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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我的皇后(上下部+前传)-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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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来阁的七位堂主,驻扎在总堂内的张月和星日两堂的堂主分别是苏倩和慕颜,各地五个分堂的堂主,井木堂聂寒容,鬼金堂素陵澜,柳土堂谢楼南,轸水堂宋蔚晓,翼火堂练谋。这五人中,我除了和聂寒容相对比较熟,记得宋蔚晓之外,对其他三个人一直没有什么印象,听这个堂主说话的口气,他应该就是柳土堂的堂主谢楼南了。
    想到这里,我又向他抱了抱拳:“谢堂主。”
    他微微笑了笑,颔首还礼。
    行礼行了半天,刚想把手臂放下,冷不丁地注意到侧面有道直直的目光,把头转过去,对上了一双没有一丝温度的黑亮眼睛。
    我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人……太漂亮了。和萧千清不同,萧千清的容貌是媚,艳丽入骨,一丝一环地扣住你的眼睛,等你沉入到那泓潋滟的池水中时,才惊觉已经晚了。这个人则是漂亮,五官完美到没有一丝瑕疵,秀眉凤眼,削鼻薄唇。这么漂亮的一张面孔,却像是东瀛艺人手中精致的木偶,沉寂而木然,简直不像有生命。
    看到我在看他,那双漂亮的大眼睛终于动了动,他点了点头,声音也冷冷地没有起伏:“我是练。”
    我扯扯嘴角,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练堂主。”
    练谋直直地点了一下头,就把眼睛转开,接着愣愣地看着帐篷角。我怀疑没别人在的时候他是不是要半天才会动一动眼珠。
    既然已经见过三位堂主了,我顺势抱拳跟剩下的两个堂主也打了招呼,算是来天山之后和几位堂主的正式见礼。
    给聂寒容行礼时,他笑得颇为暧昧,还礼说:“客气。”给那位宋蔚晓堂主行礼时,他立刻起身还礼,笑容依旧温和灿烂,却没有说话。
    等都见了礼,几个人随便坐下,我又抬头在那五个堂主脸上转了一圈,再想想苏倩和慕颜的容貌,真要怀疑凤来阁是不是个以貌取人的地方了,这一室的漂亮脸孔晃得人简直睁不开眼睛。
    坐下之后,我先开口:“阁主刚才吩咐我说,明日中午他要设宴,见见各派掌门。”
    苏倩答应了一声,帐篷内一阵寂静,所有人脸上又蒙了层霜。
    我想说几句话缓和一下气氛,可一想到萧焕现在的情况,居然拣不出一句话来。
    “那些混账!要不是他们故意拖延,阁主根本就不必来天山!”那个看起来总是懒洋洋的素陵澜突然迸出了这么一句,他眼中的碧色光芒凛冽地一闪,“每次进攻都推推托托!究竟是中原武林在讨伐天山派,还是凤来阁在讨伐天山派!混账!”
    素陵澜发火也不是毫无道理的,我来时在路上就听说,虽然打着正义的旗号,但是来天山的各大派瞻前顾后,唯恐自己门派吃了亏,都不肯尽全力,中原武林才会在天山下越拖越久。
    我问苏倩:“现在的情况怎么样?”
    苏倩很快回答:“北坡陡峭结冰,根本不可能攻上去,南坡的几个关卡却被天山派把守得固若金汤,以致久攻不下。”
    “上一轮和上上轮进攻,都是我们凤来阁打头阵。我们牺牲弟子性命,终于抢占到一点有利的地形时,却没有一派的人肯一起上来守住。”聂寒容在一边补充。
    “这么说症结在各派不能同心协力上了。”我点了点头,“天山派再厉害,终究也只有一派之力而已,只要各派合力,攻下来不是难事。”
    素陵澜冷哼了一声:“你说得轻巧,如今人心早就散得七零八落,怎么个同心协力法?”
    “阁主不是来了吗?”我笑笑,“阁主吩咐说让我们准备明天设宴招待各派掌门,我们就只用准备好明天的宴会,这不就行了?”
    素陵澜眯起他那双狭长的眼睛看着我,忽然哈哈笑了,靠在椅子上转头看向谢楼南:“听到了没有,小南?有意思。”
    谢楼南也笑:“是,有意思。”
    聂寒容瞥瞥他们两个,嘴角挑起:“两只老狐狸。”
    素陵澜摸摸下巴,笑得邪魅:“小容儿莫非是在羡慕我和小南心有灵犀?”
    聂寒容薄唇一抿,似笑非笑:“这种玩笑,跟你家小南和练开去,下次再开到我头上,小心我的银华弦不饶人。”
    素陵澜懒笑:“小容儿还是这么严肃,一点都不好玩。”他说着,起身一挑长发,修长的身形宛如展翅的黑鹤,笑容依旧慵懒,“小南,练,我们还有给阁主配齐药材这要紧的事情,寒夜深沉,诸位别过。”
    
 
我的皇后 我的皇后续 第28章
章节字数:6000 更新时间:07…09…01 03:56
    身子压下来,吻住他的额头:“觉得对不住了,就拿这个漂亮的身体好好偿还吧。”
    拉过一床狐裘把他赤裸的身子盖了,免得他着凉,端起水盆走到车门,从皮帘内露出两只胳膊,一个头,叫了一声:“石岩?”
    果然很快,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石岩就站在了车前,低头不看我。
    我把手中的水盆塞给他:“把水倒了。”
    他接过铜盆,用力的握住盆沿,指节发白。
    突然觉得他有些可怜,我放缓了声音:“挺可惜的,他真的不喜欢男人,别再想着他了。”
    石岩惊异的抬头,一贯平板的脸上有着深深的震动。
    我又向他笑笑,缩回车里。
    宽衣解带,干脆的把身上的衣服脱光,扑到他身上,鼻尖轻轻的,自他的胸膛向上,一路点过他的锁骨、喉结,下巴,颌骨,最后停在他的耳垂边,无声的笑了:“我鼻子有点凉吧。”
    他微微的点头,手臂搂住我的腰。
    我轻吸一口气:“我们开始吧?”
    他再次点头,轻轻的,怕惊碎了什么一样。
    手紧紧的抱住他的背,他的胸口隐隐的,是淡漠的温暖。
    再也不迟疑了,我抬头,压住他的嘴唇,舌与舌交融在一起,呼吸慢慢稀薄,心脏鼓噪似的跳动,每跳一下,好像就要冲出胸腔。
    手疯了似的移过他的胸膛,一路向下,手腕被他捉住,他的眼睛盖了过来,蒙着薄雾的深瞳之下,有着星夜一般的灿烂,占满整个视野。
    身体被慢慢放平,他微凉的指尖点过脖颈,轻轻下移,披散的长发铺洒在我肩头。
    眼角也开始湿润起来,我拼了命似的抱住他的头,一个劲儿的吻他的眼睛。
    身体开始颤抖,连灵魂也开始跟着颤抖,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每一次和他接吻,我都会止不住的颤抖了,我是那么害怕失去他,无论哪一次,都那么害怕。
    这一隅天地之外的寂静雪夜,能不能够持续的再久一点。
    慢慢的在他的臂弯里睁开眼睛,慢慢的从温暖的狐裘中探出头,在他紧闭的眼睛上吻一下,他微蹙了蹙眉,依旧沉睡。
    昨夜做过爱之后,他就一直睡得这么沉,这么沉了还知道把手臂伸出来给我枕。
    顶着狐裘一点点地爬到车门,门外真是安静,从皮帘里钻出一个脑袋,雪花凉凉的落在鼻尖上,触目所及,是茫茫无边的雪野,一直延伸到天际。
    没有一个人,除了雪花簌簌飘落的声音和骏马啃食草料的声音之外,空旷无人的雪原中一片宁静。
    我们不是那个城镇的驿站外,也不是在赶往博格达峰的路上,这里是哪里,我也不知道。
    我只是在昨天晚上拜托苏倩,让她在萧焕睡熟之后,带上充足的食物和喂马匹用的草料,把我们连车送到戈壁滩的最深处。
    不断飘落的雪花可以最好的消灭踪迹,到现在为止,我们沿途留下的车辙已经消失无踪,沙漠是最好的藏身地点,即便是最厉害的追踪高手,也难以在如此广阔的戈壁上找到我们,而在沙漠中生存最必须的水源问题,因为满地的积雪恰巧就可以轻易解决。
    苏倩他们将用另一辆马车伪装成萧焕还在的样子,继续向博格达峰进发,吸引所有的攻击,而我和萧焕,将安逸的在这个地方待下去,直到大雪停止,水源消失。
    我扬起嘴唇,无声的笑了,很久很久呢,只要雪不停,我就可以和他在一起,几天几夜,好几十个时辰,无数个瞬间,很久很久。
    身后传来窸簌的声音,萧焕好像终于醒了,他来到门口,伸手想掀皮帘:“这么静,还没有出发么?”
    我不回头,霸道的把他的手按回去:“外面凉,不准出来。”
    他突然有些明白,再次伸过手来:“苍苍,这不是在驿站外,我们在什么地方?”
    我接着把他的手摁回去:“说了外面凉,不准出来了,从现在起,你是我的男宠,不准有意见!”
    我扬起头,看着漫天寂静零落的飞雪,忽然笑了:“萧大哥,你说为什么这么凉的雪花,这么静静的飘着,你却会觉得它很温柔,就像是从天上降落下来的温柔,又多,又温暖。”
    一片不高的宽大砂岩孤单的擎直在戈壁滩上,马车停在避风的岩后,袅袅的白烟从车旁升起,逆着飘落的雪花慢慢腾高,我翻翻炭火上烤着的肉串——这已经是第五串了。
    苏倩那个女人还是挺细心的,她放在马车后一起送来的各种食料,不但有米面肉干药材,还有几块新鲜的肉,肉块在冰天雪地中冻成了冰砖,化开后就是新鲜的不得了的食材。
    我这会儿就在生起炭火,用竹签串了切好的羊肉烤肉串,前几串不是太老,就是烤糊了,难得的食材又不能浪费,都被我吞到了肚里,现在这第五串肉的色泽慢慢变成金黄,香鲜的肉味飘了出来,很有希望烤好的样子。
    身后马车的皮帘掀开,萧焕的声音带着笑:“怎么,肉瘾过够了没,我的笔好不好用?”
    我边翻肉,边不屑的“哼”了一声:小肚鸡肠的家伙,我不就是找不到串肉用的东西,所以就把他的一支毛笔拆了削成竹签了嘛,值得这么念念不忘?虽然那是支极品的湖州紫竹狼毫笔。
    心里嘀咕,手下一点都不慢,一眼看到肉串上已经滴下了亮晶晶的油滴,很快的撮起盐巴佐料洒上,再翻一翻,出炉胡乱吹两下,一口咬下去。
    居然又鲜又嫩,害的我连舌头都要吞下去了,这两天跟着萧焕喝粥喝的嘴巴都快淡出鸟来,想肉都要想疯了。
    赶快用手从下面接住肉串,防着它滴油,两步跨过去递到萧焕嘴前:“这串不老不嫩正好,快咬一口!”
    他微微愣了愣,把手盖在我接油的那只手上,笑笑:“油烫,小心伤到手。”说完张口斜着撕下一块肉,慢慢咀嚼。
    看着他文雅到随时可供人瞻仰的吃相,我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他看看我,等嘴里的肉块咽下去了,才问:“怎么了?”
    “突然想起来,”我笑得眼睛都快眯上了:“去年冬天在库莫尔那里,真难为你能扮成赵富贵那样的人,装粗鲁装的很辛苦吧?”
    他也是一笑:“扮成那样最不容易令人察觉。”
    我摇头晃脑:“哎呀,我的男宠又比我斯文,长得又比我秀丽,我咋觉得还是我比较像男人呢?”
    额头上猛地吃了一记暴栗,萧焕最讨厌别人拿他的相貌和女子比较,又气又笑:“什么乱七八糟的,女孩子不要学别人油腔滑调。”
    我呲牙咧嘴的摸摸头:“好疼。”吐吐舌头:“知道,知道了,阁主,先生,我师傅……”边贫嘴,边赶快趁热再劝他吃了两块,直到剩了最后一块,才拿回来放到自己嘴里咬下来。
    没嚼两下就没了,塞牙缝都不够,我咂咂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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