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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锦绣嫡女腹黑帝-第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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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云欢回眸瞧她,笑道,“云欢是来瞧程大小姐,怎么要姑姑感激?”
  月娇见她说的轻松,知道是不愿听那些感激的话,不由抿唇一笑,说道,“你口口声声唤姑姑,今日若是不来,可见这全是假的,今日一来,我才当谨儿有了你这个姐姐!”从她拜阮老夫人为义母,便与阮家有了扯不断的关系,若是阮云欢像别的小姐一样疏远程秋仪,她在程家的日子,怕也再不好过。
  阮云欢笑道,“谨儿自然是我弟弟!”笑着让她止步,行礼辞去。
  一路回府,刚刚进了府门,便见一众家人小厮立在院子里,一脸惶恐,向后宅方向张望。见阮云欢进来,都速速低下头,垂手退到一边。
  阮云欢大奇,向立在门口的小五子问道,“出了什么事?”
  小五子抓了抓头,一脸为难,说道,“小人也不知道,只是听丫鬟传出话来,说夫人和老爷在樊姨娘处打了起来,常管家晌午出去办事,这会儿还没回来,我们实在不知道该知何是好?”
  阮云欢挑了挑眉,一边向里走,一边瞧上一个跟着阮一鸣的小厮,问道,“便没有回老夫人?”
  小厮缩了缩脖子,低声道,“小人不敢!”
  阮云欢摇头,说道,“快去回!”自个儿进了垂花门,向正屋那里行去。
  自从中秋之后,阮一鸣去秦氏屋子的次数越来越少。这一天,秦氏听说他回来了,左等右等不见人影,原只以为去了书房,哪知使人一问,他已到后宅去给老夫人问安。等秦氏赶到紫竹苑,却听说他已经出来,再一问,却已进了樊姨娘的院子。
  秦氏心头又嫉又恨,却也只能回自个儿屋子,等了一会儿,阮一鸣还不回来,便越发坐立不安,悄悄使了人打听。果然,杏儿红着脸进来,轻轻啐了一口,低声道,“夫人,那樊姨娘当真是不知羞耻,这大白天的……”
  秦氏脑中嗡的一声,坐在椅子里,还险些滑了下去。大白天的?只要能留住阮一鸣,大白天又能怎样?只是,再这样下去,她这个相府夫人,便会只剩下一个当家主母的空壳,哪里还有夫妻的恩爱?
  狠狠咬牙,说道,“走,和我去瞧瞧!”起身出门,带着几个丫环婆子向樊香儿的偏院行去。
  刚刚走进院门,便听到樊香儿娇软的声音喘息哀求,“啊……老爷!疼……疼……妾身受不了了,老爷……求你……求你……”
  见到她来,守在院子里的孔妈妈和巧慧都是吃了一惊,忙迎上见礼,“夫人!”
  “****!”秦氏满腔的嫉恨恼怒,顿时发泄在她们二人身上,手掌一挥,“啪啪”两声,一人一记响亮的耳光。一脚将孔妈妈踹开,拔步向房门冲去。
  巧慧大惊失色,顾不上脸疼,忙随后追来,说道,“夫人,老爷在里头!”
  若不是老爷在里头,她又何必来这一趟?
  秦氏冷笑,奔进外间,抬脚便踹上内室的房门。
  房门“咣”的一声打开,房里两人吓了一跳,动作全部僵住,齐齐回过头来。
  秦氏一眼瞧见,全身的血液,轰的一下向脑子里涌去,一张脸顿时涨的通红,转而又变的苍白,急急转身背对着二人,咬牙道,“老爷,这大白天的,你……你这是……这是……”
  阮一鸣正在兴头上,被她一惊,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身上竟一阵阵发软。心头怒意顿起,阮一鸣咬牙起身,取过一旁皱巴巴的袍子披上,问道,“夫人来此何事?”语气中,夹着欲求未满的恼意。
  秦氏听他一问,越发怒急攻心,霍的转身,指着仍在妆台上爬不起身的樊香儿喝道,“将这不要脸的小贱妇给我拖出来!”一声令下,四名丫头齐齐冲了进去,七手八脚,将樊香儿拖至外室,连衣裳都不容她穿上。
  这种事被这许多人瞧见,樊香儿也是又羞又惊,被人一扯,只觉得浑身被辗过一般疼痛,不由叫出声来,挣扎道,“放开我,夫人,你要做什么?”
  听着樊香儿的轻声低呼,阮一鸣浓眉紧锁,冷道,“夫人,这是做什么?她犯了什么错?”
  秦氏咬牙道,“老爷还不知道她犯了什么错?白日宣淫,这哪里是大家子的做派?今日若不管束,传了出去,相府的脸面何在?”

  ☆、第108章 曾为他做过许多事

  阮一鸣皱眉道,“她是我的妾室,有何不可?况这种事,岂是她一个人做得来的?夫人这话,可是在说本相了?”竟然将事情全部揽到自己身上。
  秦氏一窒,冷声道,“妾身不敢,只是妾身既为主母,后宅的事便不能不管!”身子一转,厉声道,“将这小贱人拖出去,命她到花园里跪着,看她日后还有脸勾诱老爷!”
  樊香儿被阮一鸣折腾许久,本来就全身酸痛,此时被压在地上,哪里挣扎得过四个丫鬟,抬起头,向阮一鸣嘶声唤道,“老爷,你知道的,妾身没有勾诱你,老爷……”
  “住手!”阮一鸣怒喝一声,呼的站起,冷道,“我看谁敢!”十几年为相的威严,这一使出来,自有他的气势。四个丫头一惊,不自觉的松手。
  阮一鸣迈步过去,一把将樊香儿拖起,说道,“你不用怕,今日有本相在,我看谁敢动你?”抬眼见巧慧缩在一旁,便道,“还不扶你们姨娘去收拾歇息”先不说一张娇嫩小脸哭的如梨花带雨,就是这些日子阮一鸣在她身上折腾的这些情份,也断不容她任由秦氏拖了去。
  巧慧得了话,忙应了一声,过来扶住樊香儿,便向内室行去。
  “站住!”秦氏大怒,上前一步,一把将樊香儿一头披散的长发抓住,使劲向后一拖,喝道,“只要我还是这家里的主母,便容不下这狐媚子的做派!”
  樊香儿被她拽的头猛的后仰,头皮被扯的生疼,“啊”的一声叫了出来。孔妈妈自幼将樊香儿看大,见她吃亏,忙冲过去,一把将秦氏手腕抓住,急急道,“夫人,您快放手,这不是姨娘的错!”
  “不是她的错,难不成还是本夫人的错?”秦氏冷笑,手指紧抓着不放,向自己的几个丫头一使眼色。
  杏儿等人会意,齐齐一涌而上,扯住巧慧和孔妈妈踢的踢打的打,将她们从樊香儿身边拖开。秦氏却手腕狠力一拽,将樊香儿转了半个身子,挥手两记耳光抽在脸上。
  樊香儿疼的几乎流出泪来,近日小心收敛起的脾气顿时冒了出来,尖叫一声,喊道,“你这个该死的老太婆!”不顾长发被她抓着,拼力回身,两只手从上到下便向秦氏脸上抓去。
  秦氏一声厉叫,脸上已添了七、八道血痕,手却不由自主的松了。
  樊香儿脑袋得了自由,更不相让,横身扑上去,双手紧紧抓住秦氏发髻,也是一顿乱挥乱打。
  秦氏哪里见过这等阵仗,顿时被她打的披头散发,尖叫连连。
  杏儿等人见秦氏吃亏,发一声喊,弃了孔妈妈和巧慧冲了过来,扯手的扯手,抱腰的抱腰,齐齐向樊香儿身上招呼。
  孔妈妈和杏儿见自己家主子被一群人围打,忙又冲了回来,一群人打成一团。
  阮一鸣在一旁连连顿足,怒声喝道,“住手!快给我住手!”却哪里有人理他?阮一鸣气的全身发抖,要唤人进来拉开,只是樊香儿身上不着寸缕,自己身边跟着的全是小厮,却无人可唤。
  屋子里正打成一团,但闻门口有人失声道,“出了何事?”但见罗妈妈带着几个丫头、妈妈赶了进来。
  阮一鸣如蒙大赦,也顾不上看她身后都跟的是谁,忙道,“快,快将她们拉开!”
  罗妈妈得令,忙带着婆子们上前,将打成一团的众人分开,才从人群里剥出全身光溜溜什么都没穿的樊香儿。
  阮一鸣见她伏在地上爬不起来,莹白的肌肤上,到处是伤,不由怒从心头,霍然转身,颤抖的手指指了指秦氏,却说不出话来。隔了良久方缓过口气,说道,“巧慧,扶你家主子进去!”
  巧慧也是披头散发,衣衫凌乱,形容十分狼狈,忙应了一声,和孔妈妈一边一个驾起樊香儿向内室去。
  秦氏气的嘴唇哆嗦,一霎时,心里的嫉恨激潮狂涌,吼道,“贱人,站住!”拔步又向樊香儿追去。
  “够了!”阮一鸣大喝,上前一把将她拖住,喝道,“你还闹的不够?”手臂用力一甩,将秦氏整个人甩入了椅子里。
  夫妻十年,他从不曾动过她一指。秦氏想不到,如今为了一个樊姨娘,他竟至动手。一时间,心中悲愤交集,放声大哭起来,大声骂道,“阮一鸣,你……你个没良心的东西,枉我为了你……为了你不惜杀人放火,你竟然如此对我……”一边哭,一边猛的跳起来,劈头盖脸甩他一记耳光。
  阮一鸣被她打的怒火中烧,吼道,“你这疯妇,闹够没有?”顺手将她重重一推。
  秦氏被他推的一个趔趄,撞到桌上才勉强站稳,白着脸哭道,“好啊你,阮一鸣,你长本事了,学会打女人!”握着拳头冲上去,向着他乱挥乱打。
  阮一鸣忍无可忍,大声怒喝,“你再胡闹,当心我当真动手!”
  罗妈妈连声叹气,劝道,“相爷,夫人,快别闹了,夫妻之间,哪有这么大的仇恨?”扯住阮一鸣的袍子,说道,“方才老夫人命人寻你,快些去罢,仔细老夫人担心!”连说带劝推出门去。
  阮一鸣咬了咬牙,向秦氏瞧去一眼,但见她脸上几道血痕加上满脸的泪水,令一张脸越发显的狰狞,不觉心里大感厌恶,冷哼一声,转身大步出门。门外,见几个小厮在院门口探头探脑,大声喝道,“你们在这里守着,谁再搅扰樊姨娘,给我立即叉出府去!”小厮忙一迭连声答应,跟了他几步,便折了回来。
  秦氏见阮一鸣头也不回的去了,心中又气又怒,颤声道,“好!好!既然如此,我们……我们便谁也别想好过!”站起身又要向内室冲去。
  罗妈妈忙一把拉住,叹了一声,说道,“夫人,樊姨娘再怎么,也不过是个姨娘,您又何苦为了她和相爷闹翻?您这一闹,让相爷颜面往何处搁去?岂不是生生把他逼到旁人的身边儿?”
  秦氏心口一紧,想到这些日子以来阮一鸣的冷淡,不由悲从心来,双手掩面,放声大哭,喃喃念道,“我什么地方做的不好,他要如此待我?当年为了他,我做了那许多事,如今还落着埋怨,可他什么都忘了,竟然如此待我……”
  杀人放火?
  当年的事?
  院子里,阮云欢纤细的身子挺的笔直,脸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双水眸,却已渐结成冰。
  当年,秦氏曾为了阮一鸣做过许多事,是不是……也包括害死自己的生母?
  自那日之后,阮一鸣一连十几日没进秦氏的房门,日日在外忙碌完了,回来给老夫人请了安,便一头扎进樊香儿的房里。
  秦氏心如刀绞,几次想要冲去大闹,却被告知,老爷在樊姨娘院子外边安插了护院,没他的话,谁也不许进去。秦氏气怒交加,却无法可施。
  看看已是九月末,秋收已经结束,管家常青进来禀道,“夫人,前些时府里打发出去些人,府中奴仆不够使唤,如今帝京城的奴市已开,不知道我们府里要添置多少奴才?”
  秦氏本来想趁购买奴仆,再在府里安插自己的人,此时一听这话却改了主意,问道,“你可曾问过老爷?”
  常青一愣,回道,“府里的事一向是夫人做主,小人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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