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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妒妃 作者:max优(晋江vip2012.10.07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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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梁才人今日献艺,好事成双,臣妾也特意为今日寿星,盛嫔妹妹准备了一曲舞蹈,不过本宫舞艺难登大雅之堂,只能让他人代舞了,望妹妹可别嫌弃姐姐懒。”说着皇上大笑,直指周贵妃巧言令色,两人触及眉目生情,盛嫔挤出来的笑容几乎变为狰狞。
  话音刚刚落下,那厢歌舞响起,一排排舞女踏着乐曲涌出,乐曲欢乐,只道是平常,众人提在嗓子眼里的心这才放下。梁才人方才早已独舞一场,此刻周贵妃若是再挑出一人来独舞,只怕也是越不过梁才人的,这么想着,面色才有一缓……谁知,歌乐忽然转了个节奏,忽而轻快起来,如小河流水,淅淅沥沥般好音。宫中舞女们却在歌舞高昂之时散开,中间忽现一人,边舞边吟:
  天开景运。记建武中兴,炎刘重盛。明良际会,八表风调雨顺。任一时,岳降生申,正千载,河清诞圣。祥云拥,流霞映。飞仙拱,魁星炯。佳应是,师真毓瑞,人天交庆。蘅薇香满元宵景。耀天目,神光如镜。见龙章凤质,降伏群魔归正。禀玄元,立教开先,悟至道,心空神领。昌元嗣,明真镜。同无有,怡清净。绵永度,三途六道,神仙同证
  ……
  当天渐渐黑时,宫中灯燃起,宫中的朱漆红门,一扇扇,一排排,走过一道门,周琬静忍不住抬头望望天,她拒绝了步辇,由着挽眉搀扶,要亲自迈步走回宫中,头上的金簪在夜晚烛光照映之下显得更为赤红。
  “那曲《瑶台月》听的皇上心神凝醉,龙颜大悦,佘宝林真是下足了苦功。”周琬静不知话中带刺,挽眉看着贵妃娘娘的脸色,回道:“娘娘看得起她,她自然要为娘娘卖力。”
  周琬静受了称赞,心中却不是滋味,一日来的应酬脸上有些疲倦,望着那看不到尽头的巷子,她偏要走上一遭。
  自己前日来命潇婕妤让梁才人献艺,舞一曲《霓裳羽衣舞》是假,实际是为了托出佘宝林,在皇帝看来,梁才人的歌舞是刻意为之,而自己的推荐的佘宝林,则是临时功夫。加上这二曲寓意,为国君者,圣君也,自然不喜杨贵妃,倒是喜欢佘宝林这般小家碧玉吟的宋词,极其好寓意。这招连消带打,一石二鸟。举荐了佘宝林,让盛嫔与她生了间隙,而这梁才人,哼,不过是秋后蚂蚱罢了。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说到底,盛嫔此人为让我头疼的便是她那点儿小动作,看似浅薄无知,实则令人恶心,你恼怒时,她又装平常无害,你不加以防备时,她又狠狠给你来一击,这么两年里,她小动作不断,倒比那贤妃更让我恶心。”周琬静所走过的地方,宫中下人无比鞠躬行礼,只见她眉头轻皱,有意无意勾起一丝苦笑。
  今夜皇帝点了佘宝林的牌子。
  “取那点翠知了叶形步摇,回头潇婕妤肯定是要上门的。”最后一句话,周琬静早已恢复贤后的面色,大大方方,不显山不露水。
  “娘娘明察。”
  知了知了,希望潇婕妤知趣才是。
  潇婕妤正正端坐着,细细打量着周贵妃与众人。今日请安,佘宝林在妃嫔之中显得格外的突出。
  “不日,皇上封赏的诰命夫人与淑人即将进宫,本宫的意思……”周琬静眼扫了一圈,盛嫔今日灰头土脑,频频盯着佘宝林,贤妃依旧安之若泰,事不关己,潇婕妤低着头,分辨不出什么,只有梁才人,今日早告了假,说自己身体不适。收敛回心思,继续道:“本宫的意思是,借由着诰命妇人们进宫之时,有些什么不该的地方,有则改之无则加勉。诸位妹妹该是和和睦睦才是,后宫安稳,皇上前朝才能专心立政。”
  这番话下来,诸位均道:“娘娘说的是。”
  盛嫔不屑,贵妃娘娘最爱便是一番大道理下来,竟把皇上先后抬出来,压的人喘不过气,即便是歪理,却又无从辩驳。再看满面桃花的佘宝林,盛嫔没由的来一股怨气,这小蹄子,竟敢欺瞒本宫,枉费本宫一番栽培,实在可恨。
  请完了安,该是各主子回宫之时,周琬静留下了潇婕妤。
  此时初夏将至,天气渐渐赚炎,周琬静邀了潇婕妤一齐到飘台(建在水边开放型的露台)之上用午膳。
  黑漆带雕花的桌椅,挽眉彩蓝分别为周贵妃与潇婕妤布着菜,两人边用饭边说着闲话,有一搭没一搭的,潇婕妤屡屡想要切入正题,均被周贵妃打断。
  “妹妹看着盐水鸡,肉汁鲜美,可是比御厨里出来的还要好呢!”
  “姐姐说的是。”潇婕妤勉强一笑,有些不安。
  一顿饭下来,桌上二人各怀心思,食之无味。用毕,周琬静由宫女服侍之下淑了口,又命人撤下饭菜,换上茶盘,红茶的香味在夏日里渗入人的味蕾。
  周贵妃慵懒的靠在美人靠上,望着不远处的风景忽然问道:“妹妹觉着佘宝林此人如何?”
  潇婕妤心中一顿,转而温和笑道:“臣妾不敢妄言。”
  “无妨,只是姐妹之间说说悄悄话罢了。”周琬静伸出手,沾了沾湖中水。
  “佘宝林此人不足为虑。”既然放开了,便说开罢,潇婕妤心中明了,今日贵妃这是要摊牌了。
  “生辰当日,寿星却不如意,想必这一年来她也会不如意罢。”周琬静忽然调笑,讥笑盛嫔。
  潇婕妤心中赞同,到底分位低人一截,不敢接话。
  “我所用人,贵在忠字!但凡是欺我瞒我者,永不复用!佘宝林如是,梁才人更加如是,至于你,潇婕妤……”周琬静说到此处,忽然转过头,直视潇婕妤。
  潇婕妤冷不防与周琬静对视,却生生被她逼的低下头。
  “我相信妹妹是个知我心意,自知之明,知情知趣者,就如这只知了步摇一般,只要能取悦于人,本宫的妆盒倒是能长久容下。”周琬静一字一句,字字敲打着,潇婕妤何等聪慧,头戴着那贵妃所赐的步摇,当即谢恩。
  此后,在那托盘之中,潇婕妤的牌子赫然在第二位。


☆、论酒

  嘉裕四十六年
  国舅陈并茂因贿赂两广巡抚企图蒙蔽阻挠调查一案入狱候审。
  后,周氏一族进谏,将三五年之前盐商亏空一案复审,其复审结果陈并茂涉嫌受贿。六月,太医诊断小陈后脉象逐渐平稳,有康复之兆。同时国舅一案被推至后,陈家一派进宫求圣恩开明。七月,陈氏一族将亏空与两广受贿所得金额补齐,皇上开恩,陈并茂获罪革职。
  宫廷之中,红墙之内,一日度一日,有时候时间总是过的特别漫长……
  周琬静理了理衣襟,从容一笑,带着一丝讥讽。
  “陈家到底是老狐狸,自知皇上开始忌惮,便自请离去了朝中几个要紧的官位。”挽眉在一旁服侍着周贵妃,低头道:“均是朝政之要职,皇上登基不久,总是要把心腹放上的。”周琬静点点头,轻蔑道:“倒是小陈后,真真是为家族争气的人儿,就连本宫也自愧不如了。”
  “娘娘莫这样说,皇后娘娘病卧多年,怕是不长久了。”挽眉劝道。
  周琬静这厢却摇头道:“你有所不知,只消皇后娘娘在皇上面前咳嗽几声,为陈家求求情,加上陈氏一族进宫苦苦求饶,皇帝即使有十分杀意也减去了三分。”
  “可皇上不是……”
  “不是什么?”周琬静打断了挽眉的话,凌厉道:“小陈后一点也不像大陈后,倒是梁才人,眉目之间有几分与大陈后相似。”
  挽眉暗地里咋舌。
  世人皆以为皇上心系小陈后,其实,不过是个幌子罢了。自大陈后死去,在皇上眼里,皇家与陈家最后一道联系也断了。
  周琬静有些恼羞成怒,如今看皇帝如此对懵然不知的小陈后,有朝一日,是否自己也会步入小陈后的路呢?周琬静不知其二,当年,大陈后之死极为蹊跷。至于当中细节,恐怕只有皇帝知道。
  午后,硕公公来报,皇上去了盛嫔哪儿。
  “何因?”躺在榻上之人,长眉入鬓,轻启朱唇。
  “据庞公公身边的小太监所言,是因为盛嫔身体不适。”硕公公一字一句。
  “去,派太医上盛嫔妹妹那儿瞧瞧,就说是本宫一番心意,挽眉自会有一番说辞。另,去暖两壶酒来,过会皇上会过来。”周贵妃说罢起身,手朝流珠伸去,身后流珠赶紧上前扶起,只听周琬静说:“帮我梳个头,好迎接圣驾。”
  底下硕公公心怀疑虑,娘娘怎会知道皇上一定就会来呢?心存疑惑之下,还是紧着去办娘娘交代的差事。
  朝宣宫位于偏西侧,后宫之中,妃位的寝宫算得上离华隆宫最近。
  周琬静记得当年自己刚刚醒来,面对周围一切懵懂无知,对未知的一种恐惧产生时,一位老道的嬷嬷说过:“后宫之中,若皇帝想见你,即便离得再远他也会过去,若皇帝不想见你,即便你在他面前又如何。”那位老嬷嬷用自己的生命证明了,在后宫,争宠只是为了生存。
  想到这,周琬静不禁冷笑出声。
  不过片刻,果然见硕公公一溜烟的小跑,进了宫内朝着彩蓝附耳,镜子中彩蓝缓步走来,低声道:“皇上来了。”
  当最后一支簪子插入鬓发之时,皇上正好踏入朝宣宫第一步。
  “这天气不冷不热的,爱妃何意要饮酒?”皇上前脚踏入盛嫔宫中,后脚自己的人便把皇上请来,想必如今盛嫔哪儿倒是有一场好戏可瞧,环顾一圈,只见流珠彩蓝,不见挽眉,周琬静收敛起心思,一心一意的对着皇帝做戏。
  周琬静眉心微动,抿嘴一笑,芊芊食指指天,笑道:“皇上可听说过,酒色财气四道墙,人人都在墙里站,若还谁能跳出去,不是神仙也寿长。”
  见皇上先是微微一愣,继而又颇有玩味的看着自己,周琬静继续道:“皇上你看这酒,佳酿醇厚,费了多少工艺多少食材酿造出来的,堪称上等,可是,再怎么也不过是酒罢了,商纣王骄奢淫逸的酒肉池林,吴王沉迷酒色国破身亡,历史上因酒误事者屡屡而生,这一桩桩无比告诫子孙后代们,酒乃妖魔也。皇上自然是明君,真龙天子,是我大明盛世,百姓福,神明佑。子曰:唯酒无量不及乱。古今文人墨客也道:适其量,顺其意,厚以待,以为敬的饮酒文明,故此,今日臣妾便于陛下适度饮酒,不过,只得三杯。”语毕,周琬静摆出三根手指,美眸轻扬,烟水秋瞳。
  却见那皇帝面色渐渐渗怒,眉峰皱起,似有不悦。
  “你好大的胆子。”声音低沉浑厚,铿锵有力。
  周琬静扶着椅栏跪下,抬头,墨瞳透出丝丝幽怨,缓缓而道:“臣妾若非如此,皇上又怎肯明白臣妾之心呢?皇上不是不明白,只是装作瞧不见罢了。”
  “爱妃何出此言?”上座之人,目光盯向前方,手中把玩着念珠,恰似无情。
  “皇上还记得,当年罪妾入宫之时,皇上说的那番话吗?”周琬静娓娓道来,声音凄苦无助:“想必皇上忘了吧?皇上说,臣妾的美如美酒,看时色美,闻时醇厚,饮时芳香,入喉回味……”
  “可是皇上,罪妾自问在处理后宫之事蛮横霸道了点,但有一点不是,皇上可打可骂,可罚罪妾!罪妾人是掌管凤印,可这凤印却不是罪妾的,面对多多少少的流言蜚语,罪妾选择了忍,罪妾相信,皇上也会明白罪妾的心,罪妾的苦。”周琬静声泪俱下,泪水划过精致的脸庞,手上的精美绿松石护甲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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