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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三只瞎老鼠-第8章

小说: 三只瞎老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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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走看看,”少校说道。“我在楼梯下看看那放食品柜的地方,注意到那儿有一道门,我就把门打开,看见有一段楼梯,我就走下去了。你这个地窖挺不错哩!”他对贸尔斯说。“象个古修道院的地下室,可以那么说。” 
  “梅特卡夫少校,我们不是在搞古物研究。我们是在调查凶犯。戴维斯太太,请你听我说话好吗?我要厨房门开着。”他走出去,一道门随着吱嘎的轻微的响声关上了。“你听到的是这样的声音吗?戴维斯太大?”他重新出现在门口时问道。 
  “我声音象是那样。” 
  “那是楼梯下面食品柜的声音。可能是你明白吗?在杀害了博伊尔太太之后,凶手走过大厅潜回房间,听到你从厨房出来就钻进食品柜,顺手把门关上。” 
  “那么食品柜里就有他的指纹,”克里斯多弗叫道。 
  “我的指纹已经在那儿了。”梅特卡夫少校说。 
  “说对了,”特洛特侦探长说道。“可是我们已经对那些事得到了一个令人满意的回答,不是吗?”他圆滑地补充说。 
  “喂,侦探长,”贾尔斯说。“大家公认是你负责这个案子。但这是我的房子,所以在一定程度上说,我要对我的房客负责。我们不该采取些预防措施吗?” 
  “什么样的呢?戴维斯先生?” 
  “这个嘛,坦白地说,把暴露得比较明显的主要嫌疑犯看起来。” 
  他两眼盯着克里斯多弗·雷恩。飞 
  克里斯多弗·雷恩蹦了起来。他提高嗓门,声音激动,歇斯底里地叫道:“胡扯!胡扯!你们全都跟我作对。你们全都跟我作对!你们想陷害我。这是迫害!这是迫害!” 
  “沉住气,小伙子!”梅特卡夫少校说道。 
  “没事儿,克里斯,”莫莉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他胳膊上。 
  “谁也没跟你过不去。你对他说没那回事儿。”她对特洛特侦探长说。 
  “我们不陷害谁。”特洛特侦探长说。 
  “你对他说你不会把他抓起来。” 
  “谁也不抓。抓人得有证据。现在没有证据。” 
  贾尔斯叫道:“我想你是疯了,莫莉!还有你,侦探长!只有一个人有嫌疑,而且” 
  “等一等,贾尔斯,等一等”莫莉插嘴说。“啊,安静点。特洛特侦探长,我可以我可以同你谈必句话吗?” 
  “我呆在这儿吧!”贾尔斯说。 
  “不,贾尔斯,请你也来。” 
  贾尔斯的脸色铁青。他说道:“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啦,莫莉?”他跟着其余的人走出屋子,呼的把门关上。 
  “好吧,戴维斯太太,有什么事?” 
  “特洛特侦探长,你和我们讲起隆里治案件的时候,你似乎认为必定是年纪大的那个男孩该对这件事负责。但是你不知道真情吧?” 
  “完全对,戴维斯太太。但可能性在于精神不正常,当兵开小差,精神病医生的诊断。” 
  “哦,我明白了,所以似乎是克里斯多弗了。但我不信是他。必定还有其他的可能性。那三个孩子没有什么亲属比如说父母吗?” 
  “有。母亲去世了。可父亲在外国工作。” 
  “哦,他自己怎样呢?他现在在哪儿?” 
  “没有消息。他去年领到转业证书。” 
  “如果儿子精神不正常,那他的父亲也可能精神不正常。” 
  “是那样。” 
  “所以,凶手可能是中年人,也可能是老年人。记得吧,当梅特卡夫少校听到我说警察局打电话来时,他吓坏了。他真是吓坏了!” 
  特洛特侦探长平静地说:“请相信我,戴维斯太太,从一开始来,我就考虑到各种可能性了。这个男孩,吉姆父亲甚至妹妹。也可能是一个女人,这你明白。我没有忽略任何事情。我可能心里非常清楚但是我还不确定。要弄清一件事或一个人确实是很困难的,尤其是现在。我们干警察这一行所见的事会使你吃掠的。尤其在婚姻问题上。仓促的婚姻战时婚姻。它没有背景线索。没有家庭或者亲属可藉以了解情况。对方说什么就信什么,男的说是飞行员或是陆军少校,女的就信以为真。有时女的过一两年也没发现男的原来是个有妻室儿女的卷款在逃的银行职员,要不就是部队里的逃兵。” 
  他停一停又说下去。 
  “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戴维斯太大。只有一件事我愿意对你讲:凶手现在心里感到非常痛快。这一点我完全有把握。” 
  他向门口走去。 
  莫莉直挺挺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脸上在发烧。僵直地站了一会儿后,她慢慢地向炉子走去,跪下来把炉门打开。一种常常闻到的诱人的香味向她扑来。她心里又轻松了,突然问她又好象被送回到日常生活的亲切、熟悉的世界做饭、做家事、操持家务、千篇一律的平凡生活中来了。 
  就这样,自远古以来,妇女就是给丈夫做饭的。危险的世界疯狂的世界远远地离开她们。妇女在厨房里是安全的永恒的安全。 
  厨房门开了。她转过头去,看到克里斯多弗·雷恩走进来。他有点喘不过气。 
  “天呀!”他说道。“简直乱七八糟!谁把侦探长的雪橇偷了。” 
  “侦探长的雪橇?可是谁干吗要干那种事呢?” 
  “我实在无法想象。我的意思是说,如果侦探长决定扔下我们走开,凶手是求之不得的。我觉得这种做法实在没道理,是不是?” 
  “贾尔斯是把雪橇收在楼下食品柜里的。” 
  “现在不见啦!是搞阴谋,对不对?”他高兴地笑起来。“侦探长气极了。象个疯狗似地乱咬。他死缠着可怜的梅特卡夫少校不放。这个老家伙则坚持说在博伊尔太大刚刚被害以前他打开食品柜看的时候,并没有注意到雪橇在不在。特洛特说他必定注意到了。照我说呀,”克里斯多弗向前凑近身子,压低嗓门说,“这一来,特洛特可够呛了!” 
  “我们也都够呛了!”莫莉说。 
  “我才不哩!我觉得事情很有刺激性。所有这一切都令人高兴,而且不平常。” 
  莫莉厉声说道:“如果如果是你发现她博伊尔太太的话,你就不会这么说了。这事一直萦绕在我脑子里,怎么也忘不了。她的脸整个都肿胀,发紫” 
  她哆嗦着。克里斯多弗朝她走过来。他把手放在她肩上。 
  “我明白。我是个白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 
  莫莉抽泣了一声。“刚才还似乎没事儿做饭厨房”她心烦意乱,前言不搭后语地说。“而突然间,这一切又想起来了,象个恶梦似的。” 
  克里斯多弗。雷恩站在那儿看着她低下的头,脸上流露出一种难以理解的表情。 
  “我明白了,”他说。“我明白了。哦,我最好还是走开,不要打扰你。”说着,他就走开了。 
  “你别走!”当他的手正按到门把上时,莫莉叫道。 
  他回过头来,怀疑地望着她。接着,他慢慢地走回来。 
  “你真是那个意思吗?” 
  “什么意思?” 
  “你肯定不要我出去吗?” 
  “是的。我告诉你吧,我不想一个人呆在这儿。一个人呆着我害怕。” 
  克里斯多弗在桌旁坐下。莫莉向烤炉弯下身子,把馅饼挪到上层烤架上,关上炉门回来,同他坐在一块。 
  “很有意思?”克里斯多弗刻板地说道。 
  “什么很有意思?” 
  “你不怕同我单独在一块儿。你不怕,是不是?” 
  她摇摇头说:“不怕。” 
  “而且我还是唯一的嫌疑犯。照安排说来是名凶手。” 
  “不,”莫莉说。“还有其他的可能性。我已经对特洛特侦探长谈过了。” 
  “他同意你的看法呜?” 
  “他没有同意。”莫莉慢吞吞地说。 
  有几句话在她脑子里反复回响着。尤其是最后一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戴维斯太太。”可是他?他可能知道吗?他还说凶手现在心里非常痛快哩!那是真的吗? 
  她对克里斯多弗说:“你心里不是非常痛快吧,是吗?撇开你刚才说的话不算。” 
  “我的天呀,不痛快!”克里斯多弗凝视着她说。“这话说得多古怪?” 
  “啊,不是我说的,是特洛特侦探长说的。我恨那个家伙!他他硬要塞些莫须有的不可能有的事情到你脑子里。” 
  她接着头,用手蒙住眼睛。克里斯多弗温柔地把她的手拿开。 
  “喂,莫莉,”他说。“这都是怎么回事?” 
  她让他把她按坐在餐桌旁的一张椅子上。他的态度不再是歇斯底里的或者是稚气的了。“怎么回事,莫莉?” 
  莫莉望着他一一长久地注视着他。她开口说的却是另一回事:“我认识你多久了,克里斯步弗?两天?” 
  “大概是。你是不是在想,虽然时间很短,我们似乎还是相当了解,是吧?” 
  “是的。奇怪吗,是不?” 
  “啊,这我不知道。在我们之间有一种同情。也许是我们俩都有相同的经历吧!” 
  这不是提出的一个问题,而是说明。莫莉没有回答。她很平静地说同样不是在提问而是在说明:“你的真名不叫克里斯多弗·雷恩,是吧?” 
  “是的。” 
  “为什么你” 
  “叫那个名字吗?啊,这似乎是一种愉快的奇想。念书是他们常常取笑我,把我叫做克里斯多弗·罗宾。我想是把罗宾雷恩联想起来了。” 
  “你真名叫什么?” 
  克里斯多弗平静地说:“我想我们就别再追根问底了吧!我是从部队里开小差出来的。” 
  莫莉的眼里一下子闪出吃惊的神色。 
  克里斯多弗看到了。“是的”他说。“恰象我们的还没抓到的凶手一样。我已经说过,我是唯一合乎他们框框的人。” 
  “别说傻话,”莫莉说道。“我告诉过你,我不相信你是凶手。你说下去吧!谈谈你自己!你干吗开小差?是因为精神紧张吗?” 
  “你是说害怕吧?不,说来也怪,我不害怕就是说,不比别的任何人更害怕。实际上,打起仗来时,我是以非常冷静出名的。不,完全是因为别的原因。因为我妈妈。” 
  “你妈妈?” 
  “是的。你知道,她在次空袭中被炸死,被埋起来了。他们他们不得不把她挖出来。我听到这个消息后自已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啦我想可能是神经有点失常。你看,我想着这落到我头上来了。我觉得我必须赶快回家去,而且而且把我自己挖出来我也说不清我都糊涂了。”他把头低下来,双手捧着,以压抑的声音说。“我到处走呀走呀,很长时间地寻找她或者是找我自己我不知道在找神。后来,我神志清醒过来后,我害怕归队或者说害怕去报告我知道我没法解释。从那时起,我就已经是什么也不是了。” 
  他注视着她,年轻的脸上充满了失望的空虚。 
  “你不要那样想,”莫莉温柔地说。“你可以重新开始!” 
  “一个人能这样吗?” 
  “当然能!你还年轻。” 
  “是年轻,可是你看,我已经到了头了。” 
  “不,”莫莉说道。“你没有到头,只是你自己这样想罢了。我相信每个人一生中都至少会有一次这样的感觉已经到了头,再没有路了。” 
  “你也有过吗,莫莉?你一定有过,才会这样说的。” 
  “有过。” 
  “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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