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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阿嘉莎·克莉丝蒂小说选(3)加勒比海岛谋杀案底牌葬礼之后-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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劲?”
“是的。”
“告诉我。”
“似乎没道理。”海伦以抱歉的语气说。“但是我相当确定。我昨天晚

上照镜子时想起来的。噢。。”
这声略带惊吓的半叫喊声之后,接着古怪地传来——一记闷重的声响,

安惠所先生想不通是什么声响——
他紧急地说:
“喂——喂——你在听吗?海伦,你在听吗?。。海伦。。


21


安惠所先生费尽了工夫,跟交换台磨了一个小时之后,终于才接通了电
话,找到了赫邱里·白罗听电话。
“谢天谢地!”安惠所先生情绪的激昂是可以谅解的。“交换台好像费

尽了工夫才接通这个电话。”
“这没什么好惊讶的。听筒没有挂上。”
白罗语气中的阴森意味传到了听者的耳中。
安惠所先生敏锐地说:
“是不是发生什么事了?”
“是的。女佣大约二十分钟以前发现里奥·亚伯尼瑟太太躺在书房的电

话分机旁。她昏迷不醒,严重脑震荡。”
“你的意思是她的头部受击?”
“我想是这样。有可能是她跌倒头部撞到大理石门挡,但是我不这么认

为,而且医生也不这么认为。”
“她那时正在跟我通电话。我就奇怪怎么电话突然断了。”
“原来她是在跟你通电话。她说了些什么?”
“不久以前她跟我提起过,在柯娜·蓝斯贵尼特暗示她哥哥是被人谋害

时,她自己有种某个地方不对劲——古怪——的感觉,她说不上来是什么—

—她想不起来为什么会有这种印象。”
“而突然之间,她想起来了。”“是的。”
“而且打电话告诉你。”
“是的。”
“然后呢?”
“没有然后了,”安惠所先生暴躁地说。“她正要告诉我,电话却中断

了。”
“她说了些什么?”
“都是些无关紧要的。”
“对不起,我的好友,但是这该由我来判断,不是你。她到底说了些什

么?”

“她提醒我说,我要她一旦想起她觉得古怪的是什么时立刻告诉我。她
说她想起来了——不过说那‘没有道理’。”“我问她是不是跟那天在场的
某一个人有关,她说,是的,是跟某一个人有关。她说她是在照镜子时想起
来的——”“再来呢?”

“就这些了。”
“她没有暗示——是那一个人?”
“如果她告诉了我,我不会不告诉你,”安惠所先生尖酸地说。
“我向你道歉,我的好友。当然你会告诉我。”安惠所先生说:
“我们只有等她神志清醒之后才能知道了。”
白罗沉重地说:
“那可能得很长的一段日子。也许——永远不会清醒。”“有这么严重?”


安惠所先生的声音有点颤抖。“是的,是有这么严重。”
“但是——那很可怕,白罗。”
“是的,是很可怕。这也正是我们等不得的原因!因为这显示出,我们


得对付的这个人,如果不是心狠手辣到了极点,就是非常惶恐,反正不管是
怎么样,我们都不能再等下去了。”
“但是你先听我说,白罗,海伦怎么办?我感到担忧。你确信她在恩德
比安全吗?”

“不,不安全。所以她现在人不在恩德比。救护车已经来把她接到一家
疗养院去,由特别护士照顾她,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见她,不管是家人或其他
任何人。”

安惠所先生叹了一口气。
“你让我放心了不少。她本来可能危机重重。”
“当然她本来是危机重重!”
安惠所先生深受感动地说:
“我非常敬重海伦·亚伯尼瑟,一向都是如此。一个非常不凡的女人。


她的生活中容或有些——我该怎么说?——秘而不宣的事?”
“啊?有秘而不宣的事?”
“我一直都这样想。”
“因此才会有幢别墅在塞普路斯。是的,这说明了很多。。”
“我不希望你开始想——”
“你没有办法阻止我想。不过,现在我有一件小小的任务要交给你,等

一下。”
暂停了一下,然后白罗的声音再度传来。
“我得确定一下没有人在偷听。还好。现在我们来说我要你去做的事。

你必须准备一下远行。”
“远行?”安惠所先生听起来有点恐慌。“哦,我明白了——你要我到
恩德比来?”

“完全不是。这里由我负责。不,你不用跑这么远。你的旅程不会离伦
敦太远。你到贝瑞·圣艾德蒙去——(我的天!你们英国的城镇名可真是的!)
到了那边之后,租一部车到福迪克屋去,那是一家精神病院。找到潘瑞斯医
生,向他详细调查一个最近出院的病人。”

“什么病人?不管怎么说,当然——”
白罗打断他的话说:
“这个病人的名字是葛瑞格·班克斯。查看看他是因那一种精神病而接


受治疗。”
“你是说葛瑞格·班克斯精神不正常?”
“嘘——说话小心,好了——我还没有吃早餐,我想你也还没吃吧?”
“还没有。我太急躁——”
“我知道。那么,我请你,好好吃顿早餐,镇静一下。十二点有一班不

错的火车到贝瑞·圣艾德蒙。如果我还有什么消息,在你出发之前会打电话

告诉你。”
“你自己多小心,白罗,”安惠所有点担心地说。
“啊,对了!我,我可不想被人用大理石门挡敲我的头。你可以放心,

我会小心预防的。好了——暂时——再见了。”
白罗听到对方挂断的声响,然后他听到非常细微的第二声“咔嚓”声—
—兀自微微一笑,有人在大厅里放下听筒。
他走出去到大厅,没有人在那里。他蹑手蹑脚地走向楼梯下面的壁橱。


这时蓝斯坎伯端着一盘吐司面包和一只咖啡银壶走出来,看到白罗从壁橱那

边冒出来,有点感到惊讶。

“早餐已经准备好在餐厅里,先生,”他说。

白罗深思地审视着他。

这位老主仆脸色苍白而且惊惧。

“勇敢一点,”白罗拍拍他的肩膀说。“一切都会好转的。端杯咖啡到
我卧房去不会太麻烦你吧?”

“当然不会,先生。我会叫珍妮送上去,先生。”

赫邱里·白罗爬上楼梯,蓝斯坎伯不以为然地看着他的背影。白罗穿着
一件怪异的丝袍,上面都是三角形、四角形的图案。

“外国人!”蓝斯坎伯愤愤地想着。”外国人在这幢房子里!而里奥太
太脑震荡!我真不知道再下去会怎么样。自从理查先生去世之后,一切都改
变了。”

赫邱里·白罗从珍妮手中接过咖啡时,已经换好了衣服。他的同情话语
颇得珍妮之心,因为他强调她发现里奥太太时,一定受到不少惊吓。

“是的,你说的没错,先生,我永远不会忘记当我打开书房的门看到里
奥太太躺在那里时的感受。她躺在那里——我赶快过去。发现她没有死。她
一定是站在那里讲电话时昏倒了——想不到她竟然一大早就起来了!我从没
见过她那么早起过。”

“想不到,是的!”他随意加上一句说:“我想,那时还没有其他人起
来吧?”

“老实说,先生,提莫西太太那时已经起床。她一向就早起——经常在
早餐之前出去散步。”

“她是属于早起的一代,”白罗点点头说。“现在的年轻人——他们不
会那么早起床吧?”

“不会,你说的对,先生,我端茶去给他们,一个个都还在呼呼大睡—
—而我自己已经去得晚了,受了惊,找医生来,又得自己先喝一杯镇定一下
自己,耽误了不少时间。”

她离去。白罗回想她所说的话。摩迪·亚伯尼瑟已经起床了,而年轻的
一代都还在床上——可是这并不表示什么,白罗心想。任何人都可能听到海
伦开门的声音,而跟随她去偷听——然后回床去假装呼呼大睡。”

“但是如果我推断的没错,”白罗心想。“而且终究我推断正确是很自
然的事——这是我的习惯!——那么,没有必要探究谁在这里谁在那里。首
先,我必须为我的推论找出证据。然后——我发表一下小小的演说。然后坐
下来,看看会发生什么。。”

珍妮一离开房间,白罗便把一杯咖啡喝光,穿上大衣,戴上帽子,离开
他的房间,敏捷地跳下后面的楼梯,从侧门出去。他轻快地走了四分之一英
里路,到电讯局去打长途电话。不久他便再度跟安惠所先生通话。

“是的,又是我!不用理会我原先交付给你的任务。那是假的!那时有
人在窃听。现在,我的好友,谈谈真正的任务。你必须,如同我原先所说的,
搭火车,但不是到贝瑞·圣艾德蒙去。我要你到提莫西·亚伯尼瑟家去。”

“可是提莫西和摩迪现在人在恩德比。”

“不错。他家没有人,除了一个叫琼斯的妇人,他花了不少钱说劝她留
下来帮他们看家。我要你做的是,到那里去拿样东西!”


“我的好白罗!我可真的没办法降格当起小偷来!”“不会是要你去偷。
你跟认识你的琼斯太太说,亚伯尼瑟夫妇要你去帮他们拿样东西到伦敦,她
不会起疑心。”“是的,也许不会。不过我不喜欢这样做。”安惠所先生以
非常不情愿的语气说。“为什么你不能自己去拿。”“因为,我的朋友。我
是个陌生的外国人,琼斯太太见到我会立刻起疑,难题就产生了!对你,她
就不会了。”

“是的,是的——我明白。但是提莫西和摩迪知道了会怎么想?我认识
他们已经四十多年了。”
“你也认识理查·亚伯尼瑟四十多年了!而且你打从柯娜·蓝斯贵尼特

还是个小女孩开始就认识她了!”
安惠所先生以“壮士断腕”的语气说:
“你确定这真的有必要,白罗?”
“这像战时海报上的问题一样,‘你的征途真的有必要吗?’我告诉你,

有必要。非常必要!”
“那么你要我去拿的是什么东西?”
白罗告诉了他。
“不过,说真的,白罗,我不明白——”
“你没有必要明白。要明白的人是我。”
“那么你要我拿那样鬼东西干什么?”
“你把它带到伦敦,送到榆园一个地方去,如果你手上有笔,把地址记

下来。”
安惠所先生用笔记下地址之后,仍旧以“壮烈牺牲”的口吻说:
“我希望你知道你在干什么,白罗?”
他的语气带着十分怀疑的意味——但是白罗的回答斩钉截铁。
“当然我知道我在干什么。我们将直捣黄龙了。”
安惠所先生叹了一口气。
“要是我们猜得出海伦想告诉我的是什么就好了。”
“不用猜,我知道。”
“你知道?可是我的好白罗——”
“以后再跟你解释。不过我先向你保证,我知道海伦·亚伯尼瑟在照镜

子时发现了什么。”
早餐的气氛不太对劲。罗莎蒙和提莫西都没有出现在餐桌上,不过其他

的人都到了餐厅,以低沉的声音交谈,而且吃得比平常少一点。
乔治是第一个恢复平日神情的人。他生性乐天快活。
“我想海伦舅妈会没事的,”他说。“医生总是喜欢拉长着脸。毕竟,

脑震荡算得了什么?经常几天之内就痊愈了。”

“战时我认识一个脑震荡的女人,”纪尔克莉丝特小姐答腔说。“她走
在路上时一块砖块或什么的击中她的头——那时正是空袭时期——她一点都
没感到异样。只是继续做她的事——然后十二个钟头之后突然在开往利物浦
的火车上昏倒。你们相不相信,她一点都不记得她到过车站,搭上火车等等。
她在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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