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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9章

现代真实灵异事件薄-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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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容身在百花丛中,尽情的张开每片花瓣,吐露着芬芳,千年来在喇叭花丛的修炼使羞容具备了牡丹的热烈和喇叭的冷艳,她在百花池中起舞翩跹,在冷与热的个性中变化万千,她早已经忘记自己曾是个花妖,而此刻万花丛中成为众人眼中的焦点。她犹如一只在蜡烛上起舞的飞蛾,虽然知道生命已将终止,还是尽情的释放着最后的美丽。

羞容从众神仙啧啧称赞的唇齿间,万花嫉妒的目光里看到了美丽自己,一枝香艳欲滴的牡丹在花池中尽情的绽放,不停的旋转。她将千万的喜悦停留在花开的瞬间时成为一个定格的美时。听到王母娘娘的声音:带那枝最漂亮牡丹上来一同进宴,羞容喜悦泪水打湿身上的花瓣。

一只沉稳有力的手轻轻的折起羞容的萼片,她的整个身体跌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看见一张坚毅刚强的面孔,还有一双深遂望不到边的眼眸,是他,刚刚还听到百合花们提起,王母娘娘御前最英俊的侍卫,也是羽懿暗恋已久的心上人祁宵。

羞容与祁宵四目相对,心跳在那一刻骤然静止,祁宵也望着她惊讶的说不出话来,羞容从他的腮边泛起了阵阵红晕解读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情感,她忽然想起自己的母亲,所有的怨恨都化解开来,她原谅了母亲,一个也曾有过爱情的母亲。

“怎么会是她?”耳畔边传来一个女子的尖叫,羞容回头望去,百花池中羽懿绝望的眼神里蓄满了泪水,羞容终于明白羽懿为何那么在意她是否参加蟠桃盛会,穿上金丝线镂空长裙的羞容比羽懿更多一种冷艳的美。羞容平静的看着羽懿流出的眼神,原来在情字面前,她也会伤心,也会哭得如此可怜。

“祁宵,放下她,她是只花妖”羽懿终于懊恼自己一时的大意给羞容抢去了光环,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羞容的身世秘密。

祁宵整个身体征了一下,犹豫着掀开了羞容的镂空长裙,一双光滑的玉腿露在外面,羞容羞红了脸。天庭中的人都知道花妖是有暇疵的,而羞容却是如此的完美。

羽懿的哭泣声阵阵传来,她爱祁宵爱得如此深刻,更没想到抢走意中人的竟然是她眼中那个下等的花妖。羞容被祁宵抱在怀里,一步步走上凌宵殿,两对目光分秒不离的交织缠绵,众神仙嘘息的羡慕羞容如此好运,可以第一个成为王母娘娘宴席的座上客人,羞容看到王母娘娘是那样的雍容华贵,善目慈祥。她知道在百花中能得此殊荣与王母同饮者,只取一人。这份荣誉也代表着,她是新一轮的花魁,更重要的是她将得以珍贵蟠桃,可以从此长生不老。

羞容忽然间听到一只小鸟的尖叫声,抬眼望去金龙玉凤盘中的一只小鸟也许是在固定地方盘踞的时间太久,体力渐渐不支,竟一头从高处栽了下来,小鸟挣扎着振动着翅膀想要再次飞起,却意外的撞到玉凤盘下的石环,翅膀被折断了。

众多鸟类万分焦急,绝望的看着小鸟从高空处坠下,却不敢贸然伸手去相救,因为在这玉帝、王母与群仙聚会的好日子里,任何的差池都是自寻死路一条。

小鸟因为翅膀已断滑落的速度瞬间加快,从那么高的空中落到地上,弱小的身躯必死无疑,羞容来不及多想从祁宵的怀中飞身跃出,在小鸟落地的最后一刻敞开花瓣稳稳的接住了它,随即自己应声倒地。膝盖被金殿里的玉石磕出鲜血来,强忍着双腿的疼痛放下受惊的小鸟再一步步挪到盘龙玉柱边。

这一切的变故来得太突然,所有的神仙都呆住了,想不到一个小小的花仙居然敢违抗王母的旨主为一只小鸟而奋不顾身的自作主张,王母娘娘早已经气得拍案惊起,放肆!放肆!马上将这无礼的花仙押送凡尘,罚它做几千年的荒草。

凤凰仙子,司花娘娘齐齐跪在地上求情,希望王母看在牡丹年幼无知的份上莫怪她的行事卤莽。祁宵也单脚跪地长叩不起,请王母可怜她虽有所不敬,却是有爱心的花仙,如果不是舍身相救鸟儿也不会将自己牵连。如果她贬入凡间,纵是再做几世的荒草也从此不能再还花魂。

王母娘娘叹口气道:祁宵,你跟随我这么多年从未见你为谁动过心,今日居然为一个小小的花仙肯跪地求我,罢罢罢,看在你多年有功无过的份上,我便将这大胆的牡丹放过,你去将她送出凌宵殿,从此不许再踏近半步。

祁宵走过来把我轻轻的扶起,羞容迎着祁宵心疼目光:送我回去吧,我无悔。

牡丹还魂

祁宵默默的跟在羞容的身后走回野花池边,看着奔跑着迎出来的喇叭花神含泪为羞容抱扎着受伤的腿,终于相信了她是一个花妖。祁宵问喇叭花神为何羞容没有花妖的暇疵,喇叭花神告诉他为了三天的美丽,羞容放弃了两千年的生命。

祁宵心疼的搂住羞容,正是因为长在野花池的路边,胸襟才与那些俗花不同,我永远不会因为你的出身将你看低,反而在我眼中,你是最美。我要为你去找最好的神丹妙药,等我回来。

羞容含泪挥手同祁宵告别,不知此次一别是否还能相见,这世上花仙万种,又何必单恋一个羞容。

喇叭花依旧在歌唱,是姐妹们在为她驱赶着心中的忧伤,羞容一步三叩首的跪在了喇叭花神的面前深深的喊了一声母亲,虽然你没有孕育过我的身体,却给予花妖千年的爱,我的生母没有给我一个阳光的生命,我的养母却给了我一颗阳光的心。

喇叭花神已经泪如雨下,心疼着叫着羞容我的孩子,你虽非我生却为我所养,这么多年的母女情早已经把身份的不同遗忘。

羞容告诉喇叭花神她想用生命里最后的两天前往花溪谷的鲜花圣地,要将自己的花瓣埋葬在牡丹家族的墓穴中。喇叭花神从头上摘下一只带有喇叭花形的银簪,那是一枚记忆的银针,只要轻轻插在一个人的头顶,便会消除那个人的某一段记忆,拿着吧羞容,如果在花落之时你要受肉身之苦,只要把这只银簪插在头上,你便不会有痛苦的记忆。

羞容拖着受伤双腿一步步向走到鲜花圣地走去,因为不认识通往花径的小路而迷失在空谷外。一群翠绿羽毛的小鸟空中盘旋,它们受孔雀仙子之命前来为羞容引路。鸟儿们交给羞容一瓶疗伤药水,说这是孔雀仙子相赠以谢她对小鸟的救命之恩。

一日后的晌午,羞容终于走进了向往以久的花溪谷,花溪谷的仙子们看到羞容顿时活跃起来,她们拉着羞容的手问她过得好不好,欢迎她来到花溪谷内生活在百花中间。她们记得在潘桃宴上记得羞容的舞姿,更钦佩她在小鸟跌落下来时的勇敢表现,她们叽叽喳喳的说一直以来花儿只供天上神仙的观赏,虽香娇艳美却无自主的生命,这鲜花圣地中虽吸收有天地间灵气,却有无数花开花落无缘看世外人间。

羞容忽然想起养母喇叭花神虽然在路边的生根,但她给予羞容的思想灌输绝不输给任何一位母亲。

羽懿的身影突然在花丛中出现,她面无表情的告诉羞容,花妖,司花娘娘让我来接你,她知道你只有一天的生命动了怜悯之心,现允你在鲜花圣地终了此生。羞容谢过羽懿便随着她象牡丹亭中走去。

“花妖,你这是何苦”羽懿叹了口气,转过身来看着羞容居然对她没了敌意,反而为了她仅剩下一天的生命怜惜。“我只是想证明,我是一支牡丹”羞容坚定的说。

祁宵突然降临在花溪谷中挡住了羽懿与羞容的去路“羞容,跟我走,我去求太上老君拿仙丹来救你”羞容表情冷漠的谢绝了祁宵的好意。请他不要挡着路,羞容只愿今生可以还得花魂来世再为牡丹。祁宵看着羞容痛心疾首,我不介意你是一个花妖,难道你还在乎一个牡丹的身份。是的,我在乎,我很在乎,我不会为任何人放弃我的追求,请你不要再挡我的路。羞容固执的推开祁宵不去看他一眼,祁宵终于愤然拂袖而去时,羞容却目光暗淡,泪流不止。

“既然你那么深爱着他,为何不跟他走,试一下太上老君的保命仙丹,或许会有一丝缓机?”羽懿扶忧伤的羞容,不解的问道。

“如果既然注定要收我,仙丹也无起死回生之用”羞容何尝不想继续活下去,只是喇叭花神早已经告诉过她,以花妖之身遮了众仙的眼,本是死罪一条,何况拨光了绿茸便是断了自己的命脉,任是谁也救不了的。

“羽懿,你对祁宵衷情已久,希望我走以后,你们可以终成眷属”羞容真心的给羽懿和祁宵祝福,她相信有着牡丹家族纯正血统的羽懿与祁宵的结合一定成为天庭中的一段佳话。

“他爱的是你不是我,你已经在他心里生根,别人无法代替了”羽懿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既然今生与祁宵无缘,那空有千般爱慕也只不过春水东流罢了,她已经决定放弃了祁宵。

羞容从头上拨下喇叭花神送给她的那只银簪交给羽懿“你只须将这支银簪插在祁宵的头上,在心中默念我的名字,祁宵便会失去对我所有的记忆。

“为什么?你不后悔?”羽懿双手接过银簪感激的望着,她知道羞容对祁宵的爱恋也是痴情万分

“不后悔,我已经在一天之内得到了我想要的一切,如果欲望太多,又怎么会有完美”

羞容望着羽懿开心的离去,转身朝牡丹家族的墓穴一步步走去。身后不知何时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她扭头一看,是位美丽的已近中年红牡丹。

“你真美”羞容由衷的赞叹,从这位牡丹仙子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清香让她如此牵绊迷恋。

“你……是在喇叭花族长大的羞容?”中年的红牡丹慢慢的走近,双眼紧盯着羞容,象要把她整个人看穿。

“是的,喇叭花神是我的母亲”

“母亲?你称那种下等的花神为母亲?”

“喇叭花神给了我一千年的哺育,我虽为花妖,但成长中并不缺少母爱”羞容坚定的迎着红牡丹的目光,一字一句的说,喇叭花神是羞容的母亲,羞容将永生以此为荣。

中年的红牡丹低下来久久不语,半晌,突然盯着羞容问道:你恨你的亲生母亲吗?是她弃你而不顾令你千年来尝遍了万般苦“

“以前恨,但现在不恨了,也许母亲生下我时,也怀着一种无奈,我受尽了一个花妖的委屈,也理解她心中的苦”羞容笑了,当她明白什么是爱时,也学会了宽容。

“你真是个懂事的孩子,我可抱抱你吗?”中年的红牡丹以一个近似哀求的口吻征求着羞容。

羞容微笑的眼角却淌出了眼泪:“你当然可以抱抱我,因为,你是我母亲”

“你??怎么知道?”

“你有着与喇叭花神一样的眼神,我知道那一种关怀叫我母爱”

十个时辰后,羞容刚从梦呓中清醒,她四处寻找,却看不见那个中年的红牡丹。母亲?她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否真的见到了自己的母亲,只是那个中年的红牡丹的影子这么多年一直映在她的脑海中,不管真实也好,虚幻也好,最后的告别终于圆了她最后一个梦。

十二个时辰后,羽懿按着羞容所说的方法将那枚银簪悄悄放入祁宵的头部,在心中默念羞容的名字,洗去了她在祁宵脑海中所有的记忆,羞容则独坐在牡丹家族的墓穴将那些记忆溶进自己身上的花瓣中,看着它们一片片的脱落,每掉下一片便看到祁宵的影子,从花蕊到萼片都如钢刀割在肌肤般的剧痛,当最后一片花瓣飘舞着落地时,她的花魂也飞进了牡丹家族的墓穴,墓穴口的花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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