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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重生之将军难缠-第43章

小说: 重生之将军难缠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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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萝十分不情愿,道:“可你不是说只是周边小国不危险吗?我就跟着你不给你添乱,我去了还能给你做些好吃的,你胃不好,战地上的伙食你怎么吃得好啊……”
  “阿萝……”司马执声音都有些哽咽了,突然抱紧阿萝的头重重地吻了下去。
  阿萝被这突如其来的吻吓了一跳,瞪着眼睛不敢闭上。这个感觉真的隔得太久了,久到她几乎忘记这是什么味道。如今尝来,却是没有变,依然是记忆中的感觉。司马执……他的吻永远是凉凉的又带着淡淡的青草香,是她从前很爱的味道,很干净的味道。
  也许是记忆中的感觉又重新回来了,阿萝渐渐地缓过神来,闭上了眼睛。
  这个吻一直持续到阿萝喘不上气来,司马执才终于肯放过她。
  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但阿萝还是觉得不好意思,面红耳赤地窝进司马执怀里躲着。
  司马执笑了笑,把头凑到阿萝的颈窝处,道:“阿萝,你知道我想你想了多久了吗?重生以来的每一天我都在等着这一天的到来。”说着自己忍不住低低地笑出声来。
  阿萝没好气道:“我重生以来每一天都在想着怎么避开你。”默了默,自己也笑出声来,掐着司马执腰间的肉,道:“你这人太坏了!忒缠人。”
  司马执吃吃的笑,“我不把你缠得紧点,叫你跟别的人跑了可怎么办?那我可不不干。”
  阿萝抬头笑他,道:“我真要跟人跑了你预备怎么办?”
  司马执挑挑眉,道:“自然要带着双骑营将他踩平了去,再把你抢过来!无论怎么样你最终都要嫁给我的。”
  阿萝瞪了他一眼,道:“那我要是不肯嫁你还得逼着我不成?”
  司马执默了一会儿,十分真诚地点点头,“原先确是这般想的。”
  阿萝气得笑了,又在他腰上狠狠掐了一把才算舒气。
  ……
  没过几天,陛下赐婚的圣旨下到了将军府上。虽然一切都在预料之中,但是司马仍然兴奋坏了,当天晚上便在府上办了一台酒,邀了许多朝臣前来热闹。他原是不喜欢这些虚礼客套,不过,和阿萝成亲这件事儿比他打赢一场胜仗甚至十场胜仗都来叫人激动,当晚但凡有人来敬酒更是来者不拒,喝到最后,走路都已经行不稳当了。
  崔慕云在旁边瞧了啧啧叹气,“还没拜堂呢就这个样儿,等拜堂那天还能醒着洞……房吗?啧啧啧……”
  崔慕云旁边的小太监小李子听了,道了一句:“真到了拜堂那天,以司马将军的脾气,哪个不要命的敢上去敬酒?”
  崔慕云一听,“啪啪啪”地拍了小李子几下,“你小子,真相了啊……”
  小李子被拍得矮了几分,努努嘴道:“可不是嘛……”
  ……
  司马执这边是开心过了头,另外林氏那边却是一团乌云笼罩。从陈皇的赐婚圣旨下来以后,便一直沉着脸没舒展过眉头,如今司马执在外面宴请朝臣,她一个人待在房里生闷气,丫鬟们又没一个敢劝的。
  冯云初从外头端着糕点进来,见了这情况,对小丫鬟使了个眼色,小丫鬟会意,忙退了下去。
  冯云初端着糕点走到林氏身旁,“夫人,吃点东西吧。这糕点是陛下赏赐的呢,味道定是顶好的,您试试?”
  因着林氏十分喜爱冯云初,前几天她要回衢州,被林氏留了下来。后来一想,左右表哥要在京城待一些时日,便等他把事情办完再一起回去吧,于是便在将军府住了下来。
  只是,这些天却很少见到将军,即使她有意寻找,偶尔也是匆匆一过,人便没不知所踪。心里正奇怪着,陛下赐婚的圣旨便下了来。
  圣旨刚传来的时候,冯云初是不信的。因为林氏隐隐和她提过,要让她嫁给司马执的。她一次见到司马执,便被他的容貌和气度深深地吸引住了,世间男子有几个比得上他的?她一向心高气傲,一般男子根本看不上眼,好不容易看上一个,且未来婆婆又是极喜欢她的,如果真的嫁进将军府,必是家庭和睦万事兴。
  谁知道,林氏还没来得及和司马执提,陛下的赐婚圣旨便下来了,且他要娶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五妹。她虽然习佛,可却不是圣人,她心里多少是有点不平衡的。
作者有话要说:  继续撒糖!!!唉,腰酸脖子疼!睡觉去了……

  ☆、安平

  
  赐婚的圣旨下来没几天,司马执又紧着催促陈皇帮他们把婚事办了。陈皇哪儿肯?下旨赐婚已经是不情不愿,成亲的事儿怎么也得磨他些日子,好替安平出一口恶气。毕竟,就是因为司马执不肯娶安平,他才一气之下把安平许给了琉苍太子,就是想叫安平嫁个比司马更好、地位更尊贵的人。如今想来,却是自己当时太将面子当回儿事儿,反倒害了安平,要是可以,他真想悔了那桩婚事,不叫安平嫁那么远的地方去。
  事实上,他没想到的是,安平确实不能再嫁到琉苍去了,就是他不主动退亲,琉苍那边也会来要求退亲的。毕竟,安平那日在青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嚷着自己没了清白,这事儿委实有些严重了。这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到了琉苍那边。琉苍太子听闻大怒,立刻派了使臣前来退婚,此时已经走在来陈国的路上。
  而这时候的安平,却正日日缠着苍穆,一哭二闹三上吊要求苍穆娶她。诚然,她其实知道她自己仍是清清白白的女儿身,但是,难得看上个比较顺眼的,此时不缠着将事情坐实了,指不定她接下来又会被父皇怎么安排亲事呢。
  只不过,苍穆委实有些本事,自打那天在双河谷将人跟丢以后,她已经三天没有见着他了。派了好些人出去找,回来都是没有消息。
  这日,安平躺在公主府院子大树下的凉榻上,想到苍穆,正唉声叹气间,外头便有小宫女来报,说是司马大将军求见。
  安平正愁着没人给她想办法呢,听到司马执来了,噌的一下从凉榻上跳起来,因着起得太急,不小心崴了脚,疼得她“呀”地一声惨叫,旁边伺候的宫女太监们纷纷凑上去,“公主您没事吧?”跟着便有一小太监尖声尖气道:“来人啊,快去宣太医!”
  安平皱着眉,撑着脚疼从凉榻上站起来,怒瞪着圆圆的杏眼道:“宣什么太医?一点小事,你们这群笨奴才要是敢惊动了父皇,看本宫不揭了你们的皮!”
  “公主……”小猴子紧皱着眉头,不情不愿的,还欲再劝,被安平一眼瞪过来,立刻蔫了。
  这时候,司马执已经从外面走了进来,见宫女太监们都围着安平,便问:“怎么了这事?”
  小猴子听见这声音便知救兵到了,忙哭丧着脸转过身去,捏着兰花指告状,“将军,您可算来了,您快瞅瞅公主吧!伤着脚还不允许奴才们宣太医,这要是有个什么好歹奴才们可怎么担待得起呀!”
  安平听见小猴子告状,气得一只绣花鞋便冲他扔过去。
  安平生气的时候素来有仍东西的习惯,小猴子老早便有准备,那绣花鞋飞来的时候,他已经闪身躲开了,他这一躲,那鞋子便朝着司马执的面门直直地飞了过去。
  一时间,小宫女太监们纷纷揪紧了胸口,要是大将军被公主的绣花鞋砸到了……后果会很严重吧?饶是安平自己也是心口一紧,愣愣地看着那只成曲线飞过去的绣花鞋……见到司马执淡定地接住那只鞋子,又淡定地抛回来,直直地落在她的脚下,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可是又怕被骂,安平只好佯装淡定地将绣花鞋穿上,假装司马执不存在。
  穿上鞋后又抬头瞪了一眼不远处站着的小猴子,道:“死猴子!成天好的不学还学会嚼舌根告状了是吧?你信不信我马上把你送回宫去,送到你师傅那儿,叫你师傅好好地修理修理你?”
  小猴子闻言立时垮下了脸,撇着嘴跪了下去,“公主您行行好,别把奴才送去师傅那儿,奴才以后都听您的还不成吗?”
  小猴子又哭又求的,其实也都是假装的。他们家公主每回生气都说要把他送回宫里去受苦,可哪回又是真的舍得了的?
  不过,见着小猴子跪着求饶,即使这种把戏玩上千百回,安平亦觉得十分受用。不轻不重地踢了小猴子一脚,道:“起来吧,再下下次,看我不揭了你的皮才是!”
  小猴子笑嘻嘻地站起来,嬉皮笑脸道:“奴才再也不敢了,公主饶命啊……”
  安平被他那求饶的小模样给逗笑了,笑呵呵地“呔”了他一声,大伙儿见公主消了气,这才都跟着嘻嘻地笑了起来,一时间,气氛已经十分欢快。
  司马执走过来,坐到凉榻旁的石凳上,拍拍座位旁边的另一张石凳,示意安平坐下。
  安平素来有些害怕司马执,只要他不是在笑,心里总觉得有点毛毛的,想到当初父皇还逼着他娶自己,也不知道父皇安的是什么心?要她成天面对张冰块脸可叫她怎么活?
  此时司马执让她坐下,她便乖乖地坐下,不敢翘腿也不敢像平时一样屁股动来动去,这般规规矩矩坐着才稍微有点皇家公主的样子。
  司马执在安平心里其实就是大兄长吧?
  司马执也看出安平的拘谨,心道自己平日是不是真的太严肃,以至于叫她怕成这样?有些让她放松些,可是安平已经率先开了口,“执……执哥哥,你……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可千万不能是因为那天青楼的事来秋后算账的啊!安平心里默默地祈祷着。
  司马执是看着安平长大的,看她眼珠子往哪边转就知道她在想些什么,原本不是为了那天的事情来,如今却少不得要说她两句,于是果真正了正神色,道:“那日的事……”
  安平一听见“那日的事”几个字,绝望地闭了闭眼,三秒钟后又睁开,将身子坐得更正些,表情更加严肃些,乖乖地听取教诲。
  司马执瞥她一眼,道:“我知你心中是极不愿意嫁去琉苍的,可这件事有很多种方法去解决,为何非要靠毁坏自己的名节这种最愚蠢的方法?这事儿有我给你压着没传到你父皇耳朵去,可纸是包不住火,早晚有一天你父皇是要知道的,彼时,你预备怎么同你父皇交待?”
  司马执一番话道出了事情的严重性,也将安平这件做得十分没脑子的事情从头数落了个遍,将安平噎得说不出话来。
  默了良久,安平才小心翼翼道:“其实……其实我也知道这件事做得有些不妥……”
  司马执打断道:“不是有些不妥,是非常不妥,完全是错得离谱!”
  安平咽了一咽,闷闷道:“唔……大概你说得对……”
  司马执点点头,“你知道错了便还有得救,如今你却是想如何善后?”
  这话正好问到安平的心坎上。
  安平眼睛一亮,忙道:“我正想着叫那天那人负责呢。”
  司马执闻言,若有所思的看了安平一会儿,道:“你这善后的法子甚是不错,我也觉得应当如此。”顿了顿,又道:“你可知道那人是谁吗?”
  安平忙点头,笑嘻嘻道:“他说他叫阿牛。”眼眉笑得更开,道:“名字虽然不大好听,不过长得却是十分不错,我倒瞧着十分顺眼。”
  司马执默了一默,瞥眼看了正眉间带笑的安平,道:“唔,你难得看上个合眼缘的固然是件值得欣慰的事,不过,你确定他叫阿牛?不是阿傻阿呆什么的?”
  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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