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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业余侦探5 他们来到巴格达-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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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她终于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了,又知道自己是维多利亚·琼斯了……
            而且,维多利亚·琼斯发生过什么事情,是很久以前……是几个月以前,……可
            能是几年以前……也可能只不过是几天以前。
                巴比伦——阳光——尘土——头发——凯瑟琳。凯瑟琳,对,是她,满面堆
            笑,在那香肠一般的鬈发下面,闪动着一对狡黠的眼睛。凯瑟琳是带她去洗头发
            的,可是后来——后来发生什么事儿了?那股可怕的气味,她仍然能闻到那种气
            味,令人作呕,三氯甲烷,对,一点儿不错。他们用三氯甲烷把自己麻醉了过
            去,然后带走了,带到什么地方去了?
                维多利亚小心翼翼地试着坐起来,她觉得自己似乎是躺在一张床上——是张
            很硬的床。她的头很痛,又很晕眩,她仍然觉得昏昏欲睡,非常昏昏沉沉……就
            是因为扎的那一针,他们给她注射了一针药水,他们一直在给她注射麻醉药!
                她仍然觉得处于半麻醉状态。
                可是,不论怎么说,他们没有杀死她。(为什么?)这总算还好。这位仍然
            处于半麻醉状态的维多利亚想道,现在最好是睡觉,于是,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她又醒过来时,觉得头脑清醒多了。这时已是白天了,她可以看得清楚些,
            自己究竟是在什么地方。
                她正躺在一间屋子里,房间虽小,但屋顶很高。墙壁是浅灰色,又带着点绿
            色,很不协调,看上去很不舒服。地是夯实了的泥土地。屋内仅有的几件家具看
            来就是她现在正躺在上面的这张床,不知是谁给她身上盖了条破毯子。此外就是
            一张摇摇晃晃的破桌子,上面有个掉了很多瓷的破搪瓷盆,下面有个锌桶。房间
            里只有一个窗户,上面装着木头格子。维多利亚小心翼翼地下了床,向窗户走
            去。这时,头痛得很厉害,心里觉得十分奇怪。透过木格,她可以看得清清楚
            楚,外面是座花园,花园后面是一片椰林。这座花园虽然会遭到英国郊区房主的
            蔑视,但以东方标准衡量,仍不失为漂亮宜人。花园中有大片的桔红色的金盏
            花,有一些土黄色的桉树,还有相当纤弱的柽柳。
                一个脸上刺着蓝色花纹的男孩,手腕和脚腕上戴着一大堆镯子,正在蹦蹦跳
            跳地玩球,用鼻音高声哼着什么歌,如同远处有人吹奏风笛一般。
                维多利亚转过身来看看房门。这扇门又高大又结实。她向房门走去,心中没
            存多少希望地拉了拉门。门早就上了锁。于是,她又走回来,坐在床边上。
                她现在在什么地方?不在巴格达,这是毫无疑问的。下一步她应该采取什么
            行动呢?
                过了一两分钟,她猛然意识到,最后那个问题根本无法考虑。更加严重的
            是,别人准备对她采取什么行动呢?她十分不安地想起了达金先生对她的告诫,
            可以把她知道的一切都向对方和盘托出。不过,在她昏迷不醒时,他们可能早已
            把她的秘密全部掏走了。
                但是,不管怎么样,维多利亚感到庆幸:她还活着。如果她能活到爱德华找
            到她的时候,爱德华发现她失踪了以后,会采取什么行动呢?他会去找达金先生
            吗?他会自己单独行动吗?他会吓唬凯瑟琳,强迫她说出真情吗?他究竟会不会
            怀疑凯瑟琳呢?维多利亚愈是幻想出一幅爱德华确实在采取行动的画面,爱德华
            的形象愈是变得模糊不清,最后变成一个没头没脸的幻影。爱德华究竟聪明到什
            么程度呢?这个问题是非常重要的。爱德华值得崇拜,爱德华富有魅力。可是,
            爱德华有头脑吗?因为,问题十分清楚,在她处于目前的危境之际,最最需要的
            是头脑。
                达金先生当然有这样的头脑。但是,他是否有这样的打算呢?他是否会把她
            的名字从他脑袋中的那本花名册上划掉,登记上输了一分,然后再在后面写上
            “祝你安息”呢?对于达金先生来说,她只不过是他大批下属当中的一员。他也
            是碰运气的,如果凑巧不走运,也就只好认了。她看不出达金先生会采取行动来
            救她脱险。不管怎么说,他以前曾经警告过自己。
                赖斯波恩博士也警告过她。(警告她呢,还是威胁她?)而且,在她表示拒
            不理睬这种威胁之后,他们没有延宕,很快就把这种威胁付诸实施了……
                维多利亚再一次想道,不过,我还活着。她打定主意要看到事情光明的一
            面。
                这时,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逐渐由远及近了。接着是一把特大号钥匙在生了
            锈的锁里转动的声音。房门先是吱吱嘎嘎地响了几声,然后打开了。门口出现了
            一个阿拉伯人,手中托着一个旧锡盘,上面放着几个碟子。
                看来,他情绪很高。他满面堆笑,说了几句她根本听不懂的阿拉伯话,最
            后,放下盘子,把嘴张开,往下指了指喉咙,转身走出房间,随手锁上了门。
                维多利亚挺感兴趣地走到盘子跟前。上面有一大碗米饭,一碟像是卷起来的
            卷心菜叶子,一大片阿拉伯面包,还有一罐水,一个杯子。
                维多利亚先喝了一大杯水,然后开始吃米饭,面包,再吃卷心菜叶子,这些
            叶子有股特殊的烧排骨的味道。她把盘子上的食物全部吃光以后,觉得好得多
            了。
                她尽最大努力来把这段往事回忆清楚。她是被人用三氯甲烷麻醉过去以后遭
            到绑架的。那是什么时候呢?想到这一点,她感到最记不清楚。她记得,自己有
            好几次昏昏沉沉地睡着了,又昏昏沉沉地醒过来。据此判断,她是几天以前被绑
            架的。她已经被人带出了巴格达——在哪儿呢?这又是无法弄清楚的一件事。由
            于她一点儿也不懂阿拉伯语,即使问了问题,也是不可能的。她没法弄清楚,自
            己是在什么地方,不知道任何人的名字,也不知道这一天是哪月哪日。
                几个小时过去了,她的心情一直非常烦恼。
                晚上,那个看守又来了,又端来一盘食物。这一次有两个妇女同来。她们穿
            着褪了色的黑衣服,脸用面纱遮盖起来,她们没有走进房间,而是站在门口,其
            中一个,怀中抱着一个婴儿。她们站在那儿,咯咯地笑个不停。维多利亚感觉
            到,她们在透过薄薄的面纱端详着自己。在这里囚禁着一个欧洲女子,她们觉得
            十分令人兴奋,又非常有趣。
                维多利亚先对她们讲了几句英语,又讲了几句法语。但是,她们只是咯咯地
            笑。她觉得,跟与自己同是一样的女人没法交谈,真是咄咄怪事。于是,她既缓
            慢又吃力地说出几个刚学到的阿拉伯字:
                “真主保佑。”
                话刚出口,对方马上十分高兴、滔滔不绝地说了一大串阿拉伯话。她们一边
            说着,一边激动地点着头。维多利亚朝她们走过去,但是,那个阿拉伯仆人(或
            许他是别的什么身份的人)很快后退几步,挡住了她的去路。他对那两个妇女示
            意,要她们回去,自己也走了出去,随手把门关上,锁了起来。出去之前,他对
            维多利亚说了一个阿拉伯字,接连重复了几次。
                “布克拉——布克拉……”
                维多利亚以前听见过这个字,意思是明天。
                她又坐在床上,思索起来。明天?明天可能有人要来,也可能要发生什么事
            情。明天,她的监禁期可能就要结束了(或许不会结束?)——或者说,如果真
            正结束,她自己这一生也就了结了。把前前后后通盘考虑一番之后,维多利亚很
            不喜欢明天这个字眼。她十分清楚地感觉到,如果明天她是到了别处,一切便会
            好得多了。
                但是,离开这里有可能吗?这是她第一次全神贯注地考虑这个问题。她首先
            走到房门那儿,仔细地察看了一番门锁。在这儿打不了什么主意。这不是那种用
            发卡可以拨开的锁——而且,即使能用发卡拨开,她也十分怀疑,自己是否真的
            能用发卡拨开它。
                现在就只剩下那个窗户了。她很快发现,窗户倒是个很有希望的地方。窗外
            那一层木头格子已经破旧不堪。不过,即使她能够折断几根朽烂了的木头,逃到
            外边去,那也不可能不搞得乒乓乱响。因而就必然引起他们的注意。此外,既然
            监禁她的这间屋子是在二层楼上,要想从窗户逃到外面去,就得制作一根绳索,
            不然就得跳下楼去,那就很有可能造成脚腕子扭伤,或者其他部位摔伤。维多利
            亚想道,在书上常常看到,可以把床单等物撕成一条一条的做成绳子。她用怀疑
            的眼光看了看那床厚厚的棉被,还有那条千疮百孔的毯子。哪一样也不适宜做绳
            子。她没有剪子把棉被剪开。虽然可能把那条毯子撕成条条,但是,毯子既然那
            样破旧了,不可能指望它能经受得住她的体重。
                “他妈的。”维多利亚大声骂道。
                她愈来愈急切地考虑怎样逃走。据她判断,看守们都是些头脑简单的人。对
            他们来说,只要把她锁在房间里,那就完事大吉了。他们不会想像得到她会逃
            走,因为他们认为,理由很简单,她是个囚犯,而囚犯是不能逃走的。给她注射
            了麻醉剂、把她带到这里的那个人,不论他是谁,现在是不在现场的——这一点
            她有把握。那个人(他,或者是她),或者说那些人,准备明天到达。他们把她
            放在一个远离巴格达的地方,让这些头脑简单的当地人看管着她。这些人愿意按
            照指示办事,但对玩弄花招却是很不熟悉的。他们对于一个面临死亡威胁的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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