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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爱在清朝之我在来生等你 作者:伊画(潇湘书院12-09-15完结)-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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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听出是陈丝顔的声音,我懒懒转身,本不想理睬她,但没想不只她一人站于身后,旁边竟还有十五阿哥和十五福晋,心下顿时慌了一慌。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立时俯身请安。
  “起身吧。”十五阿哥声音依旧温润如初。我从容而起,垂首而立。十五阿哥道:“两人之间是有什么事吗?”我还没开口,陈丝顔已先抢先道:“十五阿哥多虑了,我们只是闲话聊聊而已。”
  十五阿哥看向我,我道:“就只是聊天,没什么事,如果十五阿哥和十五福晋没什么事,奴婢就先回景仁宫了。”十五阿哥静默半会儿,淡淡道了声:“下去吧。”
  闻此,我便头也不抬的离开。
  “那陈丝顔太讨厌了,总是和你作对。”冬楠愤愤不平。我只顾走,不愿答话。冬楠继续说:“她以为没有你,十阿哥就能如她所愿,她就能当上十五福晋了,真是痴心妄想,如果十阿哥愿意娶她,早在你之前就可以了。”
  我停下道:“冬楠,你不是这么不稳的人,别为自己招来没必要的麻烦。”冬楠尴尬笑笑:“这不是为你不平嘛。”我敛色道:“冬楠,我知道你关心我,我很感激,正是因为感激,所以我不希望你因为我而有什么不妥。你知道吗?每次有人为我受累,我就觉得自己很差劲,很痛苦。我宁愿自己的事自己担,也不要别人来替我。”
  冬楠看了看我,试探道:“你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才竭力与十阿哥保持距离。”看我沉默,她确认了自己的想法,对我眯了眯眼道:“你啊,说是不想十阿哥受伤,你就没想过比起为你受伤,你对他的冷默更伤害他吗?”
  我闻言不答,刚平了的心又开始乱了起来,须臾后转移话题,笑着挪揄道:“冬楠,说得好像你对男女之事很懂一样,怎么?有心上人了?”
  冬楠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嗔怪道:“还有心情开玩笑,就是没事了,那我就不陪你乱扯了。”说完便有些慌乱的逃走了。本是句玩笑,但看她的背影,我突觉得冬楠有心事,但既然她没主动告诉我,我也就顺其自然,不去寻求答案。
  十阿哥离宫已过了半月,想是早到了边疆营地。我知道十七阿哥与十阿哥有信鸽通信,虽很想知道十阿哥的消息,但却忍住没有开口问,不知是十七阿哥还是十阿哥在生我气,并不想让我知道任何关于他的消息,在我面前丝毫不提十阿哥。雪雁倒是很积极想帮我套消息出来,但不管使什么法子,威逼利诱都没有效果,十七阿哥一向对雪雁没法,但在这件事上非常强硬,怎样也不说,将雪雁气得很。
  为了不让他们两夫妻因为这件小事而闹不愉快,我费了好大的劲才说服雪雁,让她相信我确是没关系的,雪雁这才没再纠结这件事。
  冬楠很是了解我的心情,刻意对十阿哥只字不提,对此我感激在心。似乎十阿哥一走,所有人在我面前都不太自然,总有顾虑,除了姐姐。姐姐应该是不知道我与十阿哥之间的事,所以并没什么不同。不过小曼对我始终没有好脸色,说话总是明里含刺,好像不和我作对就不舒服似的。我发觉自己的脾气真是越来越好了,竟连一点气也没有,甚至听也懒得听,要换作以前,虽不想树敌,但也不会任人如此挑衅。但小曼明显的怒意让我隐隐有些不安,但转念又觉得是自己太杞人忧天了,想想也觉得无力好笑,呆在宫中这些年,不仅磨去了锐利,竟也变得如此怕事了。
  是夜,万籁俱寂,但景仁宫却不太平静,姐姐吃过晚膳,本想洗漱后便休息的,可刚触床就突感头晕,紧接着身子一软,顺势就瘫坐到床沿上。我心一慌,忙上前扶住她,等将她扶正后才问:“娘娘,这是怎么了,哪不舒服?”
  姐姐轻抚额头,轻抖声音道:“没事,只是头有些晕,休息变没事了。”我摇头:“这不行,得请御医来看看才能放心。”姐姐也没再推阻,我连让冬楠去请了郁泽浩。
  很快泽浩慌张的赶来了景仁宫,姐姐早已被扶好躺在了床上。泽浩小跑到姐姐床边,一脸紧张的查看姐姐的病情,姐姐朝泽浩微笑,泽浩也回以一个勉强但也真诚的笑,两人虽没说一句话,但其中的情意我是能看出来的。姐姐平日也会笑,但我总感觉没进入眼睛里,只有在泽浩面前,姐姐才真正在做自己。
  我一面担心姐姐会有什么病,一面为她和泽浩叹息,如果两个人都是平常百姓,如果只凭心中所想去做,他们也许会有结果的。只可惜两人不平凡,而是身处皇宫大院,泽浩也不是孑然一身,如此多的无奈,便注定没有结果。
  正兀自愣神,就听泽浩道:“娘娘只是旧疾复发,好生休养,便无大碍。只是这病虽不急,但要治本却是不容易,平日要好生注意,稍有异处一定得找御医前来诊查,以防有其它突变。”
  我点头应道:“放心吧,我会谨慎照看娘娘的。”看泽浩对姐姐甚是关心,但碍于有冬楠和小曼在,关心之话并不敢说出口,脚下却有些踌躇,想留不敢,想走但又不舍。
  我问:“泽浩,还是照着原方子拿药吗?”泽浩回说“是”。我转头对小曼道:“小曼,你拿着娘娘先前的方子去太医局拿药吧。”小曼对我这支使的态度很不满人,但想着姐姐平日对我的特殊,也不敢当着姐姐的面推拒,只好默默出了屋去了太医局。等小曼离开后,我又对冬楠道:“冬楠,你现在去给御膳房说说,这些天娘娘的膳食都清淡些。”冬楠不疑有其它,点了点头也出了屋。
  我目注冬楠离开,转身调皮一笑道:“我在门外守着,你们有什么要说的,趁这个机会尽管说。”刚回身踏出一步,泽浩叫住我,待我看向他,他动情道:“谢谢。”我从容点头收下。
  将房门掩好后,我就站于门口,以防被有人撞见。只听屋中隐隐传来低语,我也不刻意去听,只抬头看着挂在天空的弯月,想着这月亮还有多久才能圆呢?想完又苦笑,人未圆,月亮圆了又有何用呢?看了只是徒增悲愁而已,如此还不如期望它永没有圆满的一天。
  按着时间,猜想小曼和冬楠也快回来,正要敲门,门便从里打了开来,泽浩走出来道:“我走了,用心照顾好她,我在这先谢了。”我微笑:“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就别担心了。”
  正说着,果然见冬楠先行回了来,泽浩也不再作逗留,向我示了示意,便快速离开。
  “都招呼好了。”冬楠走近后便道,我“嗯”了声,和她一起进了屋。看姐姐脸色,虽还有些的虚,但并没多大疲态,而是比平日暖和些,想是能见泽浩而高兴。
  “娘娘想要喝些水吗?”冬楠问。姐姐轻摇头道:“不了,这就要睡了。”我上前扶姐姐躺下,“娘娘,你身子这么弱,光靠药物也不好,依我看,娘娘要多锻炼锻炼,不是说生命在于运动,多动动总是有好处的。”我道。
  姐姐抬眼笑道:“生命在于运动?这话倒是新鲜,你从哪听来的?”新鲜?这话对于古代人来讲可能是没听过,可姐姐你可是现代人呢,还问我从哪听来的,这要我作何回答。想了想只好嘻笑扯道:“是我自己如此认为,难道娘娘觉得这话没理?”
  姐姐略一沉吟,展顔道:“想来是有那么几分在理的。”“既是如此,娘娘是同意我的想法啰,那就从明日开始,只是不知道什么运动适合娘娘您。”我道。
  思量了许久,跑步、俯卧撑、蛙跳统统被淘汰,这些不雅的运动自是不可能让姐姐做的。最后还是冬楠提了个好主意,那就是舞蹈,这本是姐姐善长的,只是平日并非有规律的练习,所以不能达到锻炼的目的,但其实舞蹈是一种很有益身体健康的方式。
  天上一轮春月开宫镜,月下的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手中扇子合拢握起,似笔走游龙绘丹青,玉袖生风,典雅矫健。乐声清泠于耳畔,手中折扇如妙笔如丝弦,转、甩、开、合、拧、圆、曲,流水行云若龙飞若凤舞。
  不是没看过姐姐的舞姿,但这是第一次让我有种眩目的感觉,就连现代的霓虹艳场的衬托下的舞也没有这样的美丽动人,姐姐果然是天生的能够吸人眼球的人。如果让她的粉丝们看到,肯定会更加欲罢不能吧。
  “我饿了,回吧。”在我还愣神之迹,姐姐已到了眼前,额前湛有细细的薄汗,显得更是美艳动人。
  我点头应“是”,便紧跟着姐姐走出舞房,“娘娘,如果觉得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可不能硬撑着。”我一面跟着一面道。
  姐姐虽有些喘气,但显然精神很好,“我很好,没关系。”说着就要下石梯,我也紧随着,刚抬脚要踏出去,突的身后一双手推在我背,身子一下子不受控的向前倒去,我倒地倒没关系,但因为走在姐姐的身后,又跟得如此近,顺时将姐姐撞倒,只听姐姐叫了一声,紧接着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从梯子上滚下去,最后静静的躺在下面,额上湛出鲜红,将我的神经刺得生疼,只觉快要昏厥。
   


☆、第五十章

  “爱妃!”正好前来看见这一幕,不由惊愤出声,由太监搀扶着走到姐姐身边,抱起她的身子很是着急。我忙不跌的跑下梯子,却在快靠近时突不敢上前,愣愣的看着从姐姐额头不断流出的血,模糊了我的眼。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姐姐不会——。
  不!姐姐不会有事的!
  “御医,去叫御医来!”乾隆朝着身边的太监怒吼,太监忙不跌的跑去叫御医。乾隆又转身盯着我一字一句道:“把她给朕抓起来,关进天牢,等候发落!”
  “是!”话刚落,就觉我的手臂被狠狠扣在身后。这次我没有反抗,任由侍卫将我押到天牢。
  被狠狠甩进牢房,踉跄地摔在地上,一股生疼便从手上传来,我撑着起身,手心已被磨破,有浅浅血丝显露。
  这牢房与曾被关过的柴房无异,唯一的不同可能就是柴草少了些而已。身处这个地方,我什么也做不了,只有等待,等着能有人传来姐姐的消息,如果姐姐真出了什么事,我一定不会饶过那个暗中使坏的人——小曼!
  等待的时间真正如度日如年,因为担心,觉是如何也睡不着的,只好缩在角落里目空一切。
  能够大致知道时间的方式就只能是数餐数了,在吃了两餐后,十七阿哥出现。
  十七阿哥来时,我正埋头缩在那,听到声音,连忙起身问:“十七阿哥,姐姐怎么样了?”“姐姐?”一时因着急说漏了嘴,我忙改口道:“我是问玉贵妃娘娘,她没有大碍吧?”
  十七阿哥的脸色突的沉了下来,我的心也瞪的一下往下掉,眼眶顿时酸热,嚅嚅问:“怎么了?到底怎么了,你到是快说啊,娘娘她,死了吗?”
  “玉贵妃还没死,太医说头受了重伤,此时还处于晕迷状态,不能保证能够醒来。”十七阿哥低沉道,我闻言倒退了一步,不知该庆幸姐姐还活着,还是难过她受如此重的伤。
  十七阿哥看了看我的脸色问:“羽墨,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能推玉贵妃下梯子?”我努力压抑着怒气道:“有人在背后推我。”
  十七阿哥一听,顿时叫起来:“什么?谁这么大胆,连娘娘都敢害,还累你进天牢。”我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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