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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李凉-江湖双响炮-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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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多谢公子费心了。”金刀感激地说:“为感谢各方朋友的义助,老朽准备将所得的护镖费二万两银子,捐作赈灾金,为灾区的民众尽一份心力,各镖师的花红,则由老朽的私蓄中支付。” 
  “前辈的义举必将得同道们的敬佩与喝彩。” 
  在下为响应前辈的义举,我们这里在座的拟共同捐出相当于二十万两银子的珍宝,以无名氏名义并同镖银运至武昌售卖后,充便利赈灾金,为陕西的灾民尽份心意。”沈野沉静地说金刀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为是听错了。 
  半晌才会过意来。“公子等人具有宽阔的胸怀,行善而不欲人知的高风,真是世间的大丈夫!” 
  “前辈不要将咱们形容得太好,这世间或许真有大丈夫,但绝不是我们这些人。” 
  金刀一怔:“公子的话老将不懂!” 
  “不懂最好!”他笑着说。 
  二更时分。 
  林家大院一片乌黑,静寂无声四条高矮不等戴灰头罩的灰影,飞越过高墙,登上前院屋脊,不言不动,像从地狱中出来的鬼魂。 
  良久大院内无任何讯息与反应。 
  为首的灰影发出一阵低沉的啸声,回荡在天宇以及大院中每个角落,好像鬼哭,闻之令人头皮发炸。 
  低沉的鬼啸持续了半盏茶时光,好像根本不需换气,显示发啸之人内力的深厚与悠长。 
  大院内仍无丝毫反应。 
  为首的灰影一打手式,偕身旁两个灰影跃下院中,迅即消失在厢房中。 
  不一刻,三条灰影自黑暗中的厢房中腾空掠上屋脊,向留在屋脊上担任把风的灰影喝走,随即投入茫茫的夜空中。 
  同一时刻。 
  平安宾馆三进院的院角,廊口、走道、院门口同时出现了 
  八名黑衣蒙面人,迅速冲入沈野等人所住的独院,每人双手齐挥,向四间上房投掷数十枚消魂弹。 
  留守在房内的訾小乙。只感到一阵头晕目眩,一阵恶心欲吐。 
  他大吃一惊,不等他有何反应。只觉得天旋地转,头重脚轻,意识一阵模糊,向下一栽便失云知觉。 
  在昏厥前的一刹那,他记得曾听到一位少女的娇喝:“什么人?不许乱闯,你们……哎……的声音。 
  沈野的上房中,气氛一紧。 
  曾在渡口集临河客栈小食厅中出现的瑶台仙姬与一位中年仆妇坐在客位上。 
  酒伍在座相陪。 
  三个人的神色均忧心忡忡,六神无主。 
  “舍侄女符小蕙是来找沈公子的。”瑶台仙姬神色凝重地说:“贱妾正在内间洗漱,听到隐约传来多人走动的脚步声,一时心动。才出来察着,但晚了一步,舍侄女就不见了。” 
  “老酒鬼是临时起意去访友,特将小徒留下等候外出办事的沈公子等人。 
  返回房中后,发现四周上房纸窗破碎,满地烟尘,小徒却已失踪。”酒狂苦笑说:“依据现场满地烟尘的状况,来人是向房中投掷迷神药物后再进入掳人,而且必定是针对沈公子而来,令侄女,只是适逢其合,遭了池鱼之殃,目前……” 
  适时室外响起脚步声,打断了他的话。 
  沈野,凌寒波、地府双魔等相继入室。 
  沈野现瑶台仙姬及中年仆妇在座,不由一怔。 
  瑶台仙姬立即起身施礼道:“沈公子,请恕贱妾冒昧地不请自来……” 
  酒狂抢着道:“小伙子,今在咱们可栽了,符姑娘的小侄女与小酒鬼均叫人投放迷神药物掳走了,所以符姑娘来此商量对策。” 
  他将自己发现的现场状况及瑶台仙姬听到脚步声的事说了。 
  沈野为瑶台仙姬引见过众人后,额头皱成了一线,去每个房间察看了一遍,返回自己房中后,面色更为凝重。 
  “符姑娘,在下觉得非常抱歉,对方却是针对在下而来的,令侄女小蕙姑娘的确是遭到池鱼之殃而被掳走。 
  目前急也没用,对方掳人后。必有下一步行动、咱们只好以不变应万变,此事在下必会给姑娘一个交代。”沈野沉声地说。 
  “公子不必如此说,在江湖上闯荡的人,生死荣辱均应自己负责,没有理由怨天尤人、要不干脆回家去享福,又何必在江湖上闯呢?贱妾暂且告退,明天再来打扰公子。”瑶台仙姬理性地说,并向众人施礼后带着仆扫出室而去。 
  片刻,沈野出现在右边院角的屋顶。 
  他暗中估计得不错,来人不可能全是轻功超绝的高手,即使是也不可能长期使用。果然不错,屋顶留有撤走的痕迹。 
  他是一个追踪的专家,马上找出负有重荷的人所留下的足迹,带了昏厥的人重量倍增,专家可以精确的分辨出来。 
  足迹延伸至十余栋房屋后。然后跳下小巷撤走的。 
  但小巷中的足迹又零乱,根本不易分辨,只好无功而返。 
  破晓时分。 
  店伙送来一封信函。 
  沈野拆开后,上面写了两行字::“欲知人质去处,今明两日三更正厅雨楼一晤。”既上款,也无具名。 
  他眼中。出现一种奇异的光芒,轻哼了一声,将信撕成粉碎。 
  同一时刻。 
  水西桥西南一里处的下江船行密室内,聚集了十余位精壮大汉。 
  密室内散发出令人寒粟杀气訾小乙倚在壁根下,衣衫零乱,神情疲惫,但双目依然放射出坚定的冷芒。 
  那位鹅黄衣裙的女孩符小蕙,则躺在墙角依然昏迷未醒。 
  十余名大汉均佩了刀剑,肃立在室内,仗乎在等待,每个人的脸色都不正常。 
  脚步声起,有人匆匆入室。 
  “怎么了?”是一个满脸横肉长相狞恶的中年大汉,向室内那个脸色不正常的为首大汉沉声问道。 
  “属下无能。”为首大汉惶然说:“避下等按计划埋伏,确定人都在房内后,才突然四面八方冲出投掷消魂弹,并即刻破门而入,却未免见沈小狗等人,仅捉到这个小鬼以及那个来独院找人的小丫头……” 
  “你们这些混蛋!饭桶!”中年大汉愤怒地大骂:“十一个只会吹牛的所谓江湖高手,监视四间上房而不知房内的人外出,居然有险说人均在房内,你要我相信吗?简直混蛋加三级。” 
  “属下……” 
  “你总不能说人都变为空气化走了吧?哼!” 
  “属下等发誓确实没有见到有人外出……” 
  “他娘的,你必的誓连你自己都不会相信,你是故意做给我看的吗?”中年大汉怒声责骂:“你们这些混蛋,平时吹起牛来惊天动地,办起事来却象—群乱鸦,等我问出了口供,如果情形不是如你们所说的,有你们好看的。” 
  中年大汉骂完了人,转身向訾小己道:“小鬼,你们师徒与沈小狗是什么关系2’“我已再三告诉你们了,我师徒是在客店的食堂中无过与他结识的,我们的确不了解他的底细。想告诉你也力不从心,除了你们将他捉住盘问外,我实在无法告诉你更多的消息,逼死我也没有用。” 
  “你师徒与他共住一家客店那么久,并且还到渡口集传话,居然说不知他的底细,你要我相信?” 
  你如不信,无可奈何的事。 
  我师徒这种人朋友品流复杂,那能有闲工夫去一个个查根究底? 
  何况姓沈的是个流粮人,老实说,这个人的名字是真是假,谁也搞不清楚,萍水相逢,谁也不会去认真的,何况我是一个小孩子。那能知道大人的事呢?” 
  “好,你再答我一问,昨夜沈小狗及你师父他们是什么时候外出的? 
  “家师是傍晚时外出访友,姓沈的那些人一直在房中品茗,根本未外出呀!” 
  中年大汉闻言。冷冷地看了室内为首的大汉一眼。 
  为首大汉被看得心中一跳,全身冒出冷汗。 
  “这个女孩子又是什么人呢?你们认识?” 
  “我在渡口集临河客栈见过她一面,但不知她是谁,与我师徒无任何关系。” 
  希望你说的都是实话,如果被我们查出你有一句谎言,你就有得受了。”他向那为首的大江打了一个只有他们自己人知道的手式,匆匆出室去了。 
  訾小乙立即闭目养神,但室中人的动静,他却一清二楚。 
  三更天。 
  雨花台东侧的听雨楼屹立在夜空中,死一般的沉寂。 
  没有人踪,仅能闻到出秦淮河传来若有若无的隐隐丝竹与歌声。 
  附近危机四伏,墙头,墙根,乱石堆,草丛,楼内处……共有二十多名高手布下重重埋伏,耐心等待应约的沈野。 
  期限是两天,今天是第一天。 
  假使沈野够警觉,今晚大概不会来,很可能事先加以踏勘,等了解状况后再正式露出。 
  楼东面的一段围墙,宽约十五步,墙头杂草丛生。 
  两个黑衣人伏在草丛里,如不接近至丈内,不可能发现他们的形影。 
  。蛰伏处距楼不足三十步,从楼上逃至墙头的人,一冲之下,恰好受到他们猛烈的猝袭。 
  这正是埋伏的最佳位置。可以完全监视听雨楼附近的动静。 
  可是,他们的注意力全放在楼的附近,面向着高耸半空的听雨楼,却忽视了身后。_偏偏有人从墙头接近,从最显著的方位接近。 
  接近的人在一身灰,俯伏贴地潜行,耐心与体力皆是超大的,逐渐接近墙头两个埋伏的人。 
  打击之快,有如迅雷疾风。人影扑出便已近身,一掌拍中一名警哨,乘机斜飞滚滑,贴勒住另一名警哨的脖子,再向下一伏。 
  刹那之间重归静寂,似乎刚才并未发生任何事故。 
  埋伏在墙下外围的另两个警哨,相距不足二十步,居然未听到任何声息,也许是秦淮河上隐隐的传来的歌声影响了听觉。 
  拖住两警哨的背领,挫低身躯,不徐不疾地沿墙头向北方拖了百十步,两警哨昏迷不醒像是死人。 
  远出埋伏区,灰影拦腰挟起两名警哨。像是携走两根毫无重量的稻草,掠走如飞,消失在墙北的夜空中夜空依然寂寂,好象未发生任何事故。 
  三更正,夜色阴沉听雨楼附近仍然危机四伏。 
  今晚是最后一天,埋伏的人,增加了一倍。 
  昨晚平白的损失了两个人,当转必须增强一倍实力。 
  楼东约二十七、八步远的墙头上,突然出现一个灰黑色的人影,突然得出人意料之外,象是突然幻现的幽灵。 
  灰色的夜行衣,灰色只露出双目的头罩,没带兵刃。 
  这人是如何通过外围的两道埋伏的? 
  楼下四周埋伏的人全都大吃一惊。 
  蓦见来人像无重量的羽毛般飘下,现身在楼门前的大庭院。 
  立即有一组警哨现身,五个人四面围住了。 
  灰影真像个鬼,不言不动屹立如山,任由对方现身合围,对这些声势汹汹的人似乎无动于衷。 
  “什么人?”为首的人沉声问,与灰影相距八尺。 
  灰影没有反应。 
  “亮名号。” 
  “不必。” 
  “是沈野吗?” 
  “你们等的是谁?” 
  “那你是沈野了!”为首的人自以为是的说。 
  “你知道就好。” 
  “你来是……” 
  “你要与我玩对相声吗?我会无聊半夜跑来与你斗嘴皮子!快说,訾小己与那位小女孩在何处?” 
  “原来你已经知道……” 
  “废话,不知道沈爷会来?” 
  “昨夜你掳走了咱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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