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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血色人生-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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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铃头皮发紧,她知道金恩所说的意思,从现在开始她已不再是董事助理而是金恩的专属玩物。假如金恩想要的只是孩子,只要强行抽取她的卵子做试管婴儿就可,以这个男人掌握的医学机构完全可以无视法律做到这点。可是他想要的是借此折磨她,以品尝她的身体为乐!就像多年前那一夜他冒充戴尔对她所做的…… 
  林铃的身体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金恩从她的颈前一直嗅到她的肩胸。 
  “你在身上抹了毒?谁给你的药!” 
  林铃一咬牙:“是我从鸠师兄那里偷的。” 
  “哼,你以为这么说可以离间我们?鸠只会配置草药虫蛇之毒,你身上的毒分明是西药。” 
  感觉到金恩的手隔着衣服探索她的身体,林铃僵住。 
  “既然你喜欢穿着衣服,我也不勉强你。” 
  林铃一惊作势伸手要推开金恩,然而金恩一把捉住她刚抬起的手用力一拧,她手中所握的匕首掉落地上。 
  “果然,涂毒不是为防我碰你,而是为隐藏凶器。” 
  金恩麻利的点了她的穴道使她无法动弹,还刻意留下她的声音以便欣赏她的惨叫。林铃瘫软无力的趴在他身上。厚实的胸膛隔着衣服挤压着她的丰胸,一双宽大的手掌粗鲁的钳制她,几乎捏碎她的肩。 
  林铃却终于松口气;还好,她的一系列行为使师傅以为她回来是为接近他取他性命。这样一来她真正的企图才可顺利达成,即使代价是被这个恐怖的男人…… 
  突然异样的触感使她身体一震,熟悉的感觉令她想起多年前被施暴的噩梦!她无法克制恐惧与厌恶失声呼喊; 
  “住、住手!停下来!求你停下!” 
  无法抵抗的林铃只有任由恶魔般的男人一次次的侵占。很快她停下哀求倔强的咬住唇不肯再多漏出一丝呻吟,痛苦中噙泪的眼分外艳美——这反而激起一阵更猛烈的侵略,暧昧的摩擦和粗重的喘息声久久不停。 
  这是场肉欲交易,林铃用她的身体来交换取得病毒原型的机会。 
  立于办公桌上的火凤索性扭过头闭上眼。并不是因为非礼勿视,而是它觉察出悲剧的前兆:就算金恩还未爱上她的人,也已经迷上她的身体。可是火神不能有情。 
  站在门外一直注意屋内动静的鸠脸色苍白,双拳紧握。 
 
 
 
  
 ~第六章 陨落~
 
  十天过去,公演终于开始。数万人为舞台上的超级歌星喝彩,被他们的举手投足电的疯狂。 
  以增加警戒的名义丁齐也来旁听演唱会,尽管比起摇滚他更喜欢乡村音乐。意想不到的是在入场后他看到林铃!她坐在二楼的包间看台上,穿着将身体包裹严密的带袖黑色礼服,看起来性感优美。 
  只有丁齐知道她穿这种礼服的原因,为掩盖她肩颈上的淤青和她后背的伤疤。 
  开始他还以为是蓝冰对她作出可愤的兽行,可是后来他问起金达关于蓝冰的事,金达竟然告诉他蓝冰是女人!有小惠做旁证,他更觉得不可理解,如果不是蓝冰又是谁将林铃弄得遍体鳞伤? 
  林铃仿佛没有看到站在楼下抬头紧盯她的丁齐,悠闲的伸手想拿面前桌上的饮料,却被一只大手捉住手腕。 
  “他是谁?”金恩面无表情的问。虽然他看不见,但是站在他肩上与他心灵联通的火凤已将看到的情况反馈给他。 
  林铃若无其事的笑笑,似乎对手腕的生疼毫无察觉:“不知道,或许认错人了。” 
  楼下的丁齐看到楼上的动静目光一凛,他认出坐在林铃身旁的男人是纵灵集团的董事长金恩.强生。忽然丁齐想起从前蓝冰说过的话:“……普通女人怎么能承受得了,说不定金恩那家伙会在激情中捏碎人家的骨头;只有选像林铃这种有功夫底子的女人做床伴才比较长久。” 
  ‘是他!’丁齐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抠入掌心。 
  “他似乎对我有敌意。你真的不认识?”金恩松开手淡淡问道。 
  “兴许我认识他,可惜我不记得了;要是将所见过的人一一记住多少脑容量都不够。”林铃冷静的回答,同时对自己下暗示在心中告诉自己不认识丁齐,否则她激烈的心跳会被金恩听到,泄露她心中的秘密。 
  “哼,很快就知道你是否说假话。” 
  金恩一把揪住林铃的头发将她拽入怀中,他野蛮的做法使丁齐怒火攻心,丁齐立即扒开周围的人朝楼上包厢方向奔来。 
  ‘不要来!若被发现是不动龙棍的主人你会被杀!’林铃心脏狂跳不已,她已经无法再掩饰她的紧张。 
  金恩拽着林铃的头发拉起她的头,无色的双瞳紧盯住她,再次问:“他是谁?” 
  这时候,小惠和她的乐团同伴登场。她先热情的自我介绍并接受大家欢迎的掌声,然后对着嘴边的无线话筒说: 
  “谢谢大家!首先,我为大家带来的是一首新歌,这首歌是专门为一位朋友谱写得,希望大家喜欢。林铃,你在听吗?这首歌是我和金达送给你的!” 
  趁金恩闪神之际林铃从他怀中挣脱,她吃惊的跑到看台边缘看向舞台上的小惠,但是小惠并没有看到她。 
  “歌的名字叫做《初雪》。” 
  优美的旋律荡起,场内一片寂静。 
  “无声的雪,荡漾,拍打在我们肩上; 
  寂静的雪,飘扬,挥洒在你的心上—— 
  款款飞舞的雪花, 
  在寒风中颤抖; 
  划过荒芜的河岸, 
  落入你结冰的心湖—— 
  它说:‘为何天不蓝? 
  何时春天才会来? 
  还需要,多少等待, 
  才能融化你冻结的心田?’ 
  它说:‘难道你忘了吗? 
  我曾是那春雨啊! 
  请不要独自孤苦, 
  春天,温暖会来到。’ 
  它说:‘很快天会蓝, 
  转眼彩蝶漫天舞; 
  我们都在等你, 
  走出那严酷的冬寒;” 
  它说:‘就算你已忘记了, 
  曾度过的欢快时节; 
  只请你记着春天会来, 
  我们,一直在等你。’” 
  听歌曲唱到最后一段,林铃苦笑:‘是吗?即使被我欺骗,即使我接近你们的目的是为要金达的命,你们依然还肯等我?’ 
  她不由得想起金达对她说的话:“请多爱自己一点,哪怕一点点也好!”那时的金达,比起性命危机,首先担心的是她。 
  一对傻瓜,她不值他们这样对她。 
  包厢的门被踹开,丁齐站在门口大声喊道:“离她远点,别对我的女人动手动脚!” 
  林铃顿时哑口无言——为什么每个人都喜欢做傻瓜? 
  对于丁齐的宣言,金恩毫不在乎的冷哼一声。火药般的气氛弥漫在空气中,随时都会引发爆炸。 
  **** 
  台下的作曲者,一位青金色长发少年满足的看着正在高歌的女友,回想起昨天恩人的话。 
  “我会在巨蛋下手,让整个看起来是意外。” 
  其实他不想死在这个地方,死在小惠的面前。但是他别无选择!夜出现频繁,即将用他的身体做出可怕的事!除了让自己死于‘意外’别无他法。这样大家就不用为自己挂心,而夜也不会再出现了吧! 
  “金达,想什么呢?”扮作孙裕的戴尔在他眼前挥了挥。 
  “没什么。”金达轻松的一笑,却令旁边的戴尔更加紧张。 
  “你——发春了?” 
  “不许说老师!你才发春!”茉莉锋利的小牙齿准确的咬住戴尔的手,戴尔疼得呲牙咧嘴又碍于为在金达面前树立形象而不能把茉莉甩开。 
  “同学,不是所有人都和你一样。”一个微笑的熟悉身影从金达身后探出头。 
  “神父先生您也在这里啊!我竟然没发现。”金达高兴的说,有这么多人来听公演,真好! 
  “死和尚,你跑来干什么!”他怎么在这里?莫非金恩……戴尔如临大敌的将金达往自己身旁拽了拽。 
  “我收到蓝冰的邀请,所以顺道来看看。”五日前辛特收到一个信封,内有演唱会的票和一张‘死神’塔罗牌。他惊异不已,知道演唱会上可能会发生什么事所以今早匆忙赶来。 
  辛特忽然右手一疼,他用左手按住右手,殷红的血缓缓流淌。三人同时向狙击的方向望去,身着深黑礼服的蓝发人冲他们意味深长的一笑,再次举起枪。 
  莫非恩人要制造意外指的是—— 
  “老师?”茉莉惊讶的看着金达毫不犹豫从座位上跳起来。 
  他好像用了一个世纪才跑到舞台前; 
  用了一个世纪才拨开重重警卫冲上舞台; 
  用了一个世纪才到达渡边惠的前面,张开手臂尽量用纤瘦的身躯挡住她。 
  “砰!” 
  蓝冰原定计划是狙击歌星引起舞台混乱。动手前为提醒金达,也算是和圣者告别,消音手枪的头一发给了圣者。但是金达却跑到舞台上——这样也好,别人一定会认为是狂热的歌迷干的。 
  她开了枪,没有偏差,绝技是完美的。 
  可是他毅然站着不肯倒下,苦笑着望向她,神秘深邃的眼折出无法言喻的光。 
  站在那里的人并不是金达,而是夜大人。 
  是吗,您知道另一个自己希望我真的杀死您,想要成全他的心愿,所以给我这个机会以至世界作赌注! 
  “砰!” 
  枪声再次响起。浓稠的液体染红青金色的丝绢,清丽的身影如散落翎羽的天使陨落。 
  “哥哥!” 
  “金达!” 
  她不忍看不忍听,头也不回的逃走,却不知道自己一走了之,身后留下怎样的人间地狱。 
  林铃和金恩直接从看台跳下,丁齐犹豫一下也跟着跳下去。 
  没过多久充满杀意金恩已经追上蓝冰,而且似乎并不想和她废话。 
  蓝冰淡然道:“是那个人的命令。” 
  金恩愕然。 
  **** 
  ‘就算忘记我也好,只要你能得到幸福;我一直都这样以为。’ 
  “太好了!从此以后我也有名字!我是金!”面对那张熟悉的欢快笑颜犹如在昨天。 
  “我是清风,你是旋风;总有一天这个世界为我们而改变。”神采飞扬的双眼向往自由,闪烁着的炙热。 
  一直认为他的心也跟着金一起坠入山崖,成了一个无心人。但是那清丽的人用一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再次站在他面前,打开他的心。 
  “这样会感冒,孙裕。”雨中朝他伸来的手撑起一把雨伞,将悲伤寒冷的雨水阻断。 
  “孙裕!孙裕!你为什么哭?……我为什么哭?” 
  ‘是我的错,我应该说出真相。那么悲剧也不会重演。’ 
  青鸟被夺去翅膀陨落的一幕就不会重演! 
  失去金的绝望,面对瞎眼娃娃之死的悲伤,炙热搅烂他心脏的痛苦不会重演。 
  金只是想自由。 
  他只是想看着金得到自由。 
  为什么!连这么微小的愿望都不能实现,这究竟是为什么! 
  “不!” 
  绝望的呼喊自戴尔胸腔爆发,黑色假发被他澎湃飞扬的银发冲掉,一股无名之风猛烈的刮过。 
  戴尔抱起金达流淌鲜血的身体,意图接近的小惠被他一把推开。 
  “我不该放手。”戴尔虔诚的用手指梳理着金达粘血的头发,轻轻地说。 
  “认出你的时候就应紧紧的抓住,不让你受任何伤害。”他紧搂住怀中的人,试图阻止柔软躯体逐渐下降的体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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