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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婚约 作者:安妮塔·蓝伯-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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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欢欣变为震惊。避免怀孕的海绵还藏在她家的衣柜!裘丽曾告诉过她另一种方式,但是茱莉不认为她能要求他那么做。“等一下。”她需要时间思考。

  “为什么?有什么不对?”他问。

  她可以走轻松路线;她可以接受他现在的情形,尽可能做好。她能暂时吞下她的自尊,但是明年呢?后年呢?她会憎恨他的秘密,而他们的婚姻会成为人间地狱。不,她要他的信任,而上天助她,她已赢得了他的信任。她应该配个诚实的男人。

  “我弄痛了你?”

  “没有,但是我们不可以这样。”

  “现在可不能害羞起来,甜心。”

  他吻得她透不过气,勾住她脖子的手滑进他们之间。她还没来得及抗议,他已找到她的欲望核心。他用慵懒徐缓的动作把玩她细致的肌肤,他们深情地拥吻。

  他用灵活的节奏哄她、诱她、逗她,提醒她可能的展望。她的激情攀至最高峰前一秒,她喘口气,紧攀着他。“屏住呼吸。”他说,接着他将她拉下水面。悬浮在古老的温泉,偎着她情人的臂弯,茱莉陶醉到骨髓。

  就在她认为她的肺要爆炸时,他向上窜,一波浪花直拍水池边缘,急促地喘息声在石室内回荡。她四肢虚软地躺在他钢铁般的臂弯中,面颊贴着他宽阔的胸膛。清凉的空气恢复了她的理智,及她唯一的念头:孩子。

  “雷克,”她恳求。“等一下。”

  他全身绷紧,颈部的肌肉像把拉紧的弯弓。“我不能。茱莉,我再也抗拒不了你,如同我不能摘下天上的月亮。”

  他诗歌般的话令她分心。“你太美妙了。”

  她抓着他的头发。“拜托,雷克。你不能让我怀孕。”

  他的眼睛倏他睁开,她以为会看到满足的微笑。

  她看到的却是轻蔑的瞪视。“太不幸了,”他的声音沙哑。“我不能收回我刚做过的事。”

  接下来一星期,她退回所有艾森送来的纸条。雷克坚持要见她时,她一定确使身旁有几名邮童。她派昆彼去收邮件,甚至和余夫人上街购物,以完全杜绝雷克。她研读了账册并且完成标价。由于害怕她的情人会深夜造访,她锁紧门窗。又因为害怕他绝不再来,她辗转反侧,泪湿了枕头。

  神情沮丧的她用邮局的业务填满她的白昼,而以哭泣挨过生平最寂寞的夜晚。哦,她虽在商场挣得立足之地,却在心灵方面彻底溃败。唯一能令她安慰的是,她改善了一群孤儿的生活。

  而她想求取进一步心灵的平静,茱莉益发投入她的工作。

  杜比送来邮务时刻表。她又拟了两张海报,一张给伦敦,一张给巴斯,列明新的快递马车的时间及价目。她将头发编成长辫,用一支木发针固定成八字形。她穿上她的幸运装:土耳其玉色的上装及罩裙,浅黄色内衬上绣着牵牛花图样。当她在颈子系上黄色缎带时,她的心为那些她曾经拥有的珠宝而抽痛。

  “端庄比华丽好。”她对着镜中的反影训诫自己。

  装扮好巴斯邮政局长小姐的架势,她直接去庞杜比的印刷厂。

  她进入大厅,清脆的铜铃声宣布她的到达。迎面的沙发及两侧的扶手椅都没有人。她不自觉地松口气,视线落至坐落在高脚柱上的双陆棋盘。一如往昔,杜比的奖座引出她作呕的感觉。

  一会儿之后,一位大厅女侍端着一盘薄荷上前敬客。茱莉婉拒,要求见杜比。厅中又剩下她一人。茱莉皱起眉头,想着杜比对礼仪的着迷,及她帮他达到成功的那段往事。巴斯的商人没有一个像他那样着重外表。话又说回来,巴斯的其它人没一个是在双陆棋盘上得到他的金鸡蛋。

  边门开启,笑容满面的杜比拥着一位娇小的黑发女人进来。那女人抬起戴着手套的手抚摸脖子,引人注意那里的珠宝。

  “你好,茱莉,”他说。“我想你认识伍夫人。”

  对于他胆敢厚颜引荐他的情妇,茱莉觉得有趣。他的情妇戴着的红宝石项链则令她毛骨悚然。

  茱莉觉得颈间的缎带像是套索勒得她喘不过气来。

  看来庞杜比是在幸灾乐祸了?她想。这个项链仅是她输给他的几样珠宝的其中之一。她为他始终得不到一件他最想要的东西而得意,那就是她的职位及随之而来的社会地位。

  她微笑,点点头。“伍夫人,好漂亮的项链。”

  “杜比告诉我它原是你的。”她眨眨眼。

  “我一直认为它很迷人。”

  杜比英俊的五官垮了下来。“亲爱的,你走吧。”他将女人推出门。

  茱莉自手袋中拿出时刻表递给他。“这些要印,愈快愈好。”

  他拉平前襟,接下那些稿纸。看也没看一眼,他说:“没时间留下来喝杯茶,聊聊天?嗯?”

  她看看他修剪整齐的指甲,纳闷一位印刷商怎么能将手指保持的如此干净。“好意心领。”她竟有所指地瞟一眼稿纸。“我没有时间。”

  他礼貌的表情消失,嗤了一声,露出几年前被她敲断的牙齿。“别指望有折扣,我第一次送时刻表过去时就警告过你表上的时间不对。”

  轮到她暗自窃笑了。“你认为我重写了时间。”

  他似笑非笑地说:“我们认识了太久,不用再玩孩子气的游戏。考虑到——这么说好了——令尊最近对你生活的干扰,你会犯错是可以了解的。这一次你可不能像以前那样轻易闪开。”

  她保持表情空白。“杜比,你什么时候才会学到你不能威胁我?我想你指的是雷克爵爷旅居巴斯这件事。”

  “旅居?这样形容他被迫到此满有趣的。”

  “我活着就是使你觉得有趣,杜比。”

  他摸摸她颈项间的缎带。“当然,你习惯的是比较普通的追求者,嗯?”

  她退后一步。“经你一提,我得说那些人真的是极为普通。”

  “可惜了你的红宝石。”他开始审视时刻表。“但是戴在伍夫人身上倒也——”他住口,目光盯牢手中的纸张。

  “有什么问题,杜比?”

  他怒气冲冲地看她。“快递马车?什么时候开始?”

  “计划了好多年,你往下看就会知道什么时候正式营业。”

  他的眼睛突出。“你玩了什么花样去凑钱?”

  “或许我卖了家传珠宝。”

  “哈!”他指指双陆棋。“自从几年前你傻得和我对奕后就没有任何珠宝。”

  他的嘲讽仍能刺伤她。在心里,茱莉,那个不知天高地厚闯进巴斯的莽撞女孩羞愧地低下头。外表上,巴斯的邮政局长小姐维持她的尊严。“你玩双陆棋赢得漂亮,杜比,但是对感情的事你却是输不起的可怜虫。话又说回来,你根本没有感情。”

  他的嘴唇愤怒地颤抖。“我从来不想娶你这样的老处女。”

  “我知道,你要逃避伪造缉拿特许证的处罚。”

  “在入狱或娶你之间,我选择较轻的刑罚。”

  “但却是‘我’使你两者皆免,甚至在你骗走我的珠宝并且试图在小熊酒店凌辱我之后。”

  他猛地举手遮住他的断齿。“你保护贞操做得太过份了。”

  “你或许能拿走我的珠宝,我仍保有我的自尊、我的贞操,还有我的位置。你输了,杜比,不只一方面。”

  他忿忿地折起稿纸。“快递马车是个馊主意,它一定会触礁。”

  “谢谢你告诉我,如此一来我不用替你保留一个座位了吧?”

  他向后伸手,打开门,街上的噪音传了进来。“我会坐上你办公桌后面的座位。”

  “别臭美了,爱吹牛的自大狂。”

  “我没有啊,甜心。”

  她的脉搏跳动,心往下沉。

  齐雷克跨过门槛站在他们之间。他似乎塞满整个房间,而他绝对充满她所有的感官。现在她明白愚蠢的真意:爱上齐雷克。

  他看看她,继而目光扫向杜比。“怎么一回事?”他质问,纯然齐氏的高傲口吻。

  杜比退到他双陆棋台的安全地带。“只是两个老朋友谈生意,爵爷。她是个难缠的女人,我确信你已经察觉了。”

  雷克灼热的目光射向她。“我发现她相当合我的口味。”

  “我们是一条船上的人,老兄,你不需要骗我。毕竟几年前我失掉了和茱莉的婚约。”

  两个男人当她不在场地讨论她促使茱莉开口。“没错,杜比,而你会再次失掉成为巴斯邮政局长的机会。至于你,雷克爵爷——”她绕过他。“在另一件事上也没辙。”

  她一阵风地出门,留下张口结舌,黯然神伤的雷克。

  那天下午她拜访了蒙克顿的育马场,购买了八匹他最精良的拉车马。那人送她一匹栗色母马作为赠品,茱莉给马取名姥姥,因为她迫切需要一位知心伴侣。

  巴斯的人与事令她心痛,因而她陪威克驾驶快递马车去布里斯托。他们于星期六中午回到巴斯,发现齐雷克的马车停在院内。昆彼、道格及亚伯站在附近热切地交谈。

  往马车内一瞧,她发现里面是空的。茱莉觉得一阵心痛。她把头抬得高高的,大步走进邮务室,一头撞到余夫人。

  那女人胀红着脸,掀动一张纸大嚷:“我要你辞职。哪!用邮件散发如此败德的东西有违大众对你的信任。”

  茱莉接下那张羊皮纸,不敢相信地看到一张她和邮童一丝不挂地在国王温泉中爆戏的图稿,那独特的画风绝对错不了。

  

  









第十三章

  巴斯城的闺女受到法律的保护,以免她们遭到保护者的凌虐。

                       蓝毕梧,巴斯城规

  十分钟后,茱莉捏着卷成一条的羊皮画,飞快地经过三福街,登上雷克寓所的台阶。

  他正站在壁炉前,双手背在身后。艾森坐在桌前,手中捏着鹅毛笔。

  “开始是——”雷克顿住,扭头朝门口看。他的眼睛愉快地一亮。“你好,甜心。”

  完美的演员,她想,大步走向他,挥动手臂用画打他的睑。“你这卑鄙下流的小人!”

  他眨眨眼,愣在当场。接着他扣住她的手腕。“艾森,你出去一下。”

  艾森震惊之余,指指桌上的纸。“但是爵爷,这封回信……”

  “别管它。”

  艾森瞪着茱莉,她回瞪他。

  “现在!”

  管家收拢文件,仓促离开时还撞翻了一张椅子。

  门一关上的剎那,她盯着雷克。“放开我!”她咬牙切齿地说。

  他的眉毛好奇地拱起。“除非你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使你这样冲进来打我。”

  压抑的愤怒在她体内流窜。“少装无辜,你非常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她挥动羊皮纸。“这个!”

  他用空着的手去抽羊皮纸,但是不能奏效。“别动。”他放开她。

  她气呼呼地看着他。他打开羊皮纸,袖口的细致花边微微抖动。他沉着的表情一变,锐利的目光转向她。“你从哪拿到的?”

  柠檬的皂香飘进她鼻息。她曾品尝过他肌肤的那种味道,现在它却惹出她的泪及伤痛。“这一张是余夫人送来的,我们在伦敦邮袋中找到二十二张。”

  “道格出发了吗?”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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