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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为何遇见你-第4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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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的丈夫吗?”
  “是的。”我缓慢而郑重地回答他。
  康少森突然冷笑了起来,唇角明显是在嘲弄,“真想见识一下你嘴里所谓的丈夫长的什么模样?”他快速地从车里拿出一份档案袋,扔在了我的手里。“你现在好好看看,那里是什么?如果你现在马上立刻能给我变出了丈夫来,我立刻放了你。”
  我惊疑不定的打开袋子,里面是木木的出生证明和日期,还有我的一张未婚证明书。
  我的心由内到外□□地生痛,一个个冷颤窜满全身。我一直不愿往那方面去想,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自己不说,康少森就永远不会知晓。可事情来的这样突然,一时之间让我措手不及。
  他紧绷着面孔紧紧地盯着我。“你跟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这能说明什么?”我坚守我的最后一丝希望。拼命为自己找尽理由。“我有一个可爱的儿子,一个美满的家庭,仅此而已。”
  “到现在,你还不肯承认,你要嘴硬到什么时候?五年前那段时间我们做过什么,你最清楚,我有很多次机会和能力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木木的出生日期不说明了一切吗?”
  “木木是我的孩子,跟你没有任何关系。”
  “你还敢说跟我没有关系?”他的愤怒一点点高涨,眼里是冷酷的盛怒。“木木跟我小时候一模一样,我想忽视都难,你还不肯承认他就是我的儿子?”
  “木木是我的,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你凭什么来指认他?”此时此刻,我只能死硬到底,誓死都要保护木木,我绝不允许有人跟我抢木木,康少森也不行!
  “凭什么?”康少森冷冷地说:“好!王思若,这是你逼我的,别怪我翻脸无情。你不承认是吗?那我们就做DNA鉴定。”
  DNA?我从没听说过那是什么?
  “亲子鉴定出来后,就是你失去木木时。”他毫不留情地对我发下狠话。
  康少森的这句话对于我来说犹如一颗炸弹砸在我的头顶,他是在跟我抢夺木木,我不敢置信地瞪着康少森。“木木是我一个人的,从出生到现在,都是我一个人的,你凭什么跟我争木木?”我厉声质问。
  “就凭我是他的亲生父亲,这就够了。”康少森摞下狠话。“如果你不放弃木木,你会接到我的律师函,凭你现在无业游民,身无分文的状况,你想法院会将木木判给你吗?”
  我不敢想像失去木木后,我还能否独活。康少森是铁了心要夺走木木,如果我无法阻止康少森,那只能带着木木逃走,再一次地逃离他的身旁。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公司的,也不知道康少森是何时走的,总之,我的大脑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带着木木离开,马上离开,逃的远远的,永世不再见。
  当我来到幼儿园接木木时,还是晚了一步。
  木木被一个男人接走了,而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康少森。
  本来幼儿园的管理规定很严格,陌生人是不允许接孩子的,可前几天的六一儿童节的表演节目,是康少森代表家人来参加的,而他对学校老师自称是木木的父亲,他们父子长的又是如此相像。他那样一个衣冠楚楚、仪表堂堂、豪门富翁的上流社会名人,很容易就取得了老师的信任。所以今天,他才能轻而易举地接走木木。
  离开幼儿园的时候,我的脚步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一步一步地、慢慢地,蹒跚地移动步子,刚走了几步,身子瘫软的不剩一丝力气,颓然地坐在地上,失声痛哭……
  我的心仿似被刀子深深剜着掏空了一般,我不知前面等我的是什么?这种彷徨无助,无能为力,痛苦悲伤的感觉刺痛着我的全身。
  我摸索着掏出手机,在里面寻找着能帮助我的人的名字。可这么多年,我认识的人屈指可数。晓悦和韩尚东是康少森的手下,即使找到他们,面对康少森,他们又能怎么办呢?
  看到周正的名字时,我仿佛抓到了一棵救命稻草。电话拔过去,我焦灼而急切地向他求救。
  当周正赶来的时候,我依旧坐在木木的幼儿园门口,随周正一同来的还有关月。她见我坐在地上,将我扶了起来。
  “你这是怎么了?”俩人见到我的样子,忧心地把我扶入车里。
  一路上,我很安静,没有再掉一滴眼泪,我想我的泪水不会换回康少森一丁点的同情和怜悯。
  我自己要学会坚强,不能放弃,这样我才有机会换回木木。
  坐在我简单整洁的家里,我道出了我的事情。“康少森抢走了木木。”很显然周正明白我的话,关月则吃惊地不明所以地望望我,又望望周正。
  

  ☆、第 76 章

  第101章病倒了
  “康总知道了?”周正问。
  “知道什么?”关月不明白地询问。
  我点点头。“我不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可他说要做DNA,到那时,我就会彻底失去木木。”
  周正略有所思的沉默着,关月更是弄不明白了。“思若,你们说的是什么事情啊?什么DNA,你、康少森还有木木,你们……”突然她停住话语,“莫非……你的意思是……你?和康少森……木木……是你们的孩子?”这个大胆的猜测震憾住了关月。
  这样的事实一时之间很难让人消化,我与康少森,任谁听了都是难以置信,匪夷所思,无法理解的。
  “没什么可怀疑的,木木是康少森的孩子,现在他知道真相了,想要要回木木。”周正进一步为关月解释。
  “怪不得……”关月连连点头。“见到康少森时,总觉得他长的像谁,原来是木木的亲爹。”突然关月想起了事情的关键。“他想要木木的抚养权,那你呢?思若,你怎么办?”
  这也正是我担心和烦恼的,康少森是个言出必行的人,他说出的话说一不二,他想做的事,他会想尽办法,不择手段,坚持到底的得到。“他说要我主动放弃抚养权,否则,他的律师函就会送到我的手里。”
  “思若,你要有思想准备,康少森有权有势,他的律师是全国知名的律师,打这种孩子抚养权的官司,那对他来说太简单了。”关月提醒我道。
  “如果真闹到法庭上去,败诉的我想会是你,思若。”周正客观地分析事实。“首先,你现在失业了,没有一份固定的工作,而且你的经济状况不好,而康总的条件却能给孩子提供一个良好的、优渥的生活和教育环境。”
  我听到他们的分析,心沉的越陷越深。“难道我真的要失去木木吗?”
  “而你最好的结果也就是得到赔偿金,要求每个星期能够见上一面木木,除了这一点,你真的没有任何权力与康少森提条件了 。”
  我没想到事情会是这种结局,原来康少森早就算计好了一切,等着我自投罗网。
  早知如此,当初真不应该重新再踏入这片土地。可再如何的自责和后悔,也改变不了即定的事实。
  送走了周正夫妇,我腿脚发软,跌坐在床上。
  现在连最后一根稻草我都抓不住,接下来,我该怎么办?
  这一夜,我保持着相同的姿势呆了一宿,满脑子胡思乱想,木木小小的漂亮笑脸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一会儿,又是木木伤心、痛哭地找娘的声音……
  我病了,而且是来势凶猛的病毒性感冒。木木没找回来,我却先倒下了。
  浑身酸痛,高烧不退,声音嘶哑,咳嗽不止。我知道自己不能倒下,如果我倒下了,就真的要不回木木了。
  为了木木,我强自托着病体到小区的卫生门诊抓了药。可是药吃了我的病情依然未见好转。
  就在我病倒的第三天,汪伟找上了我。他没想到我病的这样严重,硬拖着我开车到医院挂上了几瓶点滴。
  他前前后后的忙碌,其间到外面打了一个电话,我猜想是打给康少森的。汪伟是康少森身旁的得力干将,无论大事小事、公事私事,汪伟皆为康少森打理的井井有条。
  而这次他的出现,应该也是受到康少森的授意。
  我一直在等待着,等着康少森的律师函,等着对我的最后宣判。除了等待,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
  可等来等去的,等到的是汪伟。
  点滴打完,我的症状稍微有了好转。
  汪伟带我来到了一家粥店,为我点了一碗软糯可口的稀米粥。感冒期间宜清淡不宜油腻,汪伟照顾起人来细心的很,说实话,这几天我没吃过一顿可口的饭菜。
  看到我将满满的一大碗粥喝光,他才开口说道。“思若,你考虑的怎样了?”
  我知道他问的意思。“你回去告诉康少森,无论如何我是不会放弃木木的。”我说的斩钉截铁,同时也下定决心,一定要快点把病养好,这样才有力气去与康少森抗衡。
  “可你了解康总的脾气,他要做的事谁也阻止不了。”
  这才是康少森的可怕之处,他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手的强悍秉性,不达目的绝不放弃的坚定意志,才是我最难应付的。
  “康总有意要将木木送去英国,我今天找你就是要告诉你这个消息,希望你要有心理准备。”
  “送去英国?”我大惊失色,不敢想像自己所听到的。康少森做事还真是狠绝不留余地,他这是彻底要断了我和木木的联系。
  “这几天正在办手续,我想以康总的办事效率来说,木木很快就会被送走。”
  这个消息对我的打击犹如晴天劈雳,我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康少森要这样对付我,让我失去工作,现在又要让我失去最亲最爱的木木。
  我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要把木木要回来,木木是我的,从始至终他都是我一个人的。
  我拖着病体站在顶盛大厦门前,深深地吸口气,抬头挺胸将自己刻意仂装成坚强。
  我知道,也许康少森正等着我的到来,等着我主动送上门去,自投罗网。虽然不清楚他要怎么对付我,但不用想也知道他是不会轻易放过我的。他不会因为木木而对我手下留情,他恨我!从见面就表现的那样明显。
  无论前面等待我的是万丈深渊,还是刀山火海,我想总不会是康庄大道吧?我都要去面对,如果我不进去,也许真的会永远失去了木木。
  这次求见,异常的顺利。我只向前台报出了我的名字,前台小姐便礼貌地邀我进去。
  站在电梯里,心里忐忑不安。人们陆续出了电梯,到最后只剩下我一人。“当”一声,电梯终于到达了最顶层。
  这里异常安静,偌大的宽阔的空间,静得没有一丝声响。我几呼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在胸腔里“咚咚咚”的响个不停。
  

  ☆、第 77 章

  第102章  他在威胁
  抬手叩门推门进去,几乎是一气呵成,我甚至没等康少森说声“请进”便直接闯进了他的领地。
  此时的他正坐在办公桌前,埋首专注地盯着桌上的文件,头都没抬一下。很显然,对于我的到访,他漠不关心。
  是啊!现在是我有求于他,他一直都是高高在上的俯视一切,而我只能卑微地乞求他的怜悯,放过我,还给我的孩子。
  “坐。”他简短地命令,依旧没有抬眼看我一下。
  我有些局促地站在门口,不敢靠前,也不愿真的坐在他的面前。仿佛只有站着才能让我身体里充满了一股力量。
  说到底,我还是有点怕他的。
  “请你把木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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