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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重生之霸王不别姬 作者:狸墨(晋江vip2014-01-27正文完结)-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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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记,所以,我能一眼认出你。”
    项羽没有说话,只是一直看着她的眼睛,一双妙目又蒙上雾气,项羽心疼地为她拭泪,听着她继续说道,“我……最近我老是做梦,梦到一些让我很不安的事,所以才会敏感无措,悲戚伤怀。对不起,项郎,让你担心了,可越是幸福开心,我、我就越觉得不安。”
    “怎么会这样?是我无法给你安定?”项羽苦笑一声。虞妙弋赶紧摇头,“不是,是我太敏感了,对不起,项郎。”
    “不要老说对不起。”项羽无奈了,将她又抱进怀里。虞妙弋咬紧了牙关,鼻头又是一酸,她对他说了谎,她跟他说几声对不起都不为过。
    “将军、夫人,容懿儿插一句话。”一旁的小丫头屈膝一福说道。项羽和虞妙弋看了过来。“你说。”项羽命道。小丫头这才起身说道,“其实夫人会这样实属正常,很多新嫁娘在出嫁时会有从喜悦幸福到不安敏感的阶段。而至于将军你觉得夫人好像认识您,你们似乎很早以前就熟识了,这点说来倒是美妙。”小丫头浅浅一笑,露出了一对可爱的酒窝。见将军、夫妇听得很认真忙继续说道,“将军、夫人可信前世今生?也许将军和夫人的情缘早在前世就注定,今世是来再续前缘的。”
    “前世今生?呵呵,有些荒诞,不过我喜欢。懿儿有赏!”项羽大手一挥,朗声笑起,心头所有的不安与疑问慢慢在消散,“妙弋,不止是前世,也不止是今生,我们生生世世都要相守在一起。你说好吗?”
    “嗯嗯,好,当然好。”虞妙弋胡乱地应着,尽力绽开笑颜,不愿让项羽发觉自己此刻的心如刀绞,这颗心好痛,莫名其妙地又疼得如遭片片凌迟般。好痛、好酸楚,每一份痛都在哭诉着凄楚与不甘。可为什么?虞妙弋不知……
    虞妙弋勉强地扯出一笑应完后就埋进了项羽的胸怀,以免让项羽看到她此刻心疼得脸色虚白而担心。项羽很开心地抱着她,诉说着生生世世的誓言。懿儿则开心地抹了下眼角,刚刚这两人的伤感也一并感染了她以至于让她挖空心思才说出那一番话来劝慰两人。
    但此刻房梁之上,地府冥司蹲坐在那,一身长而浓密的毛发此刻耷拉着,显得毫无生气。某猫看着一直单手抚心、默默承受疼痛的虞妙弋,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再看一眼眉开眼笑地诉说着生生世世的项羽,琥珀之眸闪过一丝恨意。生生世世,可他生生世世带给她的只有灾难!某猫怒哼一声移身离开。
    *
    由于虞妙弋一双脚被项羽包的像两只粽子,再加上自己哭得双眼肿得像两只核桃,所以晚膳时虞妙弋没有出去,项羽本想陪着她却被她推走。作为媳妇她本该早点给项羽的叔父敬茶的,可身体误事,只能把敬茶搁到明早。
    有懿儿陪着,虞妙弋倒也不闷,交谈中虞妙弋才知懿儿年方十五,比自己足足小了三岁。讶异的是懿儿居然是下邳歌舞坊里的舞姬,三天前被项庄赎回来的。难怪这小丫头看起来容貌姣好,纤腰碎步的,虞妙弋明显地对她和项庄的交情感兴趣,然而当她刚来兴致问起其中缘故时,小丫头立刻把头压得很低,脸上红霞满天但怎么也不敢说。
    就在虞妙弋势要打破沙锅问到底时,项羽风风火火地推门而入,小丫头赶紧逃也是地离开,虞妙弋掩嘴笑着。项羽走了过来把她抱了起来,“妙弋,椅上冰凉,你该在床榻上躺着。”
    “我没那么娇弱啦。项郎,我可以自己走。”虽然喜欢被他宠溺呵护,但虞妙弋还是想改变一下自己在他心里的印象,不希望在他眼里她就是“娇弱”的代名词,时时刻刻需要他来保护。她多想也能为他分担点什么,多希望自己能变强些。
    “是、是,我的妙弋不娇弱,是我喜欢骄纵你。”项羽笑着,扬起了一口皓齿,虞妙弋闷然,敢情自己在他心里就是一个娇弱的女子。是不是哭太多了?虞妙弋恍然大悟,看来要改变形象得先改掉自己爱掉眼泪的毛病。
    “吃过了么?”把她放在床榻上后,项羽就开始给她脱鞋袜,动作轻柔,丝毫没有弄痛她脚上的伤。
    “呃,嗯。懿儿送刚刚有送午膳过来。”虞妙弋应着,对于项羽这样的宠溺还是显得局促,似乎那一世她还没享受项羽这样的待遇。虞妙弋忽地笑了起来。幸福来得真的太不真实了,可,不能再不安了,虞妙弋决定要抛开所有不必要的不安与害怕,凡事多往积极方面想,开开心心地享受重生后的每一天。
    除去她的鞋袜后,项羽也把自己的鞋袜除去,跟着上了床,抱着她靠在床杆。
    “项郎,你在笑什么?”虞妙弋转过身子轻轻地抚上他扬起的嘴角。项羽蹙了下眉,但扬起的笑意却越深,“妙弋,子期兄快马送来信了。”项羽说着从怀中掏出一小卷的信札,虞妙弋眨了下眼,难道哥哥的信让项羽高兴成那样?狐疑好奇之下,虞妙弋取过信札展开阅读,这一看,她更不解了,怎么虞子期来的信从头到尾都是在责怪她这个嫁出去的女儿就像泼出去的水、女大不中留呢?有什么值得项羽如此高兴?
    “项郎,你在幸灾乐祸?”虞妙弋卷起信札,捏了下项羽扬起的嘴角,有点生气了。她这还不是为了他,他居然在取笑她……
    “不是。这个,最后一句。”项羽环过她的身子取过她手中的信札把它打开,指着最后一列给虞妙弋看,虞妙弋狐疑地看了项羽一眼后,才读出信,“项兄弟,内子过两个月即将临盆。待内子顺利生产后,子期想为除秦之业献出一份绵薄之力,希望到时项兄弟能不嫌弃,收下不才虞某,虞某定不负所望。”读罢,虞妙弋这才绽开笑颜,“哥终于想投军了,恭喜项郎。”因为加入项家军后,虞子期立下了不少战功,很快就成为项羽麾下勇猛的五虎将之一。
    “嗯。子期兄能来相助,我也感到欣喜万分。”项羽笑着说道,轻轻地吻了下她的鬓角后,项羽把虞妙弋转过身,重瞳之眸写满无尽缱绻,看得虞妙弋脸上不由一红,“妙弋,我们也要个孩子吧。”项羽这一句话一出,虞妙弋终于明白真正让他高兴得眉飞色舞的原因。他也想像虞子期那样有一个孩子……可其实,她早就希望能像嫂子那样怀有心爱之人的孩子,但,上一世她流产了两次,那相伴的七年却也是刀光血雨的七年,戎马倥偬、战祸不断,她根本无法给他生下孩子……
    “妙弋,我们也要个孩子。”项羽再次说道,今天看完虞子期快马寄来的信时忽然羡慕极了虞子期那样守着妻子,期待妻子分娩,期待孩子问世的心情。
    “嗯。”看着项羽那样写满期待的眸子,虞妙弋也笑着应道,上一世的缺憾就让这一世来弥补吧。虞妙弋闭上了眼,项羽轻轻地吻上那抹芬芳,慢慢地将虞妙弋放倒在床榻上,吻开始变得炙热。
    “不行。上一世没有,这一世也不会有。”耳边突然想起的这句话让渐入佳境的虞妙弋就是一惊,猛地推开了身上的项羽,坐了起来。你、你怎么在这?虞妙弋用心声问向了漂浮在床头的某猫,双手紧紧地抓紧自己的衣襟。非礼勿视啊,这冥司怎么可以在这么个时刻出现?大煞风景……
    “我一直在你身边的。你嫁给项羽可以,但别妄图为他生下孩子。”退去一直以来略带傲娇的语调,某猫沉声警告道。
    为什么不可以?虞妙弋不甘心地回道。
    “历史上没有项羽的后人。你该明白什么叫天命。何况为他诞下孩子又怎样?一个本不该出现的生命,一个不被上苍承认的生命,不存于天地,不存于三界,千年的孤苦寂寞谁能懂?”某猫的语气越来越深沉,越说越激动,可它的回答让虞妙弋不解,明显的牛头不对马嘴。
    我不会让我的孩子孤苦寂寞。虞妙弋只是这么回道。某猫却笑了,可声音却有些梗塞,“但你却在它一出生就舍弃了它。只为了这个男人!”某猫悲愤地说完后,转身消失。虞妙弋虽然听不大懂它的意思,但却被它揪痛了心。同时,虞妙弋也明显地感到了胸膛内这一颗心传来的无尽悔意……这一刻虞妙弋似乎懂了,某猫质问的应该是它的母亲,只因为她体内跳动的是它母亲的心,所以它才把她看成了那白衣女子吧。虞妙弋在心里叹了口气,暂时如此总结道,可她却不知自己只懂了一半。
    某猫消失后,虞妙弋晃回神看向项羽,却只看到他起身的背影。似乎还有些的生气。
    “项郎?”虞妙弋拉住了他。被她拉住衣角,项羽没有再走出一步,却也没有回头。他就站在床边,久久才淡淡地吐出一句,“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会勉强你。”虽然不明白她不愿意的原因,但刚刚她竟在那样的时候猛地推开他,之后任他怎么唤都不理他,留给他只是一脸的淡漠……
    “我没有不愿意。”知道自己刚刚和某猫对话冷落了他,虞妙弋赶紧柔声挽留拉住他的手臂。
    “那你刚刚怎么了?”她的挽留终让他回头。可这问又难倒了虞妙弋,“我……我……”
    “吱呀”就在虞妙弋支支吾吾说不出个所以然时,夜风吹动了虚掩的窗子发出声响,虞妙弋灵光一闪,“刚刚窗子动了,我以为有人,吓了一跳,才……”好吧,虞妙弋承认,说完后觉得这个解释好囧,果然,项羽挑眉一笑,“就因为这样你推开了我?还吓得魂不守舍连我叫你都不应?”
    当然不是啊……虞妙弋欲哭无泪,却只能硬着头皮一点。无语无奈了,只能这样让她在他心里再加一个神经兮兮的印象吧。
    “你这个傻丫头。”项羽有些失笑,但气恼已消,他坐了下来,捧起了虞妙弋埋得深深的小脸,吻上她脸上的红潮,嘶哑地警告道,“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天塌下来了都不管,不准再推开我……”

☆、战起

    “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天塌下来了都不管,不准再推开我……”项羽捧起虞妙弋埋得深深的小脸,吻上她脸上的红潮,嘶哑地警告着。
    “嗯。唔……”炙热的深吻立刻让虞妙弋再也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冬夜的缠绵火热开始。然而,一阵阵噼里啪啦的敲门声也跟着响起。正忙于自己育子大事的项羽理都不想理,伟岸的身躯附在虞妙弋身上,他的大掌已经深入层层衣物,正火热地熨烫着妻子胸前的绵软,力道一轻一重地揉捏,热吻也灼灼地附了上来。
    这门敲得好大声……虞妙弋在心里哀叹,怎么早不来晚不来呢?她这回可不敢再推开正大快朵颐着的项羽。
    “羽哥,不好了。陈王出事了,叔父要我们都过去。”敲门的项庄大声地喊道,这话一落,项羽终于从她的身上爬起,他粗喘着,气恼地握着拳头,重瞳之眸燃烧着灼灼烈火,有情…欲更有愠味。“妙弋,你等我,我……去去就来。”说罢,项羽立刻起身,整理好敞开的衣襟后,大步而出。快得虞妙弋都来不及应些什么,不过项羽这样欲求不满地离去恐怕会有人遭殃,果然项羽一出去,虞妙弋就听到项庄嗷嗷地叫了一声,“羽哥,你踩到我的脚了……”
    虞妙弋掩嘴失笑。然而,待项羽议完事回来后,虞妙弋可笑不出来了。
    陈王陈胜被秦将章邯打败,生死不明,张楚政权岌岌可危。而陈王手下一名大将秦嘉却趁着陈王生死不明背主,另立楚王,在彭城以东驻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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