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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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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月去。
  这次出来,一是得了烈卿的助力,二即是白应遥。
  
  白应遥虽然时而糊涂时而清醒,似乎很难说动。可是,他在清醒时,却是个冰心慧质的妙人。
  不过,他拖住昭帝月炙,又配合烈卿稳住西月守卫,却不是真的有多看上余清流。
  
  白应遥确实也是蛰尤国的挂名王爷,却是个没有实权的,那个爵位也只是他年少时凭医术救了蛰万国君一命,而后又一次护驾有功,蛰万国君一是心存感谢,二是显示仁德,才赐了白应遥这个好看不好用的爵位。
  这些自然都是前事。
  
  所以,白应遥对帝皇之家的了解,不过是在和月炙纠缠上以后,才渐渐清明的。他生性不愿受拘束,却被月炙强娶强夺,甚至后来有了元遥,这一切,怎会不恨?只是,情爱之事难以解释,有多恨,对应的,还是那刻骨之情。
  
  此生,白应遥自知是不得脱离月炙,不得脱离皇宫。然,他却能让自己的儿子得了自由!
  余清流相貌才品尚算可陈,对元遥亦是真心,此时他们已是珠胎暗结,那便将就把元遥托付给他罢。
  
  【PS:小白哥哥的意思就是,孩子都有了,其它的那就算了呗。
  月炙叔叔的意思却是,我家的儿子,凭什么给别人当老婆,还白赔一孙子!】
  
  余清流变戏法似的从身后取出一物,将元遥手掌摊平,放了上去。
  “这是?……”元遥欣喜的睁大一双如水杏眸。
  
  “这是中秋之夜岳父托我交给你的。”余清流含笑看着元遥一脸欢欣的把玩手中物事。
  这物事,不是旁物,便是白应遥平日时常玩弄的白玉九连环。
  
  此物精致小巧,解起来虽然颇费脑力,可若是寻了规律也是挺有意思的解闷俗物。
  余清流虽然不想元遥费神,但此下无法,先让他对那匕首失了兴趣再说!
  
  元遥自然是高高兴兴的拿着曾是爹爹的玩意儿,对此物甚是满意。
  摸摸元遥柔软的乌云,余清流恍然觉得他曾觉平凡的容颜,竟愈发动人起来。
  大概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罢!余清流淡笑,爱怜的望着元遥娇俏模样,心中柔情满溢。
  
  “元儿,按说你应姓月,为何爷爷、意辞等人只称你为‘元遥’呢?”余清流随口疑问道。
  
  想不到元遥小脸竟微微渗出粉意,扭捏启口道:“父亲说我出生皆是因‘缘’,而爹爹又说我从小体弱瘦小,只有一双眼睛圆溜溜……所以,爷爷便一直昵称我元、元元……后来,在苍龙后宫中,索性便用了这个化名……”
  
  余清流原来只是随意提到,却不妨想起当年那个瘦小的“小太监”,心里一片心疼,揽过元遥,吻道:“我竟浪费这许多时日,若是早日明白心意,我们早就是两情相悦,又何来这些苦楚让你忍受?”
  
  元遥羞赧,小声道:“那时我还小,身份又是云泥,我又一力掩藏,深怕别人注意,你又怎会……而且,小时候,我是和苏九公子待在一处的,也并没有受什么苦楚……”
  “苏九?可是那个雅莲静禅姑苏九?”余相讶异。
  
  元遥抬头看他:“我不知道,他只说他叫苏九。不过,公子他倒是深谙佛理的。”
  
  余清流哑声失笑,深觉人生无常,捧起元遥小脸说道:“那定是他了,姑苏九子,个个深怀绝世伟略,却怀璧其罪遭人迫害。雅莲静禅姑苏九,是姑苏九子中最得宏智之人,平生却只爱佛理。陛下曾多次寻此名士,欲招其入仕,可惜,竟遍寻不到他踪迹。想不到,姑苏九,竟然就是潜在苍龙冷宫中!元遥,你真是我的宝,他也定然是觉得你好,才与你相交!世人莫不以同他清谈几句为荣,你竟然与他相识这许久?!”
  
  元遥皱起小脸:“……他真的那么好吗?我天资不足,自小便是泡着药浴,拿药当饭吃长了六岁,一直也是受他……照顾的。苍龙,也是他出的主意才来的。可是,苏九公子的脾气比意辞还差,还时常拿我取笑玩弄,他又怎会是世人所提的清雅名士?”
  
  余清流一时纠结,表情甚是扭曲,一时竟不知该有何种心绪了。
  元遥见他脸上诸多颜色纷呈,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望着眼前人儿一双杏眼弯成月牙儿,粉脸微红的清丽可怜模样,余清流一阵痴迷……
  
  元儿就该这样笑才是……
  
   

作者有话要说:吼!伏笔太多,怕大家看着头晕。。。有啥不明白的,俺都会解释清楚的!
下一章……元遥得对上某老太太了……汗、、见婆婆总是会紧张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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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33、第三十九回 月降苍龙 。。。 
 
 
  元遥被抱下马车,潮湿的空气瞬间侵袭过来。
  可是很快,就被宽大厚实的狐裘披风遮的严严实实。
  
  他伸出小手拨了狐裘,就听到余清流沉稳的声音传过来。
  “元儿,到了。”
  
  余相帮元遥拨开披风。
  元遥贪婪的汲取着清冷的气息,带着淡淡的青草和泥土香气。地上,果然是湿的。
  
  余相元遥下了马车后,两辆马车随即晃悠悠的驶远,仿佛他们只是过路而已。
  
  此时天已黑透,深秋的夜晚寒意渗人,怀中人却道:“这是何处?”
  
  余相答道:“这是余府别苑,旁人很少得知。此时城门已关,我们先在此地歇下休整罢。”
  捂住小嘴猫似的打了个小小的哈欠,元遥不再言语,只是蹭了满意的位置便睡下了。
  
  淡淡一笑,余清流心中一暖,走进管家已打开的大门。
  别苑管家正是状元府老管家的内眷,也姓余,三十多岁的年纪,排行老三,小厮丫环们称他三叔,其它主子,只唤他声余三儿了。
  
  余三事先早得了消息,厢房虽然简陋却早已收拾妥当。元遥一个人躺在柔软的被窝里,即便底下的火炕不致冰冷,但仍让他觉得冷得慌。
  “清流……”
  
  余清流推门进来瞧见的,便是元遥那双杏眼里不经意流出的渴望,那眼神让他很是受用,吻了吻元遥额角,便道:“一会儿就来陪你。”
  
  处理了些极要紧的事务,又收拾了自己,余清流小心的掀开一角棉被,搂住元遥轻抚他浑圆的肚腹,问道:“他可安稳?”
  元遥红了脸,小声道:“安稳的……”
  
  余清流心中暖意更盛,捧起元遥小脸便是一阵亲昵,道:“这些日子可累着你了,咱们可要好好歇歇……”
  
  其实,说是要好好歇歇,似乎,也只有元遥一个人歇着罢了。
  余清流整日不在别苑,自然也不可能名正言顺回了京城,毕竟那去了西月回亲队伍还没见回呢!
  元遥醒时,不见余相,睡时,更是不得见,可是他知道,余清流确实是陪着他睡的。
  
  除了晨间尚有余温的被褥能证明外,还有就是夜间朦胧的感觉了,余清流给他的,是特定的安心。
  别苑里,除了余三外,便只有两个机灵的丫环和一个厨娘、几个小厮并护卫了。
  
  小厮,元遥自然是见不到的。
  而那两个丫环,模样清秀,行事利落,也极懂眼色,见到元遥大腹便便的模样也是眼观鼻,鼻观心,没有什么惊奇。
  元遥紧张过后,便知道这两人是余相极信任的亲信了。
  
  此处和京城的余府或西月皇宫,自然是云泥之别,但是胜在清静雅致,比起浮华喧嚣的皇都,倒是这里好些。
  
  元遥一身厚实秋衫,裹着雪白的狐裘披风,粉雕玉琢的坐在铺着软垫的木墩椅上,身后,一片木樨清香。
  
  余老夫人见着的,便是这样的元遥。
  
  元遥只注意着手里圆圆的玉球,比鸡蛋还大些的白玉,没有一丝瑕疵,那也是余清流不知何处找来的玩意儿。
  握在手里暖暖的玉球,元遥好奇的想贴在脸上试试,微一抬眸,便见一个妇人立在不远处,身后,是几个袅袅娜娜的年轻女子。
  
  余老夫人乃是一品诰命,元遥自然是认得的,可是元遥,别说是余老夫人,便是余清流若不是在他身边待了这许久,也定然不会认出他的。
  
  伪装成小太监时元遥眉眼淡淡,常常低眉顺眼,从不肯也不敢和人直视,不愿惹人注意。
  而现在元遥已是另一个人似的,不说五官有多大改变,只是那通身气质,若不是知情人,也不会将二人联想到一处。
  
  所以,余老夫人只是挣扎的扯出一个淡笑,温婉问道:“这位公子倒面生,老妇竟不相识,你是哪家小公子?”
  元遥想站起来,可是却怕行动迟缓了惹她怀疑,只好歉声道:“老夫人有礼,在下腿脚不便,不能见礼还望老夫人莫见怪。”
  余老夫人身后,四个或端庄或娇媚的小姐,元遥也是在除夕宴上见过的,均是待字闺中的官家千金。小姐们则悄悄拿绢子掩了面,侧过身去。
  
  余老夫人眼光中染上可惜,却听元遥道。
  “我……我只是余相爷的、朋友……”元遥微垂着眸,手中玉球攥的生疼。心里难受得紧呢!
  
  余老夫人尚要再说些什么,却听余清流远远的声音传来。
  “母亲——”
  
  余清流匆匆唤了声母亲:“母亲怎得有此逸致来此处?”又看到那几位小姐,眉间一紧,向跟来的余三吩咐着将四位小姐还有数名丫环安顿了,便上前扶起元遥,道:“外面天凉,母亲可否移步?”
  
  余老夫人看着余清流亲密的抱起元遥,脸色一白,强自镇定的绞了绞手中锦帕,一语不发的甩袖进了内堂。
  将元遥放在小榻上后,自己则半跪着握着他的手,余清流道:“这几日冷落你了,不过今日我已上了早朝,陛下准了我半月闲假。这下不会让你寂寞了。”
  
  因着余清流半跪的姿势,元遥反而要低着头看他,软声道:“有翠依红霜陪着我,也没什么寂寞的。只是……你别误了正事。”
  翠依红霜便是余相千挑万选的那两个合适的丫环了。
  
  余相一笑,吻着元遥小手道:“可是本相的好夫人了,竟这样识大体的!不过那些琐事,又怎能和你相比?”复又正了颜色,轻声道,“我们的事,我已告诉母亲了。你放心,我定会让你名正言顺的进了余家门,绝不会让你受半些委屈的。”
  
  元遥红着脸低下头,欲抽出被余相的紧握的小手,余相自然不会如愿,只好小声说道:“其实……不必……我们都是男子,那些虚名我也不会在意。”
  “我在意。”余清流愈发用力的握着元遥的白软小手,“我定要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余清流的人,不论什么人,都抢不走、拆不散!”
  
  “你总是说这些话……叫人、叫人……”元遥熟透的脸愈发动人,别过头去说道,“你快去罢,别让老夫人等久了!”
  “哎呀,母亲这次必定是会生气了,说不定还会把家法使出来……”
  “啊?那你别去了!等她气消了再说罢,或者,我去和她说说?!”
  瞧着元遥紧张的模样,余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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