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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系统之我的真命天子+番外 作者:清蒸木鱼(晋江2014-02-12完结)-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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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岸青做了一个梦,梦到“自己”跪在自己面前非常感谢道:“我必衔环结草以报您的恩德!!”
  “不谢!”岸青摆手道,“小忙而已。你好好投胎才是。一世一生,过了,就不要再想了。从新开始。”
  
  【系统:是否接受酿酒评酒解酒的技能?】
  【卢岸青(激动!):恐龙蛋,你回来啦?!】
  【恐龙蛋(无可奈何):你再不答应,那个技能就要跑了?】
  【卢岸青(依旧激动!!):你死去哪了?!】
  【恐龙蛋:= =,我帮你点‘是’啦!】
  【卢岸青(依旧非常激动!!!):你还没说,你死去哪了?】
  【恐龙蛋:……】
  
  峨眉山下,年轻精明的男人从峨眉山的官道上收回目光,恰在这时,黑纱斗笠下挂着笑意的面容又一次在风中显露,模糊印象里,那张漂亮得过分却从没有真正笑意的清清冷冷的脸上扬起了堪比阳光般灿烂温暖的笑容,令人怦然心动。
  岸青还是一副江湖人的打扮,窄袖麻衣,黑纱斗笠,坐在一茶摊上喝着两文钱一杯的没有什么茶味的清茶,旁边的人都若有若无地看着他。这个人看起来瘦小,毫无武功基础,但又是一副名门贵派出身的气度。恰好这时,风吹过,将她的黑纱扬起,其他人才看得见她的部分真容,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
  这个人面容肌理极为细腻,好像在宫廷里养尊处优的皇孙王子,但是就是这张白皙的面庞上,凌乱地散落着四五道红色的伤痕,有的已经很久了,成浅浅的粉色,有的还正在结痂,零星的红色血孔肆无忌惮地张扬在外,看得人头皮发麻。
  
  似乎察觉到有人在看她,她向着投来的目光来源看去,是一个华衣锦服,年纪大概在二十二岁上下的年轻男人,他的视线只是经过岸青身上而已。而他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的侍卫打扮的随从,在他们之后却是一行运载着货物的马车。
  倒是个行商的。岸青想。
  
  “八年。”那个男人张口无声无息地说着。
  岸青别过眼,看自己身后还有没有其他人,却是没有,只有愈发茂盛的树丛,以及一条通往峨眉山上的官道。自己没想到八年后的这一天也会来到这个地方。这八年,虽然付出了一些小小的代价,但是过得却是无比的舒心。
  
  乌鸦不用半年就找到柯氏夫妇,找到后就窝在自己的背包的空间里怎么也不出来,岸青才察觉到自己已经过度使用自己的空间权限,里面的东西都不能再用了,连开都没法开一下。所幸已经找到柯良拓,岸青才不至于什么也没有得到。
  岸青也做过最坏的打算,自己无权无势,要想找人打听,无非是费时费力费钱,如果真的没有办法的话,自己就先靠着自己的酒艺闯出名声,届时寻起人来就会方便得多。
  
  柯良拓,久别重逢后,他显得阴柔古怪了不少,但是程度不大,倒没有多少人看出他有什么问题。他身边没有付玉容,也没有柯柔,孤身住在一个宅子里,每天出去转一圈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后,会到自己屋中便是不断地练剑,没什么其他的作息,在偶尔的时候,就是放几次信鸽,和付玉容保持一下联系。有好事者拉着他要去喝花酒,他推辞不过,便也去坐了一下。到了青楼,既不喝酒,也不看美人。整个人看起来,挺清心寡欲的。外界也传闻,他真真是一个坐怀不乱的柳下惠。
  岸青得知他在大家心目中的美誉,顿时很不厚道地笑起来。
  
  模仿了付玉容的笔记,把柯良拓骗到没有人的地方,岸青才真正开始对他的惩罚。
  
  岸青回想起当时两人相逢的时候,柯良拓再一次打不过自己,狼狈地躺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柯良拓很苦逼地说:“陆庆安,我真的不是有意要和你动手的。Balabalabala(中间省略数百字反省内疚痛苦)……我只是一时吃醋,嫉妒,你放我一条生路,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岸青二话不说,很快就接受。“我本意也没有想过要你现在死。我们来做个游戏吧!”
  “什么游戏?”柯良拓有些不好的感觉,看着岸青俊美的面庞,只觉得深深的寒意。
  “生存游戏。”岸青一字一句,平静道。
  “生存游戏?”柯良拓有些不明白,还想再问,已经被岸青打昏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柯良拓发现自己的颈部,两边的手腕,以及脚部都被系上了粗麻绳。再转头一看,发现自己的麻绳的另一端绑在五头黄牛身上。其中有一头黄牛有些不耐烦地走了几步,把柯良拓的右手拽走,而其他四头根本没有想动的意愿,愣是站着不动。这样的拉扯,让柯良拓感觉自己右臂已经骨肉分离,疼得大叫,极力要摆脱那条麻绳,却引起要走动的黄牛的不满,眼看它又要不顾牵扯走远,柯良拓咬牙闭眼,心想着这手要废了。
  岸青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她对着黄牛道:“乖,先别动。等一下,我会拿着你最爱的青草让你胃口大开,直奔食物而去的。”
  这番话,让柯良拓心下一沉,满额都是冷汗。不多时,岸青的脸就出现在他面前,带着点趣味,道:“被太阳暴晒的感觉如何?热出汗了?呵~”
  柯良拓看着五头牛一动不动的,当下也不顾什么脸面道:“陆庆安,我求求你,你不要这么折磨我。你要什么,你说,我一定给你。”
  “我什么也不要。”岸青思索了片刻道,“对了,付玉容,她生了没?”
  柯良拓回答道:“玉容她生了个儿子,可是孩子生下来后就死了。”
  岸青点点头,也好,省得我自己动手。岸青其实是打算把那个孩子抱走,虽然不至于把他杀了,但是也不会让他跟着他父母锦衣玉食的,更何况自己这么针对他们,孩子不跟着父母过,才是好的选择吧。
  柯良拓仔细揣摩着陆庆安的神情,心里隐隐有种怀疑:莫不是陆庆安喜欢上付玉容,才这么针对自己的吧?于是试探道:“我与玉容她已经和离了。”
  “哦?”陆庆安没有多余的神情,一时间柯良拓真的不知道陆庆安的真实想法,挣扎了一会儿,又道:“我其实是朝廷的密探,出自阳门,知道很多江湖上的秘密,也是为了江湖上的秘密而来。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我……”岸青本想着自己没有什么兴趣听他讲的话,但是能多一点对江湖的了解也不差。“你们上次是怎么离开林府的?”
  “那时候,在林府……”柯良拓本来想着真真假假说一半的,有些林府的信息是不能泄露出去的。谁知道阳门的人也在那里办事。
  岸青看着黄牛插了一句道:“本来想着给你五马分尸的,但是没有那么多马,所以只在这里的村子里借了几头牛。不过它们身强力壮的,应该也不错的。”又对着柯良拓说:“有些秘密死人可以永远保留下去的。但是,怀着秘密无缘无故死去,也挺没意义的吧?”
  柯良拓再听不出岸青的警告,自己便是傻了。
  “我们在林府的时候,遇到阳门,阳门是朝廷的组织,他们持着无月令来办事,所以认出我的情况下,把我们放走了。”
  “那他们要做什么?”
  “……这我就不是很清楚了。各人分管的任务是不一样的。”
  “你是负责把‘含笑半步癫’……拿到手”
  “没错。我就是因为这个武林秘药才和付玉容在一起的。但是这个药方,又被收起来,我放在家中,你可要?”柯良拓心想着,要借此机会逃走。
  岸青却问了另一个问题道:“听说,你以前还有一个妻子?是卢家的。”
  柯良拓想到卢岸青,那个又丑又黑,孤傲冷漠的女人,顿时一阵鄙夷道:“那只是卢家给我的羞辱,我从未娶过她。”
  岸青本能地因为这句话恨意涌上心头,一个脚踏在他心窝上,柯良拓猝不及防遭了这一击,眼球翻白,差点昏死过去。待看到岸青长鞭直举,趋向黄牛身上时,柯良拓当即大吼道:“不要!啊!!”这鞭突然转了个方向,落在柯良拓身上,一鞭便又将他砸昏了。
  一股酸臭味从柯良拓身上漫了出来。
  岸青嫌弃了一下,把他身上的麻绳解了,并通知附近的农家,可以把牛牵回去了。
  
  “陆先生,这人怎么一碰到牛,都吓得屁股尿流的。哎呦呦,真是白瞎了这青年的脸了!”一个农家中年人看都不想看柯良拓一眼说。
  “哎呀,我也不知道他会那么怕牛,本来就是想着挑好牛来运货的,谁知搞成这样了。这位大哥,烦请你送他回柯府吧!我这一时半会也没办法陪他回去。这是车钱。”岸青把一袋从柯良拓用来济民的钱全塞给了农家中年人。
  中年人收着钱,一时间不好意思起来道:“不成不成,这太多了!”
  岸青坚持把钱塞进他手中道:“要的。你就收下吧!这样我也放心些。”
  “那好吧……我用牛车送他回去可以吗?”
  “当然!!”
  
  柯良拓身上的伤迹已经被岸青遮掩起来了,所以在别人看来,就是柯良拓被牛吓得昏死了,还尿在裤子上了,简直是丢脸丢死了。
  农家中年人的牛车是开放式的,所有人都看得到里面的情况。当小城里面的人,看到平日里风流倜傥的正人君子柯良拓躺在臭烘烘的牛车上,顿时又好奇又担心的,所幸牛车也不快,不少的人都上前和农家中年人询问情况,农家人也实诚,什么也没有保留,都说了。顿时间,问话的人觉得自己心目中的偶像形象崩塌,而这消息从城东转到城西,一时间沸沸扬扬,成了人们饭前茶后的谈资。
  柯良拓却一点都不知道自己以前所塑造的良好的形象名声威望,一下子臭了,醒来后看到自己被家仆带到了自己的床边,一时间还不相信,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家仆见柯良拓醒了,立刻把一封信递给他道:“主子,这是送您来的那个人给你的。”
  柯良拓理所应当地想成是陆庆安,立刻拆开信来看。
  映入眼帘的六个字让柯良拓面上血色尽失。
  信上写着“游戏未完待续。”
  
  柯良拓在小城里顿时心惶不已,时时刻刻都在紧张中,每夜都睡不着,白天也不敢出去,也不敢和谁联系,就怕又是岸青搞的鬼。半个月里,一下子就消瘦了,老了将近十岁多。而就在他快病倒的时候,岸青在天刚亮的清晨拽着他又离开了柯府。这一次,柯良拓是在火堆前醒来的。
  柯良拓再也受不住,他哭跪在陆庆安面前道:“求你,求你放过我吧!”他哭得一个惨烈,岸青心里不为所动,拍着他的肩膀说:“今天只是很简单的跑跑而已。”说完指着一里开外的木桶道:“你看到那边了吗?那里面是救你命的水。好吧,已经开始了!”
  柯良拓还不明白怎么回事,等被岸青踢了一脚,才看到自己的头发起火了,也才知道岸青是什么意思,立刻撒腿开始跑。耳旁呼呼的风声里还顺着岸青的叫喊声“快跑!”
  那烧焦的味道呛得柯良拓没法呼吸,心焦意乱,一里不远也不近,察觉到自己脖颈的火烫,柯良拓更是使足了劲跑,看到越来越靠近的木桶,心里有了一些求生的希望。柯良拓也来不及想那么多,抓起木桶,就往身上淋——满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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