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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第74章

小说: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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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活着出现在他们面前,想必主子心里也是百感交集吧!
“快点下去准备接风宴。”这突如其来的喜事一扫蔺沧溟心中的阴霾,眉宇间是掩饰不住的喜庆之色,“还有,将此事速速传给老二、老三,务必让他们五日后赶回京城团聚。”
“可是爷,三爷如今可是在临月国呢!”五天?那不还得要了他的命?
蔺沧溟淡淡一挥长袍,漫不经心的道:“那是他的问题。”关他什么事?
雷震嘴角一抽,默默的为他家三爷哀悼,不是属下不问您争取啊,实在是主子心情极度不好,您就认命吧!
“那太子妃的毒?”
蔺沧溟漫不经心的扫了他一眼:“计划不变。”
雷霆暗自点头,什么也没说下去安排了,雷震还想说什么,却在蔺沧溟低气压的心情下,终还是识相的闭了嘴,默默的赶紧的去找人为主子修门,不然,指不定又怎么惩罚他呢!
墨晔,墨晔,我的好兄弟,你终于要回来了吗?这是不是意味着,咱们兄弟四人并肩作战的日子,又要重新到来了?
“怎么回事?他们在做什么?这么吵?”夏侯霏直挺挺的躺在床上,好奇的看向紫藤和绿萝,两人对望一眼,都识相的摇了摇头:“小姐,奴婢们不知,爷的院子,除了五位黑面神外,谁都不得近身的。”
“黑面神?”夏侯霏挑了挑眉,旋即想到那几个经常穿着黑衣,皮肤黝黑的壮汉,‘噗嗤’一声笑了:“别说,真的还挺贴切的,哎?他们几个是护卫吗?”
紫藤绿萝再度摇了摇头:“回小姐,奴婢们不知。”
夏侯霏脸上的笑一僵,没好气的瞪了她们一眼:“可真是你们主子的好下属,这般谨慎。”心里暗自又将蔺沧溟从头到尾骂了一遍,这死男人,还挺会用人的,着实可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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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121章 :打滚卖萌求月票求月票

“晔,真的是你?”蔺沧溟的声音有些哽咽,看着面前消失五年之久的兄弟,一时之间情绪难控,两兄弟见面,彼此相望,深深的打量对方,似乎想要从彼此的身上找到这五年间的遗憾。
墨晔身形高大挺拔,宽肩窄腰,原来的小麦色皮肤经过五年的漂泊略显黝黑,却丝毫不影响他的英气,剑眉横扫间,黑眸似潭水般深不可测,到底是上过战场的人,仅是立在那里,就给人一种英武霸气的感觉。
“溟,是我,我回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让兄弟两人感概万千,曾经的刀光剑影,五年的失联寻觅,再到而今的喜极而泣,万般情绪在这一刻爆。发出来,让这对曾经生死与共的兄弟,紧紧的拥抱在一起,激动的热泪盈眶。
霹雳五虎站在不远处,满含感动的看着这一幕,偷偷的转身抹眼泪。五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消磨掉一个人所有希冀,五年,多么沉痛的五年啊!
幸而,风雨过后,就是彩虹,终于,他们兄弟团圆了……
这一晚,小小的碧水山庄热闹非凡,让这对分别五年的兄弟在经过人生的大起大落后,终于可以再次酣畅淋漓的大口吃肉,大口喝酒,痛痛快快的对酒当歌,将心底的阴郁一扫而光。
这*,注定是个不眠夜。
这*,兄弟两人促膝而谈,虽脸色微醺,但眼神却如往常般晶亮犀利,这就是身为军人无时无刻不开启第二感官的本能,无论在哪里,无论何时何地,他们都会蓄势待发,随时都可以加入战斗。
夏日的夜晚,天上的星星是那般明亮璀璨,淳朴的小山村早已沉睡了。微风轻轻的、阵阵的吹着,偶而一声两声狗的吠叫,蝈蝈、蟋蟀和没有睡觉的青蛙、知了,在草丛中、池塘边、树隙上轻轻唱出抒情的歌曲……
兄弟各提着一壶酒,潇洒的上了房顶,伴随着夏夜舒缓的曲调,两人惬意的眯起了眼……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来的?当时,怎么就失踪了?”短暂的沉默后,蔺沧溟终于问出了这些年的心结。
“唉……一言难尽,当年我带领的小分队前去突袭敌人的后方,却不料被敌人反包。围,兄弟们想要掩护我离开,却一个个死在我面前,而我,也因受伤严重坠入了冰河中,再次醒来时,我出现在一个简陋的茅草屋里。这些,也是半年前恢复记忆时才想起来的,在这期间,我一分印象都没有,所以,你们才未有我的消息。至于现在,在这边的事未安排妥当之前,我没打算进京,却没想到,你们先一步来到了这里。”
“难怪……难怪这些年未曾有你的任何消息。”话到这里,猛地想起他刚刚的话:“反包。围?这么说,咱们的人当中的确有敌人的歼细?”这个问题让蔺沧溟耿耿于怀五年之久,却苦于一直寻不到这个隐藏在他们当中的毒瘤,这些年他们虽然没有大的损失,但是这颗毒瘤却至始至终没有拔出。
“未必就是敌人的歼细。”墨晔月光下犹如刀刻般的俊脸,黑眸中闪耀着危险的光,脸上的神情冷漠的令人胆颤。
“通敌?”蔺沧溟挑眉,“他敢吗?”
墨晔难得的露出浅笑:“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为了那个位置,有人可以豁出所有!”
听完这句话,蔺沧溟的眸子像死寂的深潭,墨晔斜睨了他一眼:“那个位置,你既无心,为什么还要坚守这么多年?她对你的恩情,早在十年前甚至于五年前都已还清了,不是吗?”
蔺沧溟眼神一凝,仰头喝了一口酒,漠然无语。
墨晔深深的望着他,重重的叹了口气:“难道你还要坚守到为他们扫出所有的障碍吗?溟,你这又是何必?”
蔺沧溟唇角缓缓上扬,勾起一抹讽笑:“你以为,这个位置是想退就能退的?上来容易下去难,更何况,老头子如今正值盛年,我这个太子,也不过是个摆设。”
“摆设?说的轻松,哪一个摆设能为他们尽心尽力这么多年?溟,值得吗?”
蔺沧溟转眸看着他:“为自己,就值!”
墨晔微微一怔,沉默良久,趣味十足的挑眉:“的确,咱们南征北战这么多年,所积累的经验可是让不出去的。将来即便你为他们扫平了一切,能不能守得住这个江山,可真的说不准。”下面的皇子还小,难保不会出现第二个蔺沧海。
“也罢,为了你这句话,日后若是有需要,我随叫随到。”
蔺沧溟诧异的挑眉:“你这次,不打算跟我回京?”
墨晔露出一抹讽笑:“还回去做什么?墨家,难道还有我们的位置?”
“你墨晔想要的东西,会得不到?”
“墨家而今已经成了秦王的傀儡,要他何用?我在这里生活了五年,父母兄弟才来半年,就喜欢上了这种没有争斗,淳朴安逸的乡村生活,如果可以,我也不愿离开。”
“你……成家了?”能让他心性凉薄的兄弟这般牵肠挂肚的,只可能是因为此。
墨晔冷酷的面上因他这句话,竟渐渐柔和下来:“她是我的救命恩人,因为我,名声尽毁,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姑娘。”
“啧啧,想不到铁汉也有柔情的时候。”蔺沧溟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挪揄意味,看着墨晔脸上的变化,发自内心的感叹。
“说我呢,你自己也不是为了个女人跑到这深山老林了?不然,你我兄弟还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见面!”蔺沧溟的调侃墨晔浑不在意,反而好奇,究竟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他有如此大的改变。
“她中毒了,焰的托付,自然不能置之不理。”蔺沧溟自认为这是一个很好的借口,至于自己内心是何想法,却从来没有认真的思索过。
“焰?”提到自己的好兄弟,墨晔脸上的笑意瞬时一僵,良久,才长长的呼出一口浊气:“是啊,这是他唯一的妹妹,自然要全力以赴。”他居然忘了,夏侯霏是夏侯焰的妹妹,也难怪,这段过去,如果不是今日刻意提及,他真的宁愿一辈子也想不起来。
蔺沧溟看着他一脸落寞与痛惜,自然知道他在伤心什么,破天荒的存了想要给他惊喜的想法,索性闭嘴不谈这一茬,默默的与他碰杯喝闷酒。
许是两人之间因为夏侯焰太过压抑了些,墨晔突然转过头看向蔺沧溟:“我听说,老爷子也在这里?你……还是没有放下?”
蔺沧溟脸色一沉,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问题。
墨晔看着他,叹了口气:“这件事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他老人家其实也不容易,漂泊江湖了二十多年,寻妻找女的同时还要照顾你,再浓的恨意,经过二十多年,难道不应该褪色吗?溟,念在他年纪那么大的份上,适可而止吧。别到了你追悔莫及的时候再去挽回,那个时候,一切就都晚了。”
蔺沧溟唇角扯了一抹嘲笑,“如果不是他,我至于被遗弃二十三年?如果不是他,我至于被迫接受这来自四面八方的危险?这些年他不容易,我又谈何容易?他对我不是照顾,而是愧疚。还有那个女人,我母亲为了她毁了自己的一生,可她呢?为了自己的儿子,将我推上风口浪尖!你说她错了吗?不,她没有错,她能为自己的儿子这么做,是无可厚非的。所以,晔,你说的没错,这个世界是没有绝对的对与错,但是,却有绝对的现实。在现实面前,你不得不接受自己的命,因为,你不信不行。”
“我不明白母亲当年离开时,为什么不将我带走,更不明白,她离开这么多年,为何连个音信也不留,难道我就这般的遭人厌弃?你说得对,再浓烈的恨意,二十年的时间,也该淡化了,可是现实是什么?现实是我每天要代替别人的儿子活在这水深火热间,我努力这么多年,到最后只可能是为他人做嫁衣,而我将来的结局,说不定还不如我母亲。”
“你说,你来告诉我,我不该恨吗?不该吗?”说到最后,蔺沧溟浑身上下都充斥着愤怒的气焰,连坐在身旁的墨晔,都感觉到了浓浓的火药味儿。
一阵窒息的沉默后,墨晔突然抬眸认真的看着蔺沧溟:“凭什么争夺这么多年,你要为他人做嫁衣?溟,难道,你就没为自己想过?不管将来如何,而今你才是太子,你才是皇帝重视的人,她杨氏凭什么将你拉下马让自己的儿子上?皇上那一关,她能过得了吗?这些年,你只想到了这些,却从未想过,你才是真正的太子,凭着你这些年的积攒下来的实力,这个太子之位谁能夺走?”
蔺沧溟凤眸微眯,黑眸透着幽深的光芒,“我已经厌倦了这样的生活,如果我想,谁也夺不走。”
“那你就甘愿为他们牺牲前面的二十三年?说到底,你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点的奴隶。”墨晔的话,让蔺沧溟内心猛然一颤,凝目望过去时,却又找不到任何反驳的词汇,他看着墨晔,半晌后,突然自嘲的笑了:“你说得对,我不过就是一个高级点的奴隶,混混沌沌二十三年,居然连自己最终目标都未定下,你说,这些年,是不是白活了?”
“现在决定,还来得及。”墨晔眸色一深,其意不言而喻。
蔺沧溟眉眼不动,心中却因墨晔的话起了些许波澜。
墨晔看着他垂眸沉思的模样,突然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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