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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三国同人)黄天道 作者:墨攸(长篇,晋江2012.05.19完结)-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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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群蝼蚁、蕞尔罢了,自是不用劳动天师亲自出马。”他瞥了我一眼,忽然笑道,“天,快亮了。莫非你打算带着满身的血腥前去面圣?令君见着可是会郁闷不已的。”容颜清明,笑声不绝。话音未落,他人已不见了踪影。
  我叹了口气,席瓦坐定。目光游离,见得灯火、见得星光。惴惴之间,不由地咀嚼起了郭嘉适才的那番言语:若一切真如他所料,恐怕不久之后这许都就要掀起一阵腥风血雨了。“王佐之才”、世人所谓的“王佐之才”……竟是胸怀大志、纵横寰宇之意。一瞬间,我突然忆起了当年小叔公尚在颍川,执手、论教时曾许下的一言:
  伊尹、吕尚,世之大才。
  黄天无道,蹊径自劈!
  作者有话要说:仅凭史料中的这一句话,我便一直认定了荀彧非池中之物。嘿嘿,这个可未必是偏心。陈寿喜曲折写史,有些人、事其实是有定论的。

  ☆、决意

  面圣的当日,细雨绵延、润湿了朝服的衣襟、散落的发絮。三跪九叩、重重大礼之下,只见得御座高升、帷幔无数,伏地稽首,甚至没能一窥龙颜。但闻圣音寥寥,有气无力、声黯如晦,正合了“困龙于井、潜龙在田”的败落之象。刘氏天子尚且如此,何况乎王土、众滨?难怪小叔公会说汉室的气数早已到了尽头。不过他、鼎鼎大名的尚书令荀彧大人,在朝堂上的风采却是卓越、翩然,天姿秀出,清秀通雅。持笏奏事、颦笑若常,举手投足、怀香握兰。之前从未发现他韬光养晦、沉吟行礼间,竟隐隐暗藏了一股瑞紫之气!这哪似是人下之臣?分明就是伊尹再世、吕尚又生!想来当年萧何,参拜不名、入朝不趋,不过如此。俯首于前,我竟不敢喘息、暗自凛冽。先前曾听闻孙策北勤、密谋袭许,曾以董承、王服、种辑为应,衣带密诏迫汉帝行不正之事。幸得小叔公事先觉察,一手安顿。此事过后,车骑将军董承伏法被诛、牵连甚众,国戚大创,满朝悲切,庙堂大权尽落于他一人之手。是时,我曾将信将疑,但此刻看来,这话不假。想来立在人上、叱咤风云的,才是真正的荀令君!
  正兀自思索间,隐约闻得圣旨令我不日往赴巴郡,封“张鲁”为镇民中郎将,领汉宁太守,通贡献。一道领命同行的竟然还有夏侯霸、及郭奕两人。我微微一愣,满脸讶色偷偷抬头,却正好对上了小叔公那似笑非笑的目光,明快之中掺杂着几分恶作剧般的狡黠,极尽宠溺、温和。与适才奉于车驾之前,截然不同。
  散朝后,领受了圣旨、册封、印绶诸物,便要立刻着手准备、张罗了。巴郡遥遥、非一日可抵,无论是车马、人手,还是行装、兵刃、薄礼、印信都是不可或缺的。好在这些琐事大多由小叔公一手抄办去了,偶尔漏网的也被奕儿和夏侯霸他们接手了。我在郭府无所事事、乐得清闲,于是偷偷替回了女装,打算溜出去与娘辞别。毕竟相失多年,尚来不及欢聚却又要离走。此去经年,千里之阔,暮霭沉沉,不知归期何在、团聚何时。每每思至此处,不由地打自心底里感到酸楚、难过。路过庭院之时,正瞧见郭嘉风尘仆仆地从外赶回。他未携从者,满脸煞气、眉关紧锁,似在不久之前又造了几重杀孽。看来昨夜逃离的那几人,大抵是无能幸免了。我顿住了脚步,顾首不语。他也只是匆匆瞥了我一眼,恣意擦肩,散下了一身浓郁的药香。我不自觉地扭了头,却瞥见他那略带苍凉、亦显孤寂的背影。一瞬间,心里竟隐隐升腾起了几丝闹神的异样:分别不过半日,他的眼里却似是蒙上了一层暗灰。
  “不日就要启程往赴巴郡了。奕儿、和仲权也去。”我自言自语似地咕哝了一言,低沉得连自个儿都快无法辨识了。他却突然止住了步伐。“我知道。”他没有回头,“荀彧、荀攸图谋至今,正欲临危借机携少主向主公发难,逼宫、掠摄曹氏兵权。权谋且在一、两年间,你去巴郡,正好解了他俩的后顾之忧。也令主公无能以你作质,要挟荀氏。”
  “……他们能赢?”
  “如今大局未定,袁熙虎视。我又怎会眼见他俩失势?更何况,我等皆知朝夕胜负非苍生之福,角力、迂回少则数载,多则十余。指不定需得白发皓首,方见端倪。”郭嘉一言侃侃,似在低笑。我但觉心中大定,颔首不已。他虽狡黠,却从不屑以谎言欺我。有他作梗,想必小叔公、与公达叔叔之事,定可高枕无忧。
  “……那我、大抵何时能得归还?”一言出口,慌不迭地又为自己寻上了一个冠冕堂皇的藉口,“探望娘的时候,我想告诉她老人家一个明确的归期。也好叫她不必牵肠挂肚。”郭嘉听罢忽然转过了身,冲我淡淡一笑,道:“来年九月,曹公必有所动。是时河北、河东战事迭起,归期自是离此不远。从今日算起,不出两年,当可还许。虽说其中必有曲折,但凭借天师资材,奉孝以为足能独当一面、毋庸谋伐,你娘的确不必过分忧心。届时还许,说不定已是大局落定、河北尽安之时。只是……”他说着不自觉地撩拨了散发,惨白的额上,断眉忽如同朱砂一般刺目、妖冶,仿是半截残蛾。
  “只是?”
  “只是,你从巴郡归来之时,我大约已经不在人世了罢?我也是适才刚得了神医的确信,果然皆如慈明首徒之准。这一回,我大抵是真的没救了。不过幸好已后事嘱托仲达,想来不会叫两位荀君为难。”他像是调侃般嬉笑了起来,眼里却有寞落,一闪而逝,“今日一别,也许就是你、我最后的生缘了。只盼天师还能记得我俩当初的约定:春生之时,能为我坟头锄草……”欲言又止、不知所谓。
  我怔忡地咀嚼了半晌,当蓦然意识到话中所指的那一瞬间,情不自禁地恐惧、战栗,彻骨凉透。若是再也不能见着,或许、或许……一瞬间眼前忽然晃过了那个笑颜暖彻、重瞳琥珀的身影。凄凉、哀切,历历在目,不待郭嘉说完,我突然一个纵身、扑入了他的怀里。也顾不得那满脸的诧异、与震颤,只是用尽气力,踮着脚、紧紧地环住了他。贪婪地吮吸弥散出的药香,死命抵住了将要落下的泪。下一刻,我阖上了眼,轻轻啄上了他那冰凉的唇。
  “天师?”
  “你当真舍得下这一局残棋,交由司马氏?……”我伸手抚上他的额,一阵哽咽,气势汹汹、勉强自口中挤出了这么几个字。除此之外,不知还能说些甚么,只盼他能听懂我的心意。郭嘉回视着我、沉默许久,一言不发。墨色的眼里深不见底、暗流汹涌。半晌之后,他突然疯了一般、使劲拥住了我。深沉、紧迫、颤抖不已,好似要将我的筋骨揉断。瞧不着他的正脸,指尖却微微有些润泽。起伏间,我仿佛听到了他内心鸣鼓般的挣扎,绝望无垠、几欲窒息。
  “天师只管径去巴地。”他欲言又止道,“若有一天我……”
  “若有一天你若弃我而去,我便立时遵娘的心意回到小叔公的身侧,断不会与你共死!”我打断了郭嘉的言语。他笑得几分无奈,几分自嘲,却像是解去了心结一般,如释重负。静默了半晌,忽然在我的发间沉吟道:“如此说来,我倒真不好轻易弃生,反叫便宜了那荀彧……”千金一喏,口不对心。我却禁不住喜极而泣,任由泪水沾染了他的衣襟。
  从娘那头回来的时候,暮色昏沉,黯无日月。手里捧着她亲手缝制的数件衣衫,不禁暖意袭身。好在娘果然什么都不知情,以为只是绊于正事,我不得与她同住。她千叮万嘱要我此去巴郡小心行事,切莫轻信他人、吃了暗亏。好些次似是话到口边,却终不见她提及郭嘉、和小叔公……在廊亭里慢慢踱着步,回想起适才娘亲老泪纵横的模样儿,我的心底里头愁风煞人、满不是滋味儿。
  “小娘子?这不是小娘子么?”凑在这时,耳边忽然传来了一声熟悉的叫喊。转头看去,却是一个高壮的身影跃了圃坛、翻过雕栏,径自落到了我的跟前。华佗双眼碧蓝,鼻梁高挺,白皙的脸上似有欣喜掠过,却沉着一片阴霾。
  “华先生!你怎么来了?我还以为你又去为那哑患寻药了!”原来郭嘉所谓的“确信”指的就是他。我强笑着迎了上去。自打上回扬州一别,掐指算来,已有好些日子断了他的音讯,“当真凑巧,想不到你也来了许都。要是再晚上一、两天,恐怕我已去了巴郡,就不会遇上了。”我打着趣同他一番寒暄,转口之间忍不住还是问及了郭嘉的病情。
  “小娘子你竟一无所知?”华佗闻言露出了满脸的诧异,他若有所思地打量着我、眼里隐隐透着几分莫名的苛责、与复杂。额皱沟壑,似有沧桑,“奉孝自幼体弱多病、顽疾缠身。加之近来连年征伐、杀戮,又身处行伍死地,故而金煞冲身,肺气耗损。从而引动周身、大伤元气,适才一诊,见其脉息紊弱,危在旦夕……他也当真不易,既不愿任你往去,却又怕寿短累及、负情于你。只可惜我等医术再高也治不得命,奉孝他这金煞病根若不能尽去,只怕是一、二年内,有难当头,回天乏力……”
  “元化,毋再多言!”郭嘉冷冷一语,如春雷激荡、毫不客气地打断华佗的言语。我打了个激灵,转头看去,这才发现他不知何时居然负着手、立在我的身后。脚边团簇着点点碎花,墨色的外衫上,青竹飞扬。相映成趣。华佗脸色一变,收住了口。欲言又止地瞥了他一眼,碧蓝的眸里隐隐泛过了一丝怜悯。
  “纵去不了这病根,我也不会轻死的。至少,不会轻易待死。”郭嘉说着抬起了头,仰望苍天、承接雨水。他那低声的沉吟,恍若是暗向天道的誓词一般。心如刀绞,我不自觉地避开了眼前的苍凉。华佗见状,知趣地退匿了。一时间,这边又只剩下了我与郭嘉俩人。
  “见过你娘了?”沉默了半晌,他突然转口问道。
  “嗯。”
  “这一回,我和令君都帮不了你。”他说罢将一方方正正的包裹递到了我的手里。严实、奢华,锦帛层层。不用猜知,那定是我索要的、汉宁王的玉印,“真正的印寻不着了。这是许地的倡家觅人临时赶制的。虽是伪印,却用了上好的古蜀玉料、及篆功,张鲁那边,当不会有人能辨识出真假。”
  “无须忧心,这好歹是我自个儿谋出的伎俩。”我小心翼翼地收了,顺口回道。这玉印是真是假,实则并无差别。不过既然他都这么说了,想来是不会有错的。“暮虽愚钝,却也不能总是赖你们事事躬行。有了这印儿,大约不用伤及人命,便可迫使‘张鲁’归降汉室了。”
  “这么说来,你早猜到了我原先的谋画?”
  “若无内患,‘张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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