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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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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如今彭城、下邳苍生芸芸,尸骨未寒,我张暮又有何颜面得以安享太平、闲适,而无愧于黄天大道、天下正理?纵使抽身、埋名,亦不得心安。”
  “暮儿,此道漫漫,并不易走。”
  “但求以身求索,义无反顾!”我说得极是倔强,却心知并非一时意气。
  “我的暮儿,果是长成了。不再是当年那个闹着要当我新娘的小娃儿了。”小叔公握拳轻笑,不经意间掩去了唇边的那丝凄凉。他左顾右盼地又念叨了好些,忽然话语一顿,突然慎重其事地将我请回了案前。躬身奉上了水酒,正色说道,“张将军,此次将你邀来寿春,不为其它,正要图谋主公的又一心腹大患、江东孙氏!”称谓倏变,荀彧的眼神突然变得清明、不现喜怒,一丝游刃有余的浅笑漫漫攀上了他的脸颊,宁静、沉稳,深不可测。仿佛天下兴亡,也只在谈笑之间、尽览无遗。这样的小叔公,我是第一次瞧见。不,现在的他,并非是那个我所熟知的小叔公,而是曹公帐下、汉室驾前,大名鼎鼎的“王佐之才”、荀彧、荀令君!我不自觉地拢住手指,坐直了身。他将我视作了需得平坐而待、敬以礼数之人,我自也不能叫他失望了。“这江东孙氏本是袁术用以抗衡刘表的一支党从。但近年来屡战屡胜,其势愈大,人望颇高,执玺在手,野心昭然,隐隐有称霸南地、盖过袁术之资。如今寿春败落、荆襄畏缩,正是他们大展鸿图,逐鹿问鼎之机。若是任其张力、不加拦阻,不出数年,必成西楚再世,为祸苍生。”
  “暮儿,你可知为何主公征战吕布之时,河北袁绍却未曾出手、坐收渔翁?”小叔公忽然话锋一变,转口问道。他单手支起下颚,似笑非笑地拨弄着案上的书简。看那褶皱、阙水的模样儿,估摸都是些打自北地传来的信笺。不过他的神情虽是温和,却隐隐令人感觉、不寒而栗。
  “听闻当时袁绍正同宿敌公孙瓒纠葛、接兵。”
  “那袁绍为何凑巧不巧地要赶在那时同公孙瓒开战?”小叔公说着,那姣好的嘴角扬起了一抹略现得意的笑容。浅浅、淡淡,如杏花般素雅,沁人心脾。但我却猛然一惊,不由得直觉掌心里冷汗涟涟:“莫非这也是曹公的计策?”
  “因为适时,我曾为袁绍送去了一份大礼。”他似乎很满意地扬了扬唇,悠然道,“袁本初图谋幽州日久,但却苦于迟迟寻不着出兵的藉口:本皆汉臣,同气连枝。他素来盛名在外,自不愿落人口实。于是,我算准这着,便让汉室天子下诏一封,为其正名,敕令他征讨叛将公孙瓒。他自是趋之若鹜、亟不可待。”小叔公笑了笑继续说道,“待袁绍北伐公孙瓒兵谋之际,我等便在徐州与吕布接战。如此尔尔,互惠互利,谈不上是什么计策。”挟天子以令诸侯,不战而屈人之兵,这像极了小叔公一贯的作风。我听罢动容不已,读懂了小叔公的言下之意,不觉出口问道:“莫非这次我们也要为那孙氏送去一份大礼不成?”
  “不错。只需让孙氏在主公对弈袁绍之时,无暇他顾即刻。”他赞赏似地微微颔首,蓦然低语道:“传说孙坚诸子,其心各异。世子伯符虽勇,却少了几分城府。只要天机一纵,手足、同室,势必作乱。更何况、江东一带,而今正有不少黄天信众……”语不尽然,适可而止。小叔公笑颜明朗,如风若月。但不知为何,这一刻我却感觉到了暗藏其下的几丝邪魅。身正心端,亦并非全无算计,难怪即便是天生鬼才如郭奉孝,也会对他如此忌惮、讳莫如深。
  “如此说来,是欲以黄天信众为用,伺机造乱,以致孙氏兄弟反睦、自顾不暇?”我伸手抹净了脸上的泥水,心下恍然。
  “暮儿一点即透,果是聪颖、解语。”小叔公含笑着点了点头,言辞之间却绝不留情,“要知孙策起兵依仗不但有其父旧部、袁术资助、以及江东豪族,甚至还有、黄天道众。当年若无于吉等人从中斡旋,他断然没有立足之地、立身之本。不过所谓‘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如今孙氏羽翼已丰、百战皆胜,傲如孙策,又岂能容下江山后方坐了个‘仙神’对他指手画脚,妨他北上、远征?碍于黄天势大,他迟迟无法对于吉下手。但若有你的出现,形势可就截然不同了。毕竟如今天下共知,你才是真正的天师,得汉室、曹公首肯,又于下邳呼风唤雨、撒豆成兵,怕是只屑一言,便可将那于吉、及其同党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那于吉是何人?”我微微蹙眉,小心问道。
  “自号是黄天道的仙神,得大贤良师亲授,数年之前于江东立足,在皖城一带信徒极多、势力庞大。但是由于其人内敛、极少露真,详情也无法探知。不过自甲子、黄巾起事以来,处处有人这般冒领、自立,也算不得是甚么新鲜事儿了。”
  “于吉此人,恐是不止如此罢?”我随口一问,小叔公那空灵的眼里却蓦然闪过一丝戒备。他郑重沉吟了半晌,熠熠而道:“孙策年少,其子孙绍尚不足岁。是故如今孙策若死,江东仅有三人能争后嗣之位:乃孙翊、孙权、孙匡兄弟。孙翊以张昭等诸江东旧贵为援、得山越部曲为翼,孙权以黄天道于吉为援,孙匡势孤,有主公、汉室远应……若撇去孙匡不提,于吉一倒,形势必定大变。”
  “小叔公的意思是、孙翊不稳?”我隐隐看到了其中的关键,不由地伸手在几案上比划了起来,道,“于吉一倒,孙权无靠、必然失势。若再有主公作梗,假汉室之诏,则孙翊名正言顺就能嗣承孙策之位!
  “正是。况且,孙策之子孙绍日渐长成,孙翊势必亟不可待。自古以嫡长子为大,一旦孙绍冠带,则夺嗣无望。是故若有机可乘,这孙翊定会在张昭诸人的唆使之下,对其兄孙策下手、以除后患。”小叔公赞许一笑,现出了一派深莫测,道,“要知那张昭的野心不小,只消一封诏书、册封孙绍为嗣,他必会坐如针毡、谋机而动。”
  “圣诏颁下之时,便是主公与袁绍决战之日!”我舔了舔唇,终于了然了这盘棋局。不由得暗自心悸,却隐隐有些亢奋。小叔公听罢“哈哈”大笑了起来,摸了摸我的头,说道: “他们可未必会有这份耐心。只要有一线机会,说不定就会……不过,毋论后事尔尔。如今暮儿所要去行的,乃是助孙策一臂之力、扳倒那‘仙神’于吉!”
  作者有话要说:荀彧乃是史载知名美男子,始终觉得他在曹营中的地位并不简单,绝非池中之物。唔,还有就是正气凌然,可攻可受,爱美成性,如冰之清玉之洁……(冰清玉洁,这成语的出典其实是当年曹植形容荀彧的……)作者捂脸逃跑ing……

  ☆、江东双璧

  数日之间,袁术余部果然纷纷撤离了寿春。大抵都随着袁胤等人奉袁术灵柩投奔了他昔日的旧部,庐江太守刘勋。不过巢倾、四散之下,也有不少残部、长吏反去了江东孙策供职麾下。一时寿春无主,人心惶惶。不过倒是没有再发生过像是先前那般的围宅、邀功之事。华佗先生执意要留在寿春,说是人亡家破、酷暑疫多,不忍轻离。我知他定是另有打算,也就不加言辞了。稍适打点,便跟着小叔公一行人离了寿春,往去不日前刚为孙策所破的府首皖城。名义上,我等是代汉相曹公前去贺其纳妾、娶亲之喜,实则双方各有算计,也不知暗中都在图谋些什么。
  这一路上。小叔公并未遮掩他那朝廷尚书令的尊贵身份。坐舆乘轿、从者列队,鸣锣击鼓、甲士开道……该有的排场,他绝不含糊。不过出人意料的是,他却让我作了普通女眷的装扮。珠钗玉佩、皂罗缎锦,随侍在侧,想来是打算瞒过于吉的耳目,谋攻其不备之策。只是着了这一身,刷净了脸蛋儿,四下瞩目不断,竟是叫我极不舒坦。
  闻听那些侍从们毫不避讳地在小叔公面前夸赞我贤淑貌端、慧质兰心什么的,但觉别扭、难堪。若是他们得知了我实非未来的主母,而是当日那个在后院里,众目睽睽之下,一刀削去敌将头颅的暴徒,不知又会摆出什么样的表情。对于这些言辞,小叔公既不反驳、亦不颔首,他总是偷偷瞥我,露出似笑非笑、略带淘气的颜色,硬逼我称他一声“文若”,好似真就是他的妻妾一般。每逢这时,总能清晰地感觉到来自近遭的敌视,不过真待细看却又清一色地皆变作了阿谀、与献媚。我无意与她们争锋、斗妍,便径自视若无睹、坦然受之了。和郭嘉的形单影只截然不同,荀彧亲善和气、人缘极好,加之样貌端秀,才华出众,故而身边总不乏花团锦簇、秋波暗递。贴身的奴婢一个比一个秀丽、可人。瞧他的眼神也大多不甚寻常。不过我却知这些大抵都是他在逢场作戏罢了。毕竟,像荀令君这般胸怀天下的大人物,又岂会轻易沉醉美色、流连温柔?
  “听说这回赴宴,乃孙策纳大桥、周瑜娶小桥。不知我家暮儿,同以艳容闻名远近的皖城二桥相比,又当如何?”无意间,同小叔公聊起皖城之行,谁道又被他调侃了一把。我当下皱了皱眉头,毫无规矩地顶撞了一句,说:“我区区乱臣贼子,怎能同桥氏这般的江东大族相提并论?更何况,论貌色,论姿容,天下间谁人能抵得过留香令君、荀彧?”
  “原来在暮儿的眼里,文若堪比子都、宋玉?着实令人欢欣。”不知为何,同他斗嘴总觉气馁。不过适才那话,倒也未必就是违心之言。打自尚不经事起,就觉得小叔公特别好看。直至今日,虽年岁流逝、阅人渐多,但偶尔瞥见他的脸庞、侧影时,仍会惊为天人,一时恍神。若这世上真有帝俊、冰夷,大抵就是如他这般的模样儿罢?
  “暮儿,你的天师之身,落入庸人手腕自免不了杀身大祸。但若真遇明主,能得其用,却是柄罕见的利刃、神兵,断然不会逊色于甚么江东桥氏。孙策、周瑜定也知晓其中利害。此去江东,免不了一番波折。你涉世未深,切莫陷入。”小叔公沉吟了半晌,略现忧色,低声告诫道。个中深意,我岂会觉察不出。稍一犹豫,随手摆出式盘,想要起课占卦,问问来运。不过小叔公却伸手作拦,冲我摇了摇头。我知他并非是不信、不懂,只是这些雕虫小技,他是不屑的。
  “按计行事,刘勋必败、孙氏必乱、张绣必降、袁绍必溃,天下已定,暮儿还有什么好去推算的?”见我无措,小叔公轻笑着把我用来占卜、铺算的珠花重新理顺、替我插回了鬓髻,慢悠悠地絮叨道,“平心而论,这世上,文若唯一看不透、算不够的,就只有暮儿、你了。”睫毛微卷似凝霜露,那黑眸此刻看来却更空、更灵了。
  “……为何是、我?”
  “暮儿,躬身乱世,多遭觊觎,你、当真不悔?”他此刻的神情,叫我莫名地心悸。我沉默了片刻,轻轻按了按悬在胸口那枚玉印,咬着唇,生生地点了点头,没有半分的犹豫。小叔公像似读懂了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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