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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火影同人)夏祭 作者:蓉岛(晋江vip2013-04-02完结,天作之合,cp旗木朔茂)-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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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收回目光,继续向前走。

    都说薄唇性感,我上一世的好友玲奈却独爱厚嘴唇的男人。但是我想,接吻时沉醉享受与否,在于你爱那个男人有多深,而非他的嘴唇形状是薄是厚。

    楼下的院子里种着我叫不出名字的花草,瓢虫在茎上一动不动,花坛边缘有蜗牛慢慢蠕动。

    三三两两个病人在家属的搀扶下眯着眼睛晒太阳。

    我绕过花坛,走到一棵大树下,头顶有雏鸟“啾啾”在叫。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我感觉到身后有人尾随而至。

    还没想好要怎么做,夏子的身体就率先做出反应。脉络中似有一股能量在源源涌动,身体竟从树干穿过,绕到那人的背后,右手不由自主地朝着他的背部挥掌而出。

    我的,或者说夏子的手掌在半空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稳稳挡住。

    那人已转过身,双眼眯了眯,说:

    “灵化术?你是加藤一族的人?”

    我至今仍不知道夏子和阿断姓什么,只好抿唇不语。

    他却笑着放开手,半认真半开玩笑地说:

    “以后,可不能随便向同伴出手。”

    我也收回手,还未从这具身体竟能自主地运用忍术的惊讶中缓过神来。

    他的目光平静无澜,看来并不认识夏子。

    想了想,我说:

    “我没遇过偷偷摸摸跟在别人身后的同伴。”

    他愣了一下,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无奈,然后伸出另一只手,摊开在我面前,说:

    “你的纸鹤。”

    我看见刚才飞走的那只纸鹤静静立在他的掌心之上。

VIP最新章节 3第3章

    阳光跳跃在他的银发间,宛如白沙滩上一闪一闪的水晶碎片。

    是我刚才在二楼见到的那个男人。

    虽然他已衣着整齐,大半张脸遮掩在灰色的面罩之下。

    但凭着这一头造型奇特的银发和双眸,我仍能一眼便认出他。

    是那个有着很好看下巴弧度的男人。

    我从他手心中取过纸鹤。和他的手对比起来,夏子的手纤细了不止一圈。

    我在夏子这个年纪时,曾经很迷恋被这样宽厚而纹络分明的大手包裹着在手心的感觉。无可救药地憧憬有一个男人能这样握着我的手到地老天荒。

    如果是那时的我,一定会爱上这个男人的皮相。

    面容五官,精致到无可挑剔。

    可惜我一早就过了会爱上男人相貌的年纪。

    “谢谢。”我说。

    院子的另一边有人叫着“夏子”,小跑过来。

    是美树。

    她受的伤不重,已经可以适当运动了。

    不像夏子,身上内脏多处受损,我走起路来还隐隐作痛。

    她微微喘着气,像刚刚才发现旁边的男人,声音惊讶地叫道:

    “朔茂前辈。”

    叫朔茂的男人向她点点头,掠过我一眼,便转身离去了。

    “夏子你认识朔茂前辈?”

    美树问。话音一落她自己就笑开了,接着说道:

    “在木叶恐怕没人不认识旗木朔茂吧。”

    旗木朔茂。

    大概是个很了不起的人物吧。可惜我是肯定不认识的,可能夏子认识也说不定。

    我对于这个男人的印象,除了他英俊隽秀的脸庞,就只有他背上那道犹如蜈蚣般的狰狞的长长疤痕。

    人说伤疤是男子汉的功勋,不知道他会不会也以此为傲。

    ***

    纸鹤被禁锢在手心里,蔫蔫地耷拉着翅膀。

    回到病房后我把它随手夹入笔记本中,倚在床头闭目养神。

    只不过是在楼下走了一圈,现在便觉一股倦意自四面八方袭来,疲惫得不想动弹。夏子的这副身体果然是受损甚重。

    忽然听到美树惊呼一声:

    “夏子你伤口流血了!”

    我慢半拍才睁开双眼,低头一看,病服的腰腹处不知何时染上一片红色,有鲜血源源而出,那温热的液体使我有片刻的怔仲。

    动了动,顿时感觉到一阵撕心裂肺的痛,我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泪水从眼角溢出。

    “夏子你别动了,我去找医生!”

    美树说着,急急忙忙冲了出去,连门都忘记了关。

    我痛得冷汗直流,想起旁边的柜子里还有信一留下的止痛药,便伸手过去摸索。

    不知是水杯还是什么跌落到地上,乒乓哐当地响。

    大半个身子悬空在病床之外,我还是没有找到止痛药。伤口处像被人用刀插入身体里旋转,除了翻天覆地的痛楚,再也感觉不到其他。

    不知道该说这具躯体与我的灵魂相契得不好还是太好。

    过了好半晌,疼痛感才渐渐消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镇定平静的暖流,缓缓蔓延至全身。

    仿若又在鬼门关前晃了一圈,终于回到人世间。

    我缓过神来,抬手抹了一把冷汗,才发现旁边多了几个人。是美树,信一和两名护士。

    信一手掌上的淡青色查克拉覆盖在我的伤口上,似一团无穷无尽的温暖源。

    “你用了查克拉?”他问。

    想起先前脉络中涌动的那股能量,我点了点头。

    他的声音中带着微微的责备和无奈:

    “你的身体至少有三个月不能使用查克拉。”

    “太急躁了,夏子。”

    我却仍在想,夏子的身体竟能自主地使用忍术,是一时的意外,还是身体自身的记忆?

    如果是后者,这具身体还遗留了多少原主人的意识?

    但这并不是坏事。至少对于对忍术一窍不通的我来说,这种情况并不坏。

    只是在自己的村子里,夏子的身体神经仍然紧绷到一发现可疑人物便做出攻击,她以往究竟是生活在怎样一个紧张严峻的环境里?

    据说她在敌国潜藏了两年,十几岁的女孩子,背井离乡,身负任务,她连朋友都不能交,只得小心翼翼唯恐身份被识破。整整七百多个日日夜夜,她是依靠着怎样的信念度过来的?

    一直到战死沙场,她心中除了对村子的忠诚,对同伴的牵挂,还会不会有些许暗藏在角落里的怨恨。

    与这个世界接触得越多,我就越想知道,夏子究竟是一个怎样的女孩子。

    “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呢,夏子。”

    头顶信一的声音似百般无奈地说。

    这些天相处下来,看得出他是一个很照顾弟妹的好兄长。

    我借着夏子的身体,又是伤员,这就不说了。他平日也时常叮嘱阿断要小心行事,受了伤要及时治疗之类的。

    “我有在听。”我说。

    他伸手在我额头上按了按,掌心仍带着查克拉的温暖,很轻柔地说:

    “不要让大家担心了。”

    我突然记起很多年前,正处在叛逆期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什么小事和父母大吵一架,然后认为自己很了不起地赌气离家出走。

    那时我们刚搬回日本不过半个月,人生路不熟,我抱着背包坐电车一路南下,窗外陌生的风景令我感到一阵新奇和痛快,渐渐地却是止不住的恐惧。我为什么要离开自己最熟悉最能依赖的父母,因为一点微不足道的理由而胡乱坐上一辆通往无限陌生之地的电车?

    最后父母在九州的车站里找到我,爸爸一脸倦容,摸着我的头,就是很轻柔地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已经长大了,不要再让爸妈这样担心了好吗。”

    父母逝去之后,很多次我想起爸爸的这句话,都会忍不住鼻子一酸。

    亲人之间的关怀,又怎么会只是嘴上说的担心那么简单。

    爸妈对我,信一对夏子,大概都是想对方无论如何都要安好无恙吧。

    我点点头说:

    “我知道了。”

    虽然我不能保证夏子的身体是否会再次不顾伤势使用忍术,但至少,在我可以控制的范围之内,我不会令她的身体增加负荷。

    即使是借尸还魂,我也知道要爱惜人家原主人的身体。

    再说,外头是战争,这种时候要是再给别人添麻烦,那就是罪过了。

    ***

    翌日下午,我从午睡中醒过来,迷迷糊糊看见窗台旁站着一个男人。

    花了几秒才摆脱掉刚才占满我脑海的梦境,定睛一看,那男人瘦削的身躯侧对着我,目光落在窗外。

    我从床上坐起来时,他听到声响望了过来,一双眼睛奕奕有神。

    银发,面罩。

    可不是我昨天才见过的旗木朔茂么。

    说起来,夏子身上的伤口裂开,与他并非全无关系。

    他犹豫了一下,才走到我的病床旁,似乎有些局促地说:

    “美树说你在折纸鹤……打扰了。”

    柜子上零零散散放着几个就算再振翅欲飞也飞不起来的纸鹤。

    美树出去的时候我的确是在折纸鹤,后来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被梦境缠绕,连他进来都不知道。

    “抱歉呐,如果我当时在后面叫你一声就好了,你也就不会以为是偷袭者了。”

    他满眼歉意地说。

    我本来还对他的莫名到来抱有疑惑,现在则是明白了。

    原来他是因为我的伤势复发而心怀内疚。

    然而下一秒我却想到——他怎么知道我因为使用了查克拉而导致伤口裂开了?

    仿佛看出我的疑惑,他笑着说:

    “信一也是我的主治医生。”

    “他说堂妹夏子竟然伤势未愈就使用查克拉,实在令人担心。如果他知道我是那个罪魁祸首,想必会在我的伤口上插多一刀吧。”

    我听着也笑了。

    信一今早来换药时那恨铁不成钢的眼神,让我汗颜了好久。

    他对这个重伤却不听劝告的妹妹打不得骂不得,唯有向旁人吐吐苦水了。

    听旗木朔茂的口气,他和信一应该是关系还不错的朋友吧。

    “是我太鲁莽了。”我说。

    一般人在自己的村子里都不会在未弄清情况之前就做出攻击吧,夏子的身体神经绷得太紧了。

    “夏子。你是叫夏子吧。”

    他的眼神似是有犹疑,仿佛是斟酌着说:

    “加藤一族能够使用灵化术的也只有你和断君了,但是……恕我直言吧,你现在的身体要使用灵化术还是太勉强了。”

    灵化术。

    听他这样说应该是夏子的家族独有的秘术了。我记得昨天脉络中查克拉涌动的时候,身体竟能在一瞬间变得虚无,径直从坚固的树干穿透而过。

    真是神奇。

    在我以前的世界里,能够穿墙过壁的大概只有幽灵吧。——这当然是个玩笑了。

    只是他为什么会突然和我说起这些?

    我抬起头看着他,有风从窗口吹进来,他的发梢向着同一个方向摆动。

    虽然很不礼貌,但是说实话,真的很像一把扫帚头。

    他继续在说:

    “战争伊始,小春老师大概会很忙。”

    “信一拜托我,在你伤好之前指导你修行。”

    我一愣,不是才说要好好养伤吗,怎么转眼又拜托了别人指导我修行?

    经此一事,信一一定是以为我即使受伤也不允许自己松懈,迫不及待地要恢复修行了。他是怕我再出意外,才会想出这样一个办法——让信得过的朋友来看着我吧。

    这回轮到我开始无奈了。虽说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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