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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1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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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屠杰瞧她一眼,眸中闪过恼意,冷笑一声,说道,“那兄弟二人这几日总是鬼鬼祟祟的!”本要二人帮忙设计阮云欢,二人一个含糊推委,一个闪烁其辞。
  阮云欢眉尖稍动,正要问话,却闻身后有人笑道,“何人鬼鬼祟祟?七王子可与本皇子一说!”转过身,便见五殿下淳于昌一袭蓝衫,翩然而至。
  申屠杰皱眉,低声嘀咕,“这么快就寻了来!”却瞬间咧出一个笑容,起身见礼,说道,“正和睿敏郡主说,五殿下有如此娇美的皇子妃放着不理,却鬼鬼祟祟与旁的小姐牵扯,当真是辜负佳人!”
  淳于昌俊眉微挑,淡笑道,“七王子说笑!”见阮云欢起身见礼,便一手扶住,温文笑道,“怎么不与旁的小姐玩耍,却坐在此处,若不是遇到席二小姐,我又何处寻你?”温柔清雅,款款深情。
  阮云欢听他提到席秋月,不由眉梢一动,微微一笑,说道,“原是走的累了,便在此歇歇!”看来竟然是席秋月将他引到此处。
  淳于昌含笑点头,扶她坐下。
  申屠杰闻二人对答,随口问道,“席小姐?便是方才那位席小姐?不知是哪个席家的小姐?”
  “兵部侍郎,席子谦之女,席秋月!”淳于昌笑应,说道,“原来七王子已经见过。”似有意似无意,向阮云欢望去一眼。若刚才见过,她应该趁机撮和二人。
  申屠杰眸中精光微闪,露出一抹深思。兵部侍郎席子谦所在的席家,虽然比不上靖安侯公孙家,却是足以与建安侯秦家比肩的名门世家。淳于昌淡然而视,唇角缓缓勾起,露出一抹笑意。
  阮云欢对二人的对答只做不曾留意,顾自起身,用小泥炉煮了水,另取杯子替淳于昌斟了茶,笑道,“红莲不在,殿下凑乎着饮罢!”
  淳于昌含笑接过,说道,“能得郡主亲手烹茶,便是有毒,本皇子也如饮甘霖。”
  阮云欢浅浅一笑,又再坐回。
  申屠杰见二人言语亲密,不由皱眉,不满道,“睿敏郡主,小王杯子早空,也不见郡主续上一杯,岂是待客之道?”
  阮云欢微勾了勾唇,正要起身,淳于昌已一把将壶抢了去,笑道,“原是该当本皇子一尽地主之谊!只是不曾随身带着茶具,便借花献佛罢!”说着替他斟上一盏,不容他再说旁事,问道,“方才席小姐在此吗,怎么走了?”
  阮云欢见他仍将话题引到席秋月身上,心中不禁暗叹,说道,“她约的旁人放风筝,不过是来说了几句话罢了!”
  “哦?”淳于昌向她瞧了一眼,唇角的笑容带了些凉意,问道,“不知说的什么?”
  阮云欢淡道,“不过是问及席大小姐近况!”
  淳于昌默然,一时猜不透她的心思。
  申屠杰却插口问道,“这位席小姐那一曲墨画舞当真是非同一般,可惜被人打断。”
  淳于昌见他对席秋月留意,心中暗喜,点头道,“正是!这一位虽是席侍郎次女,却是如今的夫人所出,年纪虽幼,却才貌双绝,在帝京城名门千金之中也算数一数二的人物!”
  正说着,突然闻远处一片惊乱,有人高呼,“有贼人,来人啊!来人啊……”其中还夹着女子的尖叫。

  ☆、第225章 旁人信她阮云欢可不信

  此次伴驾,淳于昌身负防卫之责,闻声脸色骤变,霍然站起,说道,“我去瞧瞧!”一掀袍摆,便向声音来处奔去。
  申屠杰闻说在这皇家禁地竟然有贼,不禁大奇,说道,“小王也一同去!”一跃而起,随后奔去。
  阮云欢微微挑眉,想到今日出门前那小丫鬟的回话,便也起身,随后跟去。
  沿着简略修过的山径而行,渐次向下,行到第三层湖水的近处,便见一条岔路岔入林中,而林子里现出一座亭子,一名女子脸色苍白,被两名太监扶着,正全身颤抖回淳于昌问话。申屠杰站在亭子另一侧东张西望,而几十名御林军正于两旁林中搜索。
  阮云欢挑了挑眉,缓步行了过去,问道,“沈家妹妹出了何事?”
  沈子涵一见是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摇头道,“姐姐,方才……方才这里有……有贼人,我……我……”
  阮云欢垂目,见她神色惊乱,不似做假,不由皱眉,向淳于昌望去。御驾前来,行宫四周早已兵马云集,守的如铁桶一般,便连山上,也早已搜过不知道多少回,如何竟能藏得下贼人。
  淳于昌俊脸暗沉,问道,“沈小姐,你可瞧清楚贼人的模样?”
  沈子涵抖如筛糠,摇头道,“四个男子,均是黑布蒙面,臣女……臣女吓的不知所以,也……也不敢多瞧……”
  “只是不知道,那几个男子做了何事?”阮云欢清清淡淡的开口。
  沈子涵脸色更是白的透明,哑声道,“他们……他们一上来便……便欲行不轨……我……我……”如果不是近处有人示警,将贼人惊走,今日,恐怕就失了清白。
  沈子涵越想越怕,忍不住珠泪滚滚而下,泣不成声。
  刚才一阵吵嚷,早将四处游玩的夫人、小姐惊动,此时有胆大的便渐渐聚了过来,闻说这山里竟然有贼,众夫人、小姐均是吓的花容失色。淳于昌无法,只得宽声安抚,说道,“或是哪个营的守卫不小心惊扰了沈小姐,引起误会!”
  沈子涵连连摇头,想说不是,被淳于昌目光一扫,但觉一股寒意直透心头,立时点头,说道,“臣女一时惊乱,不曾瞧的清楚!”
  阮云欢轻轻勾了勾唇。这位沈大小姐,当真是聪明机变,这等情形之下,竟然很快领会了淳于昌的意图。
  正在此时,但闻林中人声渐近,几路搜索的御林军相继而回,均道并没有搜到什么贼人。
  阮云欢微微挑眉,眼底便现出一些玩味。
  沈子涵一个女儿家,断不会撒这种慌,来毁掉自己的闺誉。而这行宫四周,重兵把守,贼人也断不会无声无息的消失。那么……便只有一种可能!
  微微抬眸,却见淳于昌冷峻的眸子也是露出一抹恼怒,不由缓缓一笑。如果猜的不错,贼人就在近处这些御林军和守卫之中,要想查出,应该不难!
  淳于昌目光扫向众夫人、小姐,缓缓道,“此事不过误会,还请各位夫人、小姐莫要惊慌,先请回宫歇息!”
  众夫人、小姐仍在惊疑不定,有的人还在向沈子涵问道,“沈大小姐,你可瞧的清楚,究竟是误会,还是当真有贼?”
  “是啊,这等事,可不能乱说,走了贼人,大伙儿如何安生?”
  沈子涵此刻情绪稍定,缓缓摇头道,“我在这亭子里赏景,突然有人奔了出来,着实吓了一跳,如今想来,或是旁人玩闹。”
  众夫人将信将疑,说道,“若是如此,怎么会寻不到人?”
  又有人问,“沈小姐的衣裳,怎么会弄的脏污?”
  沈子涵垂头一望,见自己不但衣衫撕裂一个口子,还沾了许多泥土,不由脸上一红,说道,“我惊吓之下摔了一跤,想是树枝挂破!”
  阮云欢见众夫人追问不休,沈子涵极力掩饰,不由浅浅一笑,说道,“还正说呢,方才过来,见那边林子里有人鬼鬼祟祟的,我也着实吓了一跳,仔细一瞧,才见是粉色的衫子,想着是哪位小姐与人戏耍,藏起来吓人罢!”
  正说着,但见红莲、墨兰向这里寻来,闻言笑了出来,墨兰插口道,“哪里是什么小姐,是红莲姐姐,见我寻她便躲了起来,若不是这里有人喊了起来,着实被她吓一大跳!”
  众人随着她的话声,果然见红莲穿着粉色衫子。
  阮云欢笑骂,“带了你们来,原只说许你们散散,你们倒自个儿玩闹,撇下我不管!”上前扶住沈子涵,说道,“既是虚惊一场,妹妹便回宫歇歇,喝茶压压惊才是!”
  淳于昌见她三言两语将话岔开,暗暗松了口气,点头道,“自然,便有劳郡主送沈小姐回去!”
  阮云欢点头,命红莲、墨兰扶了沈子涵,沿原路返回。众夫人、小姐经阮云欢一说,也均是松了口气,纷纷责怪沈子涵大惊小怪,搅了众人的兴致,又有人更道,“若是连行宫都出了贼人,更还有哪里能够平安?”说着话,也随在阮云欢身后,纷纷离去。
  行出一段,阮云欢回头,向亭上望去,但见一样的黑膝牌匾,匾上赫然是金粉书成的“十香亭”!
  水眸骤冷,阮云欢唇角笑容不减,心底却暗暗冷笑。这里便是十香亭,偏偏这里竟会出现贼人,若说这是巧合,旁人信,她阮云欢可不信!
  将沈子涵送回住处,安抚一番,阮云欢便转身回到自己住处,将小丫鬟挥退,眸光向红莲一扫,向墨兰问道,“你瞧见了什么?”
  墨兰道,“沈小姐并不曾撒慌,果然是有几名男子,一人抱着沈小姐的身子,捂了她的嘴,另两人抬腿,向林子里拖。奴婢离的甚远,不曾瞧见样貌,但瞧着事情紧急,便故意弄出声响,惊动了那边防守的御林军,才将贼人惊走!”
  阮云欢点头,转头向红莲望去。
  红莲脸色微白,说道,“奴婢是在林子里,闻到喝声才知道有贼,奴婢胆小,立时藏了起来,直到瞧见墨兰才出来。”
  阮云欢皱眉,问道,“你在林子里,便不曾见什么人往什么地方逃去?”
  红莲想了想,说道,“似乎有几个人影,是从亭子里向北奔了过去。但是……但是那边不是御林军驻守之处吗?或者是巡查的御林军,奴婢并不瞧的真切!”
  阮云欢心中了然,点头道,“此事你们知道便好,不要再与任何人说起!”
  二人见她神色凝重,知道事关重大,忙连连点头。
  正说着,闻门外小丫鬟回道,“大小姐,五殿下来了!”跟着脚步声已到廊下,片刻便见淳于昌跨进殿来。
  阮云欢起身相迎,问道,“可曾拿到什么人?”
  淳于昌脸色阴沉,冷哼一声,咬牙道,“已将那方两队守卫尽数看管,总要在里头寻出人来!”
  阮云欢点头,挥手命红莲等人尽数退去,亲自斟了茶放他手边,才道,“此事不能大张旗鼓查问,却也不能拖延,以防兵变!”
  淳于昌点头,说道,“我知道!”心中终究气恨难平,以手击案,狠道,“此时闹出事来,难不成是冲我而来?”
  阮云欢摇头,将刚才红莲、墨兰二人的话说了一回,又道,“今儿我命丫鬟去回你,原不过摆个样子,哪知道丫鬟回来说道,你约我在十香亭相见!偏偏,出事的地方,便是十香亭!”
  淳于昌一怔,脸色更加难看,冷笑道,“好厉害的手段,竟将手伸到了本皇子的宫里!”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原本怀疑申屠杰心有不甘,算计于我,可今日瞧他神色,却又不然!”
  淳于昌冷了眉眼,说道,“今日这局,竟然是一箭双雕!”行宫守卫由他负责,若是阮云欢出事,阮云欢一生尽毁不说,他五皇子除了颜面扫地,也必担上守卫不力之责。
  阮云欢点头,淡道,“要除阮云欢而后快之人,虽说不少,可也不多!”
  淳于昌向她瞧去一眼,突然笑了出来,点头道,“你放心,本皇子一个都不会放过!”说到后句,语气中淡出一抹阴冷。
  阮云欢勾了勾唇,便不再语。
  淳于昌起身要去,却又转了回来,问道,“今日席秋月分明与你们在一处,为何放她离开?”
  阮云欢抬眸向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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