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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0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260章

小说: 锦绣嫡女腹黑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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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话如一声炸雷,在众人耳边轰响。回过头来,但见一条俊挺人影慢慢自灵堂内踱出,冷锐的眉眼,在昏暗的火光下,更是显出几分肃杀。
  乐夫人倒吸一口凉气,结结巴巴道,“齐……齐王殿下……”
  淳于信竟不向她望去一眼,转向淳于弘杰,问道,“皇叔若无异议,便带人罢,莫要误了时辰!”竟再不听旁人的意思。
  满场皆寂,一时都是望向淳于弘杰。
  淳于弘杰额角青筋崩现,心中却怒潮汹涌。本来老王爷一个侧妃,他岂会放在心上?可是这乐氏与他有私,一句话就殉葬,难免有些不舍。
  乐夫人本来并不是为了带女儿回去,只是想趁着府中无人做主,落一些好处,哪里知道竟会闹到这番地步,一时间慌了手脚,放声大哭,说道,“我女儿尽心尽力服侍王爷,又有哪里不周到,为何……为何要如此待她……”
  “正因她服侍王爷得力,王爷离不得她,才要她继续服侍!”端王淳于顺淡淡接口,向淳于弘杰道,“皇叔,误了时辰,恐怕大大不吉!”
  淳于弘杰恼恨乐夫人惹事,一时间却又无法相救乐氏,一咬牙,大声道,“来人,带乐侧妃一同启程!”
  话音刚落,但闻灵堂一侧一声尖叫,一条素白的人影疾扑而出,扑倒在淳于弘杰脚下,抱着他的腿连连磕头,泣道,“世子爷,不……不要……你怎么能要妾身殉葬……”一转身,指着乐夫人骂道,“当初你们要官要银子,将我卖了给王爷,我与你们家已没有一丁点儿干系,如今我做错了什么,你们竟要置我于死地?”
  乐夫人一个激灵,忙道,“是!是!是老身一时糊涂,不关她的事!不关她的事!”忙向身畔两个少妇道,“走罢,我们回去罢!”说完转身便走。
  淳于弘杰松了口气,抬腿一踢乐氏,低声喝道,“还不快滚!”
  “皇叔!”齐王殿下冷冽的声音再次响起,说道,“令出不行,为君为帅,均为大忌!”一句话,将淳于弘杰的话锁死,竟然安心置乐氏于死地。
  乐氏大惊,连声道,“齐王殿下,妾身并不曾做错什么!”乐夫人行到门口,听到此言,也是身子一震,回过头来。
  淳于信不语,只是淡淡注视着淳于弘杰。
  是啊,身居上位,令出不行,出尔反尔,日后岂能有大的做为?淳于弘杰脸色变幻,最终将牙一咬,大声道,“来人!带乐侧妃一同上路!”将腿一抬,自乐氏怀中抽出,转身向灵堂而去,大声喝道,“起灵!”
  乐氏顿时脸如土色,身子一软,瘫倒在地。
  乐夫人大惊,急忙转身奔去,却见淳于信将手一摆,立时便有几名侍卫奔出,将三人手臂一拧,压跪道边。
  “起……灵!”喝赞声再起,鞭炮震天声中,将所有的声音压下,两具棺木一前一后自灵堂抬出,早有人上前将乐氏拉起,一条白索绑了,随在棺木之后。
  阮云欢也不料,这场争闹会以此收场,不禁回头,向淳于信望去。二人目光相触,淳于信只是微一点头,便随在淳于顺、淳于康身后出府而去。
  阮云欢望着他的背影,不禁微微挑眉,一时间,实在猜不透,这位齐王殿下,是因为不忿乐夫人的无礼,还是知晓些什么。
  “这位四殿下,好凌利的杀气!”不知何时,公孙宁已行至她身后,低声赞叹。见阮云欢挑眉回望,微勾了勾唇,说道,“乐夫人若不惹你,或者他还不会出头。”
  “是吗?”阮云欢扬眉,想了一瞬,他字字句句贬斥乐氏,言语倒果然与自己的暗合,不由心中微甜,抿唇道,“或是也看不惯那妇人的气焰罢!”
  公孙宁淡淡一笑,便不再语,眸光却落在被人挽出府去的陆轻漾身上,眸色顿时一深,露出一抹痛楚。
  阮云欢见状,心底暗暗一叹。上一世,公孙宁至死,也不能对陆轻漾忘情,足见用情之深。而这一世,自己纵能改变许多人的结局,这二人的情孽纠缠,却总是无能为力。
  此一刻,但见有家人奔来,向众人躬身行礼,说道,“王爷、王妃灵柩已经启程,请各位大人、夫人、小姐上车!”
  众人闻言,均依序出府,男子上马,女子乘车,随在平阳王灵柩之后,向南城门而行。
  南城门外,早已是灵幡绵延,十里灵棚,各府、各衙、各大世家纷纷为平阳王送行,更有受过平阳王恩惠的百姓,跪伏道旁放声大哭。淳于弘杰于灵棚前下马,沿途一路谢了过去。
  阮云欢挑帘外望,心里不禁感叹。平阳王一生耿直磊落,急公好义,偏偏膝下单薄,只余下淳于弘杰这样一个儿子,思之,不禁令人唏嘘。
  十里灵棚走尽,送行女眷先行反城。阮云欢见陆轻漾徒步向这里行来,知道是来谢行,便跃下马车,与她行礼道别,不免又细细嘱咐一番。
  陆轻漾随淳于弘杰墓前守孝,这一去,要两年后才能相见。

  ☆、第309章 本就是美人儿坯子

  二月初二,龙抬头,也是大邺皇帝淳于弘仁的生辰,大邺朝万寿节!
  按规矩,这一日,皇帝于寅时三刻起身,先赴太庙祭拜,卯时自太庙出发,穿过帝京城最繁华的街道,接受百姓叩拜,观赏百姓戏龙舞狮,与民同乐。
  辰时初回宫,接受百官朝贺,辰时三刻,赴承恩殿,接受命妇叩拜,巳时三刻,皇宫大宴、歌舞,以及各宫嫔妃、皇子、众臣献寿。
  整场大宴要持续到子时三刻,正德门外燃放烟花,计两个更次,整个万寿节才算结束。
  因平阳王薨逝,皇帝早一日传旨,国孝期间,万寿节所有歌舞、烟花皆免,只接受叩拜!一时间,宫中民间,顿时偃旗息鼓,欢庆气息荡然无存。
  那一日,众命妇虽不比朝臣,要寅时起陪伴圣驾前往太庙,但却需在卯时初进宫,在承恩殿等候。
  白芍早两个刻时唤阮云欢起身,换上崭新的二品郡主朝服,一头乌发,细细梳成端庄宫髻,将早已备好的首饰取出。
  阮云欢但见托盘上六支赤金朝天簪,一只五凤朝阳金累丝压发,另有金累丝嵌红宝石双鸾点翠步摇,不禁轻轻摇头,说道,“皇上因为国丧,限了歌舞,岂能再戴这样华丽的首饰?”
  白芍皱眉道,“小姐,这金累丝嵌红宝石步摇上的红宝石也倒罢了,难不成连金器也不能戴?若是全用玉饰,岂不成了老妇人?”
  阮云欢想了想,笑道,“我记得我有一套黑珍珠嵌银的首饰,颜色素净,又不失华贵,取了来岂不是正好?”
  白芍只得点头,将托盘收起,自去将那套黑珍珠镶银首饰取出来,一一替她戴上。妆成站起,白芍低声叹道,“小姐,这朝服本就不算鲜亮,如今又不戴鲜亮首饰,岂不是被旁人比了下去?”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今日万寿节,自然均瞧着皇上,我将旁人比下去做什么?”取过蜀绵彩织龟背如意团花锦大氅,交给白芍替她披上,轻声道,“今日除去各府诰命、有品阶的小姐之外,闻说各州各府进京贺寿的官员也携家眷前来,宫中便多了许多新入京的小姐、公子,咱们的二小姐可要好好装扮,脱颖而出才好!”
  白芍抿唇一笑,说道,“小姐放心,前几****便见豆蒄带着几个小丫鬟,成箱成箱的往园子里搬衣裳,怕是此刻早打扮的天仙一般了!”见天色不早,催道,“小姐,快些动身罢,迟了又与旁人挤到一处!”
  阮云欢点头,又在镜中审视一眼,方转身出门,带着白芍、红莲二人向紫竹苑去。
  紫竹苑内,秦氏和阮云乐已在等候,见阮云欢来,阮云乐大为不悦,嗔道,“今日进宫的人多,为何不早一些,回头又与旁人挤!”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众人都这般想,怕是此刻已有不少人进宫,我们误不了时辰便好!”眸光在她身上一扫,但见她身穿玫瑰红蹙金双层广绫长尾鸾袍,外罩流彩飞花蹙金翟衣,满身首饰光辉夺目,不由唇角浅勾,福身向老夫人行礼。
  辞别老夫人,母女三人于寅时三刻出府,一路向皇宫而来。此时时辰虽然尚早,但进宫朝贺的百官家眷仍是极多,一路上熙熙攘攘极是热闹。
  阮云乐坐在马车中,但觉车行不速,不由便有些心急。
  淳于信自正月十八回京之后,因兵部事务繁忙,阮一鸣屡次下帖相请,均命人推掉,阮云乐只在平阳王府匆匆一见,也未来得及细瞧,心中深以为憾。此刻想着一顷儿便要见到未婚夫婿,不由大是兴奋,低头反复查看自己身上的衣裳首饰,一次次问豆蒄,“怎么样?四殿下会不会喜欢?”
  豆蒄抿唇笑道,“二小姐,您可不知道,您有多美呢!”伸手替她将裙摆衣折拂平,望向她的眸光露出一些羡慕,低声道,“那个青萍真是不得了,居然配得出这种药来!”
  “嘘!”阮云乐轻嘘,挑帘向车外一望,一手指着她,咬牙道,“你要死啊,被人听去怎么办?”
  豆蒄伸了伸舌头,不敢再说。阮云乐抬手抚了抚自己滑嫩的面颊,不禁有些得意,轻声道,“你便不觉得,便是那个臭丫头,肌肤都比不上我呢!”
  豆蒄忙点头,说道,“小姐比大小姐小着几岁,想来便更占了些便宜,更或者,青萍也是新配成那药不久!”
  阮云乐听着有理,连连点头,便露出一抹笑靥。
  各门入宫,依礼赴承恩殿等候,众诰命、小姐们见阮相府一行前来,均是纷纷上前见礼。
  如今的阮相府,不但往日的风光分毫不减,两个女儿更是分别指婚皇子,越发光芒大盛,众人更是加意巴结。待到又见秦氏隆起的肚腹,便是纷纷上前道贺,一时间,谀词潮涌。
  秦氏满面春风,一一笑应,一手抚着肚子,也是心中暗念,只盼肚子里是个儿子,待他出世,自己在相府之中,便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再也不惧后园里那些妖媚下作的姨娘。
  而阮云乐身畔,却是围绕着一些年纪相仿的小姐妹。桑可儿扯着她低嚷,“阮二姐姐,你怎么又长高了一截?竟然快与阮大姐姐一般了!”
  骆凝殊也是一脸的羡慕,嘟囔道,“是啊,阮二小姐,你究竟用了什么法子,便连……便连……”向她胸前瞧了瞧,又垂头瞧向自己扁平的胸口,心底只觉气馁。
  阮云乐心中得意,却只是道,“闻说这长身子有前有后,我不过是早了些罢了,两位妹妹何必心急?”
  大小萧氏见阮云欢来,都迎上见礼,三人互视,但见均打扮素净不失隆重,均是会心一笑。阮云欢刚刚给汤氏行过一礼,便被李夫人拉了过去,笑道,“怎么我听说,你又立了什么功,得了皇上的赏?”指的自然是处置申屠杰一事。
  阮云欢抿唇,笑道,“哪里是立功,不过是沾柳贵人的光,讨皇上一个欢喜罢了!”
  “啧啧!”李夫人笑着摇头,说道,“怎么我们就沾不上旁人的光,讨不了皇上的欢喜?”见她含笑不语,将她一扯,嘴向阮云乐那方一呶,说道,“你们府上的二小姐,这半年来果然长开许多,往日便是娇丽万分,如今更是让人错不开眼!”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本就是美人儿坯子,想来是随了母亲罢!”
  李夫人向秦氏瞥去一眼,撇了撇唇,低声道,“若是你娘还在……”话说半句,怕惹她伤心,便即停住。
  阮云欢眸色一深,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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