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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凤天游记a-第45章

小说: 凤天游记a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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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柳小姐哪,你是盐帮大小姐,只要听听这名号,我就知道你很厉害了。”神哪,你快点派个人来救救我吧!方义在心中不停地呐喊着。
  
  柳胜蓝一声冷哼,已经命人将她绑在柱子上了,手上拿起一个辫子,阴森森地奸笑着。方义不禁心头直冒冷汗,我不会真的要被鞭打了吧?盐帮就没个正直又说得上话的人了吗?亏我一进来就径直笑意昂昂地跟所有人打招呼。
  
  眼看着那鞭子就要挥起落下,方义先软之后是硬的,说道:“柳胜蓝,你若是动我一下,你们整个盐帮都会吃不了兜着走,你一定会后悔的!”
  
  柳胜蓝一愣,却也是打肿了脸充胖子,说道:“本小姐不知道以后会不会后悔,但却知道你现在惹到本小姐,你一定会后悔!或许,现在就已经后悔了。”说罢,她就发出两声阴森森的怪笑,恶狠狠地开始挥动鞭子。
  
  没办法,方义最终还是只好叹气着,不但要准备用内力自己来挣脱绳子,还得准备在盐帮大干一场。
  
  “住手!”说时迟那时快,有人夺下了柳胜蓝手中的鞭子。
  
  让方义略感意外的是,最后还是有人来救她了。而且,还是个俊逸的男人。难道这也是英雄救美?方义绝对不承认!死不承认!
  
  “你这又是在做什么?”柳胜雪瞪着他大姐,“又想被人说我们盐帮的人欺压良民吗?”
  
  “放心,她可不是什么良民。”柳胜蓝瞥了一眼方义,“这家伙,是我在如意阁遇到的。”
  
  方义不禁很无语,她成逛窑子的刁民了?“唉,我还真没想到这世上还有人说自己是不良人士来着。”她故意摇头叹气着,一副很惋惜的模样。
  
  “姓方的,你又在胡扯什么?”
  
  “刚刚柳小姐说我不是良民,原因很简单,因为你是在如意阁遇到我的。”方义故作很无辜地说道,还故意眨巴眨巴着眼睛。“相反的,柳小姐也在如意阁,那你岂不是和我一样,也并非良民了?”
  
  “你……”柳胜蓝被气得跳脚,咬牙切齿,恨不得化身虎狼活撕了她。“哼!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敢嘴硬!”
  
  柳胜雪俊眉微微蹙着,对柳胜蓝说道:“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在外面的那些事情,但你把人带进盐帮就不行!”
  
  顿时,柳家兄弟俩就争吵了起来,以前的怨恨不满也瞬间爆发了。
  
  其他人相视着,考虑着要不要想办法劝阻,或是去请其他人来帮忙。
  
  看着这些人的互动,方义看明白了,也差不多猜到些许了。柳家姐弟有着矛盾,柳胜雪在盐帮的地位不比柳胜蓝低,甚至还更高些,想必是盐帮老大见女儿碌碌无为而比较宠爱儿子吧。也就是说,这个柳胜雪在处理事情等方面是优秀的了。在这里,若是男人做到这份上,是卓越的能力,恐怕也是种悲哀吧。
  
  柳家姐弟闹出这样的矛盾,最后还是惊动了柳盛。方义也因此见到了盐帮的老大柳盛,见到了盐帮众人,也结下了和盐帮的缘分。
  
  “方小姐是从京城来的吧?”柳盛很客气地招待着方义。她已经知道了方义在盐帮前前后后的事情,听说了方义的“口出狂言”。
  
  “是的。”方义也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常听说江南山清水秀,便带着家眷来看看这里的美景了。”
  
  柳盛呵呵笑道:“我们扬州的景色也很不错,让蓝儿给你们做向导陪你们四处走走,就当做是赔罪了。”
  
  “柳帮主客气了,方义怎敢劳烦大小姐呢?”让她做向导,那我岂不是等于进了狼窝虎穴?我自己倒无所谓,但还得连累我家唱晚,这可就不行了。
  
  柳盛却是不顾方义眼角的抽搐和柳胜蓝的满头黑线,继续呵呵笑着说道:“今天小女让方小姐受累了,方小姐若是不接受,那就是对我柳某人和盐帮还心存芥蒂。”不愧是一帮之主,说话间总是软硬兼施,让人无从拒绝。
  
  方义讪讪笑道:“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天她是第二次说这句话了。
  
  平安地离开了盐帮,方义回客栈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哀求着唱晚装病。唱晚听完她所说在盐帮中的事情后,不禁很无奈地说道:“你来江南,来扬州,不就是想身处这些事情中,从中发现有关爹的蛛丝马迹吗?盐帮是扬州的大帮派,你怎么反而躲着了呢?盐帮在江南尤其扬州人多面广,你若是能跟他们打好交道,对你不是很好的一件事吗?至于柳胜蓝,我相信妻主可以很好地应付。”
  
  唱晚一席话,让方义醍醐灌顶。
  




第60章

  方义和柳胜蓝时快时慢地并肩走着,也不知道欣赏沿路的美景。柳胜蓝不时地对她冷嘲热讽,方义三言两语地回击着。两人的脸上都是笑容,却让他们身后的人看得毛骨悚然。
  
  唱晚在第十次摇头叹息后,加快脚步跟上了她们。“妻主,柳小姐,我们先找个地方坐下来歇歇,喝口茶水吧。”
  
  “唱晚累了?”方义关切地说道,“那好,旁边就有个茶馆,我们到里面去坐坐。”说罢,她就温和地牵起唱晚的手走了进去。
  
  柳胜蓝在原地站了片刻,也垂头跟了进去。虽然方义这样直接无视她的存在,但她本着好女不跟男斗的原则,看在唱晚的份上,就不跟她计较这个了。
  
  他们坐在了二楼靠窗的位子,方义不停地朝唱晚嘘寒问暖,根本就是把柳胜蓝当作和小雨他们一样,直接当成空气了。她就是故意的,因为她从一开始就看到柳胜蓝铁青着脸,她就是想看她这样炸毛的表情。
  
  唱晚是个眼明心慧的人,他自然是看出这两个女人之间的互动了。他浅浅地笑着:“柳小姐屈尊为我们引路,陪我们游览这扬州城,真是让我们过意不去。”
  
  “不用客气,这是我娘吩咐的。”虽然语气和神情似乎还是很不快,但声音中却没有怒气,反而让方义和唱晚觉得她这样子很像个是在耍脾气的小孩子。
  
  方义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不言语了。只有唱晚有一句没一句地随便和柳胜蓝说着,却字字句句不离方义想知道的事情。
  
  不知道柳胜蓝是不是对男人特别没有信心,被唱晚三言两语地一问,她竟把话如数全部倒了出来。原来她去找青岚的麻烦,只是为了自家弟弟。对那个弟弟,柳胜蓝是又爱又恨,她对这亲弟弟从小是呵护疼爱有加,但随着年纪稍长,柳胜雪在各方面都优胜于她,她恨他的光辉太耀眼,遮住了她。
  
  听罢她的诉苦,方义不禁在心中暗自好笑,这人分明是在使小性子,却也在情理之中。有这样一个弟弟,做姐姐的还真难。
  
  “那你就努力超过他呀,最起码也不要比他差。”唱晚眨巴眨巴着亮晶晶的眼睛,“你这样反而让人觉得是在自甘堕落。”
  
  “我就是自甘堕落了,反正盐帮有胜雪就足够了,我柳胜蓝就是个无足轻重的人!”柳胜蓝显得很激动,这是踩在她的尾巴上了。
  
  方义颦着眉头,声音中带着一丝怒气。“柳胜蓝,你这是在跟谁说话,注意你说话的语气。”
  
  柳胜蓝炸毛了。
  
  眼看着这两人又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吵闹起来,唱晚只得连忙劝说阻止。这一天,可苦了他了。
  
  晚上回到客栈后,唱晚不由地嘟囔道:“今天一天下来,几乎没欣赏到什么好风景,倒是一直口干舌燥。”
  
  “唱晚,没想到你这么厉害,三言两语就套出了柳胜蓝那么多话。今天可是多亏你了,要不然也不会知道这么多。”
  
  “哪是我厉害,是在套她的话?”唱晚不由地白了她一眼,“是你自己不好好跟她说话,你们两个简直就像是一见面就要吵架的仇人一样。不对,我感觉是你在逗她玩。”这最后一句,才是唱晚最介意的事情。
  
  “你没发现她被激怒的样子很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吗?难得遇到这么好玩的人嘛,不逗逗她就太对不起自己了。”
  
  唱晚无语,他家妻主的这个恶趣味啊!
  
  “唱晚,我明天带你去拜谢柳帮主。”
  
  唱晚两眼定定地看着她,“可是要让我去找柳胜雪聊聊?”
  
  “真聪明哪。”方义浅笑着说道,“柳胜蓝非奸邪之徒,咱们就当是行善,帮她一把。她这心结一日不解,就一日不会求上进。多一个朋友也是件好事,更何况我们在江南还要待好一阵子,盐帮的势力不容小觑。”
  
  “我晓得的。你放心吧,柳胜雪就交给我了。”唱晚满脸扬着自信的笑容。
  
  “我自是放心,娶夫如你,妇复何求。”自从唱晚逐渐对她敞开心扉,尤其是在对黎家的事情释怀以后,他就变得更加聪慧灵动,更加贴心贴意了。
  
  对柳家姐弟进行了解后,方义和唱晚发现他们的事情,也包括和于正朗的事情,其实都可以说是些小事,大家各退一步都会海阔天空。柳胜雪和于正朗之间毫无感情,纯粹就是父母家族之约。于正朗退婚,柳胜雪是喜出望外,只是盐帮的人在面子和里子上都过不去而已。
  
  方义和唱晚在男男女女之间调和着,年轻人终于休战言和。获益的不仅是盐帮和威远镖局,方义也收获不小。在江南,能和这两家建立友好关系,有此渊源,他们的江南之行会方便得多。
  
  看吧,他们一行人正坐在盐帮准备的客船里往杭州前去呢,而且还不用再费心旅途之事了。刚才在码头上,柳胜蓝握着她的手,感激涕零般的说已经帮他们安排好沿途之事,杭州分舵的人会招待他们。于正朗接着也说他们到了杭州,会有人来接他们,已经拜托杭州的朋友帮忙照顾他们了。
  
  方义拥着唱晚惬意地坐在船舱里,和盐帮同行的人闲聊着。他们夫妇帮盐帮和威远镖局调和的时候,那两家的人都对他们佩服之至,都很敬重他们。
  
  同行的是盐帮在杭州的分舵管事,姓霍,是个很能侃的中年女人。“方小姐,其实最近杭州不太平,我们的生意倒是一个契机,但你们来游玩一定要千万小心不要再卷入是非之中,那里和我们扬州的情况可不一样。”
  
  方义不禁一怔,掩下心底的期待,神色如常地说道:“没关系,我这人和麻烦有缘得很,双方都喜欢不请自来。”
  
  霍管事一愣,脸上是对方义这份从容大气的敬佩。但方义的话却让她不知如何往下说,讪讪地笑了笑。
  
  还是唱晚解围道:“我家妻主好管闲事,哪儿的麻烦最大,她就巴不得往哪去。霍管事,你还是和她具体说说杭州现在的情况吧。”
  
  霍管事点点头,便向他们细细道来。据霍管事所说,问题根源就是隐月山庄,他们的庄主袁隐月人如其名,隐于月色之下,极少露面,却是个极其厉害的人物。
  
  站在杭州的土地上,方义的心在不停地快速跳着。她可以感觉到,她想要的答案就在这里,那个人就在杭州。
  
  “妻主,我们是要去随霍管事盐帮分舵,还是去找于镖头的朋友?”唱晚出声问道,因为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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