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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叛逆的颠覆-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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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实际想趁隙进入。一边假装攻击,实际想让他们知难而退。一来一往,两方都没有得逞。
  明智光秀和查理一直在附近躲藏,防止刘邦他们进入圣塔。当他们看到两边人马忽进忽退,剎时被这个诡谲的气氛搞胡涂了。
  刘邦见对方毫无退让之意,只好拿出贞厉剑飞舞,一手使出八脉神剑,击退仲亚瑞人。仲亚瑞人看到贞厉剑,惊讶万分,这把神剑正由他们看管,这个人手中怎幺可能有另一把贞厉剑。但是贞厉剑宏大的能量不由地让他们继续惊愕,只能硬着头皮阻挠这群人进入圣塔。
  明智光秀和查理见到刘邦已经靠近圣塔,急忙飞出森林,在空中朝刘邦射了一枪。刘邦迅速扬起光盾挡住轰然的一枪,五脏六腑剎时翻搅难受,一口浊气哽在胸口。虽是如此,他仍然一边提剑驱赶仲亚瑞人,一边发掌攻击查理和明智光秀。
  “织田信长﹑吴沐圭断后!”张良看见刘邦受伤,急忙喊着。
  仲亚瑞人见到奎扎寇特人竟然来圣地行凶,随即分出一部份人转而进攻查理,因此仲亚瑞人的防卫大减。
  雨,狂妄地下着。围攻已攫取宏大能量的明智光秀和查理的仲亚瑞人根本不是他们俩的对手,没多久就死于光枪或光刀之下。原本要阻止刘邦他们的仲亚瑞人逐渐转为进攻查理和明智光秀,圣塔剎时没有人防备。
  刘邦抖起贞厉剑,朝圣塔冲杀而去,仲亚瑞人不敌贞厉剑,不得不急忙闪开。贞德见状,飞到武艺平庸的张良旁边,一手急翩狂舞光剑﹑一手使出天山六阳掌,一边使出幻魔录,逼退围攻的仲亚瑞人,张良则扬起法杖绽放出光罩,趁势奔进圣塔。
  另一边,安东尼狂舞光剑,清出一条路来,让妻子先进去圣塔,再佯装要奔向对方,仲亚瑞人以为安东尼要冲向自己,于是提剑护住身体。安东尼趁势身子往后飘扬,进入圣塔。仲亚瑞人这才知道自己被骗了。
  原本要阻挠刘邦他们进入圣塔的明智光秀和查理,发现自己竟然帮了刘邦的忙,气得拿起光枪四射,大开杀戒。
  此时,上百个仲亚瑞人从森林深处飞了出来,提剑支持。查理拿起光枪,提高能量,朝空中密密麻麻的仲亚瑞人开火,一道强劲的光束剎时直冲过去。来不及闪躲的十几个仲亚瑞人不是尸骨消失于光束之下,就是被强劲的能量扫开,就像喷泉般飞向了空中,再如雨丝般坠落下来,死伤惨重。远方的树林被余劲未了的光束击中,剎时变成一个巨大的坑洞。
  吴沐圭和织田信长如今已不是明智光秀的对手,刘邦急忙飞了过去支持,但是明智光秀手中光刀的威力已经比以往胜过数十倍,他们根本无法抵抗,只好边打﹑边往圣塔后退。
  织田信长瞥见圣塔已近,大声喊着。“快进去呀;
  刘邦只好连续朝明智光秀击出三掌亢龙有悔,这才奔进圣塔。这时查理飞了过来,朝织田信长直劈下来,然而穷于应付明智光秀的织田信长根本无力阻挡这一刀,只能依靠吴沐圭的救援。
  但是,吴沐圭却趁明智光秀和查理围攻织田信长之际,奔入圣塔。
  就这样,强劲的光刀砍破织田信长的光罩,光罩像破碎的玻璃般四处飞散。明智光秀随即挥出烈火掌,织田信长剎时被烈火所吞噬。在火焰中,狂虐的火舌钻进织田信长的身体,狂烧他的器官和血肉,他痛苦万分地嘶吼﹑狂乱地挥舞双手,彷佛诉说他的不甘心﹑死不瞑目!
  虽然织田信长的法力高强,能够抵抗一般的火焰与高温,甚至无惧于子弹和飞弹的爆炸力。然而查理的光刀与明智光秀掌力,以及手中的光枪全是针对维拉科查人身体构造所设计,因此只要功力强过织田信长,一旦被击中的话,他仍旧无法逃过一劫。
  这时,明智光秀再挥出致命的一刀,将织田信长的脖子砍断,鲜血遽然从烈焰中喷向空中,随着大雨洒在圣塔前面茂密苍翠的树林,发出嘶嘶的声响。他的尸首,化为两团火球直坠地面。
  “不要呀;贞德的惊叫声从圣塔里传出来,紧接着七﹑八道浑厚的掌风随声奔出。
  明智光秀和查理急忙运起光盾挡住,但是仍然被这几道掌气逼得往后退飞退数公尺。在复活岛时,贞德的功力就高于查理,这时她同样进入圣塔洗礼,相对的功力也高于此刻的他,于是查理赶紧奔离,明智光秀见状也迅速飞离。
  那位仲亚瑞女子率领族人飞到织田信长的尸首旁边。其中一位恭敬地拿起他的头颅,宁贴于血肉模糊的脖子。毕竟这些人是为了阻止奎扎寇特人滥杀无辜,才不得不企图进入圣塔,而非为了一己之私,因此众人齐发法力,将织田信长分离的尸首缝合。
  他们有的仰望浇熄树林火灾的大雨,有的凝望散发水蓝光辉的圣塔,不知何去何从,无奈与彷徨挂在茫然的脸上。
  过了许久,刘邦他们飞出了圣塔,纷纷落在织田信长的遗体旁边。刘邦知道是这群仲亚瑞人帮织田信长缝合尸骸,哽咽地向他们说声谢谢。贞德悲从心来,抱着他的尸首嚎啕大哭。在陌生又危机四伏的时空里,除了刘邦之外,就属织田信长对她最好,叫她如何不伤恸。红着眼眶的克莉欧佩特拉蹲了下来,柔柔抚摸贞德的背,给她一丝的安慰。
  “织田信长,我会为你报仇的;刘邦满脸怒容说。
  吴沐圭不自主地心一悸,偷瞄了刘邦一眼。发现刘邦的这句话不是针对他而来,才松了口气。
  “请问,你是仲亚瑞的族长吗?”张良礼貌地询问那位女子。
  “族长是我父亲,我是他的女儿。”三十几岁的女子说。
  “如今的情况你也知道了,亚特兰提斯将发生一场大战,我想迈克尼也难逃这次的灾厄,请你赶紧率领族人逃离吧。”张良说。
  “不行,我们要保护圣塔。”女子郑重地说。站在他旁边的族人同样表现出坚定的神情。
  “唉,如果这个时代的维拉科查人能像你们这样就好了。你们的责任就是保护圣塔,因此更要带着圣水离开,而且只能带走一池的圣水,能够维持维拉科查人的能量就行了,而不是整座圣塔,不然毁天灭地的情况又将再次发生。我想,你们一定有方法让圣塔消失。”张良说。
  女子惶惶然凝看着张良,视线再扫过刘邦他们,刘邦朝她点了点头,她才无奈地说。“我必须跟族人商量。”
  张良看到女子已经有被打动的迹象,于是对刘邦说。“你们先回到亚特兰提斯阻止项羽,我留在这里跟仲亚瑞人沟通,以及埋葬织田信长。然后我就回到海港跟尤利杨会合。”
  “唉,只能这样了。”刘邦重重叹了口气。
  “请问,有尼察木人的祭司住在这里附近吗?”尚未走出悲伤的克莉欧佩特拉哽咽地说。
  “有,距离这里几十公里外有位尼察木的祭司,还有沙普尔的部落。”女子说。
  克莉欧佩特拉飞到圣塔旁边,右手伸进圣水里面,取出了一点圣水,双掌将圣水阖起,默念咒语,圣水化做两片半透明的正方型薄片。仲亚瑞人看到克莉欧佩特拉又要进入圣塔,身子不禁往前一探,但想到她已经获得圣水的洗礼,现在拦截又有何用,只好无奈地停下脚步。
  “请你务必将这张紫色的光片交给尼察木祭司,这张绿光片教给沙普尔族长。里面是我交代他们要如何保存文化和法力的事情,不能让数万年的文化随着战争而毁灭。”克莉欧佩特拉将两张光片交给女子。
  “我一定会交给他们,命令他们要仔细观看。”女子严肃地说,然后转为感叹。“你们如此为后人着想,也许刚才不应该拦阻你们进入圣塔,他也不会因此丧命。”
  “这是你们的职责所在!”刘邦说。“不然前人也不会请你们看守圣塔。”
  “事不宜迟,你们快走吧。”张良说。
  刘邦他们哀凄地凝看织田信长的最后一眼,才往天际飞奔而去。克莉欧佩特拉则拉着舍不得离开的贞德,贞德哀求地喊着让我再看他一眼,克莉欧佩特拉才无奈地放松紧拉住她衣袖的手,然而见她泪眼婆娑,好象不愿离去,只好两手抱住悲伤的她,飞向天空。
  贞德在空中嘶喊。“安心地走吧!我会为你报仇的;
  贞德出身于奥尔良的单亲家庭,父母在她十岁的时候离异,然后她两个月跟父亲住,两个月跟母亲一起生活。她彷佛是个游子,分别在两家旅馆投宿。虽然父母依然疼惜她这个宝贝女儿,但她渴望的是完整的爱,而不是各别的关爱。
  纵然单亲家庭在法国早已习以为常,但是贞德还是盼望能有个自己的家。后来父母双方各自结婚,如今的她变成有两个父亲﹑两个母亲,一样周旋于两个家庭之间。幸福吗?但她逐渐感觉到自己变成了外人,应该是客人才对。尤其父母双方各有了孩子之后,她更扬起浓郁的失落感,感觉自己是多余的人。这时,在现实环境的无奈之下,她被迫换了旅馆,分别在祖父母与外祖父母家轮流居住。
  虽然这些人都很爱她,但是她一直无法感受到家的温暖,总觉得自己在流浪。高中时,她真的去流浪了,当个叛逆的少女。有次她在飚车时不幸出了车祸,四个家庭的亲人全都拥进狭小的病房探望她。当她睁开孱弱的双眸,看见所爱的人全都担忧地凝望她,她再也忍不住纠葛难解的心绪,激动地嚎啕大哭!而这些人争先恐后地搂着她,呵哄她。
  这时,她才发觉所谓的叛逆,只是一种畏懦的逃避。于是乖乖地回到祖父母的家继续念书,但她还是彷徨迷惘,宛如风中的落叶不知何去何从。
  她终于考上大学,父母在兴奋之余要带她出国旅行,但她要的是自己去旅行,冀望能找到遗失的灵魂。或许是基于愧疚的心态,父母于是答应她独自来到埃及旅游。
  当她遇见张良之后,才惊觉前世竟然是被自己的丈夫所出卖,在饮水中下毒置她于死地。当然,赛斯不可能让这个卖妻求荣的男人活命,在赛斯登大王位之后,立即把这个男人杀死。恢复片断记忆的她,于是写了封信给父母,欺骗他们打算留在埃及,请他们不要再找她。而实际上是决定到过去为自己报仇,也为自己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路,而不是四处飘荡。
  她并没有后悔回到过去,虽然这些共患难的伙伴来自不同的国家,但是彼此之间的关系比亲人还要亲密,因为她们是一起出生入死的战友。她除了获得友情与爱情之外,更在这里找到家的感觉,一个属于自己的团体。所有人都在身边保护她,关切她,更有千千万万的族人对她尊崇与爱护。她,终于找到了自己,因此十分珍惜这群伙伴。然而,疼惜她的威廉华勒和织田信长,却相继阵亡。
  虽然她一直叮咛自己,她是六大护卫家族之一的族长,要有成熟的心胸与坚强的意志,不能再像个小女孩,但是万年之后的记忆与个性仍然不时浮现。她想哭,但是情势不准她哭。她想叫喊,但是处处危机逼她必须应战。她想为自己的前世报仇,但是丈夫却早就被赛斯所杀。她,不禁惶惑怅惘。
  刘邦感应到贞德的纷乱,轻轻握住她的手,给她一丝的温暖。这时,她好渴望埋在情人的怀里恸哭。刘邦用心语告诉她,现在不是悲伤的时候,与其痛哭失声,还不如化悲愤为力量,替织田信长报仇,以慰他在天之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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