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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9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3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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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欢微微垂眸,掩过眸底一抹冷意,轻声道,“太医既来,妹妹必定无碍,王爷莫急,还是歇歇罢!”说着向一侧侍立的几个丫鬟一望,说道,“还不不去搬几把椅子来,请王爷与各位夫人歇息?”
  上一世,她曾是这府中的当家主母,此一刻说话,自然便流露出身为主子的威仪,几名丫鬟一听,不敢怠慢,便匆匆奔去,片刻间便搬来十几把椅子,请淳于昌与众夫人坐下。
  院子里,阮云乐的惨叫声不断传来,不时有丫鬟惊喊,“糟了,血越来越多!”
  “王妃!王妃!你撑着点!”
  “呀,这是怎么回事?”
  淳于昌坐立不安,咬牙站起,隔着门大喊,“陆太医,究竟如何?”
  陆太医应声而出,急急道,“王妃滑胎,药箱再不来,怕是来不及了!”
  淳于昌闻听“滑胎”二字,脸色顿时青白,向身畔小厮一迭连声喝道,“快!快!去瞧瞧药箱可曾送来?”
  这片刻功夫,已有十余人赶去瞧药箱,若是送来,岂有不进来的道理?小厮暗暗腹谤,只是不敢多言,只得转身飞奔而去。
  淳于昌眼见药箱还未送到,院子里却不断传来阮云乐的惨呼,不由心中焦灼。正在这时,但见远远的小厮奔来,大声回道,“好了!好了!药箱取来了!”
  淳于昌大喜,顿足道,“还不送进去!”
  话声刚落,但闻院子里阮云乐一声厉叫,跟着便悄无声息。
  淳于昌一惊,迅疾回头,问道,“出了何事?”
  陆太医满手是血,慢慢自院子里出来,摇头道,“微臣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淳于昌脸色大变,上前一步,一把抓住他的衣领,咬牙喝道,“你再说一次!”
  陆太医抬头与他对视,说道,“是一个成形的男胎,可惜王妃身子太虚,未能保住!”
  “男胎!”淳于昌身子一晃,向后退出几步,一跤坐入椅中。一时间,心头皆是失望。太子谋逆,唯一的皇孙获罪囚在冷宫,实指望阮云乐一举得男,在皇帝那里争一席之地,哪里知道,眼见胎儿已五个月,竟然没了,还是……在这样一个日子里!
  恨一回,怒一回,淳于昌咬牙,却不知要怨何人。转眸间,却见阮云欢端坐椅中,神情安然,不禁心头一动,挺身站起,跨前两步,咬牙道,“皇嫂,方才究竟发生何事?”
  如果说,这里有谁与阮云乐结怨最深,怕就是她这位同父异母的姐姐,齐王妃阮云欢了!
  阮云欢挑眉,问道,“王爷何出此言?”

  ☆、第455章 你要栽赃可要有证据

  淳于昌咬牙,冷声道,“臣弟只是询问,方才出了何事,为何福宁会动胎气!”
  阮云欢双手一摊,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淡淡道,“睿敏也是刚刚赶到,恰在此处与王爷相遇,难不成王爷不曾看到?”
  淳于昌一窒,一时说不出话来。
  不错,刚才阮云欢自另一条路上赶来,确实不曾进过院子,只是,看她那神情……淳于昌心底不禁打一个突。若说此事与她无关,他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信!
  李夫人向二人一望,心底暗暗叹气,只得道,“王爷,事已至此,先安置了王妃再说罢,总不能留在方侧妃的院子里!”
  这两个人,一个是自己嫡亲的外甥,另一个可是好友遗孤,帮着哪个向着哪个,心里都会过意不去。
  本是有意将话岔开,落在淳于昌耳朵里,却是心中一动,转头向众人一扫,冷声问道,“王妃怎么会来此处?”说着,目光仍然横向阮云欢。
  阮云欢微微勾唇,只是抬手,以帕子点了点唇角,掩去一丝笑意,却并不接口。
  李夫人叹道,“是福宁听说方侧妃到府,说要过来瞧瞧!”
  淳于昌眉心一动,向一旁缩立的几个丫鬟问道,“方侧妃呢?”
  其中一人忙回,“王妃打了侧妃,罚侧妃在院子里跪着呢!”
  “跪着……”淳于昌愕然,瞬间沉了脸色,问道,“可是方侧妃冲撞王妃?”若是寻常妻妾不和也倒罢了,如今造成阮云乐滑胎,便要受些教训!
  丫鬟摇头,低声道,“方侧妃闻说王妃前来,忙着起身见礼,刚唤了声‘王妃’,王妃便两把掌打过来。”
  “那王妃是如何动了胎气?”淳于昌沉着脸问。
  丫鬟忙道,“王妃说方侧妃不懂规矩,不曾敬茶便行侧室之礼,命人押着侧妃院子里罚跪,自个儿在屋子里坐着,不知怎么,就突然喊肚子疼。”
  淳于昌皱眉,向旁的丫鬟望去,都是连连点头。
  淳于昌微一凝思,眸光扫过身侧一人,心头突的一跳,向那人一指,说道,“张德茂,你去,瞧那屋子里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阮云乐既然在那屋子里滑胎,或者,是那屋子里什么东西被人下了药。
  张德茂是长信宫的首领太监,擅于查毒,今日五皇子开府封王,他依例送五皇子和五皇子妃出宫,被留下饮宴。
  张德茂闻言,躬身应命,唤了一个小丫鬟引路,向院子里去。隔了片刻出来,摇头道,“并无什么特别的东西!”话虽如此,脸色却有一些犹疑。
  淳于昌挑眉,问道,“怎么?”
  张德茂回道,“回王爷,那屋子里点着合欢香!”
  淳于昌心头突的一跳,上前一步,紧紧盯着他,问道,“可有不妥?”合欢香是极为寻常的香料,张德茂特意来说,便有些不同寻常。
  张德茂摇头,说道,“那合欢香是宫中内务府送来,添了阳起石的,并无不妥,只是王妃胎弱,怕是因此动了胎气。”
  阳起石有催情之效,皇室中人常用,今日淳于昌立侧妃,内务府送来含有阳起石的合欢香,事属平常。
  李夫人皱眉,说道,“闻说福宁自从有了身子,便时常会肚子疼,会不会是方才动气,又熏了这合欢香,才动了胎气?”
  一旁陆太医点头,说道,“王妃的胎一向有些不稳,只要好生养着,应该不会有事,怕是今日累了一些,又动了气,再熏了这合欢香……”说着,连连摇头。
  淳于昌心知李夫人所言是实情,一时间,满腔怒火无从发泄,忍不住“嘿”的一声。
  正在这时,但闻里边一声尖叫,阮云乐声音大哭大喊,“不!不!我的孩子,王爷……王爷……”
  有丫鬟匆匆奔了出来,躬身回道,“王爷,王妃醒来了!”
  淳于昌皱眉,眸底掠过一丝嫌恶,冷声道,“王妃身子不好,需要静养,你们给她收拾妥当,抬回正屋里安置!”脚步钉在地上,动都不曾移动一分。
  丫鬟闻命,匆忙又奔了回去,隔了片刻,唤四个婆子前来,一人抬着锦被一角,将阮云乐抬了出来。
  阮云乐早已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此时一见淳于昌,更是“哇”的一声嚎啕大哭,被中探出一手抓向他,哭道,“王爷……王爷,我们的孩儿……”
  淳于昌皱眉,脸色早已冷到极致,强忍着心中怒气,冷声道,“事已至此,你回去好生养着罢!”将她的手拽脱,挥手命人抬走。明知自己怀有身孕,还来寻旁人的晦气,反而将自己的孩儿生生的害死。
  阮云乐见他神情冰冷,心头顿时一凉,一转眸瞧见阮云欢,突然尖声大喊道,“阮云欢,是你!是你!是你害我!”
  “你说什么?”淳于昌脸色骤变,立时命人停住,沉了脸,冷声问道,“你方才说什么?”虽是斥问阮云乐的语气,一双狠戾的眸子,却扫向阮云欢。阳起石只是猜测,阮云乐既如此说,恐怕还有旁的原因。
  阮云欢也是微微挑眉,露出一抹诧色,水眸定定望着躺在锦被上,脸色惨白的阮云乐,问道,“妹妹何出此言?”
  阮云乐咬牙,说道,“我为何好端端的会滑胎,定是你嫉妒我超过了你,才暗算于我!”
  阮云欢好笑,淡淡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阮云乐,你要栽赃,可也要有证据!你说我暗算于你,倒不知我如何暗算?人证是谁?物证何在?”
  “我……我……”阮云欢结舌,愣了一瞬,大声道,“今日你一早便来,在这王府中整整一日,一定是不知何时做了手脚!”
  阮云欢冷笑一声,将脸一沉,冷声道,“今日我自从入府,可曾碰过你的饮食?可曾近你三尺之内?可曾离开众人视线?你说得出来,自可送我御前治罪,说不出来,那便随我御前评理!”
  二人均是御旨赐封的郡主,如今又同为王妃,一品诰命,当真有所争执,也只有皇帝能够治罪。
  阮云乐脸色苍白,咬牙道,“你居心叵测,自然有瞒过旁人的法子,又有哪个人会盯着你?”
  淳于昌眼见阮云欢神色坦然,阮云乐虽口口声声指责,却又难以说出什么实据,不禁微微皱眉,便向李夫人望去。
  虽说李夫人与阮云欢交厚,但终究是自己嫡亲的姨母,若是阮云欢行迹有什么端睨,想来她不至于隐瞒。
  李夫人见他望来,点了点头,叹道,“齐王妃自从进府,便与臣妇一处,片刻不曾离开,直到闻说这里出事,臣妇才先行一步。”说到此处,不禁向阮云欢一望,心中暗暗起疑。今日,阮云欢始终拖着自己在一起,难不成,当真是她暗中下手,只是为了借自己出脱?
  阮云欢闻她作证,只是向她微微一笑,施礼道,“多谢夫人!”
  阮云乐闻言,尖声叫道,“纵你和李夫人在一处,你的丫鬟呢?你一定还有帮手!”
  阮云欢微微扬眉,脸上神情似笑非笑,淡淡道,“妹妹当真是高看了我,今日我身边只带有这两个丫鬟,她们有未离开,也是众人瞧得着的,至于帮手……”目光一个一个,自汤氏、大小萧氏、陆轻漾一个个瞧了过去,问道,“你是说,靖安侯夫人?两位将军夫人?还是平阳王妃?”满府宾客,以这几人与她最为亲厚。
  汤氏、大小萧氏未语,陆轻漾却忍不住笑了出来,说道,“恭王妃太过抬举,我自个儿都不知道自个儿有那本事呢!”语中讥讽,毫不掩饰。
  阮云乐气的直喘,但阮云欢所指的几人,虽然与阮云欢亲厚,但身份地位均是数得上名号的,又岂可信口攀污?目光一错间,突然看到阮云筝立在阮云欢身侧,忙向她一指,大叫道,“是她!一定是她!”
  从围场开始,这个小小的女娃便时不时出现在阮云欢身边,而秦家也接连出事,加上她自从回京之后,一向只与阮云欢亲厚,与自己疏远,顿时便疑到她的身上。
  “我?”阮云筝一脸惊诧,连连摇头道,“二姐姐,筝儿怎么会害你?更何况,今日筝儿进府之后,也不曾一个儿走开过!”说着一把拉过骆凝殊,说道,“骆姐姐,你一直与我一处,可得替妹妹作证才是!”
  骆凝殊一愕,点头道,“是啊,我一直与六小姐一处!”
  阮云乐愣住,摇头道,“怎么会……怎么会……”脸上皆是怨恨和不甘。
  李夫人叹了口气,劝道,“王妃,你刚刚滑胎,伤了身子,还要屋子里静养才是,在这里吹了风,落下病根儿可怎么好?”
  淳于昌见阮云欢吵嚷半天,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不禁皱眉,挥挥手,咬牙道,“快些服侍王妃回去歇着!”
  几位婆子不敢怠慢,忙躬身应“是”,抬着阮云乐去了。
  阮云欢向淳于昌一望,浅浅一礼,说道,“王爷府中有事,我们不便多扰,这便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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