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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no.97 穿越不是电视剧-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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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田晴苦笑了一下,自己是昏了头吗?还是这些年仇恨压抑得太累了,竟然想着要去杀一个无辜的人。
  尽管他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仇恨,花葬泪也是无辜的,却要背负骂名。
  他无奈一笑,握弓的手正要放下来,突然背后一声叫声,“你们也在啊?”
  他一惊,手一扬,手里的箭射了出去……
  花葬泪听见了声音还没有来得及转头,突然就见一个从林子里窜出的兔子,一只箭从背后射出正中野兔。
  田晴惊讶地睁开眼就看见了地上的野兔,以及转过身的花葬泪,“果然是好身手!我在这里等了半天也没有你身手快啊。”
  田晴回过神来,额角竟布上了细细的汗,他牵动了一下嘴角,笑得勉强,“是吗……”
  曾缺鱼也冲了过来,“来来……装进去。”
  花葬泪转身去拎兔子,田晴却看着笑着的曾缺鱼,她看见了吗?所以才故意叫的?
  接下来曾缺鱼什么都没有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三个人慢慢地向林子里骑着,气氛突然变得凝重了起来。只是在看见猎物的时候才说上一两句,等他们三人扛着一袋沉甸甸东西回来的时候,大脚已经无聊地蹲在草丛里抓虫子玩了。见了他们三个只是叫嚷着怎么那么慢,也没看出三人脸色的变化。
  花葬泪放下袋子倒出猎物,田晴拿了一只挂在自己马上,又扔了一只给花葬泪,然后把其余的猎物身上的箭拔了下来扔在一边,花葬泪递过大脚的那筒金杆箭,田晴一一把箭插在猎物上,动作显得有点心不在焉。
  做完了这些才起身就听见吹号角的声音,那是要结束的信号。
  三人跃上马,一人跨上骡子,向来的地方骑回去。
  等他们到的时候就见易弥朗和圣冰国的白岳瑭正在那里说话,估计除了大脚这个皇子从天上掉下来的,其他的人在前些年的比赛里都是认识的。
  等他们到了没多久,其他两国的皇子也回来了,各自随从都扛着猎物过来。
  接下来自然就是看谁打的猎物多,谁的猎物比较难打了。其实只要没什么意外出现,这样的比赛结果还是没什么争议的。
  本来一切很是正常,易弥朗射到了五只猎物,白岳瑭七只,同样是七只的还有鬼谷桐,慕容可霁似乎运气不错,一共射了九只。相比下来……在三个人,其中两个高手的合力下,大脚的猎物有二十只。
  这一数字不仅让其他四国的人对这个凭空出现的皇子赞叹吃惊,连曾缺鱼也吃惊不小……早知道大家水准都这么多,就不射那么多,这样会不会太夸张了!早知道就射十个也能赢了……一般来说差距特别大也是会引来争议的。
  比如……就在大家对大脚超凡的围猎本事感叹的时候。赤焰国的鬼谷桐拎起大脚射中的一只野兔,脖子上还插着箭,鬼谷桐笑了一下说,“这箭是从正面穿入脖子再从后面出来的,这是怎么射的啊?”
  此话一说大家都惊了一下,易弥朗接过兔子说,“一般射兔子这样奔跑的畜生都是从后面或者是旁边,正面向你跑来你怎么射啊?”
  “这个……”大脚一时语塞。
  田晴暗暗叫糟,那兔子正是他被曾缺鱼一吓射中的兔子,因为力气大,箭从颈后穿透到了前面,后来拔下箭,换上皇子的箭的时候没在意,把箭从前面插了进去。
  “那只兔子没动啦!”曾缺鱼接过话说,“我们皇子是悄悄过去的,那时兔子在睡觉……”
  “兔子睡觉是进窝的好吧。”连慕容可霁也插了话,靠!不是说这人没什么争斗心的么,这个时候话倒不少!某鱼白了他一眼说,“那兔子今天野营不行啊!享受阳光的沐浴!”
  鬼谷桐虽然不知道这个小家伙是什么人,不过还是有点好笑的对她说,“你看清楚了,射得是脖子,兔子的脖子正面能射到吗,如果是正面射进的话那应该射到头!”
  “我看是有人后来才插进了箭吧。”易弥朗道。
  “除非……”鬼谷桐道,“你能说说这个箭是怎么射得我就承认。否则赢的就是慕容兄了。”
  “说就说!谁怕谁!”曾缺鱼推开杵在那里说不出话的大脚对着鬼谷桐说。“这兔子就是从后面射的!一边跑一边射!”
  “哦……你要是能说出了原因我就信服。”易弥朗也开了口,“我倒要看看后面怎么能射到脖子正面。”
  “那就拿人做实验好了!”曾缺鱼说。
  鬼谷桐玩味地点点头,招来自己的手下,“好啊……倘若他是那兔子向前跑,你要怎么射到前面。”
  “那你让他跑啊!”曾缺鱼道。
  鬼谷桐不清楚情况,示意那个手下向前跑,然后看着曾缺鱼,田晴也不知道这个漏洞要怎么弥补了。
  见那人跑了一段时间了,曾缺鱼也没有什么动静,那人还只得继续跑,周围看的皇子们也不知道曾缺鱼要玩什么把戏,不管是跑的人还是等的人都有点乏了的时候,某鱼突然叫道,“啊————————”
  前面跑的人本来就在疑惑要跑到什么时候,又听这么一叫,自然是赶紧转头,他头一转,某鱼叫了起来,“看了吗!转头了吧!我们皇子就是这个时候射的!”
  “这……”易弥朗不甘心地说,“那又如何,这总得解释一下吧。”
  某鱼叉着手得意地说,“这招叫放长线掉大鱼!我们皇子先追着兔子,可是就是不射,这兔子就奇怪啊,怎么还不射呢?皇子再大叫一声,兔子自然是好奇啊,一回头我们皇子就射箭了!”
  某鱼见众人如梦初醒的样子继续说,“这样比较能保证毛皮的完整。万一在后面射到了背上多不好!我们皇子一向追求完美,如果不是你们咄咄相逼,我们皇子独门射箭法是不会说出来的。”


 



  55 说个清楚

  虽然围猎这一关是顺利的通过了,可是曾缺鱼却没有轻松地倒在床上就睡觉,而是悄悄摸去了田晴的房间门口,实在是疑问太多了。即便是她那个有超快速过滤信息的脑袋也卡住了,他是尹源的孩子,这不是诈尸么?好吧……就算他是莲花童子转世好了,他干吗要去杀花葬泪?除非他是近视老花加散光,白内障外加青光眼,那她就相信他是把花葬泪看成一个大狗熊了!
  进去的话要说什么?万一他发现自己知道了这么多……会不会……杀人灭口?!他连花葬泪都要杀……那自己岂不是要先奸后杀?太太太惨了!还是先杀后奸好了……打不过他也恶心死他。
  某鱼还在酝酿中,门却打了开来,田晴微倚在门上说,“进来吧,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我……”某鱼结巴了半天说不出话来,这样倒是省去了尴尬的开场白,算他聪明好了。
  田晴给她倒了一杯热茶,他倒是想好了,如果鱼真的知道了那就说出来,他潜伏在三王爷身边几十年帮他做事,虽然始终没有打探出他有篡位的企图,没有致命的把柄也无法扳倒三王爷,不过他也只是想查出来当年三王爷是如何栽赃自己父亲的阴谋。眼下皇子也找了出来,大脚也会一步步走近皇位,自己眼下倒是要保住皇子,只要大脚能顺利即位,那想查出当年的事情并不困难。而且……就是告诉鱼的话也没有什么关系,与其让她用她的脑子乱想不如说个明白,“你那天跟着我都知道了?”
  某鱼看这情况是非说不可了,想了一下说,“大概是说……你是尹将军的孩子……可是……”
  “可是那个孩子应该在换皇子的时候就死了对吗?”田晴接过话说,“这个问题我也很奇怪,可是我从小就挂着尹家祖传的玉佩,我师傅说了,我是尹家的孩子,但是其中的原因我也不知道。”
  “那那……”某鱼纠结了一下,好吧……诈尸成功了!“那你为什么要去三王爷那里呢?”
  田晴看着她,脸上早就没有了原来的微笑,眼神深邃地吓人,“为了报仇!谁都知道我父亲不会是叛徒,他已经战死沙场了。如果不是三王爷咄咄相逼,再加上暗地里的赶尽杀绝,我们尹家又怎么会被抄家灭族,我怎么会成为孤儿?!”
  曾缺鱼觉得气氛让她紧张……一紧张就想上茅房。可是田晴说得如此激奋,某鱼只好憋着,这一刻,她后悔了,她自责了,她不应该这样折磨易弥朗的。这都是报应啊!
  “我从七岁那年就进了三王爷府上,就是想找出他当年陷害我父亲的证据。”田晴完全没有注意到曾缺鱼涨红的脸是因为想上茅房,想着鱼真是义气,听了自己的事情和自己一样激动愤慨!
  “那……你为什么要杀花葬泪?”某鱼想赶紧结束这个谈话,问完所有的问题她就闪人。就算三王爷和聂太师关系不太好,也不至于要杀人家的手下吧,况且他又不是真的为三王爷卖命。
  “他?”田晴的鼻子哼了一声,“我父亲当年被三王爷陷害是叛徒也不是三王爷伪造了什么证据,就是他的父亲!是我父亲的心腹少将,可是他却在第一战后被落星国的奸细收买,带着他的儿子想去落星国过荣华富贵的生活。可是呢……叛徒怎么会有好下场,连落星国十岁的皇子易弥朗都知道,能背叛自己国家的人以后也一样会轻易背叛他们,最后落得父亲被杀,儿子被丢弃荒野的下场。可是这个孩子却没死,如今还生生地活着!”
  曾缺鱼换了姿势坐好问,“那就是花葬泪?”这个世界会不会太小啦……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难怪田晴想杀他了,即使花葬泪是无辜的。
  田晴苦笑了一下,“是的,我怎么会一直没发现呢?他和落星国的兰玄月和散云认识,他姓花,他的年纪也是符合的。可是也许就是在自己身边的人所以更加让人想不到。”
  “等等……”曾缺鱼忍不住打断他的话,“啥?散云是落星国的人?”对哦……那天她和一群女人围攻易弥朗的时候就是他叫出是皇子的,他是落星国的,散云又是他师兄,果然穿一条裤子长的一国人啊!
  田晴道,“我虽然不清楚花葬泪是怎么认识他们的,但是他们确实是落星国的人,我听三王爷说起过,落星国的御刀门专门是为皇帝办事的,兰玄月就是那里的。可是散云我却一直不知道他的底细,只知道他中过毒,而且也没有和落星国来往过。”
  “那是因为他已经背离师门多年了。”突然门外传来一声,田晴和曾缺鱼都吃了一惊,皇子的宫殿都是层层守卫,除了他们几个自己人是没有人能随便走动,正疑惑的时候那人似乎已经走进了外间,里间门也打了开来,花葬泪走了进来。
  好好好……仇人聚头,某鱼琢磨着再叫来大脚就更无敌了干脆来个当年事情的情景回顾好了。
  田晴见他进来脸色略微一沉,不知道该说什么。花葬泪笑了一下,“其实我看见你射歪的箭就知道你要杀我了,不过我没有想到是这样的原因。”从为聂太师办事的时候遇上过田晴,只知道他是喜欢装出一副柔弱的样子来伪装自己,自认为是认识他的真面目了,没想到自己还是没有猜到。
  “好好……”曾缺鱼打着圆场说,“既然都来了就吧。你刚说什么?散云背离师门?”
  花葬泪没开口,只是看着田晴,田晴稍微平静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你坐下说吧。”
  花葬泪坐了下来,突然不觉好笑,自己原来和田晴也算是敌对的,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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