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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非凡论坛瑞龙吟-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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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裶也不禁皱眉,正想抓个人来逼问,却听得前头传来两个少年的交谈声。

「蔓姐今天是怎麽了?竟然带了几个大男人回来。」「不说你还不知道,这可是为了玉烟呢。」「为了他?」

东方义听了心中也是喀噔一声,只听那人又道,「是啊,听说是要把玉烟送给他们呢。」「送?你是说要让他们把玉烟给。。。。。」

心下一惊,东方义也顾不得原本不和别人起冲突的宗旨,一个箭步上前便抓住那人的领子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玉烟现在在哪?蔓芸几时带人去的?」

那两人见是脱逃的东方义,吓得魂都没了,颤声道,「真。。。。真的,他现在在。。。。西院的地牢里。。。。去了约莫有一。。。。一刻钟了吧。。。。」

东方义一听,心下大急,十五分钟的时间都不知道做到哪去了,哪还来得及?随手劈昏了那两人,竟不招呼蓝裶,拔族便向西院奔去。

「碰!」地牢的门蓦地打开,替原本幽暗的地牢中增添几分光亮。

见到地牢中的情景,蓝裶不禁一惊,东方义更气的险些晕去,一股热气自胸中涌上,只逼的他几近疯狂。

只见牢中零落的站或坐著四五个人,玉烟衣衫凌乱,似是尚未遭到侵犯,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肩上,被其中一个男人紧紧抓住,以强迫他为自己的下身服务。

「你们是谁啊,现在来已经太晚了,等著排队吧。」其中一人转过头笑道,东方义只觉脑中一片空白,大步向前,随手一拉,木制的牢门竟被他捏的粉碎,散至地上。

「东。。。。东方。。。。」玉烟双眸含泪,本以为又来了几个想侵犯自己的男人,转过头去,见是东方义和另一个像是帮手的男子,不禁喉头一阵哽咽,泪却始终没有留下来,因为宁死不肯替那男人口交,紧咬著的下唇早已出血,脸上带著几条红痕,显出曾遭到的粗暴对待。

东方义冷冷的看著几人,并不答话,一旁的蓝裶心下亦极是愤怒,抽出长剑便要上前杀了几人,不防眼前忽的银光闪动,待回过神来,只见那几个男人均已横尸就地,鲜血字脑中泊泊流出,竟连哀嚎都来不及便已死去。

男人抓著玉烟的手一松,玉烟立即软倒在地,见著那堆死尸,蓝裶心下骇然,摆回长剑,走进牢里,玉烟见状却猛的一缩,脸上尽是惊慌之色,蓝裶这才注意到玉烟衣襟大开的白晰胸前布满了点点吻痕。。。。

「玉烟,没事的,这是我朋友,蓝裶。」东方义此时也瞥到了玉烟的胸口,心下一痛,见蓝裶尴尬,赶忙向玉烟解释道。

「没关系。」见玉烟虽缓下了脸色,仍是演不是眼中的疑忌,蓝裶心中竟莫名一酸,随手解下外衣,想也不想的便要替玉烟披上。

「别。。。。。。」在两人碰到的瞬间,玉烟猛然一震,蜷缩到角落似想逃开,蓝裶却像没看到似的,蹲下身子,大手一拉,应试把外衣替玉烟披了上去,将他揽到怀中,柔声道,「没事了,那些人已经死了,不会有人来了。。。。」

玉烟一怔,听著蓝裶安抚的话语,心中流过一股热流,眼泪再也只不住,拉著蓝裶便呜咽的哭了起来,蓝裶也不言语,只是搂著玉烟的腰轻拍著,一手缓缓的抚著他的乱发,一时之间牢里竟只剩下玉烟希悉簌簌的哽咽声。

东方义只是静静的看著两人,心中似在打算著什麽,半晌,见他伏下身子靠到墙边,低声道,「小声点,有人来了。。。。。」

23

玉烟立即收了声,蓝裶心下一凛,这才注意到楼上隐隐传来的人声,对东方义的佩服又更上一层,凝神细听,搂著玉烟的手却更紧了。

「真是烦人,不过是个不会武的雏儿也要我们来看。」「没办法,谁叫我们让那个浑小子给逃了呢。」「你别提他,想到那个王八孙我就气!」「二弟。。。。。」

东方义听他三人说的起劲,不禁暗笑,也只有何伯男这三兄弟会对自己恨之入骨了吧。

”不过来的正好,我正愁找不到你们!”东方义随即想起了程誉锡,暗暗咬牙,低声对蓝裶道,「我和外面的那几个有些帐要算,反正他们挡在那我们也出不去,正好,所以待会我先去绊住他们,你就先带著玉烟走。。。。。」蓝裶起先还微微点头,听到东方说出这话时不禁一怔,一旁的玉烟也出声说道。

「怎麽可以!?我明明让你逃了出去你还敢回来这事先不提,现下你又说这种话,若是为了救我那大可不必,反正我也没想再活了。。。。」玉烟说到後来竟又红了眼眶,看的蓝裶心下猛的一抽,又将他抱住。

东方义轻叹口气,对玉烟这般悲观的口气感到愧疚,若不是为了他,玉烟也不至於遇到这种事。

「你既然肯为了我这只见过几面的人冒此大险,我又怎能放著你不管?况且即使不为了你。。。。」微微一顿,东方义的眼中忽透出一股杀意,「为了我义弟,我也一定得杀了他们!」

早在来这里的路上他便已立过誓,等来日若有机会,一定得杀了何伯男三人,就是从轻处置,何伯男也一定得杀。

玉烟默然,他也老早便知自己是劝不住东方义的,好在方才见他发暗器的手法乾净俐落,身手和以前简直判若两人,便也没再说什麽,倒是蓝裶在听到东方义的话时突然一震,神色古怪。

「你说。。。。你们以前并不认识?」「对啊。」东方义深深的看了蓝裶一眼,聪明如他,早便看出了蓝裶对玉烟的异样态度是什麽意思,不过对方本人似乎还没察觉到个中缘由。

蓝裶此时已恢复镇定,但也仅只是表面,他的脑中现下是一片混乱,不解自己为何会为了这点小事感到不快,甚至希望东方义从来没见过玉烟,而玉烟也不会只为了几面之缘而对东方义如此。。。。。

心中一震,蓝裶为自己方才闪过的念头感到一阵羞愧,竟只是为了个男人而希望曾帮过自己的人。。。。。这真是自己吗?

不敢再想,蓝裶向东方义问道,「那你要怎麽做?」

东方义略一沈思,没去戳破蓝裶方才过於明显的想法和羞愧,只是轻声道,「待会你就先带著玉烟。。。。。」

「喂,你想他们到底在搞什麽鬼?干那档事竟然连点声音都没有,不成是把人给弄死了吧?」何叔男问道,何伯男则轻笑一声。

「那可难说,一遇上这种事任你外表如何仙风道骨道貌岸然,脱了衣服还不就一个样子?更何况玉烟那模样被他们见了,哪还有客气的?肯定是饿虎扑羊一般了。」

何叔男嗯了一声,暗忖玉烟本就生的一副让人上的模样,再说这和自己一点关系也没有,又何必去想?当下便也没再作声,不料楼下的地牢中竟传出一声惨呼,是个没听过的声音。

「喂,怎麽了?」何仲男对著门後喊道,蔓芸为了不扰到那些人作贱玉烟,只让何伯男等人在楼上的门守著,因此何伯男等人只要不开门下去,是断不会看见里头的情况的。

「救命啊,这小子发疯了。。。。。。」里头那陌生的声音再次发出惨厉的哀嚎,何伯男等人对望一眼,虽然不解已满身是伤的玉烟发起狂来会对几个大男人造成什麽威胁,但仍决定下去看看。

「他妈的,怎麽这麽黑!?」三人走进地牢,只见里头一片漆黑,已没了那人的声响。

「搞什麽。。。。。」何伯男低声咒骂,却不防滴到一个圆圆的东西,脚下一绊,险些跌倒,脚下却踩到了一滩湿黏的液体。。。。

「血!」适应了黑暗的室内,何叔男首先呼道,何伯男一领,正想出声要兄弟小心,却不防牢里传来一声大喝。

「现在!」三人一愣,牢中的角落蓦地冲出两人,正向上前追捕,不想却迎面传来几声嗤嗤的声响,三人连忙闪避,还没来得及回手,又是一把暗器迎面打来。

「奶奶的,那个王八羔子暗箭伤人!?」何仲男骂道,一边又避开了两支飞镖,便冲上前要还击,何伯男默不作声,忽听得他们方才进来的门喀的一声,心中一动,连忙叫道,「别打了,这是陷阱!」

何叔男两人又是一怔,均停下了回击,转身便往下来的楼梯奔去。

「现在才发现已经太晚了,几个笨蛋。」

何氏兄弟又是一愣,牢中灯火忽的一亮,只觉眼前一阵刺痛,带眼睛适应了光亮,见到眼前的人时,三人尽皆愕然。

「怎麽?太想念我了所以说不出话来了是吗?」

东方义一脸得色,方才发出惨呼的人正是蓝裶,待何伯男他们三人下来後再让自己发暗器,蓝裶抱著玉烟逃跑,简单却很实用的方法。

何仲男一见是东方义,遏止不住心中的火,怒道,「竟然是你?上次竟敢迷昏你大爷!」说著便一踏步要冲上前,却被何伯男一把拦住。

「先等等。」何伯男道,眼睛却直盯著东方义,心中惊疑不定,方才发暗器的人虽在黑暗中出手仍旧精准,若非只为了牵制自己,自己便有几条命也没了,若东方义便是那人。。。。可一个原本不会武功的人又怎能在一个月内便练到这等地步。。。。。

像看透了何伯男的心思一般,东方义一笑,轻松的道,「我说过,你现在才在想已经来不及了,我留下来只为了报仇,至於玉烟,我朋友会轻功,你们也追不上了。」

何伯男心下一凛,这才想起方才逃出去的其中一人步履轻捷,显是会武,想来便是那发暗器之人了,而东方义。。。。。

想到这里,见何仲男两人也是相同的想法,何伯男哈哈一笑,抽出板斧,「既然如此,你就先下地狱等你那朋友吧!」

东方义眼神一凝,透出一股杀意,勾起一抹冷笑,拿出了玉笛,他不想用暗器,那样太过简单,他要像他们当初一样,好好折磨对手。

待东方义摆好架式,何伯男也正好一斧劈来,何仲男两人只是待在旁边看,像那日看程誉锡一般,反正他们也不相信东方义能撑多久。

不过东方义那日也并不是只看著程誉锡心里发怒而已,见何伯男右斧劈来,知他这只是虚招,当下竟不闪避,学著洪鍊生的法子斜斜的指向对方右胁,玉笛本轻,这一招後发先至,不管何伯男这一斧是实是虚都无法躲避,势必得用左斧来挡。

何伯男见东方义一笛指出,心下一凛,果然横过左斧去档,东方义心中暗笑,玉笛忽的回收,往何伯男项颈扫去,不防背後一阵劲风袭来,竟是按耐不住而上前参战的何仲男,东方义一凛,看也不看,身子蓦地一沈,抬腿便向何仲男下盘扫去,何仲男一惊,见眼前的是自己兄长,急忙收回双掌向後跃去。

一扫不重,东方义顺手把笛子摆回怀中,忽听何仲男再次打来,身子一侧,何仲男收手不及,双掌自东方义身前略过,破绽大露,东方义拿住何仲男左肘,反手一扭,喀喇一声,断了他上臂,左腕一翻,捏住何仲男手肘,喀的一声,又捏断了他手臂,接著往胸口一推,拉过右腕,右肘一压,只听何仲男一声惨叫,喀喇数声,一连串动作如兔起鸪落一般,何仲男双手臂骨已断成数节。

「你。。。。」见何仲男双臂齐断翻倒在地,何伯男两人大怒,一前一右往东方义冲去,东方义知他两人现下是再也不会去追玉烟了,当下往旁退去,直奔到牢前。

见东方义退到牢门前已是退无可退,何伯男红了双眼直奔而上,何叔男双掌一错疾冲上前,东方义蓦一回身,幼卒在牢门上一蹬,凌空一翻,跃到两人身後,半空中抽出玉笛,甫一落地,玉笛一刺,往何伯男玉枕穴点去,何叔男见状,忙回过身欲推开何伯男,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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