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壳电子书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

第159章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第159章

小说: 易道堂吉祥饰品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少年张开双臂,微眯双眼,似乎很享受小姑娘的服侍:“你法力低微,又单纯,不是我常来,昙梦幻域早已被其他散仙或小妖占了去。我护了昙梦幻域千年,论理,这也是我的地盘。”
  小姑娘想了想:“说得有理。”她踮起脚,温柔地帮少年挽起头发,“易,你又长高不少。我要像你一样就好了,这么矮,我什么时候才能修成为上仙啊。”
  少年低下头,将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方便她操作:“阿霖别急,待我易修得大乘,便携你御风直冲九霄云天之上,汲取最纯阳的仙光,助你一举突破修成上仙。”                    


  185、第三章

  俊男美女依偎在一起;天青水碧;朵朵荷花开得正盛,画面美好得叫我无比怀念十几岁的年华。
  轰!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暴雷声;震得我打了个哆嗦;牙根都在疼,将我直接从梦境中震了出来;径直睁开了眼睛。
  身旁的易道已没了踪影。头顶阵阵霹雳滚过,犹如几列火车轮番飞驶;震耳欲聋;连车厢都在凌厉的噪声中咔咔颤抖。推开车窗;猖狂的风势铺面而来。一个手没撑住,身体竟被巨风整个掀回车内;后脑勺撞在车厢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易道在哪?揉了揉后脑迅速鼓起的包,飞快穿好衣服,扯起袖子一抹眼泪,咬着牙再次将车窗撑开。
  厉风依旧咄咄逼人,让人根本透不过气。
  四周墨黑如极夜,云层中电光泛青。
  蛇似的闪电时不时吐着信子朝山崖子这边扎,快到近前时却被一层椭圆的紫色半透明结界尽皆挡去。
  操控结界的是悬浮在半空中的那道身影。
  似水长发,金黄的长袍。双手结着法印,周身包裹着淡淡的紫光,低悬在黑云下美得像传说中的神祗。
  这便是雄霸北域的螣蛇妖王,强大,威严,曾经敢与天庭一争高下,我的丈夫易道。
  可惜,几千年的惩罚,身魂分离,只剩残身。如今他竭尽全力的眼神,看得我这一介凡人都想哭。
  伸手朝他使劲挥了挥,想问他发生了什么,可话都堵在喉咙口,只能发出“荷荷”的呼吸声。
  斜瞥向我,眼神依旧温柔,暖暖的语音直接传到我心脏,不复往日结结巴巴的口气,迅疾而顺畅:“老婆,是天罚,冲儿子和你来的。”没等我细问,他又道,“我不能保持妖身太久,否则会被时间发现。呆在人身边可避过天雷,我会引开天雷,你跟着我的指引去找秦家人,这几日呆在他们身边。”
  话才出口,他身形遽变,化成金色长蛇,蛇背上双翅一展,直直地冲向天空。留下句淡淡然的话语:“孩子叫易首林,谢谢你,老婆。”
  未等惊恐至极的我细想话中的意思,他已同雷电撞到一起。长长的身体被青色电光包裹住,顿时从头僵到尾巴尖,直直地往下坠了半米。却又头尾一甩,骤然弹起,冲向另一道雷电。
  扒皮抽筋般的疼痛,我能看出来,那是一种扒皮抽筋般的疼痛。
  我嚎啕大哭,将雨布裹在身上,冲下马车。
  漂泊大雨瞬间将我浇了个透,除了小腹中还有些温温热的感觉,四肢哆嗦得如筛糠。朦朦胧胧的水雾朝我一鼓作气扑了过来,眼前马上就模糊了。
  手足无措地朝四周看了看,忽然听到斜上空传来易道用尾巴甩出的呜呜风声,心知这就是他给我路引,忙拔腿就朝那个方向跑。
  暴风中,林木痛苦地扭曲摇晃,将一团团雨弹子劈头盖地砸向我。打得我的身体像鼓似的砰砰作响,麻木刺痛,两眼直冒金星,雨水和着鼻血呼哧呼哧往喉咙里灌。
  地面水流成河,双脚在泥水中深一脚浅一脚地挪,没多久就又软又酸,重得快抬不起来。连肚子里的宝宝也累得阵阵发酸,呕吐的感觉直往上泛。
  已经没有力气想哭了,身上只剩疲惫和恐惧。
  又跑了一会儿,两脚实在支撑不住跪倒在地。绝望地抬头向上望。头顶上方,黑黝黝的乌云下,易道仍在电光中不断翻滚挣扎,扭动的速度已变得缓慢而僵硬,却依旧不断冲向新的闪电。
  我干哭了几声,努力直起双腿,顾不得荆棘扎手,扶着身旁的灌木,连爬带跑往前冲。
  不久,终于看到了不远处秦家的马车。
  “救命。”用力扯着喉咙,想引人过来,可半点声音都发不出。这让我恨极了自己不能用的喉咙,只得往前爬。
  这时一条人影从天而降,重重地砸到我面前。仰面而躺,身衫褴褛。变回了短发,皮肤上有层淡黑色的烧焦痕迹,全身裹满了泥水。
  愣了愣,我扑过去,拨开糊在易道脸上的泥。指尖刚与他的皮肤相触便感觉到触电状的痛,忍住疼痛摇着他的胳膊。
  他双眼紧闭,面色如纸,虽然烧焦的皮肤没多久就自我修复,但没有呼吸,没有温度。一丝一毫回应都没有,甚至连皮肉和关节都是僵硬的,四肢直直地杵着,就像死了几天一般。
  骨头哆嗦到不能动,我抱起他的头拼命地晃,拼命地亲着他的脸颊双唇想弄醒他,可他还是没有丝毫反应。恐惧到了极点,两眼阵阵发黑,觉得世界都快毁灭了似的。
  忽然,感觉头皮一麻,抬头看去,只见一道闪电直直地朝我插了下来。
  排山倒海的势头,带着刀剑般凌厉的杀气。
  顿时就明白这次我们一家三口在劫难逃了,没有任何应变办法,也来不及带易道逃跑,下意识抱紧易道,闭上了双眼。
  魂飞魄散的痛苦并未袭来。
  随即耳边一阵爆炸似的声响,响彻我的耳膜,而我毫发未损。只听着那声音从我四周流泻而下,撞得我周围的土地地动山摇,又渐渐消失殆尽。
  随后,天上连绵不绝的雷声也消失了,耳边一片静谧,只剩下哗啦啦的落雨声。
  睁开眼,发现四周的大树折了一大片,一派被暴风雨袭击后的景象。而我面前站着一个女人,双腿半蹲,身体微微发抖。肩膀上扛着棵水桶粗的松树,鲜血染红了她白色的西装。松树的主杆已贴着我的头顶,不是她顶着,或者已把我压扁。
  头用力地抬着望向我,面容秀丽,却有一双男人的眼睛,愤怒地盯着我们。
  哥哥。
  刚想起身帮他掀开压在身上的大树,他已直起身顶开了树干,砸起大汪黄橙橙的溺水,溅在红彤彤的西装上,狼狈得不成样子。
  没有停歇,喘着粗气几步跨过来,抬手抽刀,刺向我怀中的易道。
  刚刚泛起的感动瞬间被冷汗压了下去,我眼疾手快松开易道,却挡不住白知秋的动作,只能抓住了他的刀刃。
  雨下得很大,水珠顺着他的长发下滑,混成了淡红色。划过刀刃,又绕过我的手掌混成了深红色,最后滴落在易道的胸膛。绽开了朵朵红色小花,转眼就被雨水冲散。
  “想死么?”语音倒听不出怒气,一如往日的讥诮清冷。
  就那么一瞬,喉咙打开,我听到了自己嘶哑的声音:“刚才的雷是哥哥招来的?哥哥是想帮妹妹办丧事?那为什么救我,还是你想做我家首林的继父?”
  冷冷一笑,带着半分嘲弄,半分怒气:“一个魔子已属万幸,还想故技重施,妖尸当真贪得无厌。天地有常,何须我引天罚前来。不想把小命丢在这就松手,让我杀了妖尸,打开虚空之门,跟我滚回现代去。”
  不知是不是宝宝给我的勇气,往日对白知秋的畏惧此刻都无影无踪,我只想保护我的老公,我的孩子。
  唇边浮起一丝笑,盯着他的眼睛:“原来哥哥真想做我儿子的继父,我要是不答应呢。”
  “那你去死好了。”刀刃猛地从我手中抽出,刺进了我的胸膛。
  很疼,刺疼,但也不是不能忍受。再次抓住刀刃,我咬牙挺过最难受的时刻,再次抬头,笑得更欢:“哥哥,为什么不再刺深一点?舍不得?我就知道你舍不得。”
  话音刚落,刀冷不丁地抽了出去,疼得我抽了口冷气。
  黑眸冷冷地和我对视片刻,他转身走了,走得很快。衣服上刺眼的鲜红色在雨中渐渐变淡,被黑压压的天空映得暗沉而压抑。白知秋做事从来不犹豫,也很少改变主意,半途收刀,我想他一定忍得很辛苦。
  待他的身影融入锅灰色的森林中,我怕再迟些又有雷打下来,搀起易道咬紧牙关往秦家的马车那边拖。
  车帘一挑,秦夫人那张胖脸露了出来“这大雨,下得真透。”她看到了我,“哎哎,孩他爹,快快,救人。”
  没多久,秦先生拎着衣角跑了过来,伸手扶住我:“夫人,咋的啦这是。”
  想回答,发现自己的喉咙又发不出声音了。
  森林一望无际,车马慢悠悠地走了三天头顶还是厚实的树叶。易道一直保持着死掉的样子,没有呼吸,没有温度,脸白得像纸,甚至连身体都是僵硬的。秦先生和秦夫人以为易道被雷劈死了,不停地劝我将易道埋葬,我不能告诉他们实情,只能拦着不让。
  他们拧不过我,又可怜我是哑巴,孤苦无依,好心地让我同他们一起走。他们走在前面,我赶着车走在后面,遇到难走的路秦先生就帮我赶一段车。
  眼见时间一天天过去,易道没有一点反应。我虽告诉自己要坚强,但每次回头看到易道僵硬的身体,紧闭的双眼。再握住他冰块似的手掌,眼泪就忍不住吧嗒吧嗒往下掉。
  老天的规矩我不懂,可我的宝宝什么都没做,我也自认为没做过伤天害理的恶事。我不明白,为什么老天要给我们降下如此可怕的天罚?我没多少奢望,只祈求上天能放我们一家三口,让我们一家过太太平平的日子。
  第四天,浓郁的水雾中总算出现了几间草房。赶了这么久的路,见着房屋秦先生和秦夫人很兴奋。招呼着我赶到草房前,路变成了乡间小道,道路崎岖不平,泥泞不堪。路旁竖着块木牌,木牌上长满了青苔,看上去很破旧。牌子上刻着几个字:水豆腐炖鱼头客栈。
  那几间草房立在木牌不远处,房屋很简陋,但打扫得很干净。
  一见那个木牌,秦夫人立刻嚷起来:“哎呀妈,可以吃饭,快进去,这几天可饿死我了。”饿死我了。”                    


  186、第四章

  说话间;就听大门吱呀一声响。
  从屋里涌出来阵热乎乎的炖鱼香;暖融融的气味扩散到冷冰冰的雨雾中,十分好闻;勾得人胃里的馋虫一阵咕噜噜直叫。
  然后一个年轻女人从屋里怡怡然走出。容貌清丽;五官和方怡神似。皮肤紧绷,绷到些微泛着淡淡白光。
  淡青色的长衣长裤;围着条青花围裙,手拿着把白色油纸伞。本是很平常的妆扮;简朴素气。但因为她的衣服异常干净;一点灰都没沾;甚至连一丝褶皱都没有,所以让她整个人看上去同这朴素的草屋并不相配。
  “几位客人用餐住宿吗?今儿个雨大;我这店里有特色水豆腐炖鱼头,吃了驱寒暖身,晚上泡个热水澡,明早带上黄酒好赶路呢。”看这情形她似乎是这里的老板娘,笑得像朵花似的,用一口柔软的安徽口音热情地招呼。
  秦先生忙让秦夫人和杨妈先进店,他跟老板娘说了番话,一边说还一边看了我几眼,显然是在谈论我的事。
  没多久老板娘在秦先生的陪同下走过来,掀开车帘看了看易道,朝我笑笑:“夫人节哀顺变,雨这么大本该请夫人进屋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2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