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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月降苍龙(原皇家贱奴)-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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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子不服的嘟囔:“…哪有欺负……”
  
  杏眼男孩看着爷爷奶奶又把自己丢在一旁,卿卿我我起来,欲哭无泪,只好自已蹲在墙角揪小草:“……都不疼我……都骗我……”
  
   

作者有话要说:————————
囧、好几天没来,小生心中有愧,于是喂了亲们一块大肉~~~

关于河蟹……
沉默……再沉默……
其实小生可以再写出五千字的…… 另外,大家一起为我祈祷吧,让我死的慢一点,不求举B的永远不路过,但求举B的晚几天再路过…………
跪地哀求,,,,至少等那一百多号人都看完了再来吧………………

嘿嘿嘿、奸诈一笑,大家能不能猜出来是谁让小余儿占了个大便宜,让小元儿吃了个大大大亏?~




16

16、第二十二回 。。。 
 
 
  当今天下,苍华大陆中五国并存。
  西月国力最盛,苍龙稍次之,而另两小国蛰尤、池兰分别依附西月、苍龙,国力不值一提。而唯一能和二国抗衡的便是北方的兰达族,可惜四十年前兰达分裂,部落间征战不段,西月、苍龙自然乐见其成,甚至有意联合让兰达内乱更乱。
  
  西月、苍龙,两国中,民间自然不乏通婚,甚有传言今西月帝乃苍龙皇子所出。两国虽明争暗斗不断,但表面至少一派太平。
  而三年前不知何因,西月借故兵犯苍龙平州境,平王奋力帅封地将士奋力抵抗,两国之间各有胜负,但总无结果。
  
  今西月主动低头,居然还送了公主前来和亲,苍龙确实也惊讶过西月态度究竟为何转变。然苍龙虽在西月穿插不少细作,却仍无半点蛛丝马迹。只能将边关防守更加坚固。
  
  而余清流身为苍龙第一宰相,又怎会任自己醉酒?
  元遥心思单纯,每逢心事烦恼时,便会回冷宫荷塘边坐坐。这点,余清流自然是清楚的,至于究竟是何时知道的,余清流又说不上来。
  
  余清流自己也是惊讶的,细想起来,他竟然是如此的了解元遥,知道元遥最爱吃的是京城云子坊的红豆糕,知道元遥爱喝的是半温的清水,知道元遥最爱看的是冬季凌寒盛的白梅……知道元遥的很多很多——可能连元遥自己也不知道的习惯爱好、喜恶,甚至是元遥敏感而不会轻信的心……
  
  仿佛,就是那么一夜之间,余清流蓦然发现元遥在他心中的位置竟是如此之重。哪怕只是想到元遥一个淡淡的微笑,也会不由得跟着心暖。这一切,显得太过突然,却又让他感觉,似乎很早很早之前,就已经是这样了!只是他,还未发觉……
  
  余清流勾着唇角着中怀里熟睡的人儿,想起昨夜的迷乱激热,笑意更甚。
  轻轻的啄吻元遥仍然红肿着的唇,心里是暖暖的满足感…… 不敢停留太久,怕身体想起那美好的滋味就自主行事。
  
  可累坏元儿了……轻轻抚摸元儿背部的蝴蝶骨,手略停了停。
  记得昨夜帮元儿清理时,似乎看到他背后有一块胎记还是刺青来着。笑了笑,轻手轻脚的掀开自己的——却穿在了元遥身上的里衣……
  
  那是?——诡异的图腾,约有半个巴掌大小,似龙似凤却又都不像是……这种图腾,难道是后天刺上的?可是看这图腾色泽,似乎已有多年,那谁又会在一个小小孩童身上做这种残酷的事呢?
  
  余清流吮上那块刺青,为元遥幼时所受的苦怜惜心疼着……
  
  “嗯……”元遥眯着眼自然的向余清流怀里拱了拱。
  余清流自然想要元遥再睡,但看了看天色,今日虽不用上朝,却有一堆西月来使的事务要处理,便轻捏了捏元遥的耳尖,柔声道:“懒猪元儿,该起了……”
  
  元遥迷迷糊糊的“嗯”了声,就要抓着余相领口爬起来,却不妨“哎哟”一声又倒下软铺之上——“好酸……好疼……”
  
  余清流紧张的握住元遥细腰细细揉捏按摩,道:“疼?难道药没上够?”
  元遥这才真正清醒,瞪大双眼将双手抵在余相胸前,随即想起昨夜之事,忍不住羞窘的垂下头,却又什么话也说不出了……
  
  余相故做沉声道:“元儿昨夜好热情,我可是狠命忍着才只要了元儿一次。既然是元儿主动,这次元儿可不会像上次一样耍赖不认帐了吧?”
  
  “我没有耍赖!……”元遥抬头叫道,说完后又恨不得能咬下自己舌头,这算什么事啊?!
  
  “呵呵……”余相轻笑,一手握住元遥腰部继续按摩揉弄,另一手轻松拨下挡在胸前的两只小懒猪蹄,道,“还能睡会儿,我再给你揉揉。”
  
  元遥索性闭紧杏眼,眼不见心不烦,却对力道适中的按摩很是受用。
  
  正在两人紧紧相拥温情脉脉时,门外一人敲门道:“老爷可起了?”
  
  余清流暗暗埋怨老管家来的真不是时候,一边冲门外道:“水放外面。”
  元遥红着脸听管家的脚步渐渐远了,便回头问道:“我的衣服呢?”
  余清流略有些尴尬,抱住元遥回道:“昨夜惊喜元儿主动,有些激动……那衣服就……”
  
  元遥已顾不得斥责其无耻,急问道:“那我怎么回去?”
  “呵呵……元儿穿我衣服也好。”
  元遥扯了扯长长的袖子,又瞄了瞄余清流宽阔的胸膛,沮丧道:“你的衣服我怎么能穿上……”
  
  余清流灵机一动,“上次雨天,我特地买了几套合你身的春衫,正放在书房那边,叫管家拿来便是。”
  元遥刚褪下血色的脸又染上几层红晕,羞道:“怎么能让他们看我在这儿!你去拿!”
  
  余清流有些不满道:“我和你难道是偷情不成?为何不能让人看到!”
  元遥急道:“你是相爷我是太监,若是让别人见到……他们不知该怎么说呢!”
  
  余相寒着脸将元遥压□上,冷渗渗道:“我倒奇怪,我在元儿心中,究竟是何种身份。我的心意,你明明知道,却总放在脚底踩着。难道你真是无心不成?”
  
  元遥睁着大大的杏眼,流泪道:“今日你既然这样问,那怎从前从不见你问过?你只顾着你自己,你想要我,便困住我绑住我,那日后你说的那所谓心意,淡了、散了,我又该是个什么去处?你从未问过我愿不愿意,就直接的巧取豪夺,我且要问问,我在你心中,又算是什么?!”
  
  余清流愣住了……
  原来如此,自己总觉得有些什么遗漏,原来正是此处!我只一个劲的硬把自己心意塞给元遥,却又从不问过他的心。一心烦恼他为何一直躲躲闪闪,原来竟是自己本身让他没有安全感!
  
  余相轻笑道:“我已知你心意了,原来我一直自作聪明的做些所谓的付出,却从未为你考虑过什么,放心,日后我定会向你证明!你且乖乖等着,我去给你取衣。”
  合上门时,余相暗想着,似乎元遥最近说话可是越来越大胆放开了,倒不似原来生疏客气的模样。这倒是个好现象……
  
  元遥看着已经掩上的门,扑在填充着茶叶的柔软枕头,默默流泪道:“怕是日后你的未婚妻子过门后,便不会再记得有元遥这号人了吧……”
  
  




17

17、第二十三回 。。。 
 
 
  最后余清流还是依着元遥,偷偷的从后窗溜出,将他送到御膳房后面的小宫门外。
  余清流虽然有些好笑,可仍然由着他了。傻元儿,京城有多少权贵耳目,哪能瞒天过海!
  
  不过还真有一人不知此事……
  老管家备下早膳等了许久,不见余相出来,心里不安,在门外叫了好几声“老爷”均不见门内人应声。正准备推门进去时,却见余相衣冠整齐的从廊下过来。
  
  心里纳闷,却又不敢问,可真是憋坏了多疑的老管家啊!
  
  … 分…割…线…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皇帝——一国之主,掌天下生死!
  何人不忌生死?又有何人不忌皇权!
  苍龙大地上,或,只这一人罢了……
  
  皇帝最近不开心,很不开心。原因不过是他新册的国母,已经好几日未同他说过半句话了!
  不过只是下了区区一纸诏书,天下人都没说什么,他还生什么气?
  
  皇帝不开心,却不能表现在脸上,若不在暗地里对某些人使使绊子让自己开心一下,岂不是会难过死?
  
  看着御史铁青着脸出了御书房的模样,皇帝心下一阵舒爽,“和夫人伉俪情深?!凭什么!朕的夫人不理我,你凭什么每天春风得意!!朕叫你再伉俪情深!”
  
  皇帝心里舒爽了,却见身旁站着的元遥正凝着眉,小嘴抿成一条直线。心里纳闷,刚想将他作弄一番时,忽然想起,若是自己惹了元遥,辞儿定不会放过我;反言之,这元遥一脸不快,若是自己让这小奴才心里也舒爽了,再旁敲侧击的让辞儿知道这是我的功劳……
  
  皇帝心里更加舒爽了……
  
  次日,陛下金恩,召三品以上朝庭大员御花园赏花品茶。
  余相却因一言惹帝盛怒,帝当群臣之面怒斥余相,一时,满朝风雨欲来。
  
  安王听着皇弟的戏语,但笑着侧过头去。
  定王年不过十三,却颇有老成持重之气。但在三位皇兄面前,总是亲近些,偶尔也有些许孩气。
  当下忍不住向平王问道:“三哥,皇兄真骂了那余清流?不是说那余清流深得皇宠吗?”
  
  平王轻佻一笑,拍拍小弟的后脑,道:“他再得皇宠也不过是咱们皇家的奴才!君便是天,天要下雨,谁拦得住?哈哈哈哈哈哈……”
  平王独自笑得开怀,定王似懂非懂,宁王无奈的摇摇头,只有安王摩挲着腕上的白玉玲珑,若有所思。
  
  “真的?”意辞疑惑问道。
  那小宫女连忙上前一步,急道:“真的真的!娘娘你可没瞧见,余相爷那脸可都绿了!”
  意辞虽对这“娘娘”二字仍是激出一身疙瘩,却仍不减兴奋,心道:“余清流,你活该!最好皇帝明天就砍了你!”
  
  皇帝小心翼翼的走进寢宫,那剪烛花的小宫女见了,会意的悄声退下。
  轻咳一声,皇帝小心唤道:“辞儿……”
  意辞淡淡的“嗯”了声。
  
  皇帝惊喜,以为意辞已消了气,慢慢凑过去,意辞不动——拉住意辞白滑小手,不动——小心环上意辞细腰,仍然不动!皇帝心下暗爽,试探着吻上意辞脖子,又渐渐凑上那小巧耳垂,反复吮吻,意辞腰一软,就要瘫下,但仍制住已乱的意识,咬牙一把推开皇帝!
  
  皇帝不妨,被轻松推开,脸上毫不吝啬的表现出浓浓失望……哀哀道:“辞儿……”
  意辞一跺脚,红着脸转过身去,怒道:“你还不去洗澡!!”
  
  皇帝在浴池里撒欢,心里哈哈大笑——果然此棋不差!
  
  元遥坐在余相卧房里的小案上,就着一豆烛光拿着纸笔在纸上划算着什么。忽然身后穿过一条臂膀,牢牢箍自己腰身。身后是清新的味道,那是刚刚沐浴过的味道。元遥僵着身子,红着脸抓住余相胳膊想要将其扒下。
  余清流岂会让他如愿,兀自抱起元遥放在自己腿上,问道:“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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