁戏弄了谁-心裳-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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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身手真好。”
  “身为一个工具必备技能而已。”她的脸上没有表情,径直向亭子走去。
  ……
  苏心瑷坐在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对面这个女人。她比那个时候成熟了,也更美了。眼里的东西,也变了。
  她记得与她初见,是四年前跟着雷恺去日本。那个从樱花树下奔跑着,轻盈的跳进他怀里的女孩,身上带着不顾一切的气势。
  她倔强的爱着,隐忍的爱着。
  不顾一切,真的很适合形容她。
  苏心瑷永远记得四年前日本的那个三月,这个美丽女孩闷在他怀里,带着哭腔不断的叫着他的名字。雷恺紧紧抱着她,微笑着在她耳边低语,是我,是我。
  她认识雷恺很多年,从易苍龙把他带回英国古堡的时候,她就认识他了。
  她从头到尾看着他是怎样接受易苍龙为他安排的非人的训练,才成长为这样强大的男人。
  这个在地狱里爬出来的男人,从未有过那样的温柔。
  雷恺对她独一无二的宠爱,他只对她露出最真实的笑容。
  那个时候,苏心瑷就知道,自己是没有任何机会的。
  这个女孩已经在他心里不知不觉中驻扎的太深,太深。
  “七七,我跟他的婚约是假的,我肚子里面的孩子——”
  “我知道,他告诉我了。”
  “那么,他告诉过你另外一件事吗?”
  “苏姐姐,我没有必要知道了,我们不可能的。”七七的视线一直落在远处,苏心瑷顺着她的视线,却什么都没有看见。
  “不,你有必要知道,而且一定要知道。”
  “你先告诉我,封澔怎么样了?”
  苏心瑷轻轻的皱了皱眉,沉思片刻。
  “御城他们下手有分寸的,避开了要害。但是你知道恺他……”
  最致命的恐怕就是雷恺的那一拳了,伤及了内脏,也断了两根肋骨,她用了很多办法才保住他的命。
  “不过他的求生意志惊人的强烈。”
  “谢谢你。”七七悬着多天的心终于可以放松下来。她知道封澔的复原力一向很强大,他一定会挺过来的。他不是一个会放弃的人,就像无论她怎样对他,他依然没有放弃过她一样。
  “你真的对恺……”苏心瑷有些担忧的看着她。
  七七微微扬起嘴角,却是笑的苦涩。
  “过去了,都过去了。”
  “不!很多事你不知道,七七,这世上没有人会比他更爱你!”
  七七沉默,已经不想再去与她争论。
  爱她,又能怎样?
  他已经错过了,错过了……
  她的沉默让苏心瑷难过的流出泪来。
  “是真的,你要相信,他爱你,胜过他的生命,他为你所忍受的苦,是常人无法忍受的。”
  七七微笑。他和她之间,谁为谁受苦,谁为谁伤心,不重要了,已经不重要了。
  “那就当扯平了吧,我不是也为他报了仇了。”
  “我都不哭了,你又哭什么呢?”
  “如果在你听完我下面的话,还能这样决定的话,我也无话可说。”
  七七终于把视线落在她身上。
  “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的。”然后起身欲离开。
  “既然如此,为什么又不敢听?”
  ……
  七七不知道,在这七天里都发生了什么事。
  这期间,整个东京几乎经历了一场血雨腥风。
  君冢神作为全日本黑道的真正的幕后统治者,因为一个很少人知道的原因提前施行了准备多年的计划在一夜之间血洗东京消除叛党。
  深夜,主屋正厅。
  君冢神放松的仰躺在宽大的沙发上,手掌撑在额前,双目紧闭,浓黑的眉毛拧成一个川字。
  雷恺走过来踢踢他搭在沙发边上的长腿,递给他一杯酒。
  “明天就要回横滨了么?”
  “嗯,还有很多事没有处理完,不能多呆了。”君冢神坐起身来有一口没一口的喝着,狭长的黑眸里依然带着浓浓的杀意。
  雷恺了然的点点头。
  “这几年,多谢你了。”君冢神突然正色道。
  “兄弟之间不言谢,再说「北斗」也不会接亏本的委托,何况我不在日本的时间里,多亏你暗地里保护她的安全。”
  “应该的。”
  “至于那件事情——”
  “不关你的事,我自愿的。”雷恺淡淡的开口,想起那个女人,眼中的痛苦一闪而过。
  可还是被君冢神捕捉到,他轻叹,真是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会为一个女人而疯狂沉沦,仿佛命中注定般,躲不开,也逃不掉。
  如他。如封澔。如雷恺。
  “封澔已经在你手里了,她也回到你身边了,怎么你还是这副样子?”君冢神邪气笑着,明知故问。
  雷恺自嘲的牵起一抹苦涩的笑。
  “我想,带她离开。”
  “离开,你丢的下「北斗」?要是让下面的人听到他们的首领说这种话,可真是……”君冢神自然懂得他所谓离开的含义。
  君冢神话中隐藏的讽刺,他怎么会听不出来。「北斗」又怎样?首领又怎样?那从来都不是他想要的。
  “我早知道你会有这么一天,我对她也算是有些责任的,你若还有一点人性,就趁早放了她,趁她还什么都不知道。”君冢神站起身来,表情已经变得凝重,双手插在裤兜里,视线落在窗外庭院中间草地上那个小小的身影上。
  “人性?君冢神你跟我谈人性?”雷恺不屑的哼笑。
  君冢神无所谓的耸耸肩。
  “她说我是恶魔,你自己知道你没比我好到哪去。”
  他要是有人性,当初就应该无论如何都要阻止他这个计划。如果被阻止了,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了?
  “唔,这词挺适合你的。”
  “……滚。”
  ……
  庭院的草地上,边上的地灯发出晕黄的光线,七七大喇喇的躺在草皮上面,任由夜里微凉的风吹掠过皮肤,半眯着眼睛,望着头顶上的天空。
  雷恺看着娇小的人儿,一步步的走近她。
  踢开她身边无数个东倒西歪的酒瓶,在她身边席地而坐,手指轻轻的抚上她的脸颊。
  “看什么呢?”
  “……看星星。”她愣了一会,像是在努力的思考他的问题。
  “很冷了,回去吧。”脱下外套罩在她身上,把她冰冷的身体紧抱在怀中。她身上好浓重的酒味,就像刚从酒桶里爬出来的一样。他皱了皱眉,这女人到底喝了多少酒。
  “……回哪里?回家吗?……我还有家么?”
  “……回房间。”
  她依然醉眼朦胧的半躺在他怀里看着头顶的星空,嘴里乱七八糟的嘟囔着他听不懂的东西。
  他不语,只是抱着她,轻轻的阖上眼帘,听着她的胡言乱语,感受着她的气息和她冰冷的体温。
  “唔,冷,我冷。”她迷糊着往他怀里钻,寻找着热源。
  雷恺缩进双臂更加搂紧了她,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回去吧,嗯?”
  “回去?怎么、呃、回去?”她不很不文雅的打了一个酒嗝。
  “我带你回去,我抱你回去。”
  “我们、还能回去吗?”她把头闷在他怀里,幽幽的说着。
  雷恺的心狠狠的刺痛了一下。“能,我会努力,努力让你重新爱上我。”
  “爱……爱上你?”
  “对,爱上我。”
  “为什、呃、么?”
  “……你是我的唯一,我唯一的希望,唯一的光明,唯一的温暖,唯一的爱。七七,我不能、不能失去你。”他依然埋首在她耳边,诉说着心底最深最深的感情。
  ……
  “要是、失去了呢?”七七的回话很慢,她的意识已经不清楚,雷恺并不催她。
  “失去了你……我找不到活下去的理由,失去了你,我会死。”他说的很轻,又很重。
  “死么,你不、是不能死的么?”
  半晌,雷恺缓缓的抬起头来,扳过她的脑袋正对着自己。
  “谁跟你说什么了?”
  “谁?苏、姐姐么?她什么都、没说啊。”
  雷恺眯起黑眸,一股怒气在酝酿。
  “你知道了多少?”
  “我不知道,不知道、那个蛊的事——”话还未说完,雷恺猛然打横抱起她,回了房间,一下子把她扔进浴池里。
  冰凉的水把她的醉意瞬间撤去了七分,她哇哇直叫的从池水里挣扎着爬上岸边,大口大口的喘息,等缓过劲来才看见身前站立的男人。
  “你想淹死我吗?”
  “再说一遍,你都知道了多少?”他扔给她一条大大的浴巾阴沉着脸质问她。
  她用浴巾包裹住自己发抖的身体,揉了揉被池水浸红的眼睛。
  ……
  “说!”他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拎到面前。
  “蛊的事。你,和我,身体里那个子母连心蛊的事!”七七被他抓的生疼,索性喊了出来。
  “……还有吗?”
  “除了这个你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她扬起头红着眼睛冷冷的反问。
  雷恺脸色微微一变,松了手,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走出浴室。
  七七怔怔的站了好一会,跟着走出去。
  ……
  他斜倚在落地窗前,指间的烟冒着白雾。
  七七走到他身前,夺下他的烟掐熄。
  “是真的吗?”
  ……
  她无语凝噎,他此时的沉默就代表着默认。
  ……
  苏心瑷的话,仿佛又在她耳边回放。
  ……
  你的身体里有一只蛊虫,他的身体里也有一只……你的是子蛊,他的是母蛊。无论相隔多远,子蛊死,母蛊未必死,母蛊死,子蛊必死。
  平时的日子里,子蛊就像睡着了一样,不会对你有任何的伤害。
  而中了母蛊的人,每个一段时日就会全身剧痛,那种痛,如万箭穿心,如万虫噬咬,如烈火焚身,如割肉削骨……
  七七,他为了你,甘愿忍受了四年这种非人的痛苦折磨。
  他是一个忍痛能力十分强大的人,可就算是他,无数次已经无法承受到把枪对准了自己,可是他无法扣下扳机,他不能死,为了你,他要忍下去,他只能忍下去。
  为什么?
  因为你是承受不了这种痛苦的,你会被活活的痛死,他自愿把母蛊下到自己身体里。你不能承受的,他来替你承受。
  什么人下的蛊,我不能说,我曾经对他发过誓不让你知道……那人用你来牵制他,他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命,但是却无法不在乎你的命。
  ……
  雷恺的黑眸一瞬不瞬的凝视她,他的眼中只有淡然。
  “为什么?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痛吗?”她语无伦次的说着,似乎还是无法接受这个事实。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我……”她捂住自己的眼睛,痛苦万分。
  “我一点儿都不知道。”
  “你说话啊!”
  雷恺轻叹,走到床边坐下,双手撑在膝盖上。
  “你让我说什么?”
  “四年了?”
  “是。”
  她怔怔的走到他面前,跪在地板上,仰着头看他。
  “怎么解掉?为什么不解掉?”
  “下盅的人,已经死了。”君冢神待人赶到的时候已经晚了,下盅的人已经被人早一步杀掉了。
  “……所以?”
  “……无解。”他淡淡说着,仿佛就是在说一道无关紧要的习题一样。
  她颓然的坐到地上,紧紧抓着他的手掌,眼泪滴到他手心里。
  “真的会很痛么?”
  “习惯了。”雷恺揉揉她的头发,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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