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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殿下我只是你的护卫-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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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息怒!泽儿从小就是这般口无遮拦,他绝没有指责姐姐的意思,他也没有将矛头对准四皇子和七皇子的意思……”刘妃脸一下就白了,当即死死攥住白骏泽,不准他再往下说。
“有没有这个意思,他心里明白。不过,本宫倒也觉得奇怪,明明铁证如山,他干嘛还要这般帮他们说话,难不成二皇子许了他什么好处?”皇甫钰冷笑一声,眼里带着几分嘲笑,气氛一下更为紧张。
白骏泽忍不住又要说话,刘妃可怜巴巴地拽着他,拼命摇头,眼里带着乞求。
“来人,将左妃和二皇子关进宗人府!”皇甫钰一声令下,御前侍卫走上前来。
“皇嫂,此事还有诸多疑点,是否先别急着将左妃和儒儿投入宗人府?”白御麟终于说话了。谁都知道宗人府是个什么地方,执掌宗人府的又是皇后一党的人,若是将这母子俩扔进去,且不说屈打成招,怕是根本别想活着出来。
皇甫钰眯了眯丹凤眼,看向白御麟,语气微微有些不满,“怎么,贤王觉得本宫这么做不妥?左妃目前有最大的嫌疑,按律正该交给宗人府查办!”
“皇嫂,虽然这宫女所说将矛头对准了左妃,可并不能说明儒儿参与了此事,若是此刻将儒儿也一并扔入宗人府,怕是不太妥当。”白御麟揉了揉眉心,“何况,儒儿的皇子妃昨日刚刚诞下子嗣……”
“贤王,本宫所掌控的证据,自然不只这宫女一人的证词。”皇甫钰唇角一勾,笑里带着几分轻蔑,“等一下,你就知道,本宫并没有冤枉他们母子。”
众人皆是一愣,唯有白明宣一副早就了然的表情。
一直躲在白逸羽身后的叶琼突然觉得浑身发冷,她对白尚儒印象向来不错,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事情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皇嫂,对本王而言,皇兄能平安醒来最重要。其他的事情,暂时先放一放吧。不如,让左妃和儒儿先回寝宫,着御林军看守,一切等皇兄醒来再说。”白御麟无奈地看看白尚儒,这是他唯一能为其做的事情了。
皇甫钰敢于这么做,手里一定还有别的证据,她暗中布置这一切显然不是一日两日,她在这个时候急于抛出这些东西,自然还是为了那皇位,只要扳倒了白尚儒,白明宣继位几乎没有什么悬念。毕竟,白骏泽也好,白逸羽也好,此时都没有与白尚儒竞争的实力。
“贤王还真是菩萨心肠。”皇甫钰想了想,倒也允了,“来人,将左妃和二皇子押回寝宫,禁闭宫门,没有本宫的口谕,任何人不得出入。违令者,格杀勿论!”
御林军上前,将左妃和白尚儒带走了,小青的尸体也被拖了出去。
一时间,承乾殿内鸦雀无声,众人各怀心事,气氛颇为压抑。
不多时,太监总管来报,几位大臣到了。
白明宣的脸上滑过一丝笑容,似乎他一直在等待这一刻的到来。白骏泽心里突然升起一丝不妙的感觉,他看看白逸羽,白逸羽负手而立,低垂了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随即,徐沐、左擎宇等人走了进来。
这些人都是人精,才一靠近承乾殿就发觉气氛不对,进来后一个个暗暗环视殿内情况,低声向皇甫钰和白御麟问好。
“诸位大人,平身!”皇甫钰虚手一扶,眸光落在徐沐身上,“徐相,你们今日前来所为何事?”
“皇后娘娘,听说这几日一直无人揭榜,皇上一直没有苏醒,大臣们人心惶惶,都在私下议论推立新君一事。微臣还是那句话,国不可一日无君,还请皇后娘娘三思!”徐沐说着跪了下来。
“请皇后娘娘下懿旨,尽快推立新君!”其余的大臣也都纷纷跪下。
“陛下正当壮年,却……”皇甫钰的声音有些哽咽,她低下头竭力平复着情绪,再抬起头时,除了眼眶有些发红,人已经冷静下来,“这几日各位大人征集了朝中大臣的意见,对此都怎么说?”
“皇后娘娘,这是朝臣们的联名上书。”老臣曹大人从怀中摸出奏折双手奉上,“朝中大臣的意见并不统一,一部分支持立二皇子为新君,一部分则支持四皇子,还请娘娘和三贤王定夺。”
白明宣唇角一勾,眼里闪过一丝得意,他似乎已经看到自己身穿龙袍的样子。
白骏泽眼里闪过一丝黯淡,头低了下去。
左擎宇敏锐地将他们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心中的不安更甚。这么重要的关键时刻,白尚儒为何不在,他去了哪里?难道之前发生了什么?为何白御麟的神色如此凝重?
“左尚书,你怎么看?”突然,皇甫钰的视线投了过来。
“臣尊重各位同僚的意见,无条件支持皇后娘娘和三贤王的决定。”左擎宇的声音不紧不慢,和他本人一样不显老态。
“好一个尊重,好一个支持!”皇甫钰冷冷一笑,“左尚书,陛下这么多年来一直敬重你,可你,居然暗中支持自己的外孙谋逆,你该当何罪?”
“皇后娘娘明鉴!老臣对陛下绝无二心,儒儿也绝不会作出谋逆之事……”左擎宇大惊。
“果然是不见棺材不掉泪!”皇甫钰冷着脸打断他的话,对着殿外大喝一声,“来人,宣刑部张大人!”


☆、182。第182章 谋逆

一盏茶之后,张大人提着一包东西疾步走进承乾殿,不知是否因为走得太急,他的头上泌出一层薄薄的汗珠。
“微臣参见皇后娘娘,参见三贤王。”张大人在皇甫钰和白御麟面前跪了下来。
白逸羽犀利的眼神从他身上扫过,当即注意到他脸上被汗濡丨湿的地方沾着些许尘灰,心下一声喟叹,看来,有的事情已成定局。
“张大人,免礼平身。”皇甫钰虚手一扶,皇后的架子端得十足,“说吧,本宫交待你的事情做的如何了?”
“回皇后娘娘,辰时一刻,微臣奉懿旨带人进入左尚书府,在其书房的密室中搜出龙袍……”张大人说着打开了那个包袱,里面是数套龙袍,朝袍、端罩、衮服,全都用金银丝线绣着五爪金龙。
白骏泽一下就懵了,他看看那些龙袍,又看看左擎宇,眼睛瞪得极大。
“微臣府中从不曾有这样的东西!”左擎宇脸色突变,难怪今日四更众人刚到北宫门,就有宫人将他们带进了宫,却也不直接带到承乾殿,而是将他们带至一所偏殿等候,原来皇后早有预谋,待他进宫便让人搜查左府,而他那时在宫里,就算府上的人想给他报信也来不及了。
“哦?那左尚书是想说张大人搜查出这龙袍是在栽赃陷害?”皇甫钰话里带着满满的嘲讽。
张大人和那曹大人一样是个清官,且在朝中从不拉帮结派,皇甫钰让他去做这个事情,而不派皇后党的人去,就是预防那些支持左府和白尚儒的大臣不服,以左尚书被陷害为由来进谏说情。
“皇后娘娘明鉴,微臣与左尚书无怨无仇,绝不会做这等事情。何况,微臣带人搜查左府的书房时,左府的管家等人全都在场,这龙袍是众目睽睽之下,从书房密室中找到的,怎么能说是微臣有意陷害左尚书呢?”张大人果然当场为自己辩解,“何况,左府有小厮已经承认,这龙袍是左尚书命人赶制的。”
“左尚书,你还有何话说?”皇甫钰冷哼一声,看着左擎宇。
“臣从未有过谋逆的念头,也从未做过这般大逆不道的事情,还请皇后娘娘和三贤王明查!”左擎宇说着,头重重磕在地上。
白骏泽嘴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说什么都苍白无力。人证、物证俱在,这个时候谁能证明左府的清白?
白逸羽看着伏在地上的左擎宇,感觉到他身上溢出的无助和悲哀,看着徐沐、皇甫彦杰阴谋得逞的窃笑,心情也有些沉重,谋逆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左府这下有大麻烦了。
“三贤王,你怎么看?”皇甫钰转过头看着白御麟。
“皇嫂,本王很是震惊,怎么也想不到左尚书的府上会有龙袍,更想不到左尚书会命人赶制龙袍。”白御麟的神色此刻异常凝重,说话也斟字酌句,“此事重大,需由刑部好好调查,方能作出定论。”
“正是,此事必须彻查,别误了正事,这新君的人选还得商定下来。”皇甫钰说罢轻喝一声,“来人,将左擎宇押进天牢,好好审问。”
白骏泽的手在长袖中紧握成拳,好个连环计,如此一来,就算日后查明左府和白尚儒是冤枉的,也晚了。到那时,白明宣已经登基,白尚儒大势已去,不难想象和白尚儒交好的他会有什么下场。
左擎宇并没有再作争辩,任由两个御前侍卫将他架起。一旁的曹大人似乎还未从这变故中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左擎宇被人拖起来,眼里闪过一丝痛惜。
突然,阿贵从内室走了出来,“陛下有旨,召各位大人觐见。”
众人一愣,皇甫钰一惊,顾不得什么皇后的礼仪,猛地站起身子,声音有些微颤,“你说什么?陛下,陛下他醒了?”
“禀皇后娘娘,陛下刚刚醒来。”阿贵话音未落,皇甫钰已经急急忙忙向内室走去。
白明宣的脸色阴晴不定,没有半点喜色。
白逸羽神色平静,似乎早就料到了这样的结果。
“快,泽儿,推本王进去!”白御麟欣喜地唤着白骏泽,急不可待地要去见白伟琪。
跪在地上的大臣全都爬了起来,皇甫彦杰和徐沐对视一眼,跟在白御麟的轮椅后走进内室。
那两个御前侍卫轻轻推了推左擎宇,要带他离开。阿贵上前一步,“左尚书请留步,陛下也召见了你。”
“多谢阿贵公公。”左擎宇有些意外,黯淡的眸子重新燃起一丝光亮。
白明宣看着他大步走进内室的背影,咬了咬牙,抬脚也走了过去。
白逸羽也跟了上去,阿贵弓腰走在最后,看着前面那双青色缎面靴不紧不慢地落下,他的眼眸闪了闪。
床榻上,已经睁开了眼睛的白伟琪靠在那里,身后塞了个软垫,虽然他看上去有些虚弱,可是他的眼神却出奇地犀利。
皇甫钰已经名正言顺地坐在了他的身旁,而此前最先知道他醒来、一直在照顾他的刘妃,此刻只能站在一旁。
“陛下,你总算是醒了,这几日可把臣妾吓坏了。”皇甫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去握白伟琪的手。
白伟琪倒也没有拒绝,只是淡淡看着她,“皇后,让你担心了。”
“陛下!”皇甫钰的眼泪掉得更欢。
“好了,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白伟琪抽出自己的手,在皇甫钰的手上轻轻拍了拍,“朕饿了,让人给朕熬点粥吧。”
“臣妾这就去。”皇甫钰明白,白伟琪这是变相地要她离开,他有话要和自己的朝臣说,即使她是皇后也不得干政。
“娉婷,和本宫一道去御膳房看看。”皇甫钰站起身,将手伸给白娉婷,同时瞥了一眼立在一旁的刘妃,眼里带着几分不满。
不过一个眼神,刘妃心里一个激灵,脸色白了白,慌忙对白伟琪福了福身,缓步跟在皇甫钰身后。
徐海灵、叶琼等皇子妃也都走了出去。
“陛下醒了为何不立即禀告本宫?”走出承乾殿,皇甫钰停下脚步,看着唯唯诺诺跟在身后的刘妃,语气有些冷。
“臣妾本想着要告诉姐姐的,陛下却不让说。”刘妃紧张地低着头,唯恐皇甫钰将怒气撒到她身上。
其实几位大臣进了承乾殿没多久,白伟琪就幽幽转醒了,但他一直不准人向皇甫钰禀告,而是靠在床榻上静静地听着外面的动静,到后来,还问了问左妃和白尚儒的事情,刘妃哪敢隐瞒,全都照实说了。
“陛下不让说?”皇甫钰蹙了下眉,看看白娉婷和徐海灵。
“母后,的确是父皇不让人通传的。”这两人都点了点头,白伟琪一醒来就听到左府谋逆的事情,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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