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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5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39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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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丫鬟的压制之下,竟然动不了分毫。
  混沌的意识,渐渐回笼,身体的痛楚,令她忍不住一阵阵颤抖,抬头间,骤然望见阮云欢娇丽的容颜,清冷的双眸,不由瞳孔一缩,忍不住嘶声大叫,“阮云欢,是你!”
  “是我!”阮云欢淡应,凝视着她狠戾的双眸,不觉浅浅笑起,微微福身见礼,说道,“多日不见,母亲可好些?”神情语气,倒当真像一个久不见的女儿询问母亲的身体。
  秦氏的目光,在身周一寸寸扫过,片刻间,便已明白发生何事,不由狠狠咬牙,切齿道,“阮云欢!云乐不会放过你!”
  阮云欢浅浅一笑,挑眉道,“云乐?怕她顾不上母亲!”
  秦氏双眸充血,怒目向她瞪视,咬牙道,“你只道你是王妃,可是五皇子很快也会封王,云乐一出皇宫,自然会来瞧我,到时岂会不替我做主?”
  阮云欢微微一笑,“啧啧”两声,摇头道,“母亲日子过糊涂了,今日已是四月初三,十几日前,五殿下已经封王,恭王!”
  “恭王!恭王!”秦氏低念,眸中闪过喜悦,忍不住哈哈大笑,说道,“好!好!恭王!恭王!云乐……云乐……”
  “好教母亲欢喜,云乐当日,也被封为恭王妃!”阮云欢淡淡笑应。
  那里樊香儿一听,脸色便不由变的青白,微微咬唇,向身畔的巧慧一望,露出一些惧意。身为妾室,并不许与外界传递消息,淳于昌封王的事,她才刚刚听说。
  “恭王妃……哈哈,我女儿是恭王妃!只要她得知我受苦,你们……你们……还有阮一鸣,全都得死!”最后一个字,大声吼出,带着无穷的恨意。
  樊香儿身子一缩,不觉便退后两步。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云乐一时半会儿,怕来不了了,母亲还得耐着点性子才是!”
  秦氏咬牙,狠声道,“来不了?刚刚建府,事务繁杂罢了,她很快会来!很快会来!”
  阮云欢垂眸,浅笑道,“事务繁杂?好教母亲得知,五殿下……哦,不!是恭王殿下心疼恭王妃,为了让恭王妃养好身子,将府中的中馈交给刚进门儿的方侧妃打理!”
  “什……什么?”秦氏脸色大变,颤声道,“你……你说……说什么?你……你胡说!你胡说!”一时间,整个人竟似再次陷入疯狂,瞪向阮云欢的眸子,如要撕裂她一般。
  她装疯卖傻,只想留住这条性命,心里所有的指望,就是那个嫁入皇宫的女儿。只要等到女儿封为王妃,替自己出头,阮一鸣岂敢再如此待她?
  可是,阮云欢的话,顿时将她所有的希望打破。阮云乐虽然封为王妃,却不得宠?不信!她不信!她那样美丽的女儿,怎么会不得宠?
  阮云欢勾唇,笑容带着彻骨的寒意,一字字道,“母亲不信吗?想来母亲不知,五殿下开府封王当日,恭王妃去寻方侧妃的晦气,不慎滑胎,五个月,已经成形的男胎啊!啧啧……”惋惜的摇头,淡淡道,“闻说恭王殿下嫌她晦气,直到今日,都不曾踏入她房门一步!”
  “滑……滑胎……”秦氏的身子开始瑟瑟颤抖,如秋风中的落叶,抖个不停,颤声道,“是你……是你……”只是一座相府,为了子嗣就已经斗的你死我活,更何况,是身为皇家媳?
  “是我!”阮云欢扬眉,淡笑道,“母亲虽知是我,可是又往何处去寻证据?”
  那里樊香儿一听阮云乐不但滑胎,而且失宠,不由大大松了口气,点头道,“是啊,你这贱妇关在这园子里,难不成还能给她送信?”
  秦氏目眦欲裂,嘶声道,“纵然本夫人受你所制,还有秦家,他们不会不管云乐,不会!”
  “秦家?”阮云欢微笑,淡淡点头,说道,“母亲有所不知,秦胜成私离驻地,逃去无踪,朝廷问责,向秦家要人。随后秦义私自出京,奔往渭南。朝廷命刑部拘锁,他也逃去无踪。如今,渭南王刘奇、从江侯刘蛟伏诛,秦胜成已被刑部擒获,正押解回京,而秦义……”微微勾唇,淡道,“仍下落不明!”

  ☆、第462章 母亲便劳姨娘多多照应

  “不!不是!”秦氏厉叫,眼眸中皆是震惊,摇头道,“我三哥为何要私离驻地?我父侯为何要私自离京?你骗我!你骗我!”嘶声大叫,整个人已几近崩溃。
  “不信吗?”阮云欢浅浅而笑,悠悠道,“母亲不信女儿的话,总有人的话会信!”一双水眸,带着盈盈笑意,落在缩跪成一团的女子身上,轻声道,“香雪,你说是吧!”
  清清淡淡的一句话,如一声炸雷轰响!
  香雪骤然抬头,一张脸,已惨白无色。自以为自己不曾引人注目,却原来,她早已瞧见自己,并知道自己是谁。
  张妈妈也是惨然色变,身子一软,瘫坐于地。
  这几个月来,自己与夫人被关在这园子里,身边再没有信得过的人,只靠香雪暗中照应,传递些消息,如今……竟连香雪也折了进去。
  樊香儿却大张了眸子,向香雪望去,说道,“香雪?她不是前院洗衣裳的仆妇?”转眸间,已明白自己上当,不禁大怒,扑前两步,对着香雪就是重重两记耳光,怒喝道,“贱人,你敢骗我!”
  香雪不敢反抗,只是向着阮云欢连连磕头,说道,“王妃饶命!王妃饶命!”
  阮云欢向她淡淡一瞥,微挑了挑唇,说道,“昨儿在酒馆听到的消息,再向夫人禀一回罢!”
  香雪身子一震,霍然抬头看她,那神情,仿佛见鬼一样。这位大小姐回府之时,自己早已嫁常青为妻,并不曾在府中当差,更不曾与她照面。而如今,她不但一口叫出自己的名字,竟然还知道自己的行踪!
  一时间,背脊生寒,额角冷汗渗出,颤声道,“酒……酒馆……”既然,她连自己在酒馆中听到消息都知道,那么这些日子以来,自己的所作所为,当真不知道还有何事瞒得过她的眼睛。
  此时秦氏却已无法去顾及旁人,一双充血的眸子瞪着香雪,厉声道,“香雪,你说!你说!没有这件事!建安侯府还好好儿的,是不是?是不是?”
  香雪的身子,轻轻颤抖,微微摇头,颤声道,“不……不是!王……王妃说的,是……是真的。三爷……三爷逃去无踪,朝廷出兵……朝廷出兵围困从江,和……和从江侯打了起来……”
  “是……是真的……”秦氏低喃,整个身子,顿时如一滩烂泥,瘫软在椅中,脸色死灰,眸底一片绝望。
  阮云欢垂眸,向她冷冷而视,微微勾唇,浅笑道,“母亲保重!”
  一直以来,自己步步为营,步步算计,杀秦浩、除秦翊,虐秦璐,却极少以胜利者的姿态去欣赏自己的成果,如今才知,亲自将仇人踩在脚底,看着她的痛苦,会如此的快意!
  触上阮云欢嗜血的眸光,秦氏心头一个激灵,崩溃的意识,又寻出一丝希望,咬牙道,“不会!不管如何,云乐还是王妃,她……她会想法子!她会想法子!不会让你得意!不会让你得意的!”她的女儿那么美丽,怎么可能一直不受宠?如今不过是因为滑胎而已!
  “是吗?”阮云欢浅浅笑起,笑容里带着些冰冷的神秘,淡淡道,“那就拭目以待罢!”眸光向香雪一扫,指道,“堂堂相府,岂能容外人随意出入?这个贱妇重打四十大板,交给相爷处置!”
  “是!”樊香儿应的畅快,向自己带来的两个婆子一指,说道,“还不动手!”
  两个婆子应命,上将一把将香雪按倒,三下两下,扒去衣裳,抡开板子便打了上去。香雪疼的大叫,却不敢反抗,颤声道,“王妃,此事都是奴婢一人之错,我们当家的并不知道,求王妃饶了他!”常青在相府当值,可是一家子的支撑,若是受了牵连,一家人又如何生活?
  阮云欢对她的哀求充耳不闻,见婆子们竟随身带着板子,倒露出几分奇异,不由淡淡挑眉,似笑非笑,望向樊香儿,说道,“母亲重病之下,姨娘尚且不忘服侍,本王妃感激不尽!”
  樊香儿笑道,“王妃客气,这是贱妾该尽的本份!”
  阮云欢点头,说道,“好教姨娘知晓,此次擒获秦胜成,樊大人又立大功,府上怕立时有喜事了!”
  樊香儿大喜,行礼道,“多谢王妃相告!”
  阮云欢点头,说道,“日后,母亲便劳姨娘多多照应!”再不向场中众人多瞧,转身向园外去。放纵香雪多日,今日借她之口击溃秦氏意志,接下来,就只等着秦义回来了!
  转眼端阳节将至,也不用阮云欢吩咐,齐王府里里外外,除尘洒扫,已是一片忙碌。
  那日一早,阮云欢刚刚用过早膳,便见院门外,青萍喜滋滋捧着一捧艾叶进来。阮云欢不禁笑道,“只是门上插些避邪,怎么用得着这么大一捧?”
  青萍见她问,便笑着向正屋里来,说道,“是白家嫂子,也不知从哪里采来许多,各处门上,孩子们身上都插一回,还剩下许多,闻说可以入药,便都给了奴婢。”说着话,便在她窗上插上一支。
  白家嫂子,便是指白飞之妻。
  阮云欢笑起,说道,“难怪方才院子里走一圈,到处一股艾草香!”
  青萍笑着点头,说道,“白家嫂子说,已经浸好了粽叶,一会儿要包粽子呢,问小姐喜欢吃什么馅的,奴婢将往年我们在顺城赛龙舟过节的事讲一回,她们听的直瞪眼呢!”
  阮云欢笑道,“北方自然与南方不同,也没有那么大的湖赛龙舟去!”
  “嗯!”青萍点头,将艾草收拾好交给小丫鬟拿去晾晒。
  墨兰闻二人说话,凑了过来说道,“小姐,方才我瞧见南屋的豆子和妞妞带的香囊,倒是我们没见过的。白家嫂子说,是南屋的铁嫂子做的,还有好些呢,不如我们也去瞧瞧?”
  阮云欢横她一眼,笑道,“小孩子的东西,你也瞧着眼红?”
  墨兰噘嘴,说道,“我们虽然来帝京快三年了,可是从不曾好好儿过端阳节,今日好不容易得这闲,也让奴婢开开眼!”不断央求阮云欢同去。
  阮云欢被她说的心动,便随她一同向后园里来。
  所谓南屋,是后园供仆妇孩子们住的一处院子南边的几间屋子,住着白家一门的三户人家。
  阮云欢一跨进院子,便见大大小小十几个孩子在院子里嬉闹,各自拿着水瓢、水碗等泼水,弄的周身是水,有几个小男孩儿索性脱了裤子,光着小屁股,满院子乱跑。
  墨兰笑起,扬声道,“这是做什么呢?小豆子,你的裤子被谁偷了去?”
  众小儿一见她,尖叫一声扑了过来,奔到一半瞧见阮云欢,顿时站住,嗫嚅几声,名唤小豆子的男孩儿才道,“我们……我们过泼水节……”大眼睛眨巴眨,咬唇望着阮云欢。
  有几个大些的孩子随后奔到,一见阮云欢吃了一惊,已有人领先跪了下去,唤道,“王……王妃……”
  院子里这一静,顿时将屋子里的人惊动,几名妇人奔了出来,一见阮云欢,忙上前见礼,说道,“不知王妃驾临,望王妃恕罪!”一时呼呼啦啦跪了一地。
  阮云欢点头,说道,“我不过闲着无事,来瞧瞧罢了,都起来罢!”
  几名妇人互视一眼,脸上皆是惊疑,却不敢起身。
  墨兰不料阮云欢来,会如此严重,忙道,“王妃闻说你们制的好香囊,来瞧瞧罢了!”说着上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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