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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死亡区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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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别的声音。他们走到游泳池时,身后响起了窃窃私语声。
    “凯西在哪儿?”约翰尼又问。
    “你怎么会不知道呢?罗戈尔问道,“你似乎知道一切。你
把可怜的帕蒂吓晕了。”
    “我看不见它。它在死亡区域。它是什么?”
    “我们先上楼吧。”
    “我没有生病!”
    “那么是太紧张了。”罗戈尔说,他说话声音很柔和,就象在
抚慰一个疯子。他的声音让约翰尼感到害怕。头疼起来,他使劲
抑制住它。他们上楼向客房走去。
    “觉得好点了吗?”罗戈尔问。
    “凯西是什么?”
    “它是一家牛排餐厅和酒吧。在萨默斯沃斯。在凯西举行毕
业聚会是一种传统,天知道为什么。你真的不想吃阿斯匹林?”
    “不想吃。别让他去,罗戈尔。它将遭到雷击。它将烧成平
地。”
    “约翰尼,”罗戈尔·柴沃斯慢慢地。非常友好地说,“你不可
能知道这种事的。”
    约翰尼喝了一小口冰水,然后放下杯子,他的手有点儿发
抖。“你说过你查过我的背景我想……
    “是的,我查过。但你在得出一个错误的结论。我知道你被
认为是一个通灵者或这类人,但我并不想要一个通灵者。我想要
一个教师。作为一个教师,你干得非常出色。我个人认为好通灵
者和坏通灵者之间没有任何不同,因为我根本不相信这种事。很
简单,我不相信。”
    “那么我就是个撒谎者了。”
    “根本不是,”罗戈尔仍然友好地低声说,“我有一个监工,
他一根火柴不点三次,但这并没有使他成为一个不称职的监工。
我有一些非常信教的朋友,虽然我自己不去教堂,但他们仍是我
的朋友。你相信你能看到未来,这没有影响我雇用你。不……不
完全是这样。只要我认为你的这种相信不妨碍你教恰克,我就不
会在意。它的确没有妨碍你教恰克。但我不相信今晚凯西会烧成
平地,就像我不相信月亮是绿奶酪。”
    “我不是一个撒谎者,只是疯了。”约翰尼说。从某种意义上
讲,这很有趣。罗戈尔·杜骚特和许多给约翰尼写信的人指责他
欺骗,但柴沃斯是第一个指责他发疯的人。
    “也不是,”罗戈尔说。“你是一个遭到可怕的意外事故的年
轻人,你以一种可能是可怕的代价跟命运搏斗。我不能对此妄加
评论,约翰尼,但如果草坪上的任何一个人——包括帕蒂的母亲
——想要得出愚蠢的结论,我会要求他们闭上嘴巴,别对他们不
明白的事妄加评论。”
    “凯西,”约翰尼突然说,“那么我怎么知道这名字呢?我怎
么知道它不是某个人的住宅呢?”
    “听恰克说的。这星期他一直在谈聚会。”
    “没有对我谈过。”
    罗戈尔耸耸肩:“也许他对雪莱或我说时你听到了。你的下
意识恰好记住了它,把它存了起来……”
    “对,”约翰尼痛苦地说,“任何我们不明的事,任何异常的
事,我们都把它归结为下意识,是吗?下意识是二十世纪的上
帝。当事情不符合你的观点时,你经常这么做吗,罗戈尔?”
    罗戈尔的眼睛闪了一下——也许这是想象。
    “你把闪电和即将来临的雷雨联系在了一起,”他说,“你看
不出吗?这非常简……”
    “听着,”约翰尼说,“我在尽可能简单地告诉你。那地方将
遭到雷击,被烧成平地。让恰克呆在家里。”
    啊,天哪,头疼又开始了,就像个老虎一样逼近。他把手放
在额头,使劲揉着。
    “约翰尼,你这要求太过分了。”
    “让他呆在家里。”约翰尼重复说。
    “这是他的决定,我不能替他做决定。他十八岁,是自由
的。”
    有人敲门。“约翰尼?”
    “请进。”约翰尼说,恰克本人走了进来。他看上去很着急。
    “你怎么样?”恰克问。
    “我很好,”约翰尼说,“我不过是头疼。恰克……今晚请别
去那地方。我在作为一个朋友请求你。不管你是否像你爸爸一样
想。求求你。”
    “没问题,”恰克兴高采烈他说,哆地一声坐在沙发上。他用
脚勾过一个矮脚凳。“你用铁链也没法把帕蒂拉到离那儿一里之
内的地方:你把她吓坏了。”
    “我很抱歉,”约翰尼说,轻吐了口气,感到一阵恶心和寒
意。“我很抱歉,但我很高兴。”
    “你有某种突然的感觉,是吗?”恰克看看约翰尼,接着又看
看他父亲,然后又慢慢回到约翰尼身上。“我感到了,很不好。”
    “有时人们有某种感觉。我想那种感觉很不愉快。”
    “嗯,我不想让那种事再发生了,”恰克说,“但是喂……那
 地方不会真的烧成平地吧?”
    “会的,”约翰尼说,“你要避开那里。”
    “但是……”他看看他父亲,很烦恼。“高年级预订了那整个
鬼地方。学校鼓励这么做。这样比二、三十个不同的聚会更安
全。那里……”恰克沉默了片刻,然后看上去惊恐起来。“那里
会有二百多对人,”他说,“爸爸……
    “我认为他根本不相信这事。”约翰尼说。
    罗戈尔站起来,微微一笑。“好吧,让我们开车去萨默斯沃
斯,和那地方的经理谈谈,”他说。“反正这是一个乏味的草坪聚
会。如果你们俩回来时还是这么想,我们今晚可以让大家都到这
儿来。”
    他瞥了约翰尼一眼。
    …准一的条件就是你不能喝酒,必须帮忙。”
    “我会很乐意的,”约翰尼说。“但为什么呢,如果你不相信
的话?”
    “为了让你平静下来,”罗戈尔说,“也为了恰克。那样的话,
如果今晚平安无事,我可以说我早就告诉你们了,然后笑个半
死”
    “好吧,不管怎么样,谢谢。”当他放下心后,抖得更厉害
了,但他的头疼好多了。
    “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们,”罗戈尔说,“我认为店主决不会因
为你未经证实的话而取消聚会,约翰尼。这可能是他每年最大的
一次生意。”
    恰克说:“我们能想个办法……’、
    “什么办法?”
    “我们可以告诉他一个故事……讲个什么故事……”
    “你是说撒谎?不,我不会那么干的,别要求我那么干,恰
克。
    恰克点点头,“好吧。”
    “我们快走吧,”罗戈尔催促说,“现在五点十五分了。我
于奔驰去萨默斯沃斯。”
    他们三人五点四十分进来时,店主兼经理布鲁斯·卡立克正
在酒吧。门外挂着一块牌子,“今晚私人聚会,晚上七点关门,
再见。”约翰尼看到后心一沉。
    卡立克并不很忙。有几个工人在边喝啤酒边看电视,有三对
在喝鸡尾酒。他听着约翰尼的叙述,显得越来越不相信。当约翰
尼讲完后,卡立克说:“你说你叫史密斯?”
    “对。”
    “史密斯先生,请跟我到窗户这边来。”
    他领着约翰尼来到走廊窗户边,这窗户挨着衣帽间的门。
    “向外面看,史密斯先生,然后告诉我你看到什么了。”
    约翰尼向外看去,知道他会看到什么。9号公路向西延伸,
路上的小雨点都干了。上面,天空非常晴朗。雷雨云过去了。
    “不多。至少现在不多。但是……”
    “没什么但是,”布鲁斯·卡立克说,“你知道我怎么想吗?你
想听真话吗?我认为你是个疯子。为什么你挑选我来进行欺骗,
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但如果你有时间,宝贝,我要告诉你一
些事实。为了这次聚会,高年级学生付了我六百五十元。他们雇
了一个很棒的摇滚乐队,是从缅因州来的。食物已经在冰箱里
了,都准备好了,随时可以放进微波炉中。沙拉正冰镇着。饮料
很多,这些孩子大部分都已过十八岁,想喝什么就可以喝什么
……今晚他们会喝的,谁也不会责备他们,中学毕业只有一次。
今晚在酒吧.我可以毫不费力地赚两千元。我临时又雇了两个调
酒师。我有六个女招待和一个领班。如果我现在取消这次聚会。
我损失了一个晚上,还要退回已经收到的六百五十元餐费。我连
平时的顾客都没有了,因为那块牌子这一星期都放在那里。你明
白吗?”
    “这地方有避雷针吗?”约翰尼问。
    卡立克举起双手。“我在告诉这家伙一些基本事实,他却想
要讨论避雷针!是的,我有避雷针!大约五年前,一个家伙到这
儿来,那时我还没有避雷针。他花言巧语讲了一通改善我保险率
的话。所以我买了该死的避雷针!你满足了吗?天哪!”他看着
罗戈尔和恰克,“你们俩在于什么?为什么你们让这狗东西四处
乱跑?出去;你们为什么不出去?我要做生意。”
    “约翰……”恰克开口道。
    “别介意,”罗戈尔说,“我们走吧。谢谢你给我们时间,卡
立克先生,并感谢你倾听我们说话。”
    “没什么可谢的,”卡立克说,“一群疯子!”他大步走向酒
吧。
    他们三人走出去。恰克怀疑地看看晴朗的天空。约翰尼向汽
车走去,低头看着他的脚,感到自己很愚蠢和气馁。他头很痛,
太阳穴咚咚跳着。罗戈尔两手插在屁股口袋,站着抬头看长而低
矮的屋顶。
    “你在看什么,爸爸?”恰克间。
    “那上面没有避雷针,”罗戈尔若有所思地说,“根本没有避
雷针。”
        他们坐在大屋的客厅里,恰克挨着电话,他怀疑地看着他父
亲。“这么晚了,他们大多数人肯定不愿改变自己的计划。”他
说。
    “他们本来就准备出去的,”罗戈尔说,“他们很容易就可以
到这儿来。”
    恰克耸耸肩,开始拨电话。
    最后,本来计划那晚去凯西的人有一半来这里了,约翰尼不
知道他们为什么来。有的人来也许就因为这里的聚会听起来更有
趣,因为饮料是免费的。但是消息传得很快,许多孩子的家长那
天下午参加了草坪聚会——结果,约翰尼那天晚上觉得自己像个
玻璃柜中的展品。罗戈尔坐在角落的一张凳子上,喝着伏特加马
提尼酒,他极力装出一副不动声色的样子。
    八点十五分左右,他走到约翰尼身边,弯下腰,在艾尔顿·
约翰震耳欲聋的歌声中喊道:“你想不想上楼打牌?”
    约翰尼感激地点点头。
    雪莱正在厨房写信。他们进来时,她抬起头)微微一笑:
“我以为你们两个受虐狂要在下面呆一个晚上呢。根本不必要这
样。”
    “我对这一切感到很抱歉,”约翰尼说,“我知道这一定显得
不可思议。’”
的确很不可思议,”雪莱说,“没有必要掩饰这一点。但让
他们在这儿玩很好,我不介意。”
    外面雷声隆隆。约翰尼向四周看看。雪莱看到后微微一笑。
罗戈尔离开去餐厅柜子里找纸牌了。
    “你知道,刚刚下完,”她说,“打了几声雷,下了几滴雨。”
    “是的。”约翰尼说。
    她在信上签了名,把它折起来,装进信封,写上地址,贴上
邮票。“你真的经历过某些事,是吗,约翰尼?”
    “是的。”
    “一种短暂的昏晕,”她说,“可能由于营养不良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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