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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103章

小说: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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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霏原本只以为他们会些武功,却从没想到这些人居然全部都是隐卫,说不震惊那是假的,登时起了怜才的心思,若不是深知蔺沧溟的性格与做事手段,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撬挖墙脚,可惜的是,她有那心,没那胆儿。
现在没胆儿,不代表将来没这胆儿,某一天,当夏侯霏知道这些隐卫不单单只是隐卫,还是传说中最最核心的乌衣卫时,竟然真的动了这个心思,然而,令金鎏宗其他三少大跌眼镜的是,还真的被她挖走了几个……
连王室的王牌隐卫营都来刷马桶了,想到蔺沧溟之前对她的要求,似乎真的不算什么,老怀安慰许多,才挥手让容岩退了下去。
“咱们手头现在有多少现银?”自从回了京后,夏侯霏就将银票存进了银庄,留少许在身边周转。
“回太子妃,目前有两千两银子。”
夏侯霏略一沉吟,当机立断的命令静娴拿着她的手牌去容岩那里支一万两银子,静娴四只虽然震惊,却什么也没说,照做了。
容岩早就从蔺沧溟的态度中看出这位太子妃的地位非比寻常,自然没有任何犹豫的给静娴支取了这一万两银子。
接着,怀揣着这一万两银子的夏侯霏领着沫舒大摇大摆的换上男装后出了太子妃,留下静娴四人看家,别提有多委屈了,她们算是看出来了,自家主子就是喜新厌旧的主,这才两天啊,就彻底遗弃她们了……
“我哥最近在忙什么?怎么天天不见人影?”深知沫舒非一般人的夏侯霏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
沫舒冷若冰霜的脸上微微闪过一抹异色后,淡淡的回道:“回太子妃,您所说的人,属下并不认识。”
不认识?夏侯霏眨了眨眼,眼底闪过一丝锋芒,唇边微微勾起:“那这个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刻的是我的姓氏?”说着,一把扣上她手中的剑,指着剑柄上清晰的字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沫舒轻瞟了她握着自己剑柄的手,淡淡的皱眉,眼神平静的看着夏侯霏:“主子,您误会了,此‘夏侯’非您口中的夏侯氏,我的父亲,姓夏名候,这是他留给我的剑。”
夏侯霏挑眉,眸光中闪过一丝怀疑:“是……吗?”
“属下是经过主子层层选拔出来的人,忠诚之心,天地可鉴!”沫舒垂眸望地,脸上满是恭敬,平静的让人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夏侯霏拧了拧眉,本来还以为这个女人跟她哥哥有什么关联,如今看来,似乎是她想多了,就凭眼前少女由内而外散发而出的这份淡定与坦然,就不是她能够做得到的。
旋即,也失了测探之心,拍了拍她的手,眼神淡淡的道:“如此甚好,记住你说过的话,既然跟了我,就要明白谁才是你真正的主人,明白?”
“是,属下定当谨记在心。”沫舒脸上一成不变的恭敬与小心翼翼让夏侯霏顿觉无趣,简单交代了几句后,两人上了马车。
“去小李庄的别院瞧瞧。”夏侯霏报了地址后,沫舒瞳孔猛地一缩,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却碍于自己的身份,最终,选择了沉默。
为夏侯霏驾车的汉子自然不是一般人,但却不是核心所在,因此并没有注意到沫舒的异样。
马车安稳起步,夏侯霏撩着帘子一边观察街边的景致,一边注意着临街店铺的风格,渐渐的,过了最繁华的地段,出了京城后,越走越偏僻,突然,马车猛地被拉起缰绳,车夫低沉不失稳重的声音骤然响起:“小心保护太子妃,有敌人!”
沫舒淡淡皱眉,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发生的事,很快锁定了目标,快速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鸡蛋大小的蜡丸,磕掉外壳之后,一枚红色的信号弹飞向天空,而彼时,外面已经响起了打斗声,这一次,尽管随行的只有他们两个,但暗中保护的人,却也在十人之多……
***
只有三千了,明天不出意外七千字,么么哒


第一卷 第151章 :遇袭

“快走!”沫舒感觉到越来越多的杀手朝他们靠近,眼底闪过一丝戾气,拉着夏侯霏快速跳下马车,可惜这里地处平地,周围全是开阔地,根本就没地方跑,周围的杀手有二三十人之多,饶是那些乌衣卫本领高强,也挡不住对方人多势众,漏网之鱼轻而易举的就将沫舒、夏侯霏围了起来,尽管面临如此窘境,沫舒依然保持自己冷静的头脑,沉着的拉着她应付周围不断靠近的敌人,眼见围上来的人越来越多,沫舒不知从怀中掏出了什么东西,费力一洒,趁那些蒙面人防备的空当,使上轻功快速的带着她朝安全的方向撤离……
“您会轻功?”跑了一段距离后,沫舒惊讶的发现夏侯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难带,于是诧异的扭头看了她一眼,据她所知,她并没有武功,怎么?
夏侯霏原本还想趁机再考验考验她,虽然她信得过蔺沧溟的眼光,可这个女人总给她一种很特别的感觉,试探一下也是无妨,但鉴于她小命儿的重要性,还是先逃了再说吧,不自觉间,也就用上了她那半吊子的轻功……
“会一点,并不熟练。”此时两人还在奔跑,沫舒自然也看得出来她身体的僵硬以及不协调,想了想,终还是没阻止她的乱扑腾,拉着她不由分说的朝东边撤退。
夏侯霏一边跟着她跑,一边回头注意后方的情况,纵然沫舒本领高强,但因带着夏侯霏,所以对方没怎么费力就追了上来,夏侯霏拧了拧眉,盈盈秋目满含歉意的看着沫舒:“对不起,恐怕要连累你了,我想,咱们必须先将这几个人解决了,才能脱身。”
沫舒没想到夏侯霏会朝她表示歉意,一时之间有些反应不过来,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他们已经被对方围了起来。
面对五六个身材高大的蒙面大汉,夏侯霏并没有沫舒想象中的发出尖叫或者害怕的躲在她的身后,反而异常沉静的冷眼朝他们望过去:“你们是什么人?可知道本妃的身份?”
对方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嗤笑一声,满是阴霾的眼中闪过一丝杀气,“去死吧!”所有人立刻朝他们拔剑相向,果断的朝咽喉刺了过来……
夏侯霏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沫舒着急的想要上前,却被她死死拉住,急的她浑身冒汗:“你这是做什么?自掘坟墓吗?”
就是这个时候!夏侯霏眼睛一眯,袖中的某个东西已被她紧紧握住……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对方的剑尖即将靠近她们的咽喉之际,夏侯霏暗自发力,将袖中早已攥的死紧的东西瞬间洒了出去,黑色的粉末借着风向快速的飞向他们的眼睛,面前的四个人如意料中的那样捂着自己的眼睛滚倒在地,身后的两个人因所占位置的特殊性,并没有完全中招,但还是受了点影响,幸而沫舒反应及时,瞬间点了他们的xue道,就这样,六名大汉不过片刻功夫就被制服。
紧接着,夏侯霏从自己的裤腿中拔出一把匕首,朝面前四人的脖颈毫不犹豫的划了下去,温热的鲜血如小型喷泉般呲了出来,似是早就料到血液的方向,她及时偏过头,饶是这样,洁白的长袍上还是溅了不少。
做完这一切后,她看似淡定的站起身,转了过来。
沫舒水润的眸底,是毫不掩饰的震惊,因为,就在刚刚,她在夏侯霏的动作上,看出了她的嗜血与狠戾,刚刚的那几刀,更是果断,没有半丝的犹豫!
她是怎么做到毫不拖泥带水的?犹记得她第一次杀人之时,整个手都是颤的,虽然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她的第一次,但依她相府千金的身份,怎么也不可能接触到这些杀手吧?就算不是第一次,也绝不可能是经历多次,她的这份淡定与从容,又是怎么来的?
似是看出了沫舒眼底的惊异,夏侯霏从容拿着从死者身上扯来的黑布,漫不经心的擦着她的匕首:“对于这些杀人不眨眼的魔鬼来说,你不杀他,他就会杀你,你犹豫一分,危险就多一分,这个世界,从来都是弱肉强食,而在这个事件上,不分男女,只分快慢!”上一世,她死于自己最亲的人之手,这一世,她的命运也极其坎坷,早在血洗丞相府的那一晚,她就明白了一个道理,做人,绝不能心慈手软,今天如果放过了他们,那么明天他们就会卷土重来,与其给他们机会重新来过,倒不如趁机了断他们的命!
至于她的这份淡定,在生命受到威胁之时,自然而然的就会有一种出自本能的反应诞生!更何况,就算她不杀他们,那些毒药也会侵蚀他们的皮肤,直至死亡,她的那一刀,是给了他们解脱……
夏侯霏步履闲缓的走到余下的两个黑衣人面前,状似无意的对沫舒道:“有没有办法让他们开口?”
沫舒从刚刚的震惊中回过神,目光冰冷的落在两名黑衣人的身上:“你们是打算自己说,还是逼着我用刑?”
尽管只有些许的毒药飘向他们,但足以迷伤他们的眼睛,此时此刻的他们,半眯着眼睛,痛苦的任眼睛流出脓黄色的泪水,明明又痒又痛,却什么也做不了,只能咬着牙站在那里熬着,尽管这样,沫舒的话,他们也仿若未闻,未显现出丝毫的心动。
这就是专业的死士!
想到死士,沫舒瞳孔猛地一缩,利落的上前卸掉其中一人的下巴,等她走向另一个人时,却发现他已经毙命,捏开他的嘴一看,黑色的血液顺着唇流了出来,厌恶的皱皱眉,看向夏侯霏:“死了!”
她菱唇微勾,笑容清冷的看向那个壮汉:“你确定你不说?这是最后一次机会!”
“休……想!”尽管他此刻痛苦的就要昏厥过去,但却始终咬紧牙关,一个字不肯吐露。
夏侯霏眸光闪过一丝嘲讽,利落的夺过他的剑,照着他的手臂就砍了下去,随着‘啊’的一声惨叫声起,男人的半截手臂落了地,鲜红的血液瞬时染红了她的衣襟,可她却全然不在意的从袖口掏出一包药粉,在男人面前扬了扬:“知道这是什么吗?化骨粉!染血的地方只要沾上一点,你就会一点一点的化成水,对方究竟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如此尽心尽力的为他们卖命?家人的性命?你觉得对于你们这样的人,他们会留着你们的家人用来让我们威胁吗?别傻了,你的家人说不定早就上了西天……”
“如果你说出来,我可以保你不死,如果你不说,就准备一点一点的化成水!”
可惜,夏侯霏还是低估了这些人的忠诚度,面对她的各种*,这个男人至始至终都未表露半分,尽管痛苦的想要撞墙而死,却只能ying侹着……
“澹台紫英?你怎么来了?”就在这个令人窒息的瞬间,夏侯霏一脸诧异的后退一步,余光巧妙的捕捉到黑衣男人面上一闪而逝的变化,尽管只是那么一瞬间,却也让她敏感的发现了他的不同。
黑衣男人很快发现了异样,一脸愤恨的睁开了眼,露出已经被残蚀掉眼珠的黑洞,强忍下呕吐的冲动,她厌恶的将手中的药粉扔到沫舒的手里:“让他痛苦的去死……”她给过他机会,可惜,他偏要选择这种死法,就不能怪他狠毒了!
这种血腥的场面,沫舒并不陌生,按照夏侯霏的吩咐将药粉撒到他身上后,果然听到了熟悉无比的‘呲呲’声,以及男人痛苦的惨叫声,意料之中的,她明显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甚至于,连走路的姿势也有些晃动。
了然的勾唇,走上去轻扶住她:“这是一个必然的过程,等你适应了,也就觉得像杀鸡一般简单。”
没有鄙视,没有揭短,反而安慰她,不由自主的,她对她渐渐放松了警惕。
“那你呢?一个好好的女孩子家,为什么要每天与这些打交道?”好不容易压下胃中的不舒服,她声音沙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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