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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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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董卓?董卓起自西地,乃始皇嬴政的托身、祖龙不假。因果所致,流转世世,故灭汉者,当为秦。只不过他……”荀谌略带诧异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反问道,“莫非贤侄不知那困龙阵中所埋的朝氏女子,本姓是嬴?”清明的双眸中溢满了莫名。
  “朝氏本姓是嬴?她是始皇的血亲?那她为何还要行刺秦王?”我闻言大惊,如何也没有料到那留侯之妻竟是对阵仇敌、秦王的族人。难怪是时留侯活葬朝氏,竟无人拦阻、听之、任之!原来其中竟还有这般的牵连,“不过如此说来,那困龙大阵所困真龙莫不是、莫不是……秦之祖龙,万象之始?”
  “原来此事文若不曾说与你听。”荀谌微微一愣,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道,“那时的恩怨我也不曾知晓。但是有些事,我道贤侄还是略知一二,较妥……不错,那困龙大阵所困之龙,正是天道祖龙。秦受命于天,得先天坎数,是故此朝当有千年气运。但有留侯张良,天资横溢,舍妻、活葬作阵相困,截秦之龙气为汉室资用。是故秦二世而止,十数而亡;汉死而不僵,光祚绵延,皆吸承秦朝气数之故也。留侯此举,不啻是逆天行事。”
  “汉祚一旦,前秦余孽,百年蛰伏,未得天授。故而今朝天道所行之龙气,暴戾、难羁,为祸苍生,不得真用。生灵涂炭,百年战乱,势不可免。阿鹜便是事先料知了此景、此象,慈悲为怀,社稷为念,才妄图行刺董卓、顺天改命。只不过,此乃延续汉祚之举,并非治本、治根,破阵之法。这些事,失魄之前,她和公达也并非不知。”
  “刺死董卓不过是为了延续汉祚?那为何她不径去图谋那困龙大阵?”我不由接口问道。
  “阿鹜她早已算得时机未到、是人未出了。”荀谌微微一笑,若有所思地瞥了我一眼,也不知他所谓的“是人”究竟是指郭嘉、抑或是我。只听他缓缓而道,说:“所以阿鹜才会不惜灵魄,泄露天机,留下了这首谶歌。只待有缘之人能在汉亡不久,祖龙为祸前,代她为天下黎民破去那困龙大阵!”
  “折戟沉沙赤壁地,刀曰卯金困游龙。五德归位阵始破,生生流转世世梦。”我抬头凝望着阿鹜那呆滞无神、却精巧秀丽的侧脸,一时心底百感交集,难出一言。想不到其中竟有这般的曲折、是非。以阿鹜灵魄换回的谶歌,也难怪荀谌会如此看重。
  “破阵不易,人命作基,还望贤侄好自为知,莫要为一己的私情蒙蔽了双眼。”荀谌一脸肃然,似有所指地正色道。我如何不知他这是要我坐视五德归位,无动于衷,不由地微微侧过头,规避了他的目光。荀谌见状忽而长叹一声,用那“龙唇”为阿鹜抚上了一曲。不待我跟上,便径自飘然而去了。猛然顾首间,我无意与那阿鹜两两相对,凝望着她那空洞、无光的双眸,不觉地怔怔出了神:她当年行刺过董卓,而朝氏也曾暗害过始皇,莫非这其中还有甚么因果不成?……无意念及,不觉暗自心寒,我对着她喃喃心道:鹜夫人,是你道的“生生流转世世梦”?若你的灵魄,主掌记忆、神智的灵魄,当真于甲子年间落入了轮回,又行转生之道。那么,如今的你、真正的你,却又身在何方?是为何人?……对于我的疑问,此刻阿鹜自是不会有所回应的。但是她的手却紧紧地拽着一页帛书,青筋毕露,仿佛生怕漏去什么似的。无需揣摩,那定是公达叔叔的手迹无疑。只是那上头究竟写了些什么,我却是不知,也无意窥探。冲她深深地行了一礼后,我便毫不留恋地转身离去:或许那时,荀家能在颍阴与我们母女俩人邂逅,屈身对我们施以援手、照料庇护,并非是像小叔公、和公达叔叔他们说所的那样,只是“心有戚戚”、“相怜不安”尔尔。
  唯有此事,我是不愿深究的。
  作者有话要说:申明:和旁边那欢乐文除了人名相通之外,毫无关系。我是写得郁闷了才开了个欢乐坑。

  ☆、再会郭昭

  建安十二年,丁亥,春生之时,大军挟粮,数战后将袁熙、袁尚逼入乌桓、北地。曹公临隙,自淳于还鄴,奏封功臣二十馀人。欲受尚书令荀彧三公之位,但小叔公深居许地不出,只令公达叔叔上表辞让,拒而不受。曹公无奈,便只得辗转重回战沿。如此一来,任谁都瞧出了邺城、许都,曹公、令君,隐隐有了几分对峙之姿。
  受神君荀谌之托,我本打算助他小结建邺之事后,就护送鹜夫人动身还许、与公达叔叔重聚。不过事情似乎不如料想的那么顺畅,就在临行之际,我突然遭到曹氏属官的扣留,被守门的城吏拦回了客舍,禁足其中,不得自由。据说是因日前祭礼、殓葬高幹一事,被王氏、环氏逮得隙漏,合谋在少主跟前参了我一本:说我通敌叛曹,苟且偷生,与那高幹瓜葛不清、又珠胎暗结,遗祸难抑。加以时日必会危及汉室、与曹公。细闻其文,行言犀利,唇枪舌剑,大有要将我置于死地之势。想来那王氏、与环氏弑我之心,有增无减。因此,才会这般不遗余力,捏造是非,蒙冤他人。一时流言蜚语,遍布邺城。所过之处,无不被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要知殓葬高幹、司仪行祭众人皆见,并非虚妄之言。我百口莫辩,也只得隐忍不发,缄口如讳。毕竟他俩皆是曹公身侧的红人,与我有主从、尊卑之别。更何况,撇去环氏一人不提,那墨家、与墨彝终归还是有恩于我的。是故,我不言不语、不争不辩,静待守备邺城的丕公子行下裁决。
  对于此事,少主似乎也不是全无疑虑的。他接连数日遣人送来麝香、红花诸物,说作补药,迫我服下。我熟谙药性、医理,一见便知那都是些流胎、固本的汤剂、药引,不由顿时怒极而笑:丕公子大抵是听信了王氏、环氏的僭言,怕我当真为那高幹留下祸种、贻害旁人,故而才出此下策。但如此善意,也不知是该受纳、还是拂逆。毕竟药不对症,与毒无异。但为昭诚意,我却只得不顾体虚、旧病,强忍着衰病将少主赠予的那些珍贵药材权当草根、零嘴,噬嚼得一干二净、不留残余。如此旬余往复,安分守己,不出异动,方才勉强冰释了少主对我的后虞。不过经此一遭,“天师”张暮在邺城一带的名节算是彻底被毁了。街头巷尾提及我时,皆不知我与高幹的“菡萏夫人”本为一人,于是便附上了张暮将军“不守妇道”、“有失闺仪”的种种劣迹。妄加揣测,恶言相加,一时风言风语,好不热络。就连看守我的那些戌卫在瞧着我时也常面露异色,满眼不屑。不知小叔公、与郭嘉闻着时,会不会为此动容、抑或不快。
  高幹三七的那天,传说有人遵我故事,缟素一身,撒米、散钱,大张旗鼓地祭祀过街。闹得满城风雨,举众皆知。夕后,受少主传唤时,我才知晓今日效我旧行、替我解围的那人,竟是郭昭!她列于众傧之中,仍与初见时无异,满脸漠然、眉目清冷,似对孰人都不假颜色。一番盘问之下,她当着少主,与王氏、环氏之面,托辞与高幹有血表亲谊,为顾仁义周全,必须为之哀悼、送行。三言两语,便兀自将她们罗织在我身上的罪名一并承揽了过去。我不知她此举究竟是何用意。但在她只言相谏、反唇相稽之下,那少主顿时唇齿不清,失了主意。往复二、三,便不再追责,甚至还特意赦了我怠慢新邺玄武祭仪的过失。王氏、环氏虽怒目相向,却都未曾多言。想来她俩多半是自忖较不过少主、与郭昭的手腕儿,才不得不在此偃旗息鼓,蓄势待发。
  自官邸步出时,郭昭特意叫我上了她的车舆。顾首间,只是淡淡地冲我嘀咕了一句,道:“王夫人、和环夫人不会就此放过你的。”说话时她的眼睑垂得极低,似乎正全神贯注地凝视着膝上的布纹。我侧眼端详,这才注意到尽管装束迥异、奢豪美艳了不少,但郭昭还是像上回碰着时那样,将“鹄游”用绢帕包裹,小心翼翼地别在腰间。只漏出一个淡淡的轮廓、与暗色的箫首。
  “你何故要助我?”我不自觉地抿了抿嘴,低声问道。纵使不甚贤达之人,也能轻易看出她为高幹缟素、行悼之举,实是替我资力,化释通敌嫌疑。但即便这样,并肩共乘、同舆而坐时,她却毫不掩饰自个儿对我的丝丝敌意,叫人如临针毡、似履薄冰,窒息难耐。细细回想,似乎自官渡袁氏本寨初见伊始,她便一直如此待我。
  郭昭闻言冷冷地瞥了我一眼,并不作答。她沉默了许久,这才缓缓启口说道:“王夫人、环夫人合谋之力,非我、与丕公子可敌也。”一语了然,言简意赅。似是料定了王氏、环氏与我有雠,是故言出之时口气堂皇清冷、无遮掩意。要知王氏虽因马岱行刺、嫁祸匈奴一事被遣归祖地,但其党羽却未遭深创。她的身后有栾提呼厨泉单于一脉把持荒北、并州,吕布残党为之作盾,其地位、声名在曹营之中可谓是固若金汤,堪比曹公的正妻、卞氏。而那环氏虽面上不干政事、淡泊名利,但实有墨家羽众暗中为援,与郭嘉、杨修一党亲近,又以所出冲公子大受殊怜,隐有争嗣之资,故想也知她绝非是什么泛泛之辈。这两人携手、协力的确是不易难对付。对此,无需郭昭刻意提点,我早已心知肚明了。
  “是所谓同仇敌忾?”我摇着头,笑了笑。忽而脸色一沉,径自问道,“不过纵然如此,想来你也不会无故助我。要我做甚,不妨明言罢。”当年我受郭嘉之托,曾为她续命延寿一事,她断然是不会知晓的。是故此刻,绝无酬报予我的可能。不用思前虑后,我一看便知她定是有求于我。郭昭皱了皱眉,似是不喜我的率直。她沉吟了半晌,淡淡说道:“……我虽不惧吕布残党,但墨家在河北一带爪牙甚众、耳目繁杂。细微琐事、一举一动,皆难以瞒过他们的视听。”她说着欲言又止地看了我一眼,拢了拢鬓发,扶正了额上的玄珠,偏头说道,“故而我要由你来替我将冲公子暗中送还许都,交予荀令君处置。一路上不能惊动王氏、与环氏之人。曹氏那边我自有安顿。以你与那墨彝的交情,想来此事不难办成。”
  我闻言一惊,不由出言反诘道:“莫不是冲公子如今落在你的手里?”她依旧没有吭声,只是冷冷地望着我。目光如利刃一般,清冷如波,溢着几分煞气。念及那冲公子不过十一、二载的年岁,我不禁一阵迟疑,转口而道,曰:“若我不诺你要如何……”
  “若你不诺,这事便只有让荀军师那失了心的妻侣前去担当了。”郭昭不动声色地低语回道。她耳侧的明月珰摇曳生辉,仿若一泓秋水,玲珑作响。我直觉心底一颤,顿时了然了她的谋划:看来,这郭昭是铁了心打算要将诱拐冲公子的罪名推诿到我的头上了,“反正骛夫人她这几日之内,定是要动身去许的。要知‘冲公子失踪’这笔糊涂账儿只有赖到颍川荀氏诸人的身上,曹公才无能去深究。所以,无论由你来行,还是骛夫人被迫顶缸,其结果都是一样的。不过,如今同仇敌忾之下,我倒是更冀望你能为我、与丕公子资力!”她说得波澜不惊,却隐隐有威慑之意。我知她所言非虚,不由地皱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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