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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血色人生-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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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戴尔一阵头疼。他一定是大脑缺氧认了个净会惹麻烦的小弟,真后悔当初第一次相见时没掐死她遗留下人间祸害。招惹谁不好,偏偏是泰若伯!那家伙别说是他,有时候连金恩都不得不让三分,她还真不怕死! 
  “泰若伯擅长中国武术以及模仿他人的武技,甚至连我的‘手刃’和易容术,金恩的精神控制他都能模仿。他的性格行为都极为诡异,出手狠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如果让我排出最不想与之为敌的人,他绝对排头一位。” 
  “想不到你也有谦虚的时候。”蓝冰嘲笑道。 
  戴尔冷哼一声,“不是我怕他,是嫌他麻烦,一旦被他纠缠上付出几倍的代价都摆脱不掉。几年前我只不过吃掉他一份午餐就被他一直算计到现在。” 
  偷吃一份午餐的下场是什么?手机及个人资料被贩卖,和女人的录像被做成A片出售,最狠是竟然被设计成xxx特大事件的恐怖分子,近一年的联邦追捕造成他劳下恐警察的后遗症。现在回想起来从前的日子真是一段血泪史。 
  “听起来是个有趣的人。”蓝冰笑道。 
  戴尔咬牙切齿道:“一点都不有趣!他负责掌管纵灵集团的中层和下层组织以及‘炎狱’,掌握着纵灵集团的实权。平常他看上去似乎是怕我,其实若非我有操纵风的能力他的实力远在我之上。而且他无偿的为金恩卖命,如果说该死的毒之鸠是金恩脚下的狗,那家伙就是金恩座椅旁的狮子。” 
  蓝冰点点头,她知道戴尔对金恩恨之入骨却还得表面相安无事的状况。 
  “炎狱莫非是标记为逆五角星的纵灵集团底层?” 
  戴尔摇头:“虽然逆五角星是炎狱的标记,但你所说的地方应该只是普通的处刑室。我说的炎狱是以泰若伯为首的处罚机构,其下有不少高强之辈且不乏有拥有异常能力者。纵灵集团的高层干部水平不一但总体都很强,而炎狱里有的人甚至能对高层干部进行直接‘处刑’。” 
  蓝冰表面不动声色心中却打了九个弯。 
  有实力,有权利,又十分的强悍,对纵灵集团有着巨大影响力,这样一个人为何要不惜违背金恩来设计金达?他到底想做什么? 
  而且对外而言——不,甚至包括她和贵为‘八卦之后’的狐狸在内的纵灵集团内部人员,也只知道泰若伯的助理身份,丝毫不晓得他是集团二把手。保密工作做得太到家,恐怕是有特别的图谋! 
  尽管这家伙厉害到让人倒牙,但是打着金达主意的人她不能不管,更何况泰若伯还曾亲口承认与‘他’的关系…… 
  想到这里她又问到:“大哥,泰若伯的过去你知道多少?” 
  戴尔沉默一阵,终于开口; 
  “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是在香港的九龙。” 
  将近五年前,香港九龙的妓院 
  戴尔本想如往常般找个女人发泄,却听见诸多人的尖叫声。 
  这种地方经常有尖叫,尤其是女人的尖叫。但同时听到十几个人歇斯底里的尖叫,即便是习惯甚至有点享受这种声音的戴尔也感到奇怪。于是他推开身边围绕的女人走过去想一探究竟。 
  声音的来源是堆积在一间房间门口的女人们,他看到的是一个消瘦的小孩站在屋内,背景是涂满血液飞溅冒的洁白墙壁和倒在地上横七竖八的人形物体。 
  小孩下垂在两旁的手臂上滴着血,但不是他自己的血。 
  孩子扭过头,深沉的黑眼看向门口围观的人,用带点嘶哑的奇特嗓音说; 
  “看什么,观看是要收费的。” 
  围观的女人们尖叫着四散,只有戴尔在门口狂笑起来,他散下一把钞票层层盖落在血滩上。 
  “有意思,这个人我买了!” 
  …… 
  “他是你买回来的?”蓝冰惊异无比。 
  “他拿上钱就跟我走了。后来我才知道,他是去妓院找他的大姐,但他大姐似乎早被人玩死了,他恼羞成怒造成我后来看到的那幕。” 
  ‘这么说泰若伯是自己把自己卖了,真是爱财如命。等等,妓院?大姐?泰若伯果然是‘他’的……’蓝冰暗想。 
  看来泰若伯很信任戴尔。她只猜出泰若伯与‘他’的关系就差点为此丧命;而证明两人关系的实际线索却被泰若伯亲口告诉给戴尔,明显的差别待遇! 
  但还是有点怪怪的,她第一次见泰若伯交出不动龙棍时,和她之前与泰若伯交手被动挨打的时候,似乎有种说不上的怪异感觉。 
  是了,前后两次她都没主动出击,第一次是感觉不能和他打,第二次是被强烈的气势压迫。 
  蓝冰突发奇想的问:“泰若伯是不是有一种能使人不能对他做出攻击的招式?” 
  戴尔摇摇头,表示不明白蓝冰的意思。蓝冰暗笑自己愚蠢;被气势压倒算什么招式?分明是在为她自己的惨败找借口。再说就算真的是某种招式,泰若伯也不可能把保命绝招的底细透露给其他人。 
  “对了,”戴尔忽然道,“他曾说过在跟随金恩之间他已经学过武,是在‘云水流’。” 
  金达刚加入不久的云水流?这绝不是巧合! 
  “你的小主子来了,我先走一步。记着,别和泰若伯正面冲突。” 
  留下警告后站在她面前的戴尔消失在林荫道下,蓝冰回过神时她熟悉的那个身影已经跑到她面前。 
  “您怎么在这儿,难道您不知道有多少人在打您的主意!” 
  为什么金达会独自跟来,他是真的想找死吗?要是在他来找她的途中被泰若伯截住…… 
  似乎没察觉到蓝冰的怒气,金达甩头笑道:“幸好恩人没事。” 
  蓝冰猛然一愣大脑没转过弯时,金达突然跨进一步抓住她的手。 
  “恩人不是说离不开我么?我们一起去确认你想确认的事好了!” 
  “你——在担心我?”蓝冰不可置信的问。 
  她明明带着惯有的微笑面具,却有人因担心她而追上来。 
  她并非不理解这种感情,只是她不习惯接受这种关怀——用实际行动来证明,最直白的关怀。 
  蓝冰的朋友陈若新是一个独立自主的女性,她们间表达关心的方式只限于眼神中的表达,言语上的问候。 
  而另一个对她十分重要的朋友露,虽然是个温柔体贴的可人儿,但是露需要别人的关怀多于她的给予。与其说露与蓝冰之间是互相挂心的朋友,倒不如说是她与蓝冰感情上的交易。所以当蓝冰渐渐发觉她对露而言实际上无足轻重,不能容忍的她选择放弃。 
  蓝冰的父亲和母亲对她付出的爱也局限于言语和物质。若非她极为严重的失控,他们是无法察觉到她的心灵承受着怎样的压力。想象一下,作为生活在同一屋檐下的一家人,他们从未对蓝冰暗藏的黝黑杀意有丝毫感觉,何尝不是他们的失职。 
  一直以来蓝冰接触的所谓关怀和爱都是这样,她也理所当然的认为人与人间的关系就是这样淡薄。关怀和体贴比不上私人空间重要,感情一旦付出,既是需要相等的回报。在这样的理解下她对辛特所谓的‘一见钟情’便建立于掠夺的基础上。她喜欢,理所当然觉得该占有,而最好的方式就是杀死他。 
  可是那时候她已经与金达的另一个灵魂夜直接接触——明明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有表示,夜却屡屡看透她的苦恼为她指明前行的道路。 
  被人关注,发觉出她细微的心思,对她来说这种体验是头一次。她喜欢这种感觉,也敢于尝试。可是尝试这种体贴的结果是她失去惯有的冷漠无法对辛特下手,甚至不敢去面对他;拥有这种感情的结果是她无法忍受眼睁睁看着金达步入死亡,再也离不开他。 
  很痛苦,痛苦到想要遗忘,恢复成从前以杀人为兴趣的她,却再一次被金达用行动来提醒人间的温暖。 
  “小惠也很担心你。她要我告诉你:虽然你神经不正常,活在世上为害人间又浪费资源,但是少了你没人和她吵架也蛮闷。” 
  蓝冰临走时取他头发的样子,好像是要去做危险的事有去无回一样。他顾虑到病床上的小惠所以当时没立即追出去,想不到小惠居然对他说让他跟紧蓝冰。 
  “不知好歹的妮子,谁稀罕她关心。” 
  这样骂着蓝冰却笑了,和往常优雅的礼节性笑容或是暗藏杀机的浅笑不同,那是一种柔和的春风拂过水面,温和暖洋洋的笑意。 
  “您不用为我担心,我说好要取您的性命,在那之前我不会轻易死掉。所以请您也保护好自己,因为能杀您的只有我。” 
  本该让人畏惧的话在金达听来却有些感动,他孩子般用力的点点头,握紧蓝冰的手。之前他所认识的恩人,笑容也好泪水也好都是冷冰冰,很难想象原来她也有温暖的体温,也有柔和的笑容。 
  ‘果然,恩人还是笑起来的时候最美。’金达快乐的这样认为。 
  可是对于蓝冰,对于一个热爱血腥的死亡忠仆来说,这种改变真的好吗? 
  也许只是让身处地狱的人发现自己的境遇,更加苦闷罢了。 
 
 
 
  
 ~第十一章 为悦己者歌~
 
  金达没有猜错,蓝冰的确是要去做危险的事——遇到大哥纯熟巧合,她本来的目的是直接去找泰若伯,探明他对金达怀有杀意的原因。 
  当然现在她不能去。她自己可以找刺激不要命,怎能带金达羊入虎口。刚巧从大哥处得到一些情报,她准备先去云水流调查一下,说不定能找到有线索。于是蓝冰告诉金达她想‘观摩’云水流请求他带路,金达满口答应。 
  两人一同走向通往云水流武馆分馆的路上。熙熙攘攘的街道较平常热闹,不起眼的墙根下盘腿做着一个满面尘垢的成年男人。他的衣衫沾满泥土破烂不堪,破布下遮掩不住又瘦又黑的躯干;相比下他的手指却看起来特别有力道,粗茁的枝节连接着瘦长结实的手指,紧紧扣住他怀中胡琴的琴弦。街头艺人合眼睡着,旁人丝毫不在意他与大都市格格不入的不协调感,视而不见的从他身旁经过。 
  “马头琴?真希奇,现今还能看到这种古董。”蓝冰忍不住停下脚,颇感有趣的抹抹下巴。 
  金达好奇的看向街脚的艺人,原来这就是马头琴啊!传说是最初由一位蒙古牧人用死去爱马的骨,筋和尾作成的乐器,以纪念他的爱马。马头琴最初似乎是从胡琴发展来的牧人的最爱,在蒙古族间广为流传。想不到他竟然有幸看到珍贵的民族乐器和它的弹奏者,实在是三生有幸那! 
  艺人还是闭眼睡着。在繁华都市中衣衫褴褛的他似一处别样的景点,默默透出与奢靡懒散的人群相背驰的怔怔骨气,显露人性中另一种格外的美。蓝冰和金达都不由的被吸引,想亲耳听一听这位艺人的琴声,可又不愿走过去唤醒他。金达是体贴艺人的疲惫,蓝冰则是因尊重艺人的骨气。 
  “妈妈!看,那个人!” 
  一个小女孩揪着母亲的衣角指指艺人,她的母亲赶紧弯腰揽回她的手低声责备:“嘘,别指人家,我们走远点。” 
  “可是妈妈,我想听他的琴!” 
  “乖,我们回家。” 
  “不要!我要听,我偏要听!” 
  女孩倔强的喊声招惹旁人的窃笑,女孩的母亲尴尬不已的试图拉走女儿;忽然一声琴响,艺人的手上不知何时多出一根琴弓搭在弦上优美的滑动,欢快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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