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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愤青同志穿越时空 下-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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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次在小镇里,你突然消失,我知道我此生都不会放开你了,所以我要告诉你一切,在一个恰当的时候,告诉你我所顾虑的一切,恳求你原谅。
可是真相揭开的时候,却是这样一个糟糕的情形,多谢你给我讲述的机会,但是我确实骗了你,我不能为自己辩解。
为此,我失去了你。
火熊熊燃烧着,赫然映入眼帘的竟是几个通红跃动的汉字:狄天阳、蓝山,那一幕,我永远都不会忘。。。。。。
你说过,接下来〃王子和王子要一起过幸福快乐的生活。〃
我们,将来。。。。。。
〃我以后,是不是再也不能,喊你天阳了?〃
。。。。。。蓝山。。。。。。
对酒当歌

对酒当歌,人生几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一年后,洪州。

〃。。。。。。慨当以慷,忧思难忘。何以解忧?惟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但为君故,沉吟至今。。。。。。周公吐哺,天下归心。〃甩出最后一个点捺,蓝山咬着笔尾,审视着熟宣上墨色渐渐晕开的字迹。
不知什么时候突然就想起了曹操的这首《短歌行》,尤为喜爱前面的几句。虽然这是魏武帝渴求人才,希翼一统大业的慨叹。可自己细细品来,却独有一番味道。
本是该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日子,可是却忧思难忘,惟有杜康以解苦涩的去日。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蓝山轻轻地在口中吟诵,据说《诗经》《郑风》中的民歌有许多是描述禁忌之恋的幽情,歌中这个穿着士子服饰的少年,不知是谁心中的青影。每每想到此,蓝山的脑海里就会浮现出一抹白色的身影,白衣银冠,乌发黑眸。。。。。。
〃又在屋子里闷着,快来陪我喝酒!〃人未见,声先至,王勃爽朗的声音传了进来。
打破了一室的冥思。
〃在写诗?〃王勃腋下夹着一个酒坛,咚的一声置在了桌子上,〃怎么总写这一首?〃
〃当然了,这样才能比较出我的字有没有进步,来,评价评价。〃蓝山迅速收拾了心情,呈献人前的又是那个活泼开朗的少年。
〃嗯,果然有些进步,不过比起我,还差得远!〃王勃总是悄悄地小心着蓝山的神色,尽量逗他开心,尽量不让他一人独处。
自从去年约定九月在洪州相见,一晃已是月底,眼瞅着没几天九月就过去了,可依然没有蓝山的踪迹,王勃忧心忡忡,直到九月的最后一天,那人终于姗姗来迟,而第一眼王勃就看出了蹊跷,从来都形影不离的狄天阳竟然不在蓝山身边,取而代之的却是在寒敬山上见过一面的红衣人,经蓝山介绍,才知道那人竟是天阳的堂弟,名叫狄子佑。李钰李虎也一同前来。
或许是狄天阳出门办事,迟几日再到吧,王勃那时候曾这样想过,可一月有余仍不见那人露面,几次想问,都被陪在蓝山左右的子佑用眼神拦了下来,而那人也一副决不启口的样子,没办法,王勃只好向李钰打听,这才知道竟发生了如此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情。
〃他,他那时。。。。。。〃王勃不知该怎么问。
李钰只是不住地摇头,许久才开口:〃见到你,他才说了两个月以来的第一句话。从八月初分别后,他就一直不停的走,也不知他要去哪里。给他吃他就吃,不给也不要,累了倒头就睡,不吵不闹,安安静静的,听话乖巧的让人害怕。〃
王勃无法想象自己离开后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如果那时在他身边该多好。在洪州郊外的寺庙里借住下来后,那孩子一直没完没了地写曹操的《短歌行》,还有就是自己刚刚在滕王阁上做的骈文《秋日登洪府滕王阁饯别序》,真不知他是从哪里得到的这文章。
记得重逢时,那孩子口咏着《序》末的四句诗,微笑着向自己走过来。
〃闲云潭影日悠悠,物换星移几度秋。阁中帝子今何在?槛外长江空自流。〃
那时候就看出蓝山瘦了许多,气色相当不好,他总在笑,说自己早就到了,只是怕影响《序》地写成,才迟迟没有露面,如今得了这个旷世的妙文,自然就要来祝贺。那孩子还是这般古怪精灵,可眼底的最深处再没了畅然,只有浓黑的莫名的郁结。
〃得了,比我还能吹,怎么,又有人求你写文?〃蓝山努嘴指指那一坛子酒,〃而且是有些难度的文章?〃记得书中有载,王子安每与人撰文,先狂饮至酩酊,而后覆被于面上,须臾即起,挥笔而就,一字不删改,称为腹稿。这些日子偏安住下,有人慕名而来,果见王勃如此,真真可爱,书传亦不虚。
〃哎,〃王勃叹了口气,拉回了思绪,〃有个秀才,屡试不中,这不,听说大李将军要来洪州,想上个自荐的文书,可他偏偏又不会写,求到我来了。〃
〃那他可找对人了!当初你十四岁就当街拦下当朝右相刘祥道的轿子,虽是上书抨击时政,也算是另类的上荐自己,此后举幽素科,龙堂应对,得了朝散郎的官位,在沛王府里给李贤做修撰。毛遂若是第一人,你就是年纪最轻的第一人!〃
〃嗳,那些陈年旧事,可莫要再提,来,先喝个痛快。〃王勃拉着蓝山从桌案边来到了外间的餐桌旁,翻起两只茶碗便咚咚咚地倒满,立时屋中就充溢了醇美的酒香。
〃喝酒不能干喝,要找个由头,〃蓝山端起酒碗:〃这第一碗,就祝国泰民安,百姓安居乐业!〃
〃干!〃清脆的撞击声,两人一干而尽,即刻又倒满一碗。
〃这第二碗,祝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王勃一仰脖,又干了一碗。
〃第三碗,祝。。。。。。〃望着满满的一碗酒,蓝山出神,如果有三个愿望,我会许下什么?要永远也花不完的钱,要世上最帅最好的男朋友,要我自己万岁万岁万万岁。。。。。。其实,自己只想要一个完整美满的家,一生平平淡淡的生活,还有永远都不要体会到爱情。
〃第三碗祝什么?〃王勃唤回蓝山注意力,〃就祝天下太平,百姓安居乐业!〃
〃好!三个安居乐业!干杯!〃蓝山一饮而尽。
三碗过后,王勃来了精神,〃贤弟,你我赛诗如何?〃
〃赛诗?我看算了吧,你还要代人写信,别对诗对大发了,一会儿你辞穷。〃
〃贤弟又取笑为兄,这辈子咱别的不行,作诗写文还自信有些斤两。〃王勃说着又把酒满上。
忽而飘进一阵清风,子佑迈步走了进来,〃这里怎么酒气熏天?〃当看到桌上的酒坛后,笑道:〃怎么有人想把谁灌醉吗?〃
〃你来得正好,一起喝。〃王勃叫道,立刻又翻过一个茶碗,倒满酒。
〃我才不跟两个酒鬼赛酒,蓝山你也不要多喝。〃
〃罗嗦。〃蓝山一把拉住子佑按到椅子上,抄起酒碗,就势给他灌了下去。
酒液初一入喉辛辣无比,不一会儿就觉得绵厚起来,子佑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粉红色。
〃哈哈,怪不得你不愿与我们喝酒,原来你根本没有酒量。〃蓝山大笑。
子佑也不说话,含笑的面颊白中透着粉红,艳若桃花,自觉自愿地将面前的茶碗一一倒满酒:〃要么不喝,要喝就喝个痛快!刚才谁说要赛诗的,来啊。〃
蓝山奇异的看着子佑:〃我说,你该不是已经醉了吧。〃
〃我先来,〃王勃吃了一大口酒道:
〃九日重阳节,
开门有菊花。
不知来送酒,
若个是陶家。〃
〃若个是陶家,哈哈,应该是王家,哈哈。〃蓝山在一旁起哄。
〃你这个不应景,〃子佑凤眼一眯:〃去年重阳已过,今年重阳未到。来,罚酒一杯。〃
〃罚酒罚酒。〃蓝山立刻把酒斟满,王勃爽快地干掉一杯。
〃那我重做一首,〃王勃略一沉吟,缓缓念道:
〃北山烟雾始茫茫,南津霜月正苍苍。
秋深客思纷无已,复值征鸿中夜起。
复阁重楼向浦开,秋风明月度江来。
故人故情怀故宴,相望相思不相见。〃
念道最后一句,不禁回想起当日扬州城里的才子群英宴,不住慨叹,一抬眼看到子佑示意的眼色,王勃才发觉自己的感慨有些莽撞,看着身边那孩子安静出神的样子,却不知该劝些什么。
蓝山忽而莞尔一笑,〃大好的日子,有酒当尽欢,不要说些伤春悲秋空惆怅的调子,子安,这酒还得罚你。〃
〃好,我认。〃王勃连忙应下。
〃我来说个乐的,〃蓝山起身从书桌上拾起一支笔,旋即又坐回两人当中,将李白的《将进酒》改了几句,开口道:
〃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狄子佑,王子安,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蓝山叮叮的敲着碗沿,头不经意地跟着拍子一点一点,粗着嗓子唱道:
〃九月九酿新酒好酒出在咱的手
好酒
喝了咱的酒哇,上下通气不咳嗽。
喝了咱的酒哇,滋阴壮阳嘴不臭。
喝了咱的酒哇,一人敢走青刹口。
喝了咱的酒哇,见了皇帝不磕头。
一四七三六九,九九归一跟我走。
好酒好酒好酒〃
当即把两个人唱到呆。蓝山笑着拉起两个人,高声道:〃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消万古愁!哈哈,干!〃
三人如此推杯换盏一阵,不知多少碗酒下肚,王勃晃悠悠的起身,口中喃喃地念着好酒,躺倒到一边,素被覆在面上,想是去神游了。
而子佑早歪在桌面上,蓝山费力地抱起他放到另一边的软塌上,轻轻盖好外衫,默默地坐在一旁看着这个与那人有些相仿的面孔,忍不住就伸出手,最后却只顺了顺醉倒之人的额发。
看着一下子安静下来的房间,蓝山几不可闻的轻叹一声,掩好房门,走了出去。
他没有看到,身后的子佑已睁开了眼睛。
大李将军

越是酒醉,蓝山越是清醒。
所以王勃才敢放心地拉着他大喝,可这样的清醒究竟是好是坏呢?
曾佩服过〃众人皆醉我独醒,众人皆浊我独清〃的高华品质,可现在却觉得悲哀。
每每及此,蓝山总会来到小庙旁一处幽静的小山坡上,四周围着高高矮矮的树,中间是一片绿油油的草地,其间点缀着白色黄色的小花,花开得自由自在,蓝山的心情也会变得舒朗起来。
草地软绵绵的,躺起来很舒服,夏日的热风在贴近地面的位置,也换了一身的清凉与馨香。躺在这片草地上,总是有种熏人欲醉的感觉。
蓝山摆了个〃大〃字陶陶然的悠哉悠哉,〃闲看庭前花开花落,漫随天外云卷云舒。〃这是何等的惬意!却只有经历过了大悲大喜,大得大失之后,才能千帆过尽,铅华濯清,方才了悟,方才珍惜,真真体味出了这闲适的真谛。
随意的想着,意识渐渐远离,不多时,蓝山就陷入了睡眠中。
树梢上一抹白影晃过,翩翩落下,远远地望着草地中熟睡的人。
许久,那白影依旧静静地站在远处,未曾动过,仿佛入定了一般。
又不知过多久,矮树丛微微摇晃了一下,步出几个白色劲装的人,一只斑斓猛虎血口大张,栩栩如生地绣在其中几人宽厚的左肩上,而另几人则是在右肩。这些人没有发出任何声音,晃眼之间便来到了白衣人的身前,个个竟都是内力深不可测。几人齐刷刷单膝跪下,抱拳在胸,恭顺地俯首,一个头领模样的人抬眼看向白衣人:〃门主。。。。。。〃那人也不说话,微微颔首,目光一凛,几个手下会意,立刻消失无迹,而白衣人又默默看了蓝山一眼,也没入林中,不见了踪影。
日头坠了西,蓝山才慢慢醒来,揉了揉有些僵硬的脖子,身下的衣服一直接着青草有些潮湿,他站起身,抖抖身上的草屑,酒意醒了,就觉得腹中开了水陆道场般,声音大作,想一天也没怎么吃东西,肚子真是饿了。
蓝山脚步匆匆地回到了寺里的客房,一进门,见王勃子佑已经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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