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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4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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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厅茶几桌案,两侧书画,所用皆是上品,陈设极为雅致,倒比她正房里用的东西还考究一些。
  齐王殿下脸色发绿。一时间,心里想不透,在修这处院子时,小狐狸怀着怎样的心思?难道,当真是想让自己将永乐公主迎娶进门,从此琴瑟和鸣,她自己却悄然而去?
  不知不觉中,心里便有些难过。
  那件事,错在自己,他不会回避,可是……小狐狸的心里,自己又占着几分?
  对他的沉默,齐王妃似乎浑然不觉,只是向两侧的偏厅瞧过,便拉着他的手,向第二进院子里来。
  一入院子,但见眼前顿时开阔,平展的一处厅院,只在回廊的四角植着一些花树,整个院子以青石辅成,光滑平整,竟然再没有旁的多余的装饰。
  这可是与正屋的陈设大相径庭。
  齐王殿下微怔,不觉四望打量。但见正对面的廊下挂着几只鸟笼,最抢眼的,便是两侧回廊之前,各摆放着一组兵器架,刀枪剑戟,斧越勾叉,十八般兵器应有尽有。
  这哪里像是要迎新人的新房?
  齐王殿下微微疑惑,侧头向齐王妃望去。
  阮云欢浅浅一笑,拉着他的手,穿过厅院向对向的屋子行去。
  刚刚踏上石阶,正要伸手推开屋门,但闻廊下一个声音说道,“王爷讨厌!王爷讨厌!”
  淳于信一怔回头,但见廊下鸟架上,一只硕大的金刚鹦鹉正举着爪子梳毛,嘴里叽哩咕噜,重复说道,“王爷讨厌!王爷讨厌……”
  齐王殿下涕笑皆非,心底又不禁微微一酸。
  那些日子,小狐狸的心里,必定不好过吧?要不然,又怎么会将鹦鹉教出这句话来?
  阮云欢见状也是忍不住好笑,说道,“老四,你说王爷讨厌,当心王爷恼了你!”说着威胁的将手一挥。
  “啊!”鹦鹉大叫一声,斜着跳开一步,又声嘶力竭的大喊,“王爷讨厌!王爷讨厌!”
  “它……叫老四?”淳于信结舌,目瞪口呆的望着他的王妃。
  不但教鹦鹉骂他讨厌,还给它起了这样的一个名字,是想说……他堂堂四爷,是个……鸟人?
  “是啊!”齐王妃却一脸坦然,点头道,“白飞去买时,说是它挂在第四个架子上,所以取名老四!”
  才怪!
  齐王殿下哭笑不得,却也说不出什么。鸟人就鸟人吧,只要小狐狸高兴!
  齐王妃见他不语,悄悄吐了吐舌头,一手推开屋门,拉着他进屋。
  这只损鸟,回头得挂到旁处去,总这样“王爷讨厌!王爷讨厌!”的叫,迟早惹的王爷讨厌,把它给煮了!
  而此刻的齐王殿下,却被屋中的陈设吸引,但见居中一张短榻,锦垫辅陈,极为舒适。而在短榻左侧,侧是一张琴架,上边摆着一张略显陈旧的古琴。在左侧,是一只小小的高几,上边一只香炉,虽然没有香烟冒出,却也极见其精致。
  透过两侧敞开的屋门,可见迎门各有两架多宝阁,阁上寥寥,摆着一些玉器奇石,虽然不多,却是个个都显的别致。
  齐王殿下不自觉被其吸引,摆脱阮云欢牵着的手掌,穿过左侧的门向内行去。
  绕过多宝阁,放眼竟是满满一屋子的书架,只在窗下放着一案一椅,案上摆着一副棋盘,只是书架上却空空如也,屋子里,一阵阵幽幽的障木香。
  这一瞬,齐王殿下似乎明白什么,回过头,便深深的望上倚门而立的女子。
  这里,不是什么迎新人的新房,而是她替他修建的书房!
  阮云欢抬眸与他乌眸对视,直身慢慢走近,轻声道,“你是堂堂王爷,成日有朝中众臣来回事,如今的书房太不成话,搬来这里可好?”
  “云欢!”淳于信心头怦跳,张臂拥她入怀,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阮云欢浅笑,慢慢偎入他怀里,低叹一声,说道,“下个月是王爷生辰,妾身本来要将这书房做寿礼的,如今可好,早早儿的便被王爷瞧了去!”
  原来,这就是她不让他和他的手下进入南院的原因!
  淳于信深吸一口气,低声道,“云欢,对不起!”虽然退婚,虽然随着她回府,但是,这声道歉,始终不曾出口。
  “嗯!”阮云欢低应。想到那几日心底的煎熬,心底倒涌出一抹恨意,抬起头,伸手捏上他的俊颜,威胁道,“你若再敢招惹旁的女子,日后不许进的,便不止是南院!”
  “我知道!”齐王殿下低应,也不理自己的俊脸被她扭的变形,只是慢慢俯首,噙上眼前的樱唇,辗转缠绵……
  眼前这小小女子,令他如此爱之不尽!

  ☆、第470章 那是齐王殿下迷着我

  五月二十八,兵部参领宋文杰尚祥云公主。
  宋文杰父母皆亡,家乡叔伯兄弟接信,匆匆赶至京城,但寒门小户出身,不曾见过世面,眼见驸马府中出出进进纵非权贵,也是朝中将领,一时茫然无措,纵然是帮手打杂,也无从插手,一应事务,便皆由齐王府的人帮衬。
  阮云欢一早进宫,既是皇嫂的身份,又是全福夫人,亲自替席秋月上头,待她收拾妥当,先陪着她去拜别皇太后,再赴凤鸾宫拜过陈贤妃,这才回至储秀宫中上凤冠霞披,只等吉时出宫。
  从七岭回京已近一年,席秋月与宋文杰几乎不曾见过,实不知如今他有无变化。想到立时便要嫁给那人,心底的思念倒较平日还强烈一些。席秋月坐在榻上,偷眼瞧阮云欢几次,张嘴想问,终究因为害羞问不出口。
  阮云欢眼见她一双纤白小手在裙褶中绞扭,可见心底的紧张,不由好笑,俯首过去,轻声道,“妹妹怕什么?还怕宋呆子悔婚?”
  席秋月小脸儿羞的通红,咬唇嗔道,“姐姐就会取笑祥云!”默了一瞬,又想到自个儿亲生父母,心里不稳,低声道,“我从宫里出嫁,我……我爹娘……”
  旁的小姐出嫁,都要拜过爹娘,与姐妹们吃过离亲饭才会离府,自个儿却一个人在皇宫里,身边儿也只阮云欢较为亲厚,不禁便有些难过。
  阮云欢微微摇头,握着她的手,轻声道,“傻妹妹,你这等荣宠不说,又嫁一个自个儿欢喜的夫君,旁人求都求不来的福份呢!”稍稍一停,浅笑道,“虽说你不能在席家出嫁,但昨日王爷亲自命人送了帖子,请席侍郎席夫人同去驸马府,一会儿你就见着了!”
  席秋月大喜,一把将她的手反握,哽声道,“姐姐,难为你为妹妹想的周到!”如今自己这公主的身份,亲生的爹娘虽然受不起一礼,但大婚这样的日子,能见上一面,总强过无声无息的嫁了出去的好。
  二人正说,但闻门外宫女回道,“公主、王妃,柳妃娘娘来了!”
  席秋月大喜,说道,“还不快请!”
  话音刚落,就见柳凡打帘子进来,倚门笑道,“我只道我们祥云今日心里只有宋参领一人,早将我这姐姐忘了呢!”
  阮云欢起身相迎,笑道,“离吉时还有些时辰,你过来的倒早,该多歇歇才是!”柳凡滑胎之后,身子一直不好。
  柳凡微微摇头,说道,“这等日子,我哪里歇得安稳?”命杨子将给席秋月的礼物送上,自个儿行至床畔坐下,细细向席秋月打量,但见她受伤的面颊经嬷嬷巧手一番修饰,已瞧不大清楚伤痕,整个人显的极为娇美,不由点头,叹道,“也不知道宋呆子哪辈子修来的福份,能够娶你为妻。”
  席秋月浅浅含羞,抿唇道,“姐姐莫要说这等话,妹妹也不过寻常女子,他……他满腹才学,虽然只是个文弱书生,可又不缺男儿的侠气,有福气的那个人,是妹妹才对!”
  “啧啧!”阮云欢摇头,笑道,“这还不曾嫁过去,便口口声声向着宋呆子了,难怪说女生外向。”
  席秋月大羞,咬唇道,“姐姐又取向我!”扭过头再不理她,惹的二人大笑。
  笑了一回,柳凡眼见席秋月且羞且喜,神情中皆是欢悦,心底不禁转为黯然,握着她的手,轻声叹道,“妹妹这一去,这宫里便只有姐姐一人,也不知……也不知……”一时间,心中皆是一片茫然。
  想与自己亲厚的姐妹,阮云欢不用说了,席秋月也嫁给如意郎君,却偏偏自己……想到那个失去的孩儿,不禁紧咬双唇,眸底皆是恨意。
  早知自己的一腔情意无望,不忿秦翊对自己的加害入宫。有子之后,已收起争竞之心,只想安心生下那个孩子,安心抚养成人,又哪里料到,去了一个秦翊,又来一个秦湘,竟然将自己害到这个地步。
  阮云欢知道她的心思,只是此时此刻又无从劝说,只得笑道,“姐姐说哪里话?祥云虽嫁,但她还是大邺朝的公主,自然会时常进宫。纵然她迷着宋呆子忘了姐姐,姐姐还有妹妹呢!”
  最初几句,柳凡听她说的是理,只是轻轻点头,听到后句,忍不住便笑了起来,斜睨着席秋月,点头道,“妹妹说的是!”
  席秋月大羞,嚷道,“如今这宫内宫外的嫔妃、夫人谁不知道,齐王殿下将姐姐宠上了天,姐姐还敢来说妹妹!”
  阮云欢抿唇,说道,“那是齐王殿下迷着我,我自然不忘进宫陪柳姐姐,如今说的是怕你迷着宋呆子,将柳姐姐忘了!”
  说的柳凡跟着笑起,指她道,“瞧瞧你那张狂样儿,都是齐王殿下宠出来的,我可不敢要你进宫,生怕时候长了,齐王殿下打进宫来,寻我要人!”
  阮云欢笑道,“那岂不是更好,横竖旁人要嚼舌头,我们便做给她们瞧瞧!”
  说的那二人跟着笑起来,柳凡点头道,“还真是呢,自从端阳节之后,这宫里的嫔妃们闲着无事,便时常说些妹妹和齐王殿下的闲话。旁人也倒罢了,不过是羡慕妹妹,另有那起子没安好心的,却说是妹妹红颜祸水,齐王殿下迟早为妹妹……”说到后半句,及时住嘴。
  阮云欢摇头冷笑,说道,“不过是说我红颜祸水,怕齐王殿下日后非但误了江山,还忧了性命罢了!”
  急得柳凡连连摆手,说道,“这大喜的日子,此话莫再乱说!”
  席秋月微微挑眉,说道,“不碍得!”冷笑一声,说道,“那些话,妹妹也曾风闻!怎么就见得齐王殿下得了姐姐就误了江山?依姐姐之智,该是齐王殿下的助力才是!”
  阮云欢微微一笑,说道,“她们爱说便由她们说罢,横竖也不是我们什么人!”
  说了会儿话,但闻殿门外宫女接连来回,都是各宫娘娘命来送添箱礼物的宫女、太监。这些人眼见齐王妃与席秋月亲厚,有心巴结,又怕得罪陈贤妃,便均是命身边有些头脸的宫女、太监前来,自个儿不敢露脸。
  三人见状,自然领会其间的意思,倒都不以为意,只是打发人前去支应。
  乱纷纷喧嚷半日,眼见外头日头高起,阮云欢听着殿外人声渐寂,替席秋月整了整裙摆,侧首向外张望,说道,“怕是快到时辰了罢!”
  席秋月被她一提,也忙向外张望,说道,“是啊,怎么不听一点动静?”一时间,心绪不稳。
  阮云欢抿唇笑道,“这是在宫里,自然听不到动静!”
  柳凡“嗤”的一笑,说道,“妹妹怕什么?难不成怕宋呆子行错了路,接错了人?”虽然在说席秋月,一双眸子却向阮云欢瞥去,自然是调侃她大婚换人。
  席秋月一听,也“嗤”的笑了起来,掩唇道,“还好他没有什么兄弟和他同日迎亲,我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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