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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女尊国首饰店-第5章

小说: 女尊国首饰店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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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怀宁直觉不好,看向月怀安,希望她给自己一个解释,却见到她又是那副看我戏的神情,朝自己撇了撇嘴,于是月怀宁心中激灵,赶紧去追墨非然。
  
  等到月怀宁到了大厅的时候,却发现墨非然正跟坐在首位的一个华服女子说着什么,接着,还撒娇的拉了拉那人的衣服。
  
  月怀宁深深的觉的画面已经违和到了一定的地步,但现在却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而这时候月锦绣也看见了月怀宁,于是开口说道:“站着做什么,这是景王,还不过来见礼。”
  
  月怀宁没想到这个人就是景王,皇帝唯一活下来的妹妹,不过还是赶紧过来见了礼,并偷偷打量这个景王。
  
  月怀宁现在知道墨非然为什么长成这样了,因为他完全继承了景王的五官,只不过身为男人,他长成这样就有些悲剧了,而这位景王,按照这里的审美,应该是个英俊的人物了。
  
  英挺的五官带着消散不去的忧郁,如同带着青烟的火焰一般,火热被隐藏,只剩下平淡,吸引人看下去,而此时,她看向墨非然的眼神中却充满了宠溺。
  
  不过也只是对墨非然而已,等到看向月怀宁时,眼中则爆发出一种锐利,那是审视的目光,评估的目光,不过也紧紧是一瞬间罢了,就又归于平淡,隐藏在了烟雾之下。
  
  “是你救了非然?”
  “碰巧而已。”
  
  “好一句碰巧,你这个巧也有点太巧了”景王的语气变的有点强硬起来。
  月怀宁不知道她什么意思,于是便没有说话。
  
  没有得到月怀宁的回答,景王又说道:“还好你是个男孩,否则,即便你救了非然,我也不会留你在世上。”
  
  这句话一出,既惊了月怀宁,也惊了月锦绣与墨非然,月锦绣甚至一下子站了起来。
  
  不过,他们三个都没来得及开口,已经有人开口了,“景王说的是,我弟弟怎么会是女孩呢,她只能是男孩。”月怀安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看着从楼梯上下来的月怀安,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但她最后一句明显是说给自己和月锦绣听的,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说,但在这种关乎身家性命的问题上,月怀宁选择相信她,而月锦绣显然也是这么想的,于是又坐了回去。
  
  只有墨非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对母亲投去疑问的眼神。
  
  而景王则伸手摸了摸墨非然的头,转头对月怀宁说道:“非然想让你恢复男装做他的伴读,你可愿意。”
  
  “娘”墨非然听见这话,显然想说什么,却被景王制止了,于是只能抱歉的看着月怀宁。
  
  恢复男装?伴读?月怀宁觉的自己有点反应不过来了,这中间发生了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吗?
  
  “舍弟愿意。”又是月怀安讨厌的声音。
  
  这次月怀宁却觉的自己真的不能再听她的了,否则真要被玩坏了,于是行了个礼,刚要辩解,却听见月怀安说道:“舍弟年幼,如果他以后冒犯了公子,还请看在他救过公子的一面上,饶他一命。”
  
  说完之后却并不起身,而是等着景王的回答。
  
  景王皱了皱眉,终于点头答应了,而这时月怀安才松了一口气一样,站了起来。
  
  而月怀宁也感觉到了气愤的怪异,终于压下了心中的疑问,静静的站在那里。
  
  等到景王走了,月锦绣才一拍桌子,喝道:“孽障,你又做了什么事?”
  
  月怀宁知道她这是在问自己,但自己也是一头雾水啊,于是看向月怀安。
  
  月怀安此时好像又恢复到了平常的神态,看着月怀宁的眼神,恶劣的笑了笑,才对月锦绣说:“还不是救了不该救的人,惹了不该惹的麻烦。”
  
  月锦绣刚才已经知道月怀宁救了墨非然的事情,虽然也很好奇月怀宁是怎么救的他,但更关心刚才的事情,于是对月怀安说道:“说清楚点。”
  
  月怀安伸手指了指上面,说道:“人在做,天在看。”“怪只能怪怀宁随便越界罢了,现在,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月锦绣一脸狐疑的看向月怀安,却见她不愿多说的样子,最后只得摆了摆手,有点颓败的说道:“罢了,你们也都不小了,该为自己的行为负责了。”
  
  “不过,我希望你们记住,你们永远是姐妹,血浓于水的姐妹。”说完,就走进了里屋。
  
  月锦绣一走,月怀安就如同千面郎君一样,又变了一副模样,拉过月怀宁,一边猪哥的样子叹息道:“哎,就这么被别人领走了,我还真是不甘心呢。”说着,就去摸月怀宁的脸。
  
  月怀宁伸手打掉她的手,想起她刚才的异常,心中暗暗感叹,果然自己知道的太少了,不过还是出言试探道:“这不是你愿意看到的吗?”
  
  月怀安听她这么说,如同炸了毛的猫一般,说道:“怎么是我愿意的呢,这么可爱的妹妹。”说着,看见月怀宁一脸不信的样子,弱弱的又补了一句,“好吧,我承认,我确实有那么一点想看你穿男装的样子,但真的只是一点而已。”
  
  月怀宁对她的一点,表示怀疑,但知道她是不会告诉自己什么,于是转身回去抛光自己的玉石,至于这个问题,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解开的。
  
  第二天饭后,月怀宁将已经抛光好的一对紫玉芙蓉耳铛递给月锦绣,只见两朵紫罗兰色的芙蓉缠绕在一起,而这芙蓉的生命好像静止在了盛开的那一刻,如烟花般灿烂。
  
  “这两朵芙蓉又称并蒂莲,是一对,携手至凋零,到老终存爱。”月怀宁轻轻的说道,剩下的却不再说了,因为她知道母亲一定会明白的。
  
  月锦绣将两个耳珰拉开,发现他们各自是一朵芙蓉花,虽然美丽,却美的绝世独立,让人觉的落寞,而当两个放在一起时,则觉的成了世间最美好的存在。
  
  “你通过了,也许你天生就是做这个的,我很高兴。”月锦绣神色复杂的看着月怀宁,接着说道:“其实我能教你的也就这么多了,以后全靠你自己了。”
  
  月怀宁没想到母亲说出这样一番话来,有些惊讶的看向母亲。
  
  “看什么看,以后你就是这一行的人了。”“虽然现在我说的已经不管用了。”说着,语气又低沉下去了。
  
  “我会一直走下去的。”月怀宁坚定的说道。
  
  “好,不愧是我女儿”月锦绣笑道,说着,将手中的紫玉芙蓉耳铛递给月华宁,却被一只手抢了过去。
  
  “哎呀,还真是不错,我就收下了。”月怀安一脸欠抽笑容的说道,“看在这东西这么漂亮的份上,我就多告诉你一句,以后,最好不要离墨非然太远。”“还有,不要再多管闲事了。”
  
  月怀宁看着笑的温和的月怀安,想到明天要穿裙子,做伴读,其实也不错,其实自己也不讨厌穿裙子,而且至少能不用再看见这张讨厌的脸了,想到这里,月怀宁倒是笑了起来。
  
  “哎,以后在学院也能看见我亲爱的妹妹了,我还真是很高兴呢。”仿佛知道月怀宁所想一样,月怀安说了这么一句,让月怀宁的笑就这么凝固在了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有没有觉的姐姐什么的其实挺有意思的!


  ☆、乌木雕花莲串珠

  月怀宁换上一身淡紫色的裙子,登上门口的马车,看着渐渐远去的房屋,突然有一种自己远嫁的错觉,不过也只是一瞬间罢了。
  马车停在穿街过巷,竟然直接来到了皇家学院,最后又进了几道门才停下,车夫告知已经到了。
  月怀宁下车一看,不愧是皇家学院,远处建筑鳞次栉比,近处亭台楼阁,郁郁葱葱,而自己所处的为一个院落的门口,朝里面望去,可以看到明显的东西跨院以及中间的主院,布置精巧,又十分幽静。
  月怀宁刚想问问自己住哪,回头一看,哪还有车夫的影子,只剩下自己的行李孤孤单单的散落在地上,不禁叹了口气。
  “你就是新来的伴读?”一个不怎么友好的声音响起。
  月怀宁抬头一看,是一个十一二岁,打扮十分花哨的男孩,虽然长的还不错,但一脸的鄙夷让人看起来十分厌烦。
  月怀宁也不想多说,于是点了点头。
  “也不怎么样,不知道怎么哄的公子让你做了伴读。”“既然你已经来了,那我就走了,公子住左面那个院落,你自己看着办吧!”说完,就趾高气扬的走了。
  月怀宁看着他的背影,心中觉的好笑,看来这伴读还是个香饽饽呢,不过,看着已经不早的天色,月怀宁还是赶紧收拾了起来。
  找了一间空房,月怀宁就将自己的行李安置了进去,接着,她来到院落中的石桌旁,等墨非然。
  等人的时间总是漫长的,于是月华宁拿出上次得到的那根乌木,仔细打量了起来。
  黝黑的带着裂纹的树枝,平淡而丑陋,不过,这也只是表象罢了,月怀宁早就想看看它里面的样子了,于是拿出小刀,一点一点耐心的去起皮来。
  墨非然一进院落,见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淡淡的夕阳中,专注而静谧的美好,而自己则是那个突然闯入的陌生人,打破了这平静。
  月怀宁站了起来,看着有些神游天外的墨非然,说道:“我把行李放在那间屋子了。”说着,伸手指了指那个房间。
  等了一下,却没有等到回答,又说道:“我没做过伴读,原来的那个也没告诉我就走了,我需要做什么,你尽管吩咐就好了。”
  “其实我没想让你做我的伴读,都是母亲的意思。”“你也不用做什么,平时也都是我自己做的。”“对了,如果你想去上课,可以和我一起去上课。”墨非然这才反应过来一样,红着脸说道。
  “嗯,那你平时都上什么课?”
  “琴、棋、书、画是必须的,还有一些选修,类似厨艺,男红什么的。”墨非然一边说着,一边来到石桌旁坐下。
  有点类似现代的贵族培训班啊,月怀宁心里感叹了一下,说道:“其它的倒不是很感兴趣,我能去听书画课吗?”美学是共通的,而且书画对自己首饰制作水平十分重要,所以月怀宁如此问道。
  墨非然听她的说话,眼神先是一暗,接着又因为后面的话亮了起来,“当然能,我带你去。”
  “谢谢!”说着,月怀宁又拿起小刀开始了自己的雕琢。
  “不客气”墨非然小声的说道,可是明显月怀宁根本没听见。
  月怀宁看着去除表皮后的乌木,通体黝黑,只有树心位置一片金黄,不禁暗叹自己好运,竟然是金丝楠木形成的乌木,而且至少埋藏了四千年,不知道这次怎么被水冲了出来。
  不过,月怀宁看到树枝中间的那道裂痕,有些皱眉,看来不能雕成簪子了,不过做个手串倒是绰绰有余了。
  “怎么了?”墨非然的声音响起。
  元怀宁抬头看向他,没想到他还在,于是下意识的接道:“有个裂缝,有点可惜罢了。”
  “这是什么,树枝?好像还带着点香气。”
  月怀宁神色复杂的看了看墨非然脸颊上的伤疤,说道:“是乌木,还记得河里刮伤你的东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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