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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幸得相遇离婚时-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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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时我还小,没有任何工作经验和能力,只能看着干着急。我爸背着我和我妈晚上去给人当代驾,那时候他还没退休白天得上班,日日夜夜下来就落出毛病,说起来我爸这糖尿病和我大姨还有点牵连。
  现在她还是没变,我爸妈不在了就欺压我。
  “不可能。”我决绝地丢给她一句。
  “唐颖,做人可不能这么做!这种事说出去好听不好听。要是到了法庭,你说你表哥要那个你,你自己也丢人吧。”大姨的声音开始哆嗦起来。
  “我不怕丢人。”我说。
  “把电话拿来。”我听见了表哥的声音:“小颖儿,我身边的小兄弟叫叫齐几辆出租车都装不满,你要是真不撤诉,到时候断了手断了脚可能还不知道怎么回事,那可是一辈子的事情。你他妈想想清楚再回答我。”
  “不需要想。表哥,监狱会给你好好上一课,让你知道也许你认为的兄弟根本就是不是兄弟,不信你就试试,我和你打这个赌。”上回的事情就看出来了,许牧深一掏出资格证根本就没人再动,这种朋友在表哥那个圈子里面太多了。
  这会可不是赶着去挣钱找乐子,难不成还有赶着往监狱里自投罗网的。
  电话那头的表哥气结:“唐颖,你动真格的?”
  我没有再理,直接挂了电话,可终究心里还有觉得有点可悲。
  “唐颖,亲戚会有很多,你要分清楚哪些是善类,哪些很恶劣,不要舍不得,有舍才有得。”江辞云的声音从我身后冒出来。
  我猛一转身,看见他已经换了睡衣,很休闲的款式,依然隐不退他的逼人的英气。
  “你醒了?什么时候站这的?都没声音。”我皱着眉头,把手机揣兜里。
  江辞云拖着拖鞋懒散地向我走来,他站在我面前,双手放在我肩膀上,缓缓地说:“是你情绪太投入,没发觉一个优质地男人在你身后听你讲电话。”
  “你连回答问题都要把自己狠狠夸一顿才行?”方才还阴闷的心情一下转好了许多,我看着他英俊又欠揍的脸,嘴角不自觉地上挑。
  “老子头好痛。”他揉了揉太阳穴走到饭桌前,看着我煮得菜笑了笑:“怎么又是草,能来点荤腥吗?”
  我坐在他身边,鼓了下腮帮:“你家里什么都没有。要荤腥我只能割掉手指头给你抄了。”
  他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笑成了痞子:“我吃草。”
  我把菜热了热,给他拿了双筷子说:“两千万什么时候给我?”
  江辞云才往嘴里吃了一口包菜就差点噎住,他低低笑两声:“一口包菜两千万?谁说你不会做生意的?”
  我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嫁了个吸血鬼,当然近墨者黑。”
  “等你大姨妈好了再给你。”江辞云斜睨我一眼,又夹了一筷子菜。
  “江辞云!你!”我差点气结,这吃着饭呢,他也不知道忌讳,再说我又不是卖身,什么叫大姨妈好了给我。
  他在我要开口的一刹那突然把兰豆塞我嘴里:“来,吃草。吃完就给,急什么。”
  我身体突然僵住,他的筷子在我嘴边,一半的荷兰豆已经放在我舌头上,明明是很家常的动作,可给我的感觉好特别。我甚至觉得他已经不是为了替我解围所以和我领证的男人,而是我真正的老公。
  “你也知道草不好吃?下次别煮了。”我欲图抽回手,我一下咬住筷子,把菜叼了过去。
  我一边嚼着一边说:“好吃的很。”
  江辞云似笑非笑,假以骂了句:“滚。”
  灯光柔和,夜色正好,我们谁都没有再提办公室里发生的那些歇斯底里。
  然而,就在这个充满甜蜜和宠溺的夜晚,一件让我彻底爆发的事情悄然靠近。

☆、088 我终将站上巅峰

  我把碗筷收进厨房,刚打开水龙头,手还没接触到凉水就被江辞云捻着手腕甩开。
  他把我挤到一边,瞟了我一眼:“我洗,这段时间就不要做饭了。”
  我依在水池边看着他眯着眼专心洗碗的样子,就像在欣赏著名画家伦勃朗的那副浪子回家,这比喻在艺术含义上是不恰当的,但给我的冲击却很类似。
  江辞云洗完碗丢给我一张银行卡,和我说头还是痛要早点去睡。我毫无困意,又怕待在卧室吵醒他就窝在客厅拿手机看视频。大概到了凌晨十二点半,我的手机又一次响了,沈茵的新号让正值精彩的视频画面戛然而止。
  我忙接下电话:“沈茵。”
  电话那头传来沈茵隐忍的哭腔:“小颖,你能来我这一趟吗?”
  沈茵真的很少哭,可一旦哭了,绝不会是什么小事。我火燎腚儿地一下窜起身坐好:“能,把地址给我。”
  我没细问她原因,只知道她需要我,我就应该出现。
  沈茵哽咽着:“别让严靳知道,连江辞云也别说,他们可是朋友。”
  她的顾虑我完全可以体会,一个想要隐藏秘密的人最恨的就是信任的人说出了她的秘密,到那时不管是不是有心,伤害都已经一样了。
  我微微一怔,结巴着说:“好,好的。”
  沈茵给了我地址,不是像丽江大理这样名字响当当的都市,而是个我从没听过的小镇子。
  到机场门口,我从出租车上下来时天黑得要命。我看了下手表,还有一个小时电话预定的那一般才起飞。江辞云在家睡的熟,我又一时半会想不到要怎么和他说,所以连纸条都没留,我怕吵醒他他会直接冲到机场,于是就给许牧深发了条短信,让他明儿和江辞云说一声我去了云南有事。
  短信发出去不久,没想到电话就进来了,是许牧深打的。
  他问我怎么回事,我没说原因,就说有很重要的事。许牧深似乎察觉到了不对劲,丢给我一句:“你现在上飞机没?你表哥的案子还有点事要告诉你。”
  我问他什么事,许牧深说电话里说不清楚,我思考了下,说:“那行,但能不能别给江辞云打电话,这会他睡得沉。”
  电话那头的许牧深顿了几秒答应下来:“好。”
  离航班起飞还有一个小时,许牧深是在我登机前三十五分钟到的。
  我先看见了他,隔着几米的距离,我喊了声他的名字。
  他大步向我走来,看见我竟然什么行李都没带就问:“走这么急,到底出了什么问题?”
  许牧深的身上总归还是有着律师会有的理智和观察力,我尴尬地绕绕头发,没回答,话锋一转问道:“不是说有事情要和我说吗?表哥的案子怎么了?”
  许牧深轻咳一声:“你表哥的案子从提交诉讼到法院正式受理还需要一段时间,所以这段时间我比较空。”
  “你骗我!”我惊觉自己被耍了一把。
  “你半夜出去肯定是什么急事,过来看看你需不需要我帮忙。我明白有些话你可能不方便和辞云说,但可以和朋友说。”许牧深说得很平稳,他抬手看表,也没管我同意不同意抽走我手里的机票看了一眼,随后丢给我一句:“还来得及,我去补票。”
  我有点懵,眼睁睁看着他小跑着离开我的视线。
  我随便找个了位置坐,大概十分钟后许牧深回来,气息还有点不稳,他喘着气说:“补好了。”
  他在我身边的位置坐下,我偏头看着他,多少有点警觉地问:“我们好像……认识没几天。”
  我说得其实挺含蓄的,可他轻易读懂了我的潜在语言。
  “不管认识几天,我们至少是朋友,更别说你还是辞云身边的人,我关心你很合乎情理,不是吗?”律师说话的逻辑比正常人更清晰。
  他的话让我根本无从反驳,反倒再追问下去显得我心里有鬼。
  最后的最后只礼貌说了句:“谢谢。”和许牧深一起静静等待登机。
  我们的票不在一起,我和他相隔了好几排,就是这不近但也算不得远的距离,还是让我心里产生了些许异样。
  我已经算不清这是第几次许牧深在我需要的时候出现,他给我的印象很独特,很喜欢笑,有时也会开点无伤大雅的玩笑,即使我们曾经有过一两次短暂的肢体触碰,但他多半都很礼节。
  飞机飞行了两个多小时降落,梦中似乎有人在我肩膀轻轻敲击了几下。
  “到了。”许牧深的声音让我从短暂的小憩中醒来。
  “我睡着了。”我下意识抹了下嘴,生怕因为睡相太差流出的口水还挂在嘴角。
  许牧深笑了笑:“走吧。”
  我和他一同出了机场,当他再度询问我出了什么事时,出于一种莫名的信任感,我把事情的原委告诉他。
  许牧深突然笑出来:“原来是这样。严靳这个人确实比较冲动,我虽然和他不太熟悉,但也见过几次。”
  我无力的叹出口气:“前段时间严靳和江辞云还翻脸了,所以让江辞云知道一方面我不确定他会不会告诉严靳,另一方面他要是真替隐瞒了同样影响他和严靳的兄弟感情。”
  “我明白了,不说。”他笑了笑,温润如玉。
  我叹息:“你说人活着,为什么要有这么多人情世故?”
  许牧深和我并肩走,甩给我一句:“你这个问题就像在问每天为什么要吃饭一样。”
  我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按照沈茵给的地址,我到达那个小镇子的时候已是黎明。我往一条深幽的巷子里走,越走,我的心越惊。
  看得出来这个小镇很落后,我和许牧深之前坐在车里,目光中的繁华渐渐被没落掩埋,等到了这里,更是和城市的光辉截然不同的风景。
  太阳沿着亘古不变的轨迹从东边升起,巷子墙壁外面涂抹的泥巴层淡显出石头的轮廓,斑斑驳驳,很多地方留下了岁月侵袭的痕迹,就连裸露出来的石头边角都有着显而易见的包浆。它甚至一点也不笔直,斜度大得可以,总感觉随时都会压下来把过路的人完全隐埋。
  再往深处走,隐隐的哭声穿过耳膜,在我耳朵里回旋了很久。
  我的心陡然提了起来,匆匆加快了脚步,一个蜷缩着身子的女人进入我的视线。
  她坐在老式的门槛上,头发很乱,身上的大碎花衣服让我差点误以为是我并不认识的人。
  可当我看见门派号的时候一下走到了她面前,瞧了眼她微凸的肚子小心翼翼地问了句:“请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叫沈茵的女孩子住?”
  她抬起头,脸色的污渍触目惊心。
  我张大嘴巴看着她,半天说不出话来。
  “小颖。”她呜咽着,我从未见过这样的沈茵,她是多么坚强的女人,多么犀利又时尚的女人,可我眼前的沈茵活脱脱像是个受尽凌辱后无助且无力的乡村妇女。
  我弯下腰,轻轻捧起她的脸,总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当我完全的,彻底的肯定了这个女人就是沈茵没错,眼泪就唰的一下毫无预兆地掉落,连绵不绝,再也止不住。
  我心惊,轻声地问她:“怎,怎么了?”
  “我遇见骗子了,花光所有的钱却没有买到房子。我给宋融打电话,他来了,看见我的肚子他就狠狠地嘲笑我。我没有钱,身份证也丢了,这里是最便宜的地方,一百五一个月,房租我还没有付。”
  听见这番话,我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曾经的恋人说过无数相濡以沫的誓言,可一转身却往往比陌生人还要恶劣,他们嘲笑着,期待着对方过的不好,甚至诅咒着对方这一生都遭遇悲惨。
  我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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