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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今生无悔今生错 作者:addison(晋江2013-11-11完结)-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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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的在花园里走来走去,企图强行平静自己的心情。
最终,我在一丛黄色郁金香旁边停下来,看着手中乔治留下的同色系的信封,散发着淡淡红茶香味的信纸,巧克力一般的封印。
那个金发碧眼的西方男人,又出现在眼前。香山之巅的相谈甚欢,长城之上的率性坦白,古墓里的刻意维护,还有公爵府里的潇洒放手。真是一个直面感情、不拖泥带水的男人啊!
我拆开信封,漂亮的英文字体一如他高贵优雅的身姿,仿佛音符一般流泻在纸端,它们演奏的只是一首普希金的情诗:

致我心中永恒的玫瑰,

我曾经爱过你
爱情,在我的心里
并没有消失
但愿它不会再去打扰你
我也不想再使你悲伤难过

我曾经默默无语地、毫无指望的爱过你
我既忍着羞怯,又忍受着嫉妒的折磨
我曾经那样真诚、那样温柔的爱过你
但愿上帝保佑
另一个人也会像我一样爱你。


你永远的骑士乔治






第84章 黄色郁金香
在一片黄色郁金香的簇拥之中,身着淡蓝色洋装的少女出神的盯着手中的信纸,她盛开的裙摆正如花朵般肆意绽放,黑丝绸一般的长发披散过肩,紧贴着腰线,更显身姿绰约。
风儿不甘被遗忘的寂寞,调皮的追逐起她的长发,连同带走了她手中的信。少女一惊,仿佛刚刚醒来一般焦急的盯着信纸飞起的方向,情不自禁伸出手去捉,那浓的化不开的忧伤还在脸上来不及退去,夹杂着几分惊慌,几分无奈,望向来人时,勉强牵起一抹微笑。
那一瞬间,天与地都失去了颜色,绚烂夺目的繁星,燃烧似火的朝霞,万千壮丽都不及她花间清冷忧伤的浅笑。黄色花海都禁不住仰头欢呼,向着她们的精灵,她们的魂,她们的王,抑或她们的神。
“连我都要被你的美丽降服了。”
“风华,你在挖苦我吗?”
“不,你知不知道,你有一种忧伤的气质,平时太过坚硬倔强,所以看不出来,但是,只要看过一次,就再也无法将你从脑海中驱逐,再也挣脱不开你的心魔。刚才有一瞬间,连我都想站到你身后,为你挡风遮雨。。。。。。”
“呵呵——这不是讽刺又是什么?你是说,我最美丽的时候是我悲伤的时候,我该为之高兴?”
“你最美丽的时候,是你明明悲伤欲绝却强撑着勉强自己微笑,那一笑,足以令顽石点头,冰川消融。我从不知道,女人的哀伤也可以那么美。”
“呵——还真有难度啊,把信还给我。你今天不是来跟我讨论这些的吧?你应该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我无意打扰,遇见你只是巧合。至于其他的,我们来这一趟是必然,又何必计较太多?”
“我的确计较不了,也没那个资格。我有事要问你,希望你诚实的回答我。”
“。。。。。。最好不要。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幽梦,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我何尝不知道,能够自欺欺人也是一种幸福。
可是有些事,我宁愿清醒着接受凌迟,也不要昏睡着糊里糊涂的逝去。
“只要你说实话,我可以许你一个问题。”
“许我?我们之中,好像我才是巫女。”
“可我是异世文曲,你就真的没有想问的?”
“。。。。。。成交。”
“和硕格格。。。。。。她到底怎么死的?”
“唉——珲台吉视其为准葛尔的耻辱,从未踏进她的帐篷一步,从她抵达的那天起就对她不闻不问,任其自生自灭。名义上她是准葛尔的王妃,实际上。。。。。。连奴隶都不如,其他的王妃会难为她,连端茶扫地的下人也敢当面辱骂她。一开始,还有从朝廷带过来的丫鬟侍从照顾她,后来见她失势,走的走,跑的跑。。。。。。”
她这几年,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生活。。。。。。我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颤抖。
“那么,她到底是怎么死的?”
“是自尽。对朝廷上报的是感染瘟疫。。。。。。”
“怎么。。。。。。会?”
“那次,亚历山大公爵到准葛尔做客,无意中撞见了外出提水的和硕格格,他不知格格的真实身份,在晚宴上公开向珲台吉索要‘掳来的’清国女人。珲台吉那时也已然醉的神智不清,以为不过是个侍女,便让人引着公爵到了格格的帐篷。。。。。。第二天,格格就。。。。。。”
她的帐篷,没有人保护,她,没有人照顾。
“你以为我会信吗?策旺阿拉布坦真的醉了吗?如果只是个侍女,应该是差人把她送到公爵的帐篷吧?怎么还有劳公爵大驾?他根本没醉,他亲手将自己的妻子送给了别人!他不配做一个丈夫!他不配做一个男人!。。。。。。”
“以后的事,你都知道了。”
“。。。。。。小七她,葬在哪?”
“。。。。。。”
“葬在哪!”
“感染瘟疫而亡的人,按照习俗要火葬。她下葬的那天,草原上刮着很大的风。。。。。。她早就与这草原融为一体了。”
“你是想告诉我,她。。。。。。连骨灰都没有留下。”
“。。。。。。”
双腿一阵发软,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喉咙干涩发不出声音,耳边轰隆隆的仿佛有很多噪音让我的头更加疼痛。
好一会儿,才勉强着稍微清醒。
“准葛尔不会赢,但策零依然会成为准葛尔的王。这是我许你的答案。”
我浑浑噩噩的走着,耳边还是有无数声音同时响着,眼前不断的闪过各种场景,意识仿佛到了另一个次元空间,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自己正用匕首抵着亚历山大的胸膛。
“你知道了。”
他不躲不闪,平静的用那双血色瞳孔盯着我。
“我恨我没能早一点知道,否则你绝没有机会活着走出古墓。”
“如果我说,我没碰她,你信吗?如果我说,我只是喝的太多,迷迷糊糊被带到一个帐篷里,然后倒头就睡到天亮,你信吗?”
“我不信。你什么都没有做,她怎么会死?”
“你不明白吗?在我踏进她帐篷的那一刻,她就注定不会活了,无论那晚我有没有做什么,她都无法再活下去。她可以忍受冷落,忍受清贫,忍受辛苦的生活,但是她身为和硕格格的骄傲,却不允许她的尊严和名节被践踏,被玷污。”
“她身为和硕格格,却被当做礼物送人,尊严被羞辱;她身为王妃,却留其他男子夜宿,名节被毁。她受的教育,令她这个时候,只能选择一死以证清白。”
手里的刀颤抖着,怎么也无法向前。
小七的悲剧,说到底,是谁酿成的?
“和硕格格对准葛尔来说只是多余的存在,借我的手除去,只是顺便而已,弄好了,还可以成为出兵的借口。”
“你的意思是?”
“清国的人在准葛尔境内,被沙俄公爵侮辱,准葛尔脱不了责任,清朝廷不制裁准葛尔,颜面无存;制裁,则一定会引起准葛尔的反抗。这群蒙古人也学会师出有名了呢。”
忽然之间,茅塞顿开。
“。。。。。。不只,罪魁祸首你,沙俄公爵,更要给清朝廷一个交代。这相当于一国公主受辱,怎能轻易罢休?弄不好,朝廷要和准葛尔、沙俄同时开战,而且是不得不战——策旺阿拉布坦好计策啊!”
“是啊,牺牲一个无关紧要的女人,换来这么好的局面。”
“那为什么上报给朝廷的故事,完全不是这样?”
“没什么,人家向来不喜欢被人摆布,只是稍微警告了小策一下,想打架,何必千里迢迢找康熙呢,我就在眼前,他要是敢把我在和硕格格那里夜宿的事公开,不用等康熙,我第一个找他动手!”
“你。。。。。。”
策旺阿拉布坦的目的是与朝廷开战,同时与沙俄结盟。与沙俄闹僵,还不是时候。所以,小七成为了弃子。也许,她自始自终也不知道自己卷入了怎样的漩涡里。
“这样说来,我还要感谢你,保全了她的名节。至少,这是她极为看重的。”
收起匕首,我再也无力支撑,伏在了一边的靠椅上。
“她有一双明亮而倔强的眼睛,很像你。虽然瘦小,虽然柔弱,却让人无法轻视。”
“你不是醉了吗?”
“是醉了,对她的所有印象,就只剩那双眼睛。明明那么弱小,好像一只手掌就能捏碎,眼神却那么坚定决绝,是从哪里来的力量和勇气呢?所以在古墓里见到你的时候,我有一种,不想再失去的感觉。很奇怪。”
“我想我的仇人不是你,告辞了。。。。。。另外,亚历山大,别让你的移情作用欺骗自己。你要的不是我,你需要的是一个开朗乐观,积极向上的人,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像阳光一样照亮你,我拯救不了你,在绝望的漩涡之中,我比你陷得更深。。。。。。”
情绪渐渐冷静下来,我收起了匕首。我还是需要策零给我一个解释。
“你在等我吗,策零?”
又是这片郁金香的花园。
“听说你在,来等等看。”
“等到了,你想说什么?”
“她有话,托我转告你。”
“她?。。。。。。你是说——”
“和硕格格,她说,我原谅你。钮钴禄家的女人,有一个为江山献身就够了,我不需要你愧疚,也不需要你偿还,我只要你幸福,一定要幸福,因为,那是你欠我的,是我这一生,再没机会拥有的。。。。。。”
泪,一滴一滴,在脸上流成了一条河,为了她,这个我连名字都没记住的七妹。我害了她一生,她却只留给我一句,我原谅你。
“你骗人,我不相信!她凭什么要你转达?她凭什么相信你?”
“凭她也是赐婚事件的知情者,凭她才是赐婚事件的真正受害者!凭我对她心中有愧,凭我是蒙汗所有人中唯一会偶尔去看望她的人!行吗?”
此时的我,只想仰天大笑,多么讽刺啊!我的妹妹被害死了,亚历山大不能恨,因为他事实上保全了很多,策零不能恨,因为在她最绝望的时候对她伸出手的是他!到头来,真正该恨的人是我自己,是我让她小小年纪就走上这注定的末路。
“真是意外呢,策零大王子也会对女人心怀愧疚!”
“开始并没有,我去看她,只是因为她是你的妹妹。可是接触的越久,越觉得这是一个值得任何人珍惜的女孩。她的坚强,她的宽容,她的牺牲精神,她真的很像你,只是还需要成长的时间,上天却不肯给了。。。。。。”
“如果那时,她嫁的是你,你会珍惜她吗?”
“。。。。。。”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你还不是珲台吉,才可以任性的说出这样的话吧。”
“。。。。。。谁知道呢?”
事情回到了原点,我能做的,就是协助朝廷打赢准葛尔,取策旺阿拉布坦的命。
我相信乔治,所以不惧怕策零的到来会改变什么。只是,胤祯的伤未痊愈,仍然需要我的掩护。我还不能走。
回到房间,胤祯不在,却意外的看到了杨逍。
“你来了,和西宁那边联系上了吧?”
“是。您的命令是保证十四爷平安回到西宁,奴才一定尽全力办到。不过这回,奴才还带来一个消息。”
“说!”
“十七爷重病在床!”






第85章 漫漫归途(一)
肉体上的伤痕,无论多么重,总有愈合的一天。

当初深可见骨、皮肉外翻的震撼,如今也只剩下三道深色印记,犹如于背脊自下而上盛开的三叶兰草。尚未痊愈,亦不远矣。
换过药,静静注视着他背上为我而留下的大大小小、新疤旧痕,这一次,我终是等不到它们彻底消去了。
“胤祯,你一定要赢。等到那一天,我再来接小七回家。”
我相信她的灵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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