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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9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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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欢好笑,说道,“这话怎么说的?知道我在此忙的四脚朝天,她倒自个儿去躲清闲!”
  陆轻漾微微一笑,说道,“也难怪她,自从那事之后,虽然得你开解,性子总是有些不同。如今又有太子妃在,她更是转不过来,由得她去罢!”
  阮云欢点头,想着当初太子府那一幕,不禁心中暗叹。
  二人相携进亭,陆轻漾先给太子妃和宁王妃行了礼,又与几位侧妃见过,笑道,“早知道如此热闹,我便早一些来!”
  太子妃待她坐下,才含笑道,“往年太子和几位殿下也时常聚聚,独请不动平阳王世子,如今却闻说只要是相府有宴,世子必到,想来是因为世子妃的缘故。”眸光在她和阮云欢面上轮流转了转,似有深意。
  陆轻漾勾了勾唇角,浅笑道,“我和大伙儿一样,也是睿敏郡主回京后才有些走动。”轻轻一语,对太子妃的试探置之不理。
  阮云欢一旁暗自皱眉,忍不住向太子妃深望一眼。白氏一族人丁虽旺,因族中无人有显赫的官职,在帝京城中也只是一个寻常的世家。当年太子与白氏有情,一意立她为妃,自己在御书房外连跪三日请旨,才令皇帝应允,将皇后气的半死。
  二人成亲之后,太子妃深居简出,并不与各府如何走动,今日不但前来,还说出这样的话来,不能不令她深想。
  正说着话,但闻园门外又报,靖安侯夫人汤氏到了。阮云欢一听,忙起身告罪,转身迎了出去。陆轻漾陪她一同迎出,离畅春亭远一些,才轻声道,“太子妃此来,怕是有旁的意图!”
  阮云欢冷笑一声,说道,“眼见麻氏一族败落,白氏一族又无力支撑,不过是瞧我封了郡主,便道是得了多大的恩宠,又有靖安侯府的一众舅舅、表哥们亲厚,想来拉拢罢了!”
  陆轻漾点头,轻声道,“最好的拉拢,便是联姻!”
  阮云欢一惊,瞬间默然。刚才太子妃故作亲近,她不过隐约有些戒备,此时被陆轻漾一语点破,心中顿时如明镜一般。
  靖安侯公孙一族子侄众多,却没有女儿,若是想联姻,自然只能从自己入手,太子和太子妃一向伉俪情深,为势所逼,不想竟然也转这个念头。
  想到温润谦和的太子,心底便升起一抹无奈。生于皇室,并非定要热衷权利,只是身处其中,不争,怕便是绝路!
  汤氏带着大小萧氏入园,见她和陆轻漾迎来,便笑道,“不料今日这许多人,我方才还说你两个嫂子,该早些来帮你应酬,如今见有世子妃在此,才放心一些!”
  陆轻漾含笑道,“我也不过早夫人一步罢了!”说着上前见礼。
  汤氏见她落落大方,举止有度,不禁心里暗叹。若是当初陆家不是死抓着嫡庶之别,这个女子,该是自己的儿媳,如今公孙宁立功在外,声势渐隆,却已失却佳偶,不能不说是一件憾事!
  携着陆轻漾的手扶起,瞧着她清丽的容颜,心中不免后悔。当初自己念着公孙宁是奉嘉公主独子,生怕他投军之后,有个闪失,让奉嘉公主失了倚靠。如今瞧来,让他早一些投军,有了功名,或者便可令陆家松口,又如何会落到如今这个地步,当初自己的一番善意,竟然不知,是对?是错?

  ☆、第194章 又何必重活这一世

  引汤氏入亭与众王妃相见,阮云欢推说尚有旁事,便抽身出来,临到门口回头向汤氏一望。汤氏与她目光一触,便轻轻点头。
  这便是说,这里有她照应。阮云欢抿唇一笑,径直出门,向锦阑轩来。
  刚出园子,但闻身后一身轻响,耳畔风声,有人向她身后袭来。阮云欢不及多响,身形微侧,反手向肩后便抓,手指刚触及一片衣袖,来人却是手臂一转避开,发出一声轻笑,说道,“瞧,只这一试你便露馅!”却是齐王殿下笑吟吟的立在身后。
  “无聊!”阮云欢手掌顿停,回头横他一眼,问道,“你怎么跑后宅来了?”
  淳于信上前一步,轻轻拥她入怀,低声哼道,“我想你呗,便悄悄来了!”
  阮云欢好笑,轻轻挣开他手臂,皱眉道,“前几日不是刚刚见过?”
  淳于信撇唇,说道,“你也说前几日!”
  阮云欢瞧着他一脸委屈,叹道,“今日这许多人,你便来了,我也不能久留,只过去瞧瞧程姐姐,还得回园子里去!”
  说到今天来的人,淳于信自知各自的心思,眉目间掠过一抹烦躁,瞬间又变成一抹得色,上前重新拥她入怀,脸上带出一抹神秘的笑意,悄声道,“云欢,昨日我和母妃说了,要求你为齐王妃,求母妃帮我去求父皇!”
  阮云欢一惊,问道,“怎么这么急?”
  淳于信皱眉道,“你竟然不知道?自从你被封了郡主,公孙宁又在前方立功,倪厚却被降责,如今帝京城中最灼手可热的闺阁千金,早已从倪纤云变成了睿敏郡主,每日上表求娶的名门世家,王孙公子也不知有多少?今日太子前来,你以为当真只是贺你晋封郡主?怕是藏着旁的心思!”
  阮云欢挑眉,说道,“他纵有旁的心思,他正妃侧妃齐全,难不成要我为妾?便是我肯应,我爹爹也不会答应!”
  淳于信摇头,手指轻轻替她掠起一缕碎发,叹道,“你呀,说你聪慧机警,你这个时候倒糊涂了。正妃身上有诰命,由不得他如何,那几个侧妃……还不是由着他处置?”
  也就是说,太子会处置掉其中一个侧妃,给她留出位置?
  阮云欢心头一冷,说道,“侧妃虽无诰封,却也是世家名门之女,哪里随意就能贬斥?”
  淳于信冷笑,说道,“太子至今只有一子一女,要想贬斥谁,现成的罪名!”
  阮云欢默然,轻声道,“太子不是那般冷情之人罢!”
  淳于信长叹一声,说道,“他只对太子妃有情,旁的人,怕是他并没有心思眷顾!”
  阮云欢点头,想着一向温文谦和的太子,心中便有一些闷堵,闷声道,“你放心,若真如此,我知道如何应付!”
  淳于信向她深望一眼,便不再说,伴着她行了一段,才道,“今日人多,我便先回去,晚些再来寻你!”
  阮云欢点头,转身向他凝望。
  对上她的水眸,淳于信有十万分的不舍,张臂拥了她,轻声叹道,“云欢,我只想即刻将你带回去藏起来,再也不给旁人瞧见!免得给人抢坏了!”
  阮云欢“嗤”的笑出声来,说道,“你当我是瓷娃娃么?”
  好说歹说,好不容易哄着他离去,刚刚转身要行,却听树后有人“嘻”的笑出声来,阮云欢忙转身,却见是陆轻漾从树后出来,以手刮脸,羞她道,“我说有人想着要做王妃,偏偏不认,如今可不被我抓个正着?”
  饶是阮云欢二世为人,曾为人妇人母,也不禁涨红了脸,横她一眼,说道,“几时学人听壁角儿了?”
  陆轻漾笑道,“本是好心赶来陪你,哪里知道瞧到如此一幕!”上前握着她的手,一脸认真,说道,“云欢,瞧四殿下那样子,对你果然一片真情,你可莫要错过!”
  阮云欢微羞,咬唇笑道,“这可奇了,他是不是真心,你又如何知道?难不成你是他肚子里的蛔虫?”
  陆轻漾微微挑唇,轻声道,“我是过来之人,如何能瞧不出来!”携着她手慢慢行去,仰头望向树梢之外的蓝天,幽幽道,“当年,他……他也是这样瞧着我,我也曾笑他,堂堂男儿,如此粘人,如今想来,任是怎样的男儿,遇到自个儿心里喜欢的人,也会变的如孩子一般。你待他好一些,他便像得了糖吃一般开心,你冷落他一些,他便惶惶不可终日,生怕自个儿做错了什么,惹你不快。那时只道寻常,如今想来……竟是这世上最为贵重的情谊!”
  阮云欢听她说的伤怀,紧紧握了她的手,轻声唤道,“陆姐姐!”
  陆轻漾悠然回神,向她一笑,说道,“云欢,姐姐已经错过,只盼着你不要再步姐姐的后尘!”
  阮云欢点头,轻声道,“姐姐放心,云欢知道自个儿要什么!”
  陆轻漾向她深望一眼,点了点头,便也不再说什么,与她并肩向锦阑轩去。
  入了花厅,却没有人,雪雁立在门口,笑着向里呶嘴。二人进去一瞧,但见程秋茗正歪在榻上瞧一幅绣品。
  阮云欢忙上前几步,一把抢过,红了脸道,“你不去替我支应客人,在这里歇着也倒罢了,怎么胡乱翻我东西?”
  “啧啧!”程秋茗笑着摇头,仰起身瞧她,笑道,“难得我们阮大小姐也会脸红!”
  陆轻漾不曾瞧的清楚,问道,“是云欢绣的东西?怎么不给我瞧瞧?”说着便伸手去取。
  阮云欢忙道,“不过是闲时玩儿的,哪里是什么东西!”左躲右闪不给她瞧。哪知一转身便又被程秋茗夺了去,一把抛给陆轻漾。阮云欢急着去抢,却已被陆轻漾瞧见,只是顿足道,“你们两个,只知道拿我取笑!”
  陆轻漾素不见她弄这些东西,原想不成样子,哪知展开一瞧,但见碧波粼粼,一对鸳鸯跃然而出,竟然绣工精巧,不由挑了挑眉,说道,“一向不知道阮妹妹还有这等手艺!”
  程秋茗点头,笑道,“都说这帝京城陆妹妹女红最好,如今你二人可以并称双绝!”
  阮云欢笑着摇头,说道,“你二人这话才是取笑,我虽习过一些,也有几年不动,哪里能和陆姐姐相比?”女红针织,还是她上一世做女儿时的功课,这一世再没有动过,这几天不知为何想了起来。
  程秋茗闻言,不禁挑了挑眉,笑道,“你才多大,就能几年不动,那你这般精熟的绣工,又是习了几年?难不成是娘胎里带了出来?”
  阮云欢一惊,自知失言,却抿唇赖道,“你又怎知我不是娘胎里带来?”
  陆轻漾一旁见她神色瞬间变化,眼底闪过一抹疑惑,却不多问。
  陪着程秋茗坐了片刻,阮云欢道,“今日你既来了,难不成就躲在我屋子里不见人?横竖去转转罢!待那边戏开了锣,你不想园子里呆着,便再回来!”
  程秋茗叹了口气,说道,“我原想着人多,却不料几位王妃和太子妃也在,这叙起礼来,当真是繁琐!”当下起身,唤丫鬟重整了衣衫发鬓,随着二人向外行来。
  果然,在午间宴席刚散,太子妃白氏瞅了个空子将阮云欢唤至亭外,瞧着人少的小路行去,漫无边际的说了些闲话,见阮云欢始终只是随着她的话闲谈,终于按捺不住,向她仔细瞧了一眼,问道,“云欢,你瞧太子如何?”
  终于来了!
  阮云欢心里暗叹,却挑唇露出一个微笑,说道,“太子为人谦和恭谨,对太子妃又是情深,我们私下谈起,均觉羡慕!”
  太子妃微微一默,说道,“若是……若是太子愿意迎娶,你……你可肯下嫁?”
  阮云欢脚步微微一停,仍是随着她行去,淡道,“太子是一国储君,嫁给太子,又岂能说‘下嫁’二字?只是,太子情深,只对太子妃一人,阮云欢在太子眼中,不过一介臣女,并不能同日而语!”
  白氏听她对太子颇为赞誉,而这话又不似肯应承什么,一时有些摸不准她的心绪,只是道,“太子情子随和,纵此时无情,日后定也会好好相待,只是……只是有我在前,你以郡主之尊为侧妃,又有些委屈,所以我才说‘下嫁’二字!”
  阮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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