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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名门弃妇 作者:楚寒衣(潇湘2013.03.27完结)-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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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谭嗣业和舒桐一起离开山洞,提着风灯走到了山下,七拐八转的,到了一间茅草屋,屋前有一棵高大的树,谭嗣业跃上树去,将风灯挂在了树枝上。

    “她看到这个就会来么?”舒桐问道。

    谭嗣业点头:“是!我一直就是这么和单紫依联络的,不管是我找她,还是她找我,只要把风灯挂在这里。”

    “却是个好方法!”舒桐点了点头,“就不怕别人也学着如此,弄错了?”

    谭嗣业脸上浮起一个讨好的笑容,说道:“自然不会,这一处设了个小符阵,其他人会被引到别处去,在另一个地方,也和这里一样,有间茅草屋,屋前有棵树,树上挂着个风灯。谁到了那里,顶多以为是哪家孩子玩闹。”

    “那好,就在这里等她。”舒桐说道,站在一旁看向沉沉的夜色。

    “姑娘……其实是在考在下吧?您一定看出来了,这小小的符阵,如何难得倒姑娘。”谭嗣业迟疑着说道。

    舒桐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那眼神像是冷刀子,让谭嗣业情不自禁打了个寒战,再不敢动别的心思。

    他暗恨自己嘴贱,能够使用困心咒的人,这点小法又如何能放在眼里?人家不说,也许根本就是瞧不起。

    不多时,单紫依果然来了,感觉到有人踏进这一片区域时,舒桐就隐在了暗处,谭嗣业见了,更加确信舒桐是个高人,比自己要厉害的高人。

    单紫依的脚步匆忙,神情有些焦急,见了谭嗣业直接就问:“怎么了?那两个丫头呢?你别是心软放了她们吧,这么快就完事了?”

    “不是,找你来,是有别的事!”谭嗣业说道。

    “你……”单紫依才说了一个字,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动了,她面色惊惶地看着谭嗣业,“你对我做了什么?你想干什么?”

    谭嗣业其实什么也没做,他转向舒桐的藏身之处,看到那个令他忌惮的女子缓缓踱步而出,轻轻拍了拍手掌。

    “紫依姑娘!”她脸上挂着微笑,冲单紫依点了点头。

    “你……你们……”单紫依睁大了眼,眼中闪过一丝迷惑,待看到谭嗣业恭敬的神情,那迷惑更深。

    风灯的光有些惨白,照在舒桐的脸上,单紫依看得清清楚楚,那张脸上的微笑带着几分诡异。

    “我这个人,向来都不喜欢欠别人,别人给了我什么,无论如何都要还清,还要加倍地还,两个男人,紫依姑娘觉得够不够呢?别把眼睛瞪这么大,我都不好意思了,想不出什么新的回礼方式,只有跟紫依姑娘你学了,只是虽然知道你们喜欢外姓人,不过这儿没有,姑娘你就将就着了……”耳边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说出的话却让人心底发寒。

    单紫依无比惊恐地叫了一声:“不……”

    舒桐冲谭嗣业点了点头,谭嗣业上前,往单紫依的嘴里倾倒了一些药粉,单紫依想要挣扎,可惜身体根本就不听她指挥,终于感到了害怕,眼里露出了祈求,看向舒桐。

    舒桐笑道:“紫依姑娘这么急切啊?别急别急,已经有人来了,符阵已撤,看到风灯,自然会有人好奇不是?我们来猜一猜,来的会是谁呢?是女人还是男人呢?接下来,姑娘就尽情表演吧!”

    舒桐招呼谭嗣业隐到暗处,方才说话时她也使了手段,外面来的人自然是听不到的,单紫依的药力在她说话时就发作了,尽管她拼命克制,可是药力上头,又如何克制得住,眼神已有了一丝涣散,衣领处已被她自己扯开,露出了优美的颈项,她伸长了脖子,像一只垂死奠鹅。

    “紫依,你在这里干什么?”

    舒桐眼睛眯了一下,这略带苍老的声音,她已经听熟了的,是村长!论起辈份来,村长应该算是单紫依的叔公,竟然会是他,看来单紫依还比较好运,这第一个男人,是不会动她了,不过她将舒桐姐妹俩都送到了谭嗣业手里,根据舒桐的加倍原则,她要给单紫依找的是四个人,错过一个,不要紧!

    正当舒桐做个手势,让谭嗣业跳出来将村长打晕,等待下一个人来的时候,却见到了村长眼中那丝贪婪的光芒,于是她止住了谭嗣业的动作。      

第一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第八十九章 乱

    单紫依此时躺在茅屋内仅有的一张简陋木床上,半露,脸色酡红,药力让她胸口急剧地起伏着,年轻的身体曲线分明,有着一种极致的。她本就美貌如花,此时媚眼如丝,分明是在对人做着邀请,只要是正常的男人,就拒绝不了这种。

    谭嗣业背对着单紫依,看不见这诱人的场景,饶是如此,单紫依口里细碎的低喃仍旧让他起了兴致,无比,只不过顾忌着身边这位小姑,他根本不敢转过头去,拼命地压制着自己的那点色心,生怕她发现了,一个不高兴又对他做出点什么来,那种心被人捏在手里的感觉实在是很可怕。

    村长再叫了一声,没有得到单紫依的回应,年轻女子衣衫越撩越开,肌肤显了出来,在灯光下透着几红晕,纤细的手伸到胸口,有半弯新月在那手掌下微微颤动,空气里有一种花的香味,醉人的花香,让人迷失了神智。

    村长咽了咽口水,身不由己地靠近,枯瘦的手伸起来,缓缓垂下,一点点地靠近了那年轻的躯体。

    “嗯……”一声低喃,单紫依一只手臂在空中摇摆,当那只手挨到了村长,似风中蒂萝找到了依靠的大树,一下就攀了上去,缠紧。

    村长眼神呆滞了一下,而后像是受了惊,一把推开单紫依,退后了两步,眼神闪烁不定,犹豫着,挣扎着,最后,他像是下定了决心,退到了茅屋外。

    舒桐捏紧的手指微微舒展,心头不由自主地放松了一些。虽说她要单紫依自食恶果,可是真的做起来,她发现自己的心并不够狠,如果单紫依真的能够逃过这一劫,那舒桐就相信世间还有善,她决定若真如此,就放过单紫依。

    可惜舒桐还是低估了人性的恶劣,她很快便发现了自己的判断失误。村长在外面四处看了看,又折了回来,掩上了茅屋的门。

    这是个荒芜之地,这间茅屋平日里就是给去往山上的人避雨的,门窗简陋,年久失修,连个门闩都没有。村长甚至等不及找个扎实的东西抵住门,胡乱将门推上,在后面放了个石块勉强支住,就迫不急待地来到了单紫依身边。

    他喘着粗气,解着自己的裤腰,眼睛里冒出了红光,像一匹饿了很久的狼。

    “很难受吗?紫依,别怕,我来了,我会帮你解决,很快你就不再难受了……”村里的女人本来就少,若不是因为祖宗的规矩,同姓不得开亲,像单紫依这样娇艳的花早就被人采了,村长也是男人,谁也不知道在他和善的外表下,有着一颗龌龊的心,这个水蜜桃一般的女子,他垂涎已久,却只能以长辈的姿态,偶尔触碰一下那只小手,旁的便宜半点也沾不着。

    啃、咬、拿、捏……各种手段施展出来,落在舒桐眼中,只觉得恶心,心底泛起一股寒意。

    一缕劲芒无声无息地袭上单紫依无力垂在床沿的手,舒桐想让她清醒地知道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没有意识可不好玩。

    “那个外面来的女子……你们兄妹不让人碰……我儿子一直都娶不上媳妇,这样也不错,说不定你还能为我生个孩子,一个有着你家血脉的孩子……哈哈哈……哈哈……”

    “你……你干什么!单戈良,你……你放开我!”原本用狠绝的语气说出口的话,飘在空气中却是软绵绵地,没有一丝威慑力。

    舒桐暗地里想,原来村长的名字叫单戈良,去掉中间那个字,倒和善良同音,可惜现在却在做着禽兽不如的事。

    也许因为心里还存着一分害怕,单戈良剑在弦上,却还悬而未发,本以为单紫依没了神智,哪想到此刻突然会清醒,认出了自己,他心一慌,向前一扑,双手掐向了单紫依的喉咙,掐得单紫依连翻白眼。

    舒桐皱了皱眉头,这样下去,单紫依可就要死在这个男人手里了。手里握了一支银针,正想出手,却见单戈良松开了手,一掌刀砍了过去,单紫依顿时瘫软成泥,再没了声息。

    单戈良面上带着邪恶,猛然扑了上去,舒桐轻轻阖上眼。

    不知几何,单紫依悠悠醒转,眼睛虽睁开了,神智却仍旧陷在迷雾中,药力让她跟着单戈良起伏,并且高声吟哦着,拖出丝丝颤音,听在谭嗣业耳中,引得他亦心动不已,忍不住就往身边的舒桐靠了过去。

    “你想死!”才刚一动,耳边传来舒桐一声冷喝,同时心头如针扎一般痛起来,让谭嗣业差点窒息。

    “姑娘……我……我不动,饶命!”谭嗣业憋着嗓子说道。

    床上的人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舒桐说话间已甩出两道符去,别说两人说得小声,就是大声说话,估计也没人注意。

    舒桐抿紧了嘴,忽然觉得这样的报复方式有点悲哀,不过想到之前的事,又硬下了心肠,若非自己不是一般人,若非谭嗣业没有防备,她近身以一个困心咒制住了他,她和何香莲现在也清白不保,或许又是另一个单丹丹,说白了,单紫依这是咎由自取。

    又有脚步声传来了,她心神一凛,警告了谭嗣业一声,看向门边。

    “砰”地一声,门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想来门外的人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舒桐觉得有点奇怪,就算是被风灯引来,一般人也不应该如此举止才对,因为今日是春社,有情人若成眷属,像这样找个地方互相沟通一下感情,把生米煮煮熟饭什么的,按道理是允许的,谁会这么不着调地打搅别人的好事?

    “什么人?出来!”

    灯笼映出来人的脸庞,四目相对,舒桐惊愕地发现,来的正是单莫非,而他的目光不是对着床上的两人,对的是她与谭嗣业的藏身之处。

    她想起了单莫非的身份,他是单姓一族的族长,拥有着异于常人的血脉之力,所以他能够发现被符咒掩藏了身形的他们,这一点并不奇怪。

    一杆长枪指向舒桐与谭嗣业,舒桐感觉得到,若是自己再不动,那只枪就要刺过来了,于是她示意谭嗣业说话。

    谭嗣业是个聪明人,迈步而出,从阴影里走了出去,面对单莫非说道:“这位公子,你的枪指错了人吧?我们不过是看戏的,你应该指的是床上那对不知羞耻,败坏伦常的贱人才对!”

    单戈良在单莫非进门时就吓呆了,他对单莫非的声音不可谓不熟悉,一听就知道是他,自他进来,就躺在床上挺尸,一动不动,舒桐估计他都吓得失禁了,因为空气中有了一股浓浓的腥臊味。

    单莫非仍旧枪指谭嗣业,眼珠侧转,看向床上的人,低声道:“是谁?”

    “嗯……别停!”娇媚入骨的声音,尽管因而变了调,但是对一起生活了二十年的兄妹来说,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单莫非如同被雷击中,握枪的手抖了一下,“紫依!”

    “答对了,正是紫依姑娘,我见过你,你是紫依姑娘的兄长,那你想不想知道床上的那个男人是谁呢?”谭嗣业的声音里带着几丝兴灾乐祸。

    “是谁?”单莫非问道,他的肌肉绷得紧紧的,不管是谁,与他的亲妹妹如此苟合,让他撞上,换了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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