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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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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孝,此子同我有旧。不如看在彧的薄面上,饶她性命。若何?”小叔公说得虽是客气,但言辞之间却有种咄咄逼人的气势,很不寻常。似乎他同这位郭嘉、郭奉孝大人有些不甚相得、争锋相对,也不知这两人以前存过些什么芥蒂。
  “令君大人见外了。”那郭嘉打了个哈哈,懒洋洋地讥讽道,“只是此子乃张角之后、天师传人。事关重大,我身为区区军师祭酒,岂有决断之能?非仰仗荀令君大人不可。不过,奉孝倒是未曾料及,名声显赫的颍川荀氏,竟同那黄巾贼党会有、瓜葛,牵连不清。”说道此处,他的嘴角忽然扬起了一抹溢满邪气的笑意。
  挑衅之意、溢于言表,小叔公听罢果然脸色不善了起来。“荀某族内之事毋须奉孝挂心。此事文若自会禀明主公,请他再行定夺。”说罢他一把将我抱起,径往向军帐走去,“另借奉孝宝地一用,暮儿这回受了不小的惊吓,需要找个地方静养。”言辞谦谦,却将那郭嘉视若无物。郭嘉低笑了一声,神色间现出了几许复杂。我伏在小叔公的肩头,不由地朝他多看了几眼。
  “小叔公,白家寨、遭屠了?”
  “嗯。”
  “……此番事毕,能送我回颍川么?除此之外,也不知哪还有我的容身之地。”
  “暮儿想去哪里都成。”
  “暮儿想见娘……”
  “嗯。”
  闻着淡淡的香气、依着厚实的皮毛,明明还有很多话想对小叔公说的,但枕着他的手臂,絮絮叨叨了半晌,不知不觉地睡去了。自从离了颍阴之后,我还是第一次睡得这般沉、这般踏实,仿佛天底下便再也没有了可以使人忧心的事了。
  一觉醒来,已是入夜时分,唇边尚残留着腻腻的甜味儿。睁眼看去,却是灯火盈盈、满目阑珊。见那覆着貂裘的床榻,被我的衣衫带上了的斑驳的血迹、泥痕,由不得心生歉意、暗自忐忑。脸孔上的油彩不知何时被人拭净了,散发垂肩,青丝落额,梳整得一丝不苟。但抹在额前的黄巾,身上的外裳却不见了踪影。我慢慢地坐起了身,见帐里四下无人、便悄然换上了叠在枕边的干净衣饰。那帔大得出奇,料子倒是上好的。此刻罩在我身上,多少现得有些滑稽。一股的暖意淡淡透出,像是在炉火边蕴过似的。不过上头隐隐沾着没药的味儿,不似是小叔公之物。
  “天师既已转醒,何不食点甚么,以作充饥?”掀帘入内的,果是郭嘉。四目相交的瞬时,他微微一怔,直愣愣地盯着我、竟兀自失了神。我但觉尴尬,脸颊微热,忍不住低下头轻咳了一声。他这才像是察觉了适才的失态般,肆无忌弹地露出了一副轻佻的神色,言辞不恭地嗤笑道,“难怪荀令君就是抵上性命也要保全于你。想不到,像他这般自命清高、孤芳独赏的谦谦君子,竟也是个、性情中人。”我岂会不知他所言何意。脸色羞红、瞪了他一眼,咬住嘴唇并不答话。他满颜轻佻、洒然一笑,便在几案前落坐了下来。提起酒壶,斟满酒具,递予我手。我摇头不受。他见状毫不介怀,随手将那爵、送回到了自己的唇边。酒染唇齿,目光却在我的身周巡视,游移不定。
  酒过半盏,迟迟不见小叔公现身。我心中不稳,忍不住避了郭嘉,四下环顾了起来。他一瞥之下即刻猜透了我的心思,信口轻道:“莫寻了,你的小叔公不在这儿。前沿军务告急,荀令君他已连夜赶回鄄城了。”言辞之间,略着不善。
  “小叔公他已经走了?”我心下一沉,不由地皱紧了眉。相聚不到一刻,便匆匆离去,想来定是遇上了什么变故。“是因吕布,还是袁术?”
  “不愧是黄天道的天师,果与寻常女子不同。”郭嘉悠然地抿了口醇酒,低声笑道。转口间,绕开了我的质疑,“天师既不受奉孝之酒,不如食些干粮若何?天亮之后,便轮到我等拔寨、启程了。”
  “我等?”我惊异不已。他伸手拨了拨灯薪,眼眸衬着火光,辉映成了柔和的橘色。“既有荀令君替你作保,我自然不能取你性命。不过身为张角之后,未接主公授命,亦不能放任你自由离去。如此顾及,便只好劳烦天师、跟郭某走一趟徐州了。”
  “此是荀令君之意?”
  “他必是认定了我会护你周全。”郭嘉挑了挑眉毛,随口应道。
  “皆是因他不知你的本性。”我冷冷白了他一眼,舍了爵、碗,提起酒壶就往嘴里灌去。既知还要往徐州去,倒是不得不觅些餐食了。杜康着腹,热意升腾,果是好受了许多。郭嘉见状,不知道为何忽而大笑了起来,那副开怀的模样儿好似是不谙世事的稚童。见他自包囊翻出干粮,我便不再客套,一番饕餮、狼吞虎咽,尽数塞入了口里。
  “如此说来,莫非天师比荀令君更了解奉孝?”他托着下颚似笑非笑地盯着我瞧。我瞪了他一眼,匆匆咽下了嚼到半途的粟块,反诘道:“不晓得跟着你、还能活上多久。不过我却知道,像你这般的恶徒定会遭到报应的。”
  “报应?身在此地,何尝不是一种报应?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圣人不仁,以百姓为刍狗……如今这世道,弱肉强食、无义无道,便是如此。”郭嘉说着若有所思地昂起了头,似是要穿过这厚厚的帷幕透见苍穹一般。断眉赫然,动心怵目。我沉默了半晌,恨恨驳道:“难怪尔等屠城屠村、草菅人命,原是将我们这些流寇、草民皆当做了刍狗、家畜。”
  “人说断眉不寿,奉孝也不过是只刍狗罢了。生不知何来,死不知何逝。”他的笑颜里透着几许莫名,几许无奈。我但觉一阵揪心、忐忑难抑。
  “只是我并非令君,无需粉以仁义、正道。如此行事,只是为赢得胜局、挪定乾坤罢了。”
  “赢得胜局、挪定乾坤?而后换得功名利禄,几世荣华?……可惜寿尽之时,纵七尺之形,也不过是黄土一捧。”我瞧着他额上的断眉,毫不留情地讥讽道。他却只是洒脱一笑、不屑辩驳。和衣就衾、蜷在了榻边,随手灭去油灯,轻道说:“天师还是趁早歇息为好。要知徐州之地,战祸频繁,此行难能安逸。若是拖垮了天师的娇身,令君可又要来寻我兴师问罪了。”

  ☆、奕儿

  那天晚上,我睡在榻上,做了一个奇怪的梦。
  梦里烟雾漫天,灰濛迷眼,我悄无声息地站在石桥上,俯览川流、正彷徨自顾间,却见一个形似郭嘉之人着了前朝异服,在在船头、向我递出了手。他笑得柔和、明朗,口里不知在说些什么。好似同我相识了多年一般,熟络、无隙。就在此时,有一丝鲜血、顺着他的手腕悄然绕下,在掌心处渐渐凝成了一滴朱红。触目惊心、狰狞憾人。我心中大骇,情不自禁地退了两步。谁道手脚战栗、一时恍惚,竟不意自桥上跌落。失足的瞬间,但觉胸口一紧、唇齿冰冷,兀自醒了神。
  “不知天师,可懂解梦之法?”见我梦回,郭嘉随口问道。此刻天色未明,他不知何时燃了灯火,背朝于我伏在案前,拨弄着书简、图录。
  “你怎还不入睡?”我揉了揉松醒的眼,回道。人却依然沉浸在刚在的梦里,听他言语,多少有些恍然之感。
  郭嘉淡淡“嗯”了一声,道:“噩景入梦,难以成眠。”沉默了半晌,忽而悠悠地叹了气,“适才梦见年初开春,明是莺飞草长、百花烂熳,却有乌鹊南飞,无枝可依,绕树三匝,其状怆然。那时,天师正为我除却坟头杂草。”
  “……你的坟头?”
  “莫名地感到欢欣,哀戚间却是满心欢欣。”他说着微微侧过了头,冲我露出了与同梦中之人一模一样的笑容,低声道,“可惜此身化风。向你递出手时,天师却不曾瞧见。”我听罢不由地怔在了原地,久久不得回神。
  忽尔察觉指间泛过一阵凉意,低头去看,竟是在不知不觉中悄然落了泪。心下慌乱,赶忙去拭。垂眼偷窥,所幸的是那郭嘉正全神贯注于浩繁的卷帙之中,皱眉思索,漠不关心。适才的言语大抵是他信口托出的,故而未对这边的情景着意、关注。我暗自释然,环顾间却恰巧瞥见了一整套卒兵、侍从的甲胄,整齐地堆在榻沿之上。
  “这是为我预备的?”我略一迟疑,低声问道。
  “众所周知,那个妄称‘天师’的逆贼已被荀公使人带走。如今这儿,只有我的亲随,奕儿。”郭嘉埋首自顾,静静地说道。言下之意,是要我扮作奕儿、托身军营。我大感费解,莫名追问道:“你作将首,领此一军,却要我冒名顶替、伪作他人,岂非多此一举?”
  “这群兵丁皆是由夏侯氏兄弟募召而来的。”说罢,他冷冷地哼上了一声,便没了下文。
  “你是信不过夏侯氏兄弟?”
  郭嘉不以为意地低笑了一声,轻蔑道:“天师纵是聪颖,却涉世未深、思虑浅薄。如今天下惶惶,曹公麾下,又岂是铁板铁板钉钉、毫无裂隙?要知举天师名号,募黄巾旧部,亦是逐鹿中原之道。奉孝既无意引火上身,也不愿涨他人野心,为主公添乱。见着主公、由他定夺之前,你只能是我的亲随,奕儿。”
  “荀令君便是深谙此理,才与我共谋,出了这般下策。”
  “那替我之人,莫非……”
  “指不定如今奕儿的尸身,已作了鸦鸟之食。”他信口说道,口气淡然、不着波澜,使我不禁念及那天地刍狗之说。一惊之下,我用力摇了摇头,大声驳斥道:“小叔公与你不同,他宅心仁厚,必会保得奕儿之命。”这一声惊动了栖在屏头的黑鸦。它了无生气地啼咕了几下,便又将头嘴埋入了翅底。
  “只愿如此。”郭嘉神色古怪地瞄了我一眼,不置可否地点了点头,道,“卯时将近,天师也该稍作准备了。”
  我微微颔首,端起锃亮的甲胄,试着往身上着去。说实话从军以来,还不曾有过这般正规的武装。黄巾诸党多是些乌合野盗,哪有如此讲究。出战之前,至多在胸口绑上几块竹片护心。偶尔缴获甲胄,大抵都被熔铸成了农具、枪头。像我这般配以铁剑,算得是奢侈至极了。瞧我是一副手忙脚乱、瞻前顾后的模样儿,郭嘉哑然失笑了起来。他撩过我的发,顺手替我系上了肩后的绳带,随后持起铁剑,重又交还到了我的手里。见他单手便能举重若轻,我若有所思瞥了他一眼,轻道:“虽是文曲下凡,却瞒藏了不错的武艺。想来刻意被我砍伤,定也是你的算计罢?”这铁剑的分量纵使别人不知,我又岂会不晓?寻常山野村夫双手都未必能够将它使唤,更何况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人、骚客。
  “天师说笑了,奉孝不过是一介书生罢了。”他随意地避了我的目光,笑应道。
  “不仅如此,你甚至并非士族出身。”
  “何以见得?”他并没有显出多少惊讶,淡然反诘道。
  “小叔公和公达叔叔他们身上皆有熏香。虽浓淡各异,但极是好辩。只有你,除了满身的没药味儿,甚至连脂粉都不擦抹。”我撇了撇嘴,慢悠悠地说道,“据我所知,颍川虽有望族姓郭,不过皆承了羌族外貌,似乎与你并无瓜葛。”
  “除此之外?”郭嘉心不在焉地回坐到了案边,趣味盎然地凝视着我,似有几分玩味之意。
  “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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