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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重生将门风华 作者:扬秋(起点封推vip2013.9.4完结)-第3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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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领着小辈们在二门等候,见蓝老夫人铁青着脸,二夫人不由疑惑的望向大夫人,大夫人苦笑,老夫人招手把蓝以蘅姊弟招到身边,一手牵一个曾孙,还不时低头询问蓝以蘅,慕越她们跟在大夫人和二夫人身后。
    “母亲这是……”
    “是我不好。在母亲跟前说了三弟妹的事。”
    二夫人闻言有些讪然,待她反应过来,大夫人说的三弟妹,指的是严氏时,她脸色稍稍缓和下来,“三弟妹不是被母亲关着。好好的,大嫂怎么会提起她的事……”
    “前不久,有个不长眼的,在席间问了我,三弟妹去了之后,三弟可有续弦,若是没有,她想当个冰人,为三弟牵红线。”大夫人有些烦恼的道。
    蓝守海可是皇帝跟前红人,当面婉拒封爵,皇帝也没恼了他,再加上这种时间,也没听闻蓝家人说起三夫人,就有些人以为蓝守海妻子过世后,并未再娶,于是就有人相准了那个位置,想要攀上这门亲。
    二夫人听着就有些感伤,自己丧夫后,守着女儿,孤灯残影过下半辈子,而男人,有些妻子仅是重病,都还没真的过去,就已经有人等着要当继室了。“三弟人中龙凤,有人看好他,想招他为婿,也是理所当然的。”
    大夫人似乎没听出二夫人那抹苦涩之意,“严氏还活着哪!再说了,当年母亲逼三弟娶严氏时,就曾允了他,只消娶了严氏,日后,母亲绝不插手干涉他屋里的事。”大夫人眉一挑道。
    “母亲去带严氏回来时,不是还带着一个女人去……”
    “所以啦!母亲知道三弟把那姨娘拘在姨娘住的院子里,半步都不许出时,连半句抱怨数落的话都不能说。”自己逼儿子娶严氏,就允诺不再干涉,却又逼他纳了妾,现在老夫人明知那姨娘过的不好,却连问一句都不好意思,老夫人这些日子从远大奶奶那儿,打听那姨娘可有好消息,谁知远大奶奶却道,这是公爹房里的事,孙媳妇不好过问,堵住老夫人无法往下追问。
    大夫人抚额低声道,她去宁夏城为慕越及笄时,老夫人特意让儿子纳的那姨娘千方百计想见自己一面,可她理都不理,不过是个妾罢了,三弟待她不好,自己这当大嫂的,能插嘴去管吗?
    那丫头也是个傻的,以为当家主母被婆婆带回京,她这新进府的姨娘就能蹦跶得欢,谁晓得,三弟压根就没把她当回事!
    走在后头的慕越和远大奶奶低垂着头,默默不语跟在后头,回到正房后,老夫人让她们各自回去安歇。
    在正房门口,大夫人带着女儿、外孙们回大房,二夫人想了想,又提裙追上大嫂,慕越和远大奶奶跟蓝以蘅道别,然后带着蓝以齐他们回房。
    将孩子们安置好,远大奶奶来找慕越,慕越正在听夏香说她打听来的事。
    “说什么呢?”远大奶奶进来,屋里的丫鬟忙侍候她坐,上茶水点心,“别忙了,一会儿都要睡了,还用什么点心,你们在说什么?”
    慕越摆手让雀儿她们别忙,自个儿对大嫂说:“在说郭家今儿的事呢!夏香你再从头说吧!”
        
第三百九十六章 王逝 一
    当夏香重头说今日郭家发生的事情时,宫里的皇帝、太子及顺王正坐在御书房中,与左右二相、兵部、户部、工部尚书、侍郎等人正在商议大事。
    “这消息可真?”
    “八百里加急送回来的,应该无误,蓝将军若未证实此事属实,也不会贸然回报。”左相道。
    右相瘦骨嶙峋的手上握着自宁夏城送回的军情,“北胡王真死了?”
    “他本就有病在身,若不是他儿子实在太生嫩,他怕自己撑不下去,也不至于那般焦急与我们结盟。”
    事实上,北胡王能拖到今时才亡故,已叫皇帝惊讶,他第一次来信有意结盟,皇帝不信,派了人去试探过,暗使回报,北胡王确实病重,大将军哈达又一旁虎视眈眈,北胡太子格日勒才成年,是个不经事的,北胡王怕自己有个万一,大将军哈达会谋反,国内一旦不稳,蛮族岂有不趁隙入侵?他与蛮族为敌几十年,最了解对方的想法。
    他不能让北胡在自己手里灭亡,也为保妻儿子嗣们的安全,所以他帮大周收服焰族,拜月族,与之签定协议,以经商为名,与大周名正言顺的往来,希望藉此威吓有心人。
    “那现在情况如何了?”皇帝没有开口,反而示意太子问话。
    兵部尚书与侍郎对视一眼,兵部侍郎起身拱身道:“回太子的话,北胡王病危时,便曾传信,给正巧护送商队到北胡大都的方千户。方千户便急着领人前往王宫护持,不想,进宫后,方千户的亲信却背叛了。一刀杀了方千户,挟持北胡王,要他传旨让位给大将军哈达。”
    “可恶!”太子重重捶了身边的高几。高几上的茶盏应声翻落,茶汁、茶叶与杯盏倾倒成灾,顺王示意一旁的内侍,将打翻的茶盏换下,重新上茶。
    “效忠方千户的亲卫趁乱带走了方千户的儿子,还顺道把暗助他们的太子格日勒一并带出王宫。”
    方千户带着儿子去北胡?不等众人开口,兵部侍郎又道:“方千户的儿子勇猛。原是跟在方千户身边当差,只是性子鲁直,不堪为主官,方千户就带着身边自己亲自看着。”说着声音不由黯哑,“方少爷年方十四。亲见其父遭亲信斩首,心神巨创不堪负荷而致颠狂,听说是北胡太子身边的从人给他服了药,才制住他。”
    本来不过是护送商队去北胡大都,带着自家子侄去开开眼界也不为过,谁晓得会遇上北胡王病危?屋里的气氛有些沉滞,遭亲信反噬的,子女在场亲眼目堵的,不是只有方千户之子。窦将军也是如此,她还是个女孩呢!
    方千户之子相比之下,似乎颇有不及之处。
    不过此时不是讨论这个的时候,皇帝示意兵部侍郎接着说,兵部侍郎躬身为礼,又接着说:“蓝将军他们接到消息。蓝二爷前往接人,方少爷药过了后,激动得要回头为父报仇……”
    这一屋子的人闻言皆忍不住叹息,户部尚书更是忍不住叹道:“还是个孩子啊!”
    太子和顺王不约而同看他一眼,十四岁,在大周朝,都是论及嫁娶的年龄了,这个方少爷,他们两都见过,长的高头大马的,乍一看,很像快三十的大男人了,嗓子也低沉,可是,他真的还就如户部尚书所言,真是个孩子啊!
    孔武有力的方少爷是个憨直的,曾有人哄他喝酒就能上天摘星星,他便傻傻的听了,在顺王的酒楼里喝了个半醉,然后闹着要去摘星星,让掌柜的给他架梯子,把酒楼里当差的人整个半死,最后还是通知方千户来领儿子,见了父亲的方少爷像耗子见了猫,乖顺的跟着父亲回家去。
    这样一个半傻的孩子,亲眼看到至亲的父亲遭亲信所杀,那样的打击,常人都承受不住那样的打击,这世上如窦将军那般强悍的,几何?更何况,窦将军当时有佟军师为伴,方少爷可没她好运。
    “蓝将军打算怎么安置他?”
    “蓝将军正为难着,北胡太子与他投缘。”兵部侍郎低声道。“北胡王至死都没有屈从,大将军哈达率兵进宫,将挟持北胡王的那几人杀了,并散布消息,道是大周阴谋被北胡王识破,恼羞成怒后杀了北胡王后,将太子绑架出宫不知所踪,令举国上下立刻捉拿挟太子出逃的贼人。”
    北胡太子不是蠢人,大周救他,自然是有利益才会这么做,他把方少爷带在身边,自有他的打算与考虑。
    “让人把北胡太子送进京来吧!”皇帝若有所思的道。
    “父皇,万一北胡人闹起来?”太子提醒皇帝。
    皇帝却笑着反问:“留在他西宁卫,北胡人就不闹腾了?蓝将军眼下要对抗的是北胡和蛮族,北胡太子离他太近,反而会牵制他,把人送进京来,西宁卫才能专心抗敌。”
    “传旨下去,命金昌卫、及黑山卫协防,户部、工部要通力协助兵部,尽早将粮草、辎重运往西宁卫,通令各州府各级官员全力配合。”
    皇帝一连串的旨意飞快的通达各处,汾王大婚,宫里却不得闲,当新房的灯火已熄,御书房、六部等处俱是挑灯夜战,天蒙蒙亮时,灯火才渐渐熄灭。
    ※
    天光大亮时,新房里还是一片静默,大宫女和新进女官、内官站在房外静候,因丽嫔实在不知该选那个,就把自己觉着还可以的两个内侍统统要来,汾王若觉侍候的可以的便留在身边侍候,另一个就留着当汾王府的大总管,至于汾王妃身边的内官,丽嫔决定日后让儿媳自己去挑,她就不代劳了。
    从来都想着,自己有朝一日翻身,能够当家做主,该有多好,多威风!想要如何就如何,该是多么随心所欲的舒心好日子,谁知,真的做主了,才晓得那还真不是普通的累人。
    光说挑人吧!就把从未亲自挑人来用的丽嫔累得眼花,能被挑进宫来侍候贵人的,自没有歪瓜裂枣之辈,放眼放去没有特别出挑的,要一眼就从这些人里头,挑出自己得用的,实在是很难啊!
    挑到最后,只能草草从最后一拨人里挑看着讨喜的作结。
    这些人忠用与否,还有得考验,但现在站在新房外,倒是都很懂规矩的垂首恭候主子使唤。被丽嫔特地拨过来侍候的大宫女夏乔扫了众人一眼,心里微定,低头整理了下自己的仪容,才收手就听到屋里有轻微的声响。
    “来人。”汾王的声音有些微哑,夏乔应诺,领着众人入内,她示意宫女们侍候汾王去洗漱更衣,转回头,汾王妃已由她的陪嫁丫鬟们簇拥着去洗漱,夏乔示意嬷嬷去床上收喜帕,嬷嬷笑吟吟的从凌乱的被褥中拿出那条喜帕给夏乔看,夏乔俏脸微红,朝嬷嬷点头道:“收起来吧!一会儿交给娘娘收着。”
    “是。”嬷嬷小心的将喜帕收在宫女呈上来的木匣里,收妥后,那嬷嬷就捧着木匣告远,夏乔是丽嫔身边的大宫女,又被丽嫔派过来侍候,不止汾王身边尚存的旧人对她客气有礼,就连汾王妃的陪嫁丫鬟们也对她恭谨异常。
    丽嫔品秩不高,她身边侍候的宫女们,在宫中也不怎么有人拍捧,最近因汾王的暴虐,各宫的宫人深怕被扯进去,对汾王身边的人近而远之,连带着丽嫔身边的宫人,也被众人排斥,几时有人这般客气以对,夏乔不由得面上行事间就带了几份得意。
    汾王妃洗漱更衣后,由丫鬟们簇拥着缓缓走出来,夏乔上前行礼,说了些一会儿要拜见皇帝、皇贵妃的礼后,便福礼告退。
    汾王妃身边的大丫鬟看着她的背影,边拿着扁梳梳着汾王妃的长发,边悄声在汾王妃耳边嘀咕着:“看看那张狂样儿!”
    “噤声。”汾王妃眼也未抬,“那可是母妃指过来的大宫女,岂是你可以背后议论的。”
    那丫鬟立时跪下请罪,未等汾王妃说什么,就听汾王道:“这是在做什么?”
    众人转头一看,汾王身着中衣,在内侍的服侍下缓缓走过来,汾王妃欲起身,汾王却朝她摆手,自己在镜奁边的玫瑰椅坐下。
    “这是怎么了,一大早就让人跪着?”汾王的眼滑过跪伏于地的丫鬟身上,那丫鬟身量姣好,身上桃色襦衣映得她桃腮粉红,恰是诱人讨喜,汾王妃冷眼看着丫鬟莺声清脆自诉请罪。
    汾王不以为意大手一挥,“还以为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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